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中) 永久地淪陷在yin靡的深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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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凌風(fēng)便被人從監(jiān)獄里拖出去。 兩名戴著墨鏡的壯漢抓著他緊緊捆綁著雙手的鐵鏈一端,粗魯?shù)乩吨F鏈大步向前邁進。 凌風(fēng)的雙手雙腳皆被鐵鏈牢牢地捆綁著,雙手的鐵鏈被掌控在身前壯漢的手里,傷痕累累已經(jīng)呈現(xiàn)半暈厥狀態(tài)的他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拖著。 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兩人一路走去的路,竟然還是夜島特意建造的石子路。 這條石子路,本是為了懲罰不聽話的奴隸,特意建造來讓受罰的奴隸在上面練習(xí)爬行的。小路上鋪著密密麻麻尖銳的石子,奴隸跪趴在上面的一瞬間,尖銳的石尖便能立即穿透奴隸的皮膚,直接扎進血rou里去。 而此時,兩人拖著凌風(fēng)遍體鱗傷的身體,便是直接邁上了石子路。 身子在地上用力地摩擦著,密密麻麻尖銳的石子無情地劃破他的肌膚,甚至扎進他本就血rou模糊的傷口里,殘忍地撕扯著他的每一道傷口。 鮮血從每一道傷口里溢出,浸染著每一處凌風(fēng)經(jīng)過的石子路,從凌風(fēng)身后望去,仿佛是一條觸不驚心的鮮血鋪就的小路。 體內(nèi)被灌下的增敏藥和擴大疼痛的藥物還在發(fā)揮著它們該有的效果,凌風(fēng)緊緊蹙著眉,身子因為劇烈的疼痛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他一張蒼白的臉毫無血色,失血過多、饑渴過度、連日來從未合過眼的疲乏和滅頂般的疼痛在他血淋淋的身體上不斷纏繞交織,一點點地瓦解粉碎他的全副意志。 此時的他混沌空乏的大腦里,除了無休無止的慘烈的疼痛,就只有令人幾欲崩潰的疲乏。 他只想昏睡過去。 哪怕只有五分鐘。 可是此時,哪怕就連一秒鐘的睡眠,都成了奢望。 他們一路將凌風(fēng)拖到了夜島奴隸訓(xùn)練基地最中心的高臺上。 高臺離地大約一米,臺上還筑了個高達20米的架子,是夜島奴隸專屬的懲罰臺。 這個高臺,每一位在夜島受訓(xùn)的奴隸,都非常熟悉,凌風(fēng)也不例外。在他小時候唯一一次逃離夜島被逮住的那一日,他便是在這個懲罰臺上,狼狽yin靡地被藥物控制著,扭動著身子,被所有人嘲笑圍觀。 那在凌風(fēng)的心底留下了濃重的陰影。 而此時,他又一次被拖到了這個懲罰臺上。 不同的是,上一次他是被五花大綁跪在懲罰臺上的,而這一次,他卻是直接以雙手被縛高抬筆直過頭的姿勢,被高高地懸吊在20米高的架子頂端。 凌風(fēng)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濕透的黑發(fā)胡亂地貼在臉上。除了一張臉毫無損傷外,他的身體在經(jīng)過這一路的拖拽后,已然仿佛從血池里撈出來般,鮮血淋漓,赤裸的上半身上,每一道猙獰的傷口都在向外淌著血,下半身原本的穿白色長褲早已破爛不堪,僅僅勉強遮體,被鮮血浸透。 凌風(fēng)被懸吊在高空上,鮮血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順著他不斷輕顫的身體淌下,匯聚在他的腳尖處,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在懲罰臺上漸漸形成一小灘鮮血。 太血腥了。 太殘忍了。 對于夜島上的奴隸來說,他們見過各種各樣因為犯了大錯而被押到懲罰臺上受罰示眾的奴隸,卻是很少見到,甚至有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直接被抽得皮開rou綻血淋淋的奴隸。 這不是在懲罰吧,這是往死里罰啊。 無數(shù)的奴隸從旁經(jīng)過時,都只是匆匆一瞥,不忍心抬頭多看一眼這血人一樣的奴隸。 這無疑是對每一個奴隸最直觀的的震懾作用。 管理層通過凌風(fēng),無疑是在敲打島上的每一位尚有二心的奴隸:瞧,你如果敢犯下什么大錯,眼前的場面就有可能是你明天的下場。 而此時,對于凌風(fēng)來說,被吊起來當(dāng)眾示人,會被如何評論已經(jīng)不是他關(guān)心的問題了。 他低低地垂著頭,一雙眼已然是沉重得完全支撐不下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里幾個小時前吸入的醒神香的藥效正在緩緩消散,如同大海般洶涌的疲乏頃刻間涌入他的大腦。 他實在太累了,太困了,甚至在藥效還未完全消散的時候,他便腦袋一歪,徑直地昏厥了過去。 而另一邊,在夜島的秘密會議室里,掌管著夜島運轉(zhuǎn)的所有高層,以及在夜島擁有話語權(quán)的每一位管理者,都統(tǒng)統(tǒng)臉色凝重地坐在現(xiàn)場。 紀(jì)推了推他的金絲眼鏡,率先打破了這沉重的寂靜:“各位,該如何處置凌風(fēng),大家該給個結(jié)論了?!?/br> 他們偉大的家主大人,僅僅只是將人丟了回來,僅僅只是丟了一句“按夜島懲戒制度來,等最后發(fā)落?!?/br> 然而這么多天下來,也沒有任何新的最終指令下達,甚至連他們主動去問詢,也全然得不到一句答復(fù),讓他們這邊倍感棘手。 這奴隸,究竟是棄,還是不棄,究竟是要重罰致死,還是生不如死,他們一時也無法拿捏住他們那難以估測的家主大人的態(tài)度。 砰! 一聲巨大的敲擊桌面的聲音狠狠響起,眾人循聲望去,便看到新上任不久的夜島管理者之一——東方沽黑沉著一張臉,惡狠狠的模樣。 “這究竟還有什么結(jié)論的?!”他擺出一副厭惡的姿態(tài),“那個下賤的奴隸,敢擅自出去,壞家主的好事,家主又怎么還會放過他?!眼下,該決定的,應(yīng)該是怎么樣讓這個該死的下賤奴隸生不如死!” 聽著東方沽一臉嫌惡的一口一個“下賤奴隸”,在場不少調(diào)教師眼眸閃過一絲冷光。 一個月前,東方沽仗著自己是東方家所屬的一系旁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讓原本在他那個職位的一位高層,心甘情愿地讓職,讓東方沽帶著一眾人,憑空降臨夜島高層。 短短一個月里,東方沽在夜島肆意橫行,憑借著手里的金錢和人脈勢力,竟獲得了越來越多人的支持和擁護,甚至開始張狂地將野心在夜島鋪開,妄想利用夜島的性奴隸調(diào)教,重新調(diào)改擴大夜島的商業(yè)機制,將調(diào)教的性奴當(dāng)成交易使用的工具,將調(diào)教師的調(diào)教用作表演展示的舞臺,以此獲取大量利潤。 這當(dāng)然獲得了夜島大半“老人”的強烈反對,但同時,近年來注入夜島管理層的新鮮血液,卻都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利益的漩渦里,在嗅到巨大的利潤的氣息后,越來越多的人選擇站在了東方沽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