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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寵物契約:獨一無二在線閱讀 - 第97章 醒悟

第97章 醒悟

    凌風眨了眨眼,似乎沒有理解寐話語里的意思,沉默著怔怔地注視著前方,眼眸微微闔著,似乎精神很是疲憊的模樣。

    “我可是準備跟你促膝長談,你用這樣一副精神狀態(tài)來對付我可不行?!泵绿袅颂裘?,從口袋里取出一小瓶藥劑,遞到了凌風跟前,“來,聞聞?!?/br>
    跟不久前宴會上減緩他大腦疼痛一樣的香氣飄散進鼻翼間,凌風從喉間溢出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吟聲,腦神經(jīng)突突直跳的痛苦開始消減,他微蹙起的眉宇緩緩舒展開來。

    “腦子清楚了嗎?”

    寐輕飄飄的聲音傳進耳畔,凌風晃了晃腦袋,重新將視線落到眼前立著的調教師身上。這一次,他的眼眸里多了幾分清醒。

    抿了抿唇沉默了幾秒后,凌風點了點頭,聲音低啞地應了一聲“嗯”。

    “那就成,趁著你現(xiàn)在思想還正常,我來探望探望你,指不定下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不是你了……誒,那家伙怎么也不在這里擺張椅子?”寐一邊說著嘲諷的話語,一邊環(huán)顧了一遍空蕩蕩的房間,后來嫌棄地蹙了蹙眉宇,朝凌風擺了擺手,“你等著,我去找把靠椅?!?/br>
    說罷,寐便徑直地邁出了房間,留下被固定在原地的凌風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沉默著。

    凌風怔了幾秒,隨即將視線收回,低頭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上半身的膠衣已經(jīng)被寐從中間割開,露出了遍布傷痕和印著烙印的上半身,而被膠衣包裹的下半身,依舊維持著原來的模樣,緊緊包裹著他的肌膚,給他帶來一種難耐的緊縛感。

    但在這樣的束縛中,他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從被束縛的皮膚處泛起陣陣細密的快感,在他的敏感身體上流竄著,燃起一陣陣不疾不徐的刺激感。

    不是強烈得不容忽視的境界,卻也讓他的身體保持在了情動的狀態(tài)。

    這意味著他的身體,在被囚禁于地下囚室的這段時間里,已經(jīng)漸漸被改造得比以往更加敏感,更貼合作為一個性奴應具備的身體反應。

    他似乎應該對此感到羞憤和絕望,但此時也只有滿心的無奈。但在這幾天封閉世界的漫漫思索中,他忽然看開了一些事,讀懂了一些現(xiàn)實,認清了走到這一步他自己本身的問題所在。當他完全抽離于自身的局中,以旁觀者的角度重新去看待過往自己的生活時,最終他也只能用“滿地荒唐”來形容本身。

    他半闔著眼,悠悠地嘆了口氣。

    “感覺如何?很絕望?”

    拖著椅子慢悠悠走進來的寐將凌風那一聲嘆息收進眼底,他拖著椅子來到凌風前方不遠處的地方,動作悠閑地坐在了靠椅上。

    他懶洋洋地昂起頭,對上了凌風泛著疲乏的黑眸。

    “……”

    凌風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后,緩緩地搖了搖頭,吐出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缺少水分的滋潤而沙啞撕裂。他答道:“之前覺得絕望,現(xiàn)在不了?!?/br>
    他垂下眸子,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自嘲般的笑:“寐先生之前教訓的對,是我活該?!?/br>
    凌風顯然不同于往常狀態(tài)的神情與回答讓寐挑了挑眉。他微微瞇著眼,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位跟了他八年的奴隸。

    “阿渡做了什么竟然讓你想通了?”寐饒有興致地摸了摸下頷。

    他不是不清楚凌風的性格。

    大約是凌風本身特殊的出身背景和成長經(jīng)歷,讓凌風骨子里總是帶著一股不可磨滅的堅韌和倔強,在平日里不會輕易顯露,但在許多涉及到自身底線的事情上,這股脾性就會冒出頭來。

    “主人沒有做什么?!?/br>
    凌風緩慢地搖了搖腦袋,大約是被固定束縛了幾日的身體肌rou有些不聽使喚,他的動作有些不流暢,酸痛發(fā)麻的肌rou感覺讓他蹙了蹙眉。

    他的聲音頓了一會,才又重新在房間里響起:“只是我在完全封閉的這段時間里,我想了很多,想通了?!?/br>
    “噢?”

