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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快穿]欺負落難的男主角在線閱讀 - 9,魏爾得野戰(zhàn)強上涂晏,蛇信舔xue,cao哭cao復明

9,魏爾得野戰(zhàn)強上涂晏,蛇信舔xue,cao哭cao復明

    魏爾得看著大殿上的同族大臣和長老們聲情并茂的解釋哭訴,換了個坐姿,讓下巴壓住蠢蠢欲動的暴躁爪子。

    若不是原身最深重的兩重執(zhí)念其一就是自己的同族們,以魏爾得的性子,這些個敢對狐貍出手的家伙早就已經入土為安了。

    受原身遺留的情緒和劇情的雙重制約,他是決計不能在神志清醒時將涂宴作為傷害同族的理由,甚至還必須在后續(xù)繼續(xù)打壓狐族一段時間。

    想到此處,魏爾得更覺煩躁,他本還想再和涂宴膩歪一段時間再出來,可誰想膽大包天的蛇族見他失蹤,禁術用得愈發(fā)得寸進尺,他只能出面鎮(zhèn)壓?,F(xiàn)在留小狐貍獨自在潛淵,希望他好好修煉消化逆轉心法,畢竟按照他的計劃,下次再見可不會是愉快場面了。

    “我已經寬限了你們足夠多的時日,還沒有找到?”

    魏爾得說得平靜,但大長老聽得額頭直冒汗。

    在禁地發(fā)現(xiàn)陛下的妖力后,他們就派遣了一支敢死隊深入潛淵找尋。那個萬年樹妖和他們蛇族簽有契約,這么多年來,蛇族每月都會給它獻祭不少妖族血rou,但尋常也不敢輕易靠近。所有被扔下潛淵的活物都被樹妖吃了個干凈,有時靠近潛淵的蛇族守衛(wèi)也難逃厄運,那狐貍被扔下去都已經這么久了,肯定早就骨頭渣都不剩了!他哪里能找到?

    魏爾得當然知道他找不到涂宴,只不過是隨便找個理由來懲罰這個滿腹算計的家伙罷了。

    “大長老,你可是給孤立下軍令狀的啊,找不到人,天打五雷轟就不必了,依照我族忤逆上令的律法,廢你修為,從頭再練吧。”

    大長老感受到上座的殺意,撲通跪倒在地:“求陛下再寬限我?guī)兹諘r間!那反賊詭計多端,選在您失蹤之時私逃出宮,我們所有人都在尋您,根本無暇他顧,這幾日已經有了些眉目,很快就能找到了!”

    魏爾得聽著大長老滿嘴謊話,冷笑出聲:“就快找到了?”

    他站起身,并不打算再繼續(xù)跟這家伙斡旋,滿身強悍的妖力在掌上凝聚,眼看著一步一步逼近……

    “報——”

    “稟告陛下!涂宴找到了!”

    卻說涂宴這邊,沖出潛淵結界后,他馬上感受到身后有一股陰冷且充滿惡意的妖力在迅速逼近。

    他絲毫不顧身后迫近的妖力,只選定一個方向后全力猛沖。

    快了,就快要離開了,蛇族毗鄰有鷹族、虎族、牛族,不管是沖到他們誰的族地,他就算是成功了!

    碰——

    萬沒有想到,涂宴的疾馳被一道虛空的屏障攔截,他重重撞在空氣墻上,半空中炸開一朵繁復的陣紋。

    他們居然在邊界布置了如此強力的隔絕陣法!

    是了,蛇族本就在密謀不軌之事,自然要想方設法封鎖消息,是他思慮不周,大意了!

    涂宴迅速調整氣息,運功打算強行破陣。然而就在他被延遲的短短一瞬,身后那道陰冷的妖力已經直沖面門。

    不得已,涂宴只能先與他戰(zhàn)作一處,天階大妖你來我往,須臾之間已過百招,妖力碰撞之下,山石粉碎,樹木摧折。

    那蛇族大妖一開始的自信滿滿在交手后已然散去:“你何時有了這般修為?!”

