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迷霧》4 我的妻子(綁在電椅上誘哄著粗暴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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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是被一陣劇痛逼醒的。 他渾身抽搐,嘴唇哆嗦著睜開眼,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空曠的房間,顏色雪白冰冷,不遠(yuǎn)處安著一張行軍床,自己被捆在一張金屬椅上 ,堅硬的皮帶繞過雙手手腕,與椅子的扶手緊緊捆在一起,雙腿同樣如此,椅子焊在地面上,他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W-7232。”陌生男聲響起。 七二勉強(qiáng)抬起頭,他本來處于昏迷中的大腦被這股劇痛強(qiáng)行喚醒,像是大片混沌中直直插入一把刀片,腦殼里傳來一陣陣沒有停歇的尖銳疼痛,可多年服從的本能讓他仍然艱難地回應(yīng)這個男人:“……是的,我是W-7232?!?/br> 那個男人就站在他身前,金發(fā),有一雙深綠色的瞳孔,面容英俊,眼神卻仿佛看著什么臟東西:“16日下午五點半,你試圖從活動室逃跑,有這回事嗎?” “……是的?!?/br> “原因?!?/br> “因為——”七二猶豫兩秒,后腦勺和脊髓出突然爆發(fā)一陣劇痛!那痛苦像兩顆榴彈丟到他身體里猛地炸開來,七二猝不及防發(fā)出慘叫,四肢劇烈掙扎,手腕腳腕的皮革霎時繃緊。如果沒有這些束縛,七二整個人一定會直接從椅子上跌下,在地上抱著頭打滾的。 這痛苦持續(xù)了可能有十幾秒,整個過程中七二的腦子一片空白,什么意識都沒有了。直到那種仿佛直接打在血液里的灼痛逐漸減弱,他才在一聲冷汗中反應(yīng)過來—— 是電擊,他正坐在一把電椅上被審訊。 “原因。”那個男人又問道。 “因為我是雙性!”再也顧不得其他,對痛苦的躲避和對政社的忠誠讓他立刻全部攤牌,“雙性沒有加入政社的資格,我不想成為貧民,我想為政社效忠……” “說謊。”男人根本不給他任何辯解的余地,直接一口否定。 隨著這兩個字落下,脊背又竄上一輪劇痛!那簡直是把人的脊髓敲開來,挖出里面的骨頭再一塊塊攪爛。七二的視線在劇烈的顫動中一片模糊,喉嚨里的rou都要絞在一起,只能從痛苦的呻吟聲中艱難擠出零碎句子。 “沒有說謊……因為我是雙性……我忠于政社……” “說謊,繼續(xù)?!?/br> …… 這樣的一問一答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幾乎每一次都伴隨著愈加劇烈的電流。儀表盤上指針偏斜的幅度越來越大,直到七二的意識已經(jīng)徹底失控,只會隨著男人的話來來回應(yīng)那些顛倒的、完全出自潛意識的話。 “原因?!?/br> “我不知道……我,我忠于黨……我愛總席……” “咔”一聲,儀表盤指針歸零,七二繃緊的后背瞬間放松下來,肩胛骨重重撞在椅背上,雙眼睜大,失控的淚水從眼眶里一顆顆順著臉頰快速滑落。 “很好,我們相信你是忠誠的。但你身為政員,確實犯下了嚴(yán)重的欺瞞罪行?!?/br> “是……” “記?。耗銢]有逃跑,在得知你與總席成功匹配后,你和總席在全國人民的見證下握手,并登記結(jié)婚,你感到十萬分的光榮幸福?!?/br> “在其他人面前,你是一名身體正常的政員,在總席面前,你是一個雙性體征的伴侶,必須滿足他的所有欲望?!?