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依舊是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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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身后…… 意識到程瀧鳴指的是自己,凌風(fēng)微微一怔,隨即抬起頭來,瞥了瞥程瀧鳴,又望向一臉意味深長地轉(zhuǎn)頭看過來的絕渡,一臉懵然:“嗯?” 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絕渡低低一笑,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程瀧鳴和肖即繼續(xù)匯報下去。 凌風(fēng)卻被程瀧鳴剛剛的話擾亂了心神,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地抬起眼瞥向背對著他的主人。 成為主人的貼身保鏢?他嗎?主人會允許嗎? 凌風(fēng)這邊因此而思緒重重,而絕渡,卻絲毫沒有跟他提及這件事,甚至在商談會議結(jié)束后,便讓他回房間去,而絕渡則整整一天都沒了蹤影。 大概,那是程瀧鳴隨口的一句玩笑話而已,只是自己把它當真了。 到了夜晚吃完晚餐后,凌風(fēng)趴在床上,依舊忍不住怔怔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直到絕渡忙完踏進房間時,已經(jīng)是深夜1點的時候了。凌風(fēng)迅速從床上爬起來跪好,面對絕渡垂下頭,低聲地喚道:“主人?!?/br> 看到跪在床上戴著銀色項圈,渾身赤裸身形漂亮,身后垂著毛茸茸尾巴的奴隸,絕渡原本處理完繁亂的事務(wù)后黑沉沉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下來。他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笑意,走過去揉了揉凌風(fēng)的黑發(fā)。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有什么事要跟我說?” 凌風(fēng)頓了頓,話到了嘴邊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看出凌風(fēng)的猶疑,絕渡低低一笑,修長的手指執(zhí)起凌風(fēng)線條優(yōu)越的下頷,與他漆黑的眼眸對視,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的磁性動人:“要是不說,以后就沒機會了?!?/br> 絕渡意有所指的話,讓凌風(fēng)默了默。 他身子筆挺地跪在床上,保持著完美標準的跪姿,漆黑如夜般的眼順從而平靜的與絕渡對視著,片刻后,才微微昂著頭,聲音平緩地問道:“主人,早上在書房程瀧鳴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什么話?”絕渡明知故問。 望著絕渡浸染著淺淺笑意的臉,明白絕渡是在明知故問,凌風(fēng)抿了抿嘴。 知道絕渡沒有生氣,多多少少讓凌風(fēng)放下了心里的忐忑,聲音里多了幾分誠懇和認真,答道:“程瀧鳴說,主人您可能考慮讓奴隸做您的,貼身保鏢?” 絕渡輕笑一聲,手指又往上抬了抬,迫使凌風(fēng)更高地向后昂著頭。他俯下身去,又問:“你想做我的貼身保鏢?” 望著絕渡深邃莫測的眼眸,凌風(fēng)的呼吸頓了頓,少見地有些緊張。 沉默了幾秒后,凌風(fēng)才微微地點了點頭,聲音清晰而堅定:“想?!?/br> 此時,凌風(fēng)的眼眸里浸染著少見的期盼之色,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望著眼前的主人。 絕渡嘴角噙著笑,手指在他左臉頰那道血痕上撫了撫,不急不慢地說道:“只可惜,我沒有這個打算?!?/br> 話音剛落,絕渡便清楚地看到眼前昂著頭跪得筆直的奴隸那雙幽黑如潭般的眼睛里的光芒像被一盆水潑下去的火焰般咻地一聲熄得干凈,一抹失落的情緒飛快從凌風(fēng)的神色里略過,稍縱即逝,卻被一直盯著他的絕渡看了個分明。 凌風(fēng)顯然很失望,卻又強忍著情緒,只是眨了眨眼,眼眸便恢復(fù)了以往的清冷恭順,望著絕渡又點了點頭:“奴隸知道了?!?/br> 他的神色一如往常,語氣也跟平常無異,若不是絕渡剛剛緊盯著他,大概便真的以為他對此毫不在意。 果真時極擅長掩藏情緒的倔強奴隸。 