    涂宴不答,只憑借風聲判斷方位,在戰(zhàn)斗之余尋找著破陣的機會。

    “是誰替你解了身上的囚靈釘?!”

    質問一聲接著一聲,涂宴渾然不理,找準機會,偏開蛇妖一擊,運足妖力向著結界陣法沖去。

    蛇妖大急,涂宴這迅猛一擊必然能沖破結界陣法,要是放他出逃,他萬死難逃其咎?。?/br>
    “你休想逃走!”蛇妖跟著使出全力,根本不顧大長老交代要“抓活的”的命令,狠辣決絕的殺招毫不留情的向著涂宴而去。

    涂宴凜然不顧,只一心沖擊結界。

    生死于他,都不及要做的這件事重要,他已經走到了這里,無論如何,也得打破這道墻,讓被鎖在蛇族的惡臭傳出去!

    “住手!”

    空中忽然響起一道威嚴的呵斥,也不知是在對誰命令,身后如芒在背的殺意驟然消退,但涂宴卻分毫不覺慶幸,因為,和這聲低沉呵斥一道而來的磅礴妖力,是他到死也不會忘記的恥恨之始!

    殘忍、狂暴、弒殺、陰冷。

    獨屬于妖皇的強大威壓如山傾倒而來,壓得兩個天階大妖都呼吸一窒。

    那個蛇族的大妖已經順從恭敬的跪伏于地,唯有涂宴仍咬牙硬挺著一腔執(zhí)拗,抵抗著強大的威壓,試圖繼續(xù)將運足的妖力沖擊向結界。

    還差一點!就一點!

    “?。 ?/br>
    一條粗如梁柱的黑色蛇尾憑空出現(xiàn),猛的揮打在涂宴身上,他蓄滿妖力的一擊完完整整的被這條蛇尾擋住,但也只在這條漆黑堅硬的蛇尾的鱗片上留下了些許的擦痕。緊接著,蛇尾一動,如小山盤踞的巨大黑蛇化作一名高大魁梧的黑袍男人,五指成爪,掐著涂宴的脖子將他狠狠摜在地上。

    涂宴被撞得后背生疼,他死命去扳緊扣在脖子上的利爪,如一只被鷹爪捕獲的兔子在垂死掙扎。

    那個失蹤的妖皇竟然回來了,眼看著狂暴妖力也被暫時壓制住了!

    涂宴憤恨又無助的在他爪下,心中生出悲涼,他如今將將突破天階瓶頸,對上其他蛇族大妖確有一戰(zhàn)之力,但在修為臻至神階的妖皇面前就如擊石之卵,逃跑已成泡影……

    魏爾得粗略將涂宴從頭掃到腳,確認這狐貍沒有受傷,惡聲惡氣的開口道:“真當孤不敢殺你?”

    涂宴感覺脖子上要掐死他的力道松了幾分,他終于能發(fā)出聲音了,便毫不氣弱的頂回去:“死亦何懼,本王何時怕過?”

    “好,好的很。”魏爾得也許久沒看見狐貍這嘴硬兇悍的模樣了,他松開手,涂宴立即就抓住機會溜出鉗制,對他不要命的發(fā)起攻擊。

    “你還要繼續(xù)惹怒我?”

    涂宴只管悶頭攻擊,惹怒這暴君又如何?被殺,也好過被抓去受辱!

    魏爾得沒再還手,只閃避著涂宴一次又一次沖向要害的進攻,顯得頗為游刃有余。

    這個眼盲心直的蠢狐貍顯然是沒有認出自己,但認不出的前提是他不運轉逆轉心法,然沒有逆轉心法,體內壓抑順服的狂暴妖力便又開始肆虐游走,侵蝕著經脈血rou著實痛苦,實在是難捱得緊。

    魏爾得不舒服,就也想玩點惡作劇來給別人找不舒服。

    他溜夠狐貍了,便再次出手,控制住涂宴,把他徹底壓在身下。

    這個姿勢激得涂宴齜牙咧嘴尾巴炸毛,兇狠的亮出尖尖的犬齒,像只被惹怒的絕境困獸。

    美人齜牙也是美的,而弱小者的憤怒恐嚇在強者眼里也是可愛。

    魏爾得俯下身貼近他又恨又惱又美艷的臉嗅了嗅,展現(xiàn)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影帝演技,陰狠泛酸的突然發(fā)問:“你身上是誰的味道?”