/br> “……” 七二沒有反駁男人說的這一切和事實大相徑庭,他清楚這是要求他用“雙重思想”去思考:忘記腦中昨天才發(fā)生過的事情,清空一切記憶,立刻無條件接受政社和總席說的一切事實。 如果以后這個事實被改變,那就再度清空,填上新的命令與新的事實。發(fā)生過的是一回事,放在腦中的又是一回事。 就像他和這個國家里每一個政員,在早上醒來,看見一個個“化為烏有”的同事或鄰居時,自發(fā)地抹去腦中這個人的所有相關(guān)記憶,讓這個人徹底化為虛無一般。 “好,好的。我沒有逃跑,我會滿足總席的所有欲望?!?/br> 七二還沒有從電擊中緩過來,他整個人都濕透了,單薄的工服緊貼在他身上,燈光下他臉色白得近乎半透明,嘴唇卻在剛才的掙扎中被咬的鮮紅,暖棕色瞳孔里眼神渙散,含著生理性的淚水,脖頸揚起來,突出纖長的弧度和凸出的喉結(jié),整個身體都還在控制不住的發(fā)抖,雙手雙腳被皮革綁住的地方已經(jīng)磨出血痕。 男人沉默片刻:“很好,接下來你需要履行妻子和政員的義務(wù),務(wù)必盡心盡力?!?/br> “我一定不會松懈的?!?/br> 屬于軍人的嗒嗒腳步聲遠(yuǎn)去,這個審訊他的男人似乎離開了。汗水很快失去溫度,冰涼地黏在后背上,七二感到很冷,他想用雙手環(huán)住自己,可是沒有人給他放開束縛。 不怪他們,七二艱難地轉(zhuǎn)動大腦思考著,是自己當(dāng)時逃跑的舉動太惹人懷疑,即使已經(jīng)告訴政社真正的原因,不被相信也是正常的,用電擊審訊更是情理之中。必要之時,一些嚴(yán)厲的手段才能防止叛黨的滲入政員的背叛。 他們都是和自己一樣的、忠于國家的同事,做得很好。 七二完全不覺得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自己莫名遭受了一番堪稱虐待的電擊有什么問題。只是緊緊閉上眼,反省自己被留在這里是不是政社以為他仍然需要教訓(xùn)。他還有哪里做錯了…… 身體越來越冷,牙齒幾乎要止不住地打顫時,睫毛突然被人輕輕摸了一下,一陣溫暖的熱度傳過來。 “七二。”是一個他聽見無數(shù)次的聲音,低沉的、不緊不慢的,“我的妻子?” 七二的眼睛猛地睜開。 他看見總席站在他身前,正收回手,微微俯身看著他。 這是他第一次里總席這么近,男人已經(jīng)脫掉了軍裝外套,只穿白襯衫打著領(lǐng)帶,褲子下的大腿修長有力,軍靴漆黑硬朗,巴掌寬的腰帶收束著窄窄的腰線,軍人特有的利落與肅殺撲面而來。 雖然即使長得肥頭大耳面容猥瑣,七二也會發(fā)自內(nèi)心地尊敬主席,但毫無疑問,眼前的男人眉弓高聳,輪廓英挺,有一副任何審美的人都能欣賞的好相貌。雖然神色是溫和的,但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 “總席?!背寄合氲娜司驮谘矍?,漆黑的眼珠仿佛能看透他一切見不得光的心思,更何況七二此刻全身是汗,形象狼狽,總席卻連襯衫上都沒有一點褶皺,“總席,真的是您嗎,我,我非常榮幸……我已經(jīng)喜歡您很久了?!?/br> 總席嘴角提了一下,那似乎是一個笑容,很熟悉,七二見了無數(shù)次,和總席平時去某個軍事基地視察時的笑容一模一樣:“不要緊張,你很漂亮。”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馬上你就要履行作為妻子的義務(wù)?!?/br> 總席的聲音溫和,幾乎是瞬間就安撫住了七二,他剛剛被電流肆虐過的大腦幾乎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對總席愈加狂熱的喜愛,以及發(fā)自內(nèi)心的愧疚。 