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好像雄性占領(lǐng)配偶與領(lǐng)地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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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在抓住時徽手腕的瞬間,任霽就像碰到通了電的電線一樣,又猝然放開手。 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不管怎么說,大街上突然拉住一個不熟同學(xué)的手都是一件極為失禮的事情,自己剛才簡直像魔怔一樣,人家又不是他的男朋友,他有什么資格為一束玫瑰生氣?反正也不可能是給他的。 “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介意?!比戊V隨便找了個借口,想要去看時徽的手?!拔覜]看清,以為你是一個朋友就拉住了,沒弄疼你吧?” 時徽搖搖頭,看著并不在意的模樣,只是臉上那抹笑意也消失了。 任霽想再說點什么,但又發(fā)現(xiàn)似乎他和時徽直接沒什么好聊的…… 他靈機一動,突然跟時徽道:“你知道嗎,上次計量課上,老師隨口提的大雁矩陣,其實……” 果然,一提到這個,時徽的眼神不明顯地亮了一下。 他把玫瑰拿得遠了點,很認真聽著任霽的“科普”,不時還插入兩句自己的疑問和見解,任霽余光看到了時徽專注似乎又帶著點佩服的眼神,整個人都要飄了。 ——他當時怎么就拒絕了時徽的問題呢?被他這樣瞅著,好有成就感啊,他簡直恨不得能天天晚上給時徽講題。 兩人就這樣在花店門口直直站了三分鐘,任霽才反應(yīng)過來這舉動有些傻,于是非常自然地一邊沿著美食街走一邊繼續(xù)講,儼然沒意識到捧著花乖乖走在身旁的時徽和他一起,在這條充滿情侶氣息的街上有多和諧。 “……就是這樣。你覺得呢?”世上其實沒有那么多對學(xué)習(xí)極度熱愛的人,任霽的特性主要體現(xiàn)在無論做什么事都會很認真,可以對時徽的邏輯起到補充查漏的作用,但他本人幾乎不會在課余時間提這種學(xué)術(shù)性話題,這樣未免有些無趣。 當然,如果對象是時徽的話,好像也不是問題…… 時徽毫無察覺,認真說出自己的看法,也只有這時候他才會有這么多話了。 話題討論完,任霽踟躕了一瞬。 但這一刻,一種莫名的,好像雄性占領(lǐng)配偶與領(lǐng)地的行為讓他發(fā)揮十成十的演技,以一種再自然不過,好像隨口提起一般的口吻道:“后天是周末了,不如約個自習(xí)吧,圖書館三樓b區(qū),我給你占座?!?/br> “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边@樣中午正好一起吃個飯,晚上也可以。 “好。” 時徽幾乎沒有猶豫。 任霽動作一頓,勉力才維持住臉上溫和的笑容。 ——他記得清楚,時徽不知道從什么開始,周末晚上就不來自習(xí)了,部長也說可能是要去陪某個混蛋。 現(xiàn)在竟然為了他這么痛快地破例? 時徽是不是對自己……真的有些特殊? 任霽感到微弱而隱秘的開心,又莫名有點沒來由的郁悶,但重重情緒很快都轉(zhuǎn)為擔(dān)憂:眼前沒什么花花腸子的家伙這么做,那個包養(yǎng)他的老男人會不會遷怒他?別周一見到人后,手印直接變血痂…… 思緒突然被打斷了。 “……你剛才把我當成誰了?” 時徽淺棕色的眼瞳看著任霽,好像也是隨口問問一般。 只有時徽自己知道,他握著玫瑰的手心微微滲出了汗, 他很了解任霽,是一個舉止近乎“君子”的人,雖然對自己親親抱抱的頻率似乎有點高,但任霽其實不喜歡太密切的身體接觸,花店前的舉動,簡直能稱得上氣急敗壞,而且表情還有一股被辜負的委屈。 誰辜負他了?任霽這么忙,誰讓他這么在意?那個人……自己認識嗎。 “啊,就是一個普通朋友,學(xué)生會里認識的?!比戊V并不想在這個無中生有的朋友上花費很多心思,一起自習(xí)的目標已經(jīng)完成,他也不奢求太多,“那我去吃飯了。” 時徽偏過頭,看著任霽臉上看似親熱實則疏離的笑容,緩緩眨了眨眼。 ——算了,筆記過一會兒再整理吧。時徽心中默默把計劃表重新排列。 “我也沒吃飯,你有推薦的餐館嗎?!?/br> 聽到這句暗示意味再明顯不過的話,任霽腳步一頓。 ———— “任霽……” “好了,小時乖,再來最后一次,一定結(jié)束,很快的?!?/br> 半夜十二點的出租屋里,不算寬大的雙人床上,任霽一邊親吻著時徽的臉頰,一邊緩緩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 時徽的zigong口比較淺,花xue里含不住的jingye立刻涌了出來,很快糊滿嬌紅色的花xue和鼓鼓的yinchun,濁白的液體順著粘膩地流淌到大腿根。 時徽的呼吸還很倉促,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在輕微發(fā)抖。 任霽的性器徹底拔出來時,他明顯地戰(zhàn)栗了一下,花xue已經(jīng)被cao成一個暫時合不攏的小洞,隨著時徽的呼吸可憐地收縮,可以清楚看到里面還盛滿了任霽射進去的jingye。 瞥見這一幕,任霽的喉結(jié)滾了滾。他伸手去拍時徽的乳rou——胸乳一片狼藉,沾滿了破碎的玫瑰花瓣,紅色的汁水混著粗暴的指痕交錯在乳暈上,rutou也是紅腫的。 “你……說謊……”時徽聲音還帶著點哽咽,“不會是最后一次……也快不了……” 任霽笑笑,單看那張臉,簡直是實打?qū)嵉臏匚臓栄?,手上的動作卻毫不留情,時徽的胸乳直接挨了一巴掌。 只聽到“啪”一聲鈍響,微微鼓起的乳rou上又多了兩道紅痕:“起來,換個姿勢,今天七夕,小時,夠你受的?!?/br> 時徽勉強挪開手,撐起自己的身體。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露出來,帶著情潮般的濕意:“等等……” “嗯?”任霽心不在焉地聽著,去抬起時徽的一條大腿,時徽的腿又直又白,膝蓋泛著粉,上面甚至也有零星的吻痕,“小時要等什么?” “這周六晚上……別過來了……我不回來。”時徽被任霽擺成了側(cè)躺在床上,勉強扭過來臉去看身后的男人。 掐著他腿的那只手猝然收緊了,時徽小小地“唔”了一聲。 “小時約了誰?”任霽盯著時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