    涂宴猛的一僵,呆呆張著嘴,尖牙都忘了收。

    魏爾得沉下聲音,本就低沉的嗓音里威嚇感更重幾分,如黑云壓城帶著滿滿的壓迫和危險:“敢動我的人,那個家伙是誰?”

    “沒有人。”涂宴一腔悍不畏死的決絕猶如被當頭潑下一桶冷水,他自己可以死,但他絕不能連累恩人!恩人雖然很強,在他心里遠比這個該死的老妖皇要強大,但老妖皇終究是稱霸妖界數(shù)百年的帝王,公認的妖界之首,他怎么能恩將仇報,給恩人引去一個這樣恐怖惡劣的敵人!

    “你是在質疑孤的鼻子?”魏爾得猛的撕開涂宴的衣服,白皙的皮rou暴露在天光之下,上面隱約散布著沒有消退干凈的淺紅吻痕——都是他昨日雙修時留下的戰(zhàn)果。

    而衣帛撕裂之聲就像是拉開了涂宴腦子里那顆炸彈的引線,他再度瘋狂的掙扎起來。

    “老長蟲!你這個畜生!放開我!我就是死,你也別想再cao我!你們這些畜生,??!”

    魏爾得扣住這雙猛力踢踹的長腿向上一掀,直接將涂宴折成了對折,他的雙膝反折到了臉兩側,后翹的屁股正翹朝天。

    這個姿勢壓得涂宴的罵聲都低了幾分。

    真別說,妖族真是個美好的存在,靠著修煉可以餐風飲露,身體純潔完美,大妖如若俗欲不強,身體幾乎沒有任何雜質。像是涂晏這般潛心修煉的大美人,剔透得像是一捧雪,這會兒被壓在身下憤怒得顫抖,兩瓣豐盈的臀rou就跟暮冬里盛在枝頭將融將落的殘雪一般。

    魏爾得湊上兩瓣雪白挺翹的臀rou,鼻尖抵入雙縫之中。

    “這里面全是別人的味道,你還告訴我沒有人?”

    溫涼的觸感和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涂宴敏感的私處,激得他渾身戰(zhàn)栗。

    這段時日里,他和恩人幾乎日日云雨,本就被調教得敏感至極的身體更是被進一步開發(fā),已然熟透,哪里受得住這般直接赤裸的挑逗。

    魏爾得猶不停手,舌頭抵開兩瓣臀rou,如靈巧的小蛇鉆進了幽xue之中。

    涂宴就像是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喉間溢出一聲短促嬌軟的嚶嚀,延綿的燥意順著后xue自尾椎骨攀援而上。

    這是第二次,有人用舌頭口他的后面。

    屬于蛇類分叉的細舌像是一柄叉子,順著他呼吸間收縮括約肌的規(guī)律,輕而易舉的刺入進來,尖尖的蛇信搔刮著軟嫩的腸壁,很癢,埋在雙腿間不住摩擦大腿內側的粗硬頭發(fā)也很癢。

    “停下!停下!嗯……別……”

    涂宴罵聲漸微,音調也染上了似哭似求的喘息,只能徒勞的扭動腰臀。他被折著腿按在地上,手穿過腿彎艱難的抓住魏爾得緊扣著他腳踝的手,用盡全力的往外扳扯。

    但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樹,心中明明那么的憎恨厭惡,但身體卻在侵犯挑逗中迅速起了反應。

    蛇信抽插搔刮間響起了yin靡的水聲,涂宴發(fā)出的聲音也帶上了不受控的軟啼,他恥恨于這樣的自己,絕望的品嘗著rou體滋生的快慰,靈魂卻愈發(fā)嚎哭不出聲音。