他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面對他的告白,總席連眼神都沒有動一下:“總席,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能有幸和您在一起。我一定遵守政員守則,不對您產(chǎn)生一點骯臟的情欲,一心為政社服務(wù)?!?/br> 總席神色不變,那雙漆黑的瞳孔卻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像是憐憫又像是諷刺: “很好?!?/br> “總席,還有一件事不得不如實相告,對不起,我的身體并不正常,如果您覺得不適,可以用后面……” “沒事?!笨傁p輕打斷了七二的話,語調(diào)依然是不疾不徐的,“七二,我已經(jīng)說了,你很漂亮,身體也是,它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可以把它當(dāng)做一個普通的性器官看待?!?/br> “那我們——”七二聽了后放下心來,本來想說我們速戰(zhàn)速決,反正是兩個男人,沒有生育的責(zé)任,最好只做一次,盡快射出jingye后就結(jié)束—— “你的身體檢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醫(yī)生說你的女性器官有很低的受孕幾率。七二,身為政員你應(yīng)該很清楚,國家非常珍視每一個新生兒,不允許墮胎和避孕,鼓勵生育?!?/br> 七二一愣,這句話的意思是…… “所以我們必須要多做幾次——很多次,比正常夫妻的次數(shù)更多,更頻繁,盡量用女性器官,確保你能成功受孕為止?!敝飨┫律?,親了親七二右邊的臉頰。 “可能要辛苦你了。七二,你愿意嗎?” 那個吻帶著人體的熱度,落到七二冰涼的皮膚上,像一簇guntang的火苗,七二下意識抬起臉,想追逐這抹溫度,又立刻意識到這是對總席的褻瀆,連忙羞愧地低下頭。 他想,主席真的太平易近人了,不愧是至高無上的領(lǐng)袖,生育率低下明明是自己的錯誤,總席無辜受累,不僅不生氣,反而還要擔(dān)心自己辛苦…… “總席,我非常愿意為完成政社的任務(wù),為國家生下一個孩子!” 七二毫不猶豫,“您盡情使用我的身體就好,怎么樣我都可以接受的,希望您不要為此太辛苦,能為政社做出貢獻(xiàn)是我的榮幸?!?/br> 總席笑了笑,好像并不意外的樣子:“你確實是政社的好同志。” ——很久以后,在七二和總席上了不知道多少次床,zigong都被總席的yinjing貫穿射精過無數(shù)次后,七二才知道,當(dāng)時這個男人想說的估計是“你真是政社的一條好狗”。 現(xiàn)在的他只聽到總席對機(jī)器命令道:“脫下他的褲子,雙腿分開固定?!?/br> 椅背后伸出機(jī)械手臂,一把撕開七二的簡陋的制服褲和內(nèi)褲,抓住他的腿往兩邊一扯,直接將他的雙腿架在了電椅椅背上! 機(jī)械手牢牢箍住七二的腳踝,這個姿勢和剛才一樣,七二幾乎沒有一點動彈的空間,不同的是剛才是一個方便受刑的模樣,現(xiàn)在的他雙腿大敞,腿間那口未經(jīng)人事的嫩xue完全敞露在男人的視線里,被擺成一個最方便男人cao干和受孕灌精的姿勢。 七二yinjing下的那朵雌xue色澤淺淡,長得飽滿嬌嫩,比正常女性器官小了一號,花唇呈現(xiàn)淡紅色,牢牢掩在雌xue口,陰蒂是軟軟的一小團(tuán),整個女xue可以被男人一只手輕松蓋住,無論形狀還是顏色,都是能令男人看一眼就徹底瘋狂的存在,仿佛天生就是為了含男人jiba而長出來的性器官。 小小的花xue在總席意味不明的視線下不安地蠕動著,片刻后竟然艱難地擠出了一點xue道深處分泌的yin水,打濕花唇,“啪”地滴落在金屬椅面上。 “總席,對不起,我控制不住那里,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產(chǎn)生性欲……” “我相信。