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約炮被抓包懲戒,主角尿道和總裁后xue同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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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涂在被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架著搬進(jìn)霍停鶴家后不信邪,當(dāng)天就約了個炮友共赴云雨,他現(xiàn)在口味變了不少,偏向挺拔點的瘦長青年,對那種小男生他是真有心理陰影了。 結(jié)果這次的青年頗有點認(rèn)真的意思,白涂在他問出“我交給你就算我們在一起了嗎?”這句時就了解到這個不能處。他及時收兵,找了個理由就跑了,晚上回到霍停鶴家,本來睡覺準(zhǔn)點的人坐在沙發(fā)上敲著椅把。 白涂莫名抖了一下,下一秒就被霍停鶴拽著頭發(fā)用頭抵著墻,霍停鶴扒下他褲子檢查,一摸jiba還是半硬帶著潤,白涂想解釋,霍停鶴卻把他整個人掀翻在地,霍停鶴顯然是有備而來,他穿著踢球的釘鞋踩在白涂青筋糾結(jié)的rou莖上。 “去鬼混了?離不得男人?” 白涂只覺得霍停鶴有病,他用手掰霍停鶴小腿,那腿側(cè)繃出一道鍛煉后的痕跡,特別硬朗好看,但白涂沒空欣賞,霍停鶴碾著他jiba上下來回擼動,沒覺得爽,反倒是刺喇喇的痛,白涂哀叫兩聲,“好痛?!?/br> “痛還硬了,你不也挺sao的嗎?!被敉zQ蹲下來擰了把白涂的guitou,白涂因為他施虐,此時性器豎得筆直,霍停鶴撥弄著那巨r(nóng)ou,目光直直落在中間那個遮遮掩掩的馬眼洞里。 白涂直覺不好,往后爬了兩步,又被扯住rou拽了回來,他只感覺下身一緊,再也不敢跑了,就怕霍變態(tài)一個不小心就把他掰折了。 霍停鶴轉(zhuǎn)身取了根吸管,白涂見他又蹲下來,抓住他拿吸管的手示弱,“我給你cao,你別弄我前面行不行?!?/br> 這是白涂最大限度的交換了。 霍停鶴顯然不想跟他做這個沒有意義的交換,只握住那根rou,用尖尖的那頭試探性的伸進(jìn)那眼里,白涂推他推不動,眼睜睜看著透明的吸管一點點插進(jìn)最深處,直到尖端戳到他軟rou上,白涂猛地蹦了一下,又被霍停鶴按了回去。 白涂迷迷糊糊間看見霍停鶴拿了瓶昂貴的酒過來,“喝嗎?” 喝——只要不弄他,怎么喝都行。 結(jié)果不是讓他用嘴喝! 霍停鶴冷笑一聲,拿著瓶嘴就往那吸管里灌,白涂前列腺被一陣猛澆,他像被人cao了一樣發(fā)出一聲甜膩的yin叫。 等那吸管盛不下溢出來,霍停鶴才握著吸管露在外面的部分對準(zhǔn)白涂前列腺一陣狂風(fēng)暴雨的猛撞,白涂像條砧板上的魚,嘴里一邊念著對不起,一邊失控的流著口水。“你這樣的,還能cao人?” 霍停鶴見白涂長時間的干性高潮之后,這才不慌不忙的坐到白涂身上,“我給你從內(nèi)到外消過毒了,現(xiàn)在你得開始干活了。” 白涂感覺一張緊致的口一寸寸裹著自己的jiba纏進(jìn)去,他有點失神的想,好爽,好痛。 霍停鶴坐到頂?shù)臅r候,白涂往上抬了一下腰,霍停鶴正要斥罵他,卻見白涂啊了一聲渾身巨顫,顯然是那一下子撞到了他jiba里那根吸管,霍停鶴起了興致,縮緊腸rou用自己的軟rou抵住吸管的另外一頭,大起大落的坐下。 “啊啊啊不要!”白涂纏著霍停鶴的腰求饒,但隨著霍停鶴的節(jié)奏,兩人很快抱在一起密不可分,白涂和霍停鶴雙雙發(fā)出yin叫,又被互相的口舌掩蓋。 連霍停鶴喊他老公也沒聽見。 “哈……”霍停鶴爽利的射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白涂的jiba憋的紫紅紫紅的,他失去意識一樣用手自己去搖那吸管,似要把自己的尿道都插穿插爛,霍停鶴見他神態(tài)不對,這才慢慢把那根幾乎變形的吸管抽出來,白涂便繼續(xù)用rou頭在地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 直到射出來,白涂下一秒就堅持不住昏睡過去。 那之后白涂有一周都硬不起來,他甚至懷疑自己被玩壞了。 但白涂也再也不敢忤逆霍停鶴,霍停鶴是個性欲特別強(qiáng)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想從他這里找回過去三十年的快樂,白涂隨叫隨到,哪怕霍停鶴想在辦公室干上一炮,白涂也會馬上就提著rou過去,他也逐漸熟悉了霍停鶴的性癖。 他穿包不住胸的制服,或者塞著狗尾巴cao霍停鶴的時候,霍停鶴絞得最兇。 他嘬霍停鶴的jiba,這個老男人也會害羞,白涂抽著煙機(jī)械的擺腰,熟悉的電話鈴又響了,那顆星星在霍停鶴的手機(jī)屏幕上一閃一閃。 “接嗎?” 霍停鶴抽走白涂手里的煙,隨便暼了眼手機(jī),“接。你別停?!?/br> 白涂握著手里那截手感極好的腰猛撞,霍停鶴卻不顯山不露水的溫柔應(yīng)著電話那頭,“怎么了?” “嗯…我有空,我的聲音很?。磕阆矚g嗎?” “好,周末見?!?/br> 白涂惡狠狠的想著,你男朋友都被人cao爛了,你還擱這聲音啞好聽呢,這綠帽帶的爽不爽,我干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霍停鶴一看就知道白涂在胡思亂想,他揉了揉白涂的卷毛,“下午你就呆在這里?!?/br> 白涂光著腚一臉懵逼,“你把我衣服都撕爛了,我呆這兒怎么見人?” “誰讓你見人了,你就趴在桌子下面,一邊玩自己jiba,一邊舔我?!?/br> 白涂覺得霍停鶴真的越來越變態(tài)了,他惡狠狠道,“舔你哪兒?jiba還是屁眼?” 霍停鶴暼他一眼,“你喜歡就成。” 霍停鶴其實只是逗弄白涂,也沒真讓白涂在這自慰一下午,白涂沒趣的咬開他拉鏈敷衍的舔了會兒,眼睛就困倦的閉上了,一具陽光熱烈的裸體蜷在他烏金木辦公桌的陰影下,霍停鶴用腳踢了一下白涂的胸口,白涂睡夢中躲了過去。 霍停鶴親自泡了杯咖啡,剛從外面回來就看見技術(shù)部的莊研匆匆從他辦公室跑出來。 霍停鶴心覺不好,探頭一看辦公桌下,白涂敞著腿一臉懵逼,他歪著頭問霍停鶴,“你不是讓我舔嗎,剛剛怎么推開我?!?/br> 白涂沒發(fā)現(xiàn)霍停鶴眼中正醞釀著一場風(fēng)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