    “被開發(fā)得很sao了嘛,這屁眼比我第一次cao你的時候要軟多了?!?/br>
    魏爾得前戲做足,直起身去解褲子,抬頭便看到涂宴梨花帶雨的臉。

    這狐貍生得極盡妍麗,媚骨天成的人間極品,細微的表情在他的五官上都能被放大出獨特的神韻。他臉上情緒難藏,眉眼間的恥恨痛苦和情欲碰撞糅合,交織出一股子讓人想要蹂躪的倔強破碎感。蘊出兩池清泉的藍眼睛失神的望著魏爾得,和發(fā)色相同的銀色睫毛上掛著嬌艷欲滴的淚珠,眨一眨眼就要落下來。

    “怎么哭成這德性?”魏爾得托著涂宴屁股把人抱起來。

    涂宴前一秒還是梨花帶雨的纖纖美人,這鉗制一松開,立馬張牙舞爪的給了魏爾得迅猛一擊,扭身就往外跑。

    魏爾得低頭看眼自己手臂上滲血的三道爪痕,笑嘆一句“死性不改”,尾巴一卷就把涂宴拖了回來。

    涂宴困在他尾巴的纏繞之中奮力掙扎,氣喘吁吁的破口大罵:“你們蛇族是無人可cao嗎!就這么愛舔本王的屁股,你惡心不惡心!”

    “我看你被舔的時候也爽得很?!蔽籂柕霉室鉁惤亩獑?,“那個偷人的jian夫沒舔過你屁股?”

    涂宴被氣得面紅耳赤,又羞又惱,幾乎是脫口而出:“恩人和你怎能混為一談!”

    “看來是舔過了?!蔽籂柕妹髦蕟?,“恩人?是誰呢?”

    他驟然下沉的語氣讓涂宴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咬牙不再吭聲,只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想從蛇尾中掙脫束縛。

    涂宴的掙扎雖構不成威脅,但也妨礙辦事,魏爾得掏出捆仙鎖,將他雙手綁在背后。

    眼看著自己再次成了砧板上白花花的魚rou,被掰開了雙腿,屬于蛇族的雙頭roubang如guntang的烙鐵插入臀rou之中,抵住濕潤的xue口就要破門而入……

    “別!別!住手!”

    又大又燙的guitou不會因為他的抗拒而停止突進,敏感的括約肌清晰的感受著侵入之物存存撐入甬道的全過程,涂宴痛苦不堪的哀嚎出聲,徒勞無功的踢踹雙腿,但他被架在魏爾得腰間,再如何踢踹也無處使力,屁股依舊被輕易分開,后xue再如何用力收縮也如同一扇破舊的門扉,侵入者一頂即入。

    “啊啊……”

    涂宴終究還是又被仇人強暴了,那根滿載著他恥辱憎惡的roubang深深的埋進了后xue之中,他躺在魏爾得身下慘叫怒吼,幾次凝聚出妖力試圖自爆,都被魏爾得敏銳察覺。

    有了經驗,魏爾得不需要再用囚靈釘阻斷妖力,只在涂宴幾處xue位上打入氣勁,就能截斷他的妖力運轉。

    “老畜生!你必遭天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斷子絕孫!你們蛇族都生兒子沒屁眼!啊哈,啊,啊……”

    魏爾得加重了頂撞的力道,鉗住涂宴瓜子尖的下巴問:“你這小嘴怎么這么能罵?”