    寐意味深長地應了一聲,似笑非笑地打量了眼前的奴隸:“之前跟你講都不聽進去,現(xiàn)在倒是自己想通了?你就是非要吃到苦頭,才能悟出點正確的道路?!?/br>
    凌風抿了抿唇,沒有回應。

    寐摸著下頷,饒有興趣地繼續(xù)與凌風對視:“那你說說,你悟出了什么?要是說的不對,我就把你的腦袋敲下來當球踢算了。”

    “呵呵。”

    凌風垂眸輕輕一笑,嘴角的自嘲更深了些。在稍稍沉默了片刻后,他才重新抬起眸子,對上寐的視線。

    “寐先生,以前凌風一直覺得,只要凌風做得好,能在主人面前成為合格的奴隸,就能得到想要的自由。甚至在不久前,凌風依舊保留有這樣的想法,認為自己如今導致的結局,是凌風自己時運不濟的結果?!?/br>
    重新開口時,凌風換上了作為奴隸的語式和態(tài)度,聲音沙啞卻誠懇。他繼續(xù)道:“然而,前不久,主人讓凌風直觀了一場主奴宴會。那場將主人和奴隸的絕對關系徹底展現(xiàn)的宴會,讓凌風忽然醒悟。凌風與主人之間,手機真真正正的絕對服從關系?!?/br>
    “無論是主人施予自由,還是改造凌風,甚至是舍棄凌風,都是主人的權力。從凌風自己應下這場交易開始,凌風就沒有資格對主人的所有命令抱有任何情緒?!?/br>
    凌風的聲音沙啞輕軟,說罷還忍不住輕咳了兩聲。他的臉色蒼白,眸光卻不再像以前一般充滿灰暗與絕望,反而是浸染著平靜坦然的味道。

    在那一分一秒都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的封閉時間里,他心里的情緒一點點被鋪平,所有記憶開始在腦海里流轉。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開始細細品著這些年來的記憶,卻也因此,品到了許多平時沒有發(fā)現(xiàn)的道理來。

    他心里,多多少少生出了一些懊悔與不甘來。

    如果寐沒有到來,他或許就該在這樣的封閉中,帶著這一份懊悔不甘,漸漸在這個無聲無息動彈不得的世界里,感受著逐漸清晰地熟悉的大腦疼痛,然后開始崩潰,意識瓦解,失去以往的堅韌,然后被他的主人徹底改造成主人喜愛的模樣。

    “……沒有了?”

    寐聽著凌風的回答,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后,眉毛一挑,拋出了一聲輕飄飄的問話。

    凌風抬著眸子平靜地注視著他,等待著這個調教師接下來的行動。

    果不其然,寐嗤笑了一聲,從身上的風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對手套,一根香煙形狀的物品和一個打火機。

    他懶洋洋地戴上手套,點燃了香煙,將點燃的煙送到了凌風眼前,煙頭對著凌風的方向,笑得悠然:“還記得以前曾經(jīng)帶著你做的反省練習嗎?”

    凌風抿唇?jīng)]有立即回答。他垂下眼,將目光落到了眼前正在緩緩燃燒的煙身上。

    這些煙,對他而言并不陌生。那是夜島特制,啊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寐命人模仿煙特制的,訓練道具。

