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小雛菊開苞前奏
秦安野玩味地上下打量周北北。 男孩看著很是眼生,相貌中等偏上,皮膚還算細膩白凈,是那種通透的奶色;脖頸修長線條流暢,微微露出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整體看著非常纖細,甚至是瘦的可憐,估計屁股上也沒有二兩rou,像是沒發(fā)育完全的小雞崽子。 此刻他正急于推銷自己,滿是期待的臉上掛著兩片酡紅,笑的傻里傻氣。 秦安野默不作聲地看著周北北,企圖用冷漠逼走他。 不耐cao的貨色他不喜歡,他怕把人撞散架了拼不起來,而且這鴨子渾身冒傻氣,看著想一拳打過去。 周北北還不想放棄,看他沒有任何表示,面露難色的補充道:“其實...還能...再少點...” 他在心里嫌棄自己,周北北你估計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鴨了,北京烤鴨都比你高貴!你上輩子應該是個吊爐烤鴨,還是路邊38塊錢一只的那種! 秦安野四兩撥千斤:“ 抱歉,沒帶錢包?!?/br> “啊?” 男孩頓時xiele氣,只好作罷,垂著頭喃喃:“有錢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我以為凌晨一點我與你巷口相遇是緣分,對不起”,隨即緩慢的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秦安野忽然覺得很好玩,仿佛看到男孩頭上有對隱形的兔耳朵瞬間耷拉下去,哀傷的氣息搭配上原本的傻氣,快要從天靈蓋溢出來了。 他心一軟竟然出聲問道:“手機支付可以么?” 問完又有些后悔,他在選擇性伴侶方面異常謹慎,萬一這小MB不太干凈,為了一時的享樂而承擔染病的風險,很不劃算。 轉念一想自己直到還梆硬的下半身和已經(jīng)談好的交易,實在不允許挑三揀四。 周北北成功的體驗了一把失而復得的喜悅,忙不迭退回座位,臉上擠出笑容,急切的點頭:”可以可以!微信支付寶花唄借唄京東白條都可以!“ “······” 什么玩意兒,什么亂七八糟的······ 油門一踩,‘嗖’的一聲,秦安野把車開出了起飛的錯覺。周北北透過車窗看向外面翻涌紛飛的樹葉,忽然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心,至少在今晚,身心都有歸宿,明天也不用為了吃喝而愁苦。 山水世紀前臺。 秦安野正在跟前臺工作人員交流著什么,周北北站在不遠處等他。 男人領帶打的一絲不茍的,襯衣整潔工整不染褶皺,西裝褲燙熨得體,臂間搭著一件西裝外套。 整個大廳,服務員保潔門童接引,來來往往。除了他兩,沒人知道那件西裝外套的后面,胯間怒張的巨龍叫囂著掙脫束縛,是怎樣一幅色情的畫面。 秦安野卻依舊能談吐得體,做到毫不聲張,一點也看不出異樣。 呵,裝的倒是人模人樣。 周北北惡趣味得想:現(xiàn)在跟你說話的女士知道你剛剛在車里是什么表情嘛? 買的和賣的還真說不上誰高貴誰下賤。 正當周北北默默嘲諷著,秦安野突然轉身走過來,向男孩舉起不知道何時黑屏的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來開房。” 周北北有些沒反應過來,一字一頓的確認道:”您的意思是說,讓我...付...房費?“ 秦安野氣定神閑:”你也看到了,我手機沒電.....“ 他沒那么無聊搞惡作劇,畢竟從剛剛到現(xiàn)在,洶涌澎湃一浪逼著一浪,快感在體內(nèi)亂竄,縱然耐力再好也快忍不住。 他害怕自己隨便找個洗手間就把這只鴨子給上了。 他沒說謊,手機確實沒電。 倒是可以刷卡,但是剛剛想要拒絕男孩的時候已經(jīng)明確說過自己沒有帶錢包,現(xiàn)在再掏出來算怎么回事。 周北北將信將疑的搶過的他的手機,搗鼓了半天,最后無奈地又將手機丟還給了男人。 不是他不愿意站在善良的層面去揣度人心,而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會騙人的狐貍。 得了,今兒出門沒看黃歷,不適合營業(yè),浪費時間! 一想到今天一天黃了兩單生意,周北北早已沒了最開始的耐心,翻了個白眼挖苦道:”不是說手機支付呢?沒電了一會兒的費用您怎么結呢?” “先生您下次還是帶好錢包充好電再出來溜鳥吧!” 他轉身就要離去,嘴里罵罵咧咧的沒好話:“真是奇葩mama給奇葩開門,無語mama給無語開門,雙雙把家還!” 男孩氣鼓鼓地樣子像只斗雞,著實有些好笑,秦安野心情不錯地叫住他的背影:“你付吧,明天我讓司機給你送錢?!?/br> 還司機呢,你就繼續(xù)裝吧。 就你著窮鬼樣,你要有司機狗都能上房了! 周北北沒好氣的擺擺手:“甭想,一個鋼镚兒都沒得?!?/br> 他今天真是邪了門了被個陌生人拐得五迷三道,一會兒沒帶錢包,一會兒手機沒電,一會兒又說明天讓司機送,來來回回的拉扯,廢話那么多,不就是摳門不想付房費么? 你cao我你還讓我自掏腰包!想得美! 周北北這個暴躁小煙筒走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頭也不回。 ”沒騙你,手機押給你“,男人再一次出聲挽留他。 周北北眼睛骨碌一轉,停下腳步思索了起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昂。那手機少說也大幾千的樣子,他狗崽子要是跑了興許還能在二手市場上多賣幾個錢。 周北北飛速的算了一筆賬,轉身接過他的手機,丟進書包里,態(tài)度惡劣得招呼男人:”走吧,還是去我家省錢?!?/br> 周北北的出租屋在一棟老式居民樓里,離酒店不遠,步行10分鐘。 房間在三樓左側,室內(nèi)潮濕且散發(fā)著霉味,墻根處的表皮早已剝落,透出里面灰白的泥灰。 室內(nèi)燈光很昏暗,顏色像放了多年的舊報紙,朦朦朧朧的,與少年柔軟的棕發(fā)融為一體。 上班了!搞錢了! 周北北職業(yè)的將秦安野推倒在床,一只手隔著西裝褲布料程序化揉捏摩挲了一會兒,又掂了掂那個大東西,心里又緊張又雀躍。 這玩意兒硬度真合適,前戲