    涂宴被驟然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頻率頂?shù)谜Z不成調,呻吟連連,喉間撞出狐貍特有的軟如嬰孩的啼鳴,也不知是不是還在心里繼續(xù)叫罵。

    魏爾得許久沒和涂宴用過強了,他這般堅韌別扭的抗拒模樣也稀罕得緊,忍不住低頭去咬這張咄咄逼人的櫻紅小嘴。

    涂宴叫歸叫,察覺到魏爾得的意圖,立馬死死咬緊牙關,任他在唇齒上如何用盡解數(shù)都不得入門。

    這是在負隅頑抗呢。

    魏爾得吻不進去也不勉強,濕軟的吻游移到他的其他部位,咬住涂宴風中挺立的粉色乳尖吸吮咬磨,舔舐逗弄。

    涂宴哪里敏感,哪里刺激,魏爾得可太清楚了。

    后xue里的沖撞頂弄稍稍慢下來,但雙乳上輪番的吸咬癢中帶著輕微的痛,涂宴情不自禁的上挺胸脯,浸滿口水的乳尖被咬得又紅又硬。

    “別咬了,啊哈,別,你是狗嗎,啊嗯……”

    “這就受不了了?”魏爾得變本加厲,腰胯賣力沖鋒,咬住一邊乳尖的時候,用手掐住涂宴另一邊乳尖,捻捏提弄。

    “啊!啊哈,啊啊……”

    涂宴只覺得屁股和rutou都有火在燒,他快感連連,但又說不上的難耐,無助的挺高胸脯試圖甩開,但這個動作看起來更像是欲求不滿的回應。

    而欲望的浪潮只是第一波到來的考驗,很快,涂宴感受到交合之處,兩人逐步相融的妖力開始流轉傳遞,他微薄的妖力對魏爾得來說如同搔癢,但妖皇磅礴的妖力順流而下,體內的狂暴妖力自然也流進他的身體。

    “嗚——”

    好些時日沒被狂暴妖力折磨的涂宴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快感和疼痛兩相交疊,折騰得他渾身大汗淋漓。

    這一刻他心里兀的非常思念潛淵,想念潛淵之中那個溫柔的人,但越是想念,越是痛苦,越是絕望。

    分明才過一日而已,他的人生便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就像是夢醒了,真實的他活該躺在泥濘之中,這般難堪的被仇人蹂躪欺辱,萬般折磨卻找不到任何脫身希望。

    涂宴默默的運轉逆轉心法,也只有這套心法的存在,還能證明著那段溫暖無憂的時日并非他的幻想虛妄。但他還沒能完全掌握,艱難的轉運部分心法,好歹也能消除部分狂暴妖力帶來的折磨疼痛。

    魏爾得自然也發(fā)覺了涂宴的小動作,他挑了挑眉,當作沒發(fā)現(xiàn)。

    逆境促人成長,他手把手的引導了涂宴許久的逆轉心法,但涂宴自己再怎么練習總是差了兩分感悟,或許這兩分要領可以在逼迫下補全。

    魏爾得抽出roubang,不待涂晏松一口氣,就換了另一根更粗大的roubang,插進去繼續(xù)律動。

    涂宴氣息急促幾分,咬牙忍耐了十幾下的抽插,終于在被撞上前列腺后,尖叫著哭喊道:“夠了,夠了!別頂那里!啊~別,啊……”

    魏爾得可不聽他的,猛的一下撞在幽xue里的這處敏感軟rou上,趁著涂宴仰頭大叫之時,用拇指別住他的牙關,吻住了這張濕潤潤的嘴。

    涂宴反應過來,果然就要咬人,卻一口咬在堅硬的拇指上,牙齒不能閉合,只能任由魏爾得伸進舌頭在口腔中放肆攪弄,被迫承受完一頓深長熱烈的舌吻。

    正面cao夠了,魏爾得將人翻了個身,伏跪在地,撥開身后的尾巴,再度一插到底。

    涂宴被綁在后背的雙手緊握成拳,掌心已經被掐得血跡斑斑,他額頭抵在地上,隨著身后的沖擊頂撞聳動搖擺。

    啪——

    cao到盡興處,魏爾得捏著涂宴又白又翹的屁股打得啪啪作響,與抽插的水聲混合一起,說不出的yin靡情色。

    跪姿給了涂宴更多的掙扎空間,他拱背甩尾,又試圖膝行逃離,這些抵抗均被魏爾得掐著腰胯,或是拽著尾巴根壓制住。

    魏爾得的侵犯和天牢中的酷刑不同,他不會故意折磨涂宴,涂宴已經被cao射了兩次,在強勁猛烈的侵犯下爽得高潮迭起,眼淚口水流了一臉,但越是高潮,他越是痛苦,越是憎惡這樣的自己。