    擁有煙的形狀和特性,卻不是吸取的用途。

    這種特制的“煙”燃燒極慢,燃燒釋放嗆人的無色氣體,稍稍吸入都會讓人喉嚨發(fā)癢忍不住想要咳嗽。

    在夜島的時候,寐沒少拿這玩意來整他。后來,只要他犯了錯,寐就會拿出一根“煙”,給他上一堂深刻的思想課。

    “凌風記得?!?/br>
    凌風啞啞地應了一聲,再度抿了抿唇,乖乖地張開嘴,用唇瓣包住二分之一的煙頭部分,留下一半在唇瓣外。

    嗆人的氣息隨著凌風含住煙頭的同時朝凌風的喉嚨深處飄去,許久沒有感受過這根“煙”威力的凌風被嗆得忍不住悶悶地咳了幾聲。

    隨著他悶磕引起的口腔震動,煙頭燃燒的煙灰彈落在凌風的舌頭上,灼熱感在敏感的舌面上蔓延,凌風微微蹙了蹙眉宇,竭力忍著想要繼續(xù)咳嗽的沖動,連呼吸都放緩了。

    “太久沒被調教了,生疏了么?”寐笑了笑,一根手指摸著凌風的下頷,讓他向后昂起頭,隨即隨意地拍了拍他的腦袋,“久違的反省課,今天比較特殊,你也沒法跪著,就將就著來?!?/br>
    寐?lián)嶂栾L帶著濕氣的短發(fā),慵懶輕緩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響起──

    “我從之前就教過你,認清你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在你的主人沒有完全接受你的時候,少顯露出你的野心來?!?/br>
    “你的主人應該不止一次教訓過你,讓你要對他的命令絕對服從,要充分信任他,但我也相信,你沒有做到?!?/br>
    “你從一開始最大的錯誤,就是你的認知和態(tài)度有了差錯。面對主人的命令,你不應該是認為自己‘不得不接受’,而是應該覺得,這是理所當然要接受的?!?/br>
    “這不是情侶間歡愉的主奴游戲,也不是兩個有共同性趣的人之間的主奴玩法。你的主人,是真真正正你的主人,他沒有義務向你付出更多,也沒有義務必須向一個奴隸給出承諾和信任,但你,卻必須給予你主人全部的信任和身心服從。”

    “你和你主人之間,從來就不存在平等關系。從你自己自愿將自己作為交易品換給阿渡,阿渡也遵守諾言救了萬俟旭一條命并將他安全送回去的那一刻開始,你們的契約便成立了,你便已經(jīng)是他東方絕渡手里的玩具,他掌控了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未來,你的身心?!?/br>
    “保留你的獨立意識,也是你自己的選擇。我從一開始便跟你說過,擁有獨立人格和意識的私人玩具,只要你本身的奴隸意識不夠,在今后陷入思想痛苦的便是你。如果從一開始,你選擇了徹底建立奴隸人格,如今的一切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當然,阿渡會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喜歡你,那也要另說。不管怎么樣,這都是你自己當初自愿做出的選擇,沒有人強迫你。而你自己便要承擔做出選擇后的后果。”

    “……”

    凌風蹙著眉,一邊極力忍受著口腔里的灼熱和喉間強烈想要咳嗽的沖動,一邊分出部分精神力去傾聽寐的話語。在寐中途停住的間隙,他保持著微昂頭的姿勢,輕輕緩緩地點了點頭。

    “你跟著阿渡,阿渡愿意給你自由愿意分與你部分權力的時候,你是不是開始會因為阿渡的懲戒和調教而有負面情緒?”寐戴著手套的手從凌風的頭部緩緩下移,一直落到了凌風胸膛上才停住。

    “……”

    凌風輕輕頷首,呼吸因為寐落到胸膛上的手而滯了滯。

    被封鎖了幾天感知,已經(jīng)在方才的時間里漸漸蘇醒的身體似乎饑渴至極,在寐的手掌撫弄下一震,從寐?lián)崦牡胤接科鹨还扇珉娏靼愕拇碳じ胁⒀杆儆肯蛩闹俸 ?/br>
    凌風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肌rou,注意力落到了寐手掌的動作上,胸膛的肌rou自覺地貼緊寐的手掌。

    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身上泛起細密的冷汗,連同原本穩(wěn)穩(wěn)含著“煙”的唇瓣都有些戰(zhàn)栗不穩(wěn)。

    “退一萬步講,哪怕你忠誠聽話,懂事乖巧,而阿渡卻偏偏不給你想要的自由,那也是你的命,而不是你埋怨主人的理由。阿渡身為你的主人,從來沒有任何義務必須承諾你什么,他對于你這個掛有他私人所有物的奴隸,一直都有絕對使用權。而這些不對等,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應下的?!?/br>
    說著,寐徘徊在凌風胸前的手指捏住凌風挺翹粉紅的乳珠重重一擰,在聽到凌風從喉間發(fā)出一聲嗚咽后,他緩緩湊近,聲音緩慢而從容,卻又染著作為調教師的不容質疑的語氣。

    他再一次強調:“是你自己,用自己的人生,交換了萬俟旭的命。沒有人逼你?!?/br>
    “我說的對不對?”

