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籌碼
書迷正在閱讀:誘受如何在娛樂圈存活、高冷校草淪為全校的精壺、監(jiān)獄里的雙|性犯、寵物契約:獨一無二、我與欲望共沉淪【快穿】、賣花的少年ABO、【合集/人X人】我愛數(shù)學(xué)、在靈異副本里裝小可憐、強求、破曉
花著金主的錢,何宴在公寓里躺尸躺了一星期。期間程洛云或者葉長情也沒來找過他,何宴除了偶爾喝酒和看看紀(jì)錄頻道以外當(dāng)真是無事可做。 他都在這兒“懺悔”一周了,怎么程洛云那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呢。何宴琢磨著程洛云明天要再不來找他的話,他就下樓給自己找點樂子。 晚上,何宴一邊看復(fù)播的新聞一邊剝著玉米,偶爾鏡頭前還能見到何瑯晟人模狗樣的發(fā)表講話。廚房里突然傳出細(xì)微聲響,何宴連忙放下手中的玉米去關(guān)火。 “咚…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何宴解開圍裙,從貓眼里只望見一個毛絨絨的腦袋抵著門。直覺告訴他門外的人八成概率是程洛云,剩下兩成概率是強盜或是葉長情。 他不是膽小的性子,所以無所畏懼的開了門。 男人沉重的身體一下子壓在他身上,撲面而來的酒氣熏的何宴眉頭緊蹙。程洛云的臉頰上一片酡紅,價格不菲的領(lǐng)帶被他自己扯的皺皺巴巴。 何宴嘗試把程洛云扛起來,但他這副之前被人磋磨的身體很顯然沒什么力氣。何宴看著程洛云半截身子還躺在門外“嘖”了一聲,提起對方西裝褲腿把人給拖進(jìn)了家門。 程洛云昂貴的定制西裝在地板蹭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灰塵,何宴費了好大勁才把人拖到床邊。 給金主脫掉鞋褲外套,何宴看著程洛云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真想給他來兩巴掌。要不是為了維持他的人設(shè),程洛云就是凍死在門口他也不會去管的。 “別走……” 衣角被人猛然拽住,何宴猝不及防掉進(jìn)醉鬼炙熱的懷抱里。 何宴冷著臉望著程洛云難得露出的頹廢又脆弱的樣子,盤算著是脫了衣服來個金蟬脫殼還是干脆來個肘擊脫身。 “啪?!?/br> 不輕不重的聲響突兀的打破室內(nèi)的寂靜,何宴清楚的感受到程洛云搭在他屁股上的手掌溫度。 呵,他收回之前說不懷念何氏集團(tuán)的想法。至少那會兒還沒人敢明目張膽的性sao擾他。 “程洛云,你喝醉了?!?/br> 何宴冷淡的說道。 床上的人不為所動,胳膊依舊鉗制著何宴的身體。 “…如果…當(dāng)初……我能向前一步……” 程洛云半睜著眼,視野里模模糊糊。被酒精麻痹的神經(jīng)讓他將眼前泛著虛影的人錯認(rèn)成心心念念的何氏前任家主何宴,就連耳邊的聲音都如此相像。 “何宴……” 這兩字如驚雷般擊中掙扎中的何宴,他的身體驟然一僵。床頭柜的玻璃杯在晃動中與地面親密接觸,和那隱藏至深的秘密一起在燈光下碎裂。 “哈哈哈!……程洛云…程洛云!” 天降的驚喜砸中何宴,他忍著狂笑的沖動身體抖成篩子。他的直覺不會錯,他最不屑的東西原來竟是他最大的籌碼。 原來如此,原來這就是為什么你對我說謊的原因嗎。 你喜歡何宴,喜歡蕭正渝皮囊下隱藏的我。所以才不惜對我說謊,不告訴我之前的蕭正渝設(shè)計殺死葉長情親人,不告訴我你和葉長情真正的關(guān)系。 只為了捕捉已死之人的影子,不惜背叛摯愛的伴侶嗎。何宴撫摸著程洛云的下頜骨,眼神里充斥著興奮和瘋狂之色。 “你會為何宴做到什么地步呢……” 耳邊響起惡魔的低吟,纖長的蔥白玉指撩起單薄襯衫。柔軟指腹在裸露的背脊上滑行,似是輕撫更似是挑逗。肌膚間的摩擦也許不會留下永久的痕跡,但神經(jīng)元清楚的記錄下每一寸觸感。 細(xì)碎的快感使得何宴仰起脖頸喘息,身下的男人仍舊眼神迷離的望著他,像是在透過他的影子尋找什么。晚風(fēng)吹起窗簾,亦拂過何宴棱骨分明的側(cè)臉。 從欲望中短暫抽離,何宴隔著布料掐了把程洛云半勃的yinjing。對方吃痛的聲音伴隨著禁錮他的手臂松懈,何宴趁著空隙起身離開。 他去廚房做了一鍋醒酒湯,將無色無味的藥粉混進(jìn)小碗盛出來的湯里。 何宴慢慢扶起程洛云靠坐在床頭,一手端著碗,一手吹著勺子里的熱氣。 “這是什么……” 剛才的痛感使得醉意消退一半,但程洛云的意識仍然不甚清醒。面前的人影在他的視角下?lián)u搖晃晃還分出重影,只聽得那酷似何宴的聲音在耳邊環(huán)繞。 “不對……” “程洛云,你醉了。我給你煮了醒酒湯,喝點再睡吧?!?/br> 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試圖警告程洛云眼前這人不是何宴,但終究是感性占了上風(fēng)。程洛云聽著“蕭正渝”叫著他的名字,偏執(zhí)的認(rèn)為這是一個夢,一個有何宴存在的美夢。 他不會拒絕何宴的任何要求,所以乖順的聽從何宴的要求張開嘴,將碗里的湯喝的干干凈凈。 藥物里大部分是讓人產(chǎn)生幻覺并為之躁狂的東西,也帶一點助興的作用。何宴處理干凈罪證,回到程洛云身邊。 假意拉過被角,在被子覆蓋到程洛云胸膛時,如他所料想般被抓住手腕。 “程洛云?” 何宴面上故作驚訝,內(nèi)心里平靜如死水。 “…何宴……這次別走了好不好……” “你認(rèn)錯人了,程洛云?!?/br> 何宴作勢要抽走手臂,不想床上的人竟是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熟練的反剪他的雙手,抽出腰帶捆了個結(jié)實。 “程洛云!你看清楚我是誰!他媽的給我松開!” “我喜歡你……喜歡你…何宴……” 一陣酥麻如觸電般從脖頸處傳遞到大腦,屬于程洛云的氣息噴灑在頸間。雪白的脖頸處留下一路色情的水痕,何宴強忍下洶涌的欲望。 何宴兇狠的大罵著程洛云是發(fā)情的畜生,掙扎亂動的雙腿如愿的被對方分開。藥物作用下的程洛云既是亢奮又狂躁,他想徹底侵占何宴,想將對方徹底掰碎揉進(jìn)身體里。 程洛云順手抄起柜子上反光的鋒利剪刀,忍著極度的興奮將身下人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同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