    仰躺時面對著天,眼前是一片朦朧的光,跪地時全變成了暗沉的黑,就像是又回到了那段最最絕望痛苦的泥沼中。

    如果一直都沒有遇到過光,涂宴至多屈辱憎恨,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好似心在被一下一下撞碎剝開,從生命里將他的溫暖抽離,叫他對于永墜黑暗如此絕望痛苦。

    他止不住的在黑暗里去想念那個溫柔的懷抱。

    那個人,他從不會勉強自己做任何不愿意的事,他總是那么的體貼,他分明喜歡自己,但每次都那么克制……

    涂宴含著淚掙扎,他的執(zhí)拗,讓魏爾得都打趣似的說了一句:“cao了這么久還在和孤犟呢,孤就沒見過比你更犟的人了?!?/br>
    但扭來扭去,爬來爬去,又能有什么改變呢?

    不過是從這塊地上被cao換到了那塊地上被cao。

    魏爾得反著cao夠了,又要換姿勢,他把涂宴翻個身,一只腳拎起來,側身躺著。

    涂宴趁著翻身的間隙,像一條落進油鍋的魚一樣死命撲騰起來,踢踹開魏爾得抓腳的手,跌跌撞撞的又往遠處跑。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的,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還能動,他就做不到躺平受辱。

    果不其然,這次沒跑兩步,他被抓住了尾巴。

    “回來?!蔽籂柕妹畹?。

    涂宴被拽倒在地,他用肩膀撐起身體,又要繼續(xù)跑。但尾巴被拽在魏爾得手里,他跑不了兩步就得停步和他拔河。

    魏爾得瞧著手里繃直的白毛大尾巴給看笑了:“我這次尋你回來,有大事要辦?!?/br>
    涂宴管他什么大事小事,只用力抽尾巴。

    對待鬧脾氣的狐貍,魏爾得只能再度用力,把人往身邊拽。

    這一拽,又給涂宴拽倒在地,摔得滿身是土。

    他撲騰不起來了,索性張嘴用力咬住地上的野草,妄圖借用這點阻力減緩被帶回仇人身邊繼續(xù)侵犯的時間。

    磕磕碰碰,涂宴漆黑一片的視線里突然出現(xiàn)了模糊色彩以外的清晰形狀,被他咬得染血又殘破的野草、磕得鮮紅的石塊、散布著乳白jingye的落葉……他猛地回頭,看向站在身后的仇人。

    那人就定定的立在身后,上半身盤立在黑色的蛇尾上,莊肅的黑衣下擺敞著兩根可怖的大roubang,發(fā)狂時布滿臉頰的黑色鱗片已經褪去,露出的面容冷厲,深色的豎瞳中透著終年不散的猩紅暗芒,正如盯獵物一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自己。

    感受到涂宴的視線,魏爾得微微一愣,松開他的尾巴,直接大步上前,將人抱進懷里。

    涂宴難得沒有掙扎,只靜靜與他對視。

    “看得見了?”

    涂宴沒做聲。

    魏爾得掐住涂宴的臉,突然湊近他的眼睛。

    涂宴本能的閉上眼睛,這個非條件反射就是他復明的最好答案。

    濕軟的舌頭落在他緊閉的眼皮上,這還不夠,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腦袋,拇指強行扒開了他的眼皮。

    涂晏被迫睜著眼,紅色的蛇信像是一只調皮的手觸摸在他的眼球上,仿佛在舔舐一顆糖果。

    舔弄了幾下,魏爾得松開手,改為捧,扶著涂宴的臉宣布:“你眼睛好得正是時候,那幫老古板正在找各種理由想妨礙我娶你,說什么皇后不能是瞎子殘廢,我看你現(xiàn)在不瞎不殘也不廢,正好七日后我們大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