    “……”

    凌風微微瞇起眼眸,忍受著口腔里的痛苦和胸前的sao擾,沉默了片刻后,又輕輕頷首做出了回應。

    “乖?!?/br>
    寐敷衍地拍了拍凌風的胸膛作為贊賞的回應。隨即,他在凌風的眼前攤開手掌:“來,吐出來?!?/br>
    “……”

    凌風垂眸,幽黑的瞳孔落到寐戴著手套的手掌上,沉默了幾秒后,便乖乖將唇瓣里原本含著的還在燃燒的煙頭用舌頭卷入到口腔里,用濡濕的舌面熄滅了煙頭。

    那一瞬間舌面上的灼痛感讓凌風的眉宇蹙得更緊,但他沒有多作遲疑,忍著疼痛將口腔里的煙抵到唇瓣前,微微探頭垂首,將那折磨了他許久的道具吐在了寐攤開的手掌上。

    “乖?!泵码S手丟掉了手里的東西,抬手隨意地拍了拍凌風的臉頰。

    “……”

    凌風依舊蹙著眉,終于按捺不住地壓抑地咳了幾聲,口腔里的灼痛讓他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一張嘴便忍不住持續(xù)地咳嗽。

    “打結的腦筋能轉過彎了嗎?”

    “咳咳……咳咳咳……”

    凌風止不住地咳嗽著,臉色更顯得蒼白些。寐也不惱,耐心地立在原地,等到凌風終于壓抑住咳嗽,啞著嗓子答了一聲“能”后,寐輕輕一笑:“我現(xiàn)在再給你一個選擇?!?/br>
    他又拍了拍他的臉頰,下令道:“張嘴。”

    凌風眨了眨眼,眸子對著寐似笑非笑的視線,默了幾秒后乖乖地張開了嘴。

    寐戴著手套的兩指捏著某個不明物品就往凌風的口腔里遞去。凌風感受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口腔內響起,隨即一聲“咔”的清脆聲音響起,寐撤了手,露著掀起的表情將沾著唾液的手套丟到一邊。

    “你最好別去舔?!?/br>
    凌風不適地蹙了蹙眉,下意識將要伸舌頭去探那個被搗鼓了一番的后槽牙上,卻被寐一番話制住了動作。

    他抬起黑眸,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調教師,舌頭卻是聽話地收了回去。

    寐笑了笑:“我在你倒數(shù)第二個后槽牙處套上了一顆藥,這是一顆會在2小時候內紊亂人的大腦意識,2小時后致瘋的藥物?!?/br>
    “……致瘋?”大約是沒想到寐會說出這樣的話,凌風眸光微凝,壓低了聲音反問了一遍。

    寐沒有回應他的話,徑直地往下說——

    “你若是不想要再以這樣的姿態(tài)活下去,這一顆藥,可以讓你迅速脫離現(xiàn)在的痛苦和困境,當然,如果你還是放不下你的堅持,想要繼續(xù)掙扎,也隨便你。到時決定了,用舌頭用力頂住那個位置,將藥吞下即可,固定藥物所用的用料也是可食用的,到時記得一起吞下去,免得我被阿渡找事?!?/br>
    “……為什么?”凌風蹙了蹙眉,一時之間沒有想明白寐這一舉動背后的用意。

    “不為什么?!泵螺p輕笑了笑,“作為你的調教師,我還是要對我的作品負點責任。你別告訴我,你想通了之后,沒有產(chǎn)生想要舍棄自己的念頭?”