你是我的妻子?!笨傁α诵?,只是眼底徹底沉了下來,呼吸也急促了一點,“你是第一次,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br> “沒事的?!逼叨J(rèn)真道,“我是堅定的……?。 ?/br> 他突然發(fā)出一聲極為痛苦的強(qiáng)行壓抑的慘叫,說話間,總席來到他面前,腰帶解開拉鏈扯下,沒有一點潤滑,男人早已勃起的yinjing直接捅進(jìn)他的女xue! 花xue痛苦地戰(zhàn)栗,緊緊縮成一團(tuán),又在男人毫不猶豫推進(jìn)的動作里艱難地展開,花唇被cao得外翻,勉強(qiáng)地含住男人還露在外面的莖身,guitou在碰到那層膜時停頓一下,隨即毫不猶豫,一把捅穿! 一股不亞于剛才電擊的痛苦順著被捅破的處女膜迅速竄上七二的太陽xue,他發(fā)出嗚咽般的呻吟,脊背弓起,整個手臂都繃緊了,下意識就蹬著腿想要躲開男人yinjing的插入,可是后背只撞上冰冷的金屬。手臂往上抬一點就再也動不了了,皮革切割著他赤裸的手腕,雙腿被分到兩邊,連自我保護(hù)的合攏都做不到,只能徒勞地發(fā)著抖,任由男人的yinjing一寸寸往里擠。 咕嘰一聲悶響,囊袋砰地撞在顫抖的女xue口,總席的guitou直直抵上了那個從未有人開過的zigong口,過于狹小的腔道徹底被捅成了雄性jiba的形狀,一縷鮮紅的處子血順著yinjing邊緣,緩緩流出xue口,花唇沾上星星點點的血跡,男人抹了一下,又隨意涂在七二雪白的大腿根處。 “疼……”七二說話的語調(diào)也在抖,他直到這時才來得及低下頭,去看已經(jīng)徹底cao進(jìn)身體深處的陽具。 無論是抵在xue口,只露出的那一點紫黑色根部,還是已經(jīng)被撐得發(fā)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的xue口,抑或xuerou在推擠中感受到的,簡直要把整個身體撕裂的,過于粗大的近乎刑具般的yinjing,都在赤裸裸告訴他,他所敬愛的總席,到底有一個尺寸多么可怕的陽具。 怎么會這么大……竟然就被直接吞下去了……他會不會被cao壞…… 七二嘴唇紅得簡直像抹了胭脂,眼角也紅了,那張本來就過于艷麗的臉此刻混著被破處的痛苦和難以抗拒的情欲,像是一朵馬上就要被男人粗暴采擷踐踏的嬌艷桃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勾引。 這一刻,剛才一直神色溫和的男人表情徹底冷下來,居高臨下望著被箍在電椅上的七二,屬于獨裁者的冷酷和兇戾暴露無遺。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向來焦躁的欲望被七二緊窒溫暖的女xue緊緊包裹著,媚rou還在痛苦地抽搐,像是在一刻不停地吮吸著陽具上的yinjing,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劇烈快感。 他沒告訴一無所知的七二,正常的性交根本不是這樣痛苦的,做好前戲和潤滑的性愛會讓兩人都充滿快感,但這并不重要,因為他馬上就會徹底捅開這副身體,盡情cao干射精,直到這具在整個國家內(nèi)都罕見的,簡直如同最完美性愛娃娃般的柔軟rou體徹底淪為他的泄欲容器。 “七二?!彼麥厝岬睾爸约浩拮拥暮喎Q,七二沒察覺到的是,他敬愛的總席每回看起來是在商量,其實沒有一次是真的在讓他做選擇,真的可以拒絕的。 “痛嗎?接下來必須cao進(jìn)宮口,才能成功授精懷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