絕渡捏著凌風(fēng)下頷的手指稍稍收緊,他微俯下身去,極寵溺地在凌風(fēng)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緊接著松開了手指,坐在床沿處,長臂一攬,將始終在床上跪得筆直的凌風(fēng)一把摟到了懷里,讓凌風(fēng)面對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光裸的長腿分開在絕渡的雙腿外側(cè),自然垂落在床邊。 絕渡的手撫著他的脊背,感受著手下赤裸的身軀很快便敏感地顫栗著起了細密的反應(yīng)。 他一邊用手指撫弄著懷里的奴隸,一邊用著極寵溺的低沉嗓音緩緩地說道:“小家伙,你的能力,又何止是一個小小的貼身保鏢?” 絕渡溫柔的話語傳進凌風(fēng)的耳朵里,如同電流般滋滋滋的在凌風(fēng)的大腦處炸響,炸得凌風(fēng)的神色有一瞬間的呆愣,連絕渡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都忽視了。 凌風(fēng)挺了挺脊背,那璀璨的光亮再度漫上他幽深的眼眸,連同聲音都壓抑不住激動的色彩:“主人,您的意思是……” 凌風(fēng)少見的反應(yīng)取悅了絕渡。 他從見識過凌風(fēng)的身手后,便隱隱有了將他收在身邊的念頭。 這樣清晰敏銳的頭腦,敏捷的身手,甚至是冷靜沉穩(wěn)的性子,卻僅僅是作為一個性奴隸被永遠囚禁在屋里,這讓絕渡不免覺得可惜。 只是在他嘗試將這個奴隸放出去,結(jié)果這個奴隸便犯了大錯毀了他的生意之后,他便稍稍打消了這個想法。 凌風(fēng)骨子里依舊保留有他曾經(jīng)作為萬俟家繼承者的驕傲和自尊,這是絕渡很清楚的。給予這個奴隸少許自由和發(fā)揮才能的空間,有利,也有弊。凌風(fēng)的心一旦開始貪婪,便極有可能衍生為他的禍端。 寐在知道絕渡這個想法后,曾經(jīng)信誓旦旦地跟他打包票道:“這個奴隸,是我花了全副精力和心血,甚至拉上紀一起才培養(yǎng)出來的,比給你培養(yǎng)‘暗奴’還認真仔細,雖然他本身底子就好,但他現(xiàn)在對你的服從,可是我千辛萬苦給你調(diào)教出來的。你不相信他,你好歹相信我的實力吧!” 所以,在那之后,絕渡便決定做了實驗——他將手里的絕密U盤交到了凌風(fēng)手里。凌風(fēng)并不是他心里最優(yōu)的人選,但是,他思慮再三,還是決定賭一次。 結(jié)果,凌風(fēng)的表現(xiàn),好得出乎他意料。 絕渡從喉間滾出一聲沉沉的笑,手指撫著他微顫的脊背,眸光里漫著認真的神色,不急不緩地開口道:“現(xiàn)在,好好聽我接下來的每一句話?!?/br> 絕渡的命令一出,凌風(fēng)就反射性地挺直了脊背,收斂了臉上的神色,與近在咫尺的主人對視著,眸光誠懇。他點點頭,乖乖應(yīng)道:“好?!?/br> 絕渡的聲音低沉又清晰地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 “我不會把你當成普通的保鏢看待,只要你點了頭,從此之后,你就不僅僅只是我的性奴隸那么簡單,你還會是我的私人秘書、貼身助理、隨身保鏢,我的生活、工作、安全,都會交給你打理協(xié)助和保護,但同時,你的身體,還得做好時刻被我享用的準備?!?/br> 頓了頓,絕渡望著眼前神色怔愣的奴隸,問道:“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 凌風(fēng)聽著絕渡的一字一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也在隨著絕渡的話語加速著。 私人秘書、貼身助理、隨身保鏢…… 生活、工作、人身安全…… 凌風(fēng)萬萬沒有想到,絕渡心底,竟然是這樣的念頭。這些身份,哪怕是其中一個,都能讓凌風(fēng)欣喜萬分,可是,他的主人,居然…… “主人……”凌風(fēng)的眸光如同星辰般,閃爍著璀璨的光亮。 “不要高興得太早,”絕渡揉了揉凌風(fēng)柔軟的黑發(fā),聲音里多了幾分嚴肅,“你要聽清楚,這意味著,以前你的那些悠閑日子,甚至是你曾經(jīng)經(jīng)受過的處罰,都會成為你最快樂的記憶。因為接下來,我會更嚴厲地對待你,而不再是把你當成一個性玩具。” “在那之后,你要跟在我身邊,出行時你卻依舊會戴著奴隸才有的項圈,除了那條尾巴以外,你身體上關(guān)于我的其它印記我都會保留,你會受到冷眼嘲笑和非議,但你必須有能力處理應(yīng)對這些事情?!?/br> “在你跟著我在外處理事務(wù)時,你的衣服下,可能會是一具正被情欲占據(jù)甚至是被按摩棒折磨著的身體?!?/br> ”在你白天忙碌到疲憊至極時,晚上卻依舊要乖乖打起精神來滿足我,緊接著隔天,你就要用那具被我蹂躪過的身體,繼續(xù)不出紕漏地工作著?!?/br> “在工作和事務(wù)上,你一旦出任何紕漏,造成任何損失,或者我隨時要享用你時,你卻不能讓我滿意,我都會狠狠地處罰你。到時,你的日子決沒有像現(xiàn)在那么輕松了?!?/br> “奴隸,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再回答我。若愿意,你往后的生活就決沒有像現(xiàn)在那么輕松;若你今晚搖頭了,往后便再也沒有機會,你的后半生,都只能是我的性奴隸。” “……” 絕渡的話一說完,房間里便陷入了一陣靜謐之中。 凌風(fēng)怔怔地望著眼前的主人,沒有立即回答。 絕渡也不急,他的手指依舊在凌風(fēng)的脊背上游走著,耐心地等待凌風(fēng)的答案。 在將絕渡的話語字字清晰地聽進耳朵里后,凌風(fēng)心底激動難抑的心情反而平緩了下去。 他明白絕渡話里的意思。 只要他點了頭,往后,他將成為絕渡的私人助理、保鏢甚至秘書,負責(zé)絕渡身邊幾乎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但在這些的基礎(chǔ)上,絕渡依舊是他絕對服從的主人,他依舊是絕渡隨時賞玩的性奴隸。 絕渡對他的要求,將不再僅僅是取悅他,滿足他的欲望,而是要求他在生活、工作甚至保護主人安全等各個方面都要達到絕渡的要求。 一旦他犯了錯,將不再只是挨道鞭子被壓在桌子上侵犯那么簡單。他可能會面臨著,更加可怕更加嚴苛的懲戒,甚至,會增加他被舍棄的風(fēng)險。 可是…… 這是他唯一一次獲取自由的希望。 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棄。 這樣想著,凌風(fēng)的眸光里漸漸漫上堅定的色彩。 他稍稍掙了掙,見絕渡沒有不悅的神色,才大著膽子從絕渡的懷里掙了出來,在絕渡的身前筆直地跪下,雙腿向兩邊大大地分開,俯下上半身,朝著絕渡行了個標準的跪趴姿勢。 他的頭重重地磕在鋪著毛毯的地面上,聲音清晰,一字一句地回道:“奴隸想得很清楚,奴隸愿意做,謝謝主人給奴隸機會,請主人相信奴隸,一切后果,奴隸都愿意承擔?!?/br> 聽著毫不意外的答案,絕渡低低一笑。 “好?,F(xiàn)在,我們重新立規(guī)矩。” 伏低身子的凌風(fēng)微微一怔,隨即意會地挺起身子,雙手在身后交握著,微昂著頭,眸光專注而恭順地望著絕渡,點頭:“好的,主人。” “從現(xiàn)在開始,不管是在生活、工作,還是任何事務(wù)上,只要我需要你去做的,你都必須竭盡全力地完成。同時,所有你該學(xué)會的事情,短時間內(nèi)必須快速熟悉?!?/br> “好的,主人?!?/br> “你的身份沒有改變,你依舊是我的私人奴隸,只是不再只滿足于性。在外,你的身份依舊是奴隸,依舊要稱呼我為‘主人’,但不需要時刻保持跪姿,明白嗎?” “明白,主人?!?/br> “在外時,我允許你不用戴那條尾巴以及連接項圈的那條鏈子,但其他的,該在你身上的,一樣都不能少。” “好的,主人?!?/br> “記住,你跟其他人不一樣的一點是,我不想從你口中聽到任何推脫的借口或者身體不適的理由,凡是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你只能接受,并且毫無出錯地完成它。一旦出現(xiàn)失誤,我對你的處罰,絕對沒有像處罰肖即那樣簡單?!?/br> “好的,主人?!?/br> “最后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絕渡頓了頓,眸光里漸漸漫上銳利的鋒芒,“你必須時時刻刻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乖乖跟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擅自脫離我的視線范圍之外,不要企圖忤逆我的命令去處理任何事情。否則,后果,你承擔不起?!?/br> “……”凌風(fēng)的身子因為絕渡話語里透著的殺氣而微微頓了頓。 他抿了抿嘴,靜默了幾秒后,才再次堅定地頷首,眸光誠懇地注視著自己的主人:“奴隸明白?!?/br> 注視著凌風(fēng)眸子里的光芒,絕渡眼底的寒意漸漸消散。他的手指抬起,向凌風(fēng)伸去,勾住了凌風(fēng)主動探過來的脖頸處的項圈,將原本跪在地上的奴隸拖起來,推倒在了床上。 絕渡兩手撐在凌風(fēng)的腦袋兩側(cè),緩緩地再度在凌風(fēng)柔軟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聲音里染著點滴的沙啞。 他用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凌風(fēng)的耳邊說道:“在外面若是有什么人太過放肆,我也允許你在可控范圍之內(nèi),好好地收拾他們?!?/br> “或者……”絕渡像是想到了什么,低沉一笑,又緩緩地補充道,“如果有人欺負你,你不敢出手,也可以來我面前告狀,撒個嬌,我可以幫你收拾他們。這是你獨有的特權(quá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