    “……”

    聞言,凌風默了默,沒有否則寐的話語。

    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他已經(jīng)在他的主人面前徹底失去了信用,他的主人想要徹底毀掉他,將他改造成徹徹底底失去人格的性奴隸的意圖已經(jīng)明顯不過,而他在經(jīng)歷這個改造的過程中,也真的分外痛苦。

    他的確產(chǎn)生了要放棄自己的沖動。

    這也是生平第一次,他對自己的未來產(chǎn)生想要自我放棄的意圖。哪怕是在夜島最艱難的時刻,他都未曾動過這個念頭。

    可如今,他也的確感覺自己沒有希望還能挽救這一場糟糕的困境。與其維持這樣糟糕的境地,還不如直接滿足了主人的愿望,放棄抵抗,將自己徹底打碎,任由他的主人使用。

    “我走了。你自己琢磨著吧?!泵吕砹死砩砩系拇笠拢瑴蕚渥呷?。

    “噢對了,還有個事我得澄清一下。”

    臨走前,寐的手拍了拍凌風的臉頰,笑得悠然,“你家主子帶你去參觀的那場主奴宴,是這個圈子最隱晦最骯臟的一個小地盤,專門給那些有些不干凈癖好又不愿意示人的衣冠禽獸們設立的,那可不是夜島的宴會?!?/br>
    凌風眨了眨眼,從那顆“瘋藥”的存在上抽離了出來,好笑地搖頭:“寐先生,我還沒傻到這個地步,不至于分不清夜島與其它地方的區(qū)別?!?/br>
    畢竟在夜島呆了這么多年,夜島從不主動強迫任何人成為奴隸也從不強迫奴隸簽死契的規(guī)矩,在主奴界一直都是出了名的。

    “走了?!?/br>
    寐隨意地擺了擺手,沒有再理會身后凌風沙啞的道別聲,轉身徑直朝外頭走去。

    剛踏出地下囚室的大門,寐略略一抬眸便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不遠處大樹下明顯是在等待他的紀。他挑了挑眉,朝紀的位置走去。

    “把東西給他了?”紀的嘴角微勾,朝寐笑了笑,聲音如泉水般清雅。

    “嗯,給他了?!泵曼c了點頭,將風衣脫了下來。

    “你沒有告訴他這個藥的時效性只有兩個月?在誤以為這是顆永久致瘋的藥物的情況下,你這么確定那個小家伙一定會吃掉?”見到寐的動作,紀熟練地抬手,將寐隨手遞過來的風衣?lián)圃诒蹚澤稀?/br>
    “我的奴隸,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把握的。凌風這小子,太傲太倔,八成也發(fā)現(xiàn)不了自家主人對他的感情,這會正因為自己的主人已經(jīng)完全舍棄他了,無法挽回了在絕望呢。他會吃的,因為他既想要舍棄人格滿足他主人的愿望,又不愿意面對被改造這一個漫漫的過程?!泵旅嗣骂h,神情上有些得意,“他瘋一把,讓阿渡這家伙吃吃苦頭,才能曉得凌風的珍貴?!?/br>
    聽到這里,紀的動作頓了頓,似乎是有些不贊同般,眼神掃了過去:“這件事情上,阿渡是主,凌風是奴,阿渡沒有做錯?!?/br>
    “是啊,阿渡對凌風有絕對權力,可以對凌風無理由做任何決定,他的確沒有錯。只是……”寐聳了聳肩,對紀的話并沒有否認,但隨后,他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阿渡率先愛上了凌風啊?!?/br>
    “主人率先愛上了自己的奴隸,那么在這場主奴關系里,他就再也沒有把握完全掌控主權了,因為他,已經(jīng)掌控不了自己的心了?!?/br>
    “阿渡在凌風這里,已經(jīng)先輸了大半了?!?/br>
    “我能提點的都說了,還冒著被罰的風險特地偷了顆藥幫了他最后一把,如果他再不好好把握機會,那顆沒談過戀愛的腦子還轉不過來,那他就去懊悔一輩子吧?!?/br>
    “……有一說一,那顆藥是你讓暗離去偷的,被發(fā)現(xiàn)了也是暗離挨罰?!?/br>
    “哎,不是你說的么,你的奴隸就是我的,那我的奴隸挨罰了,不就等于我挨罰么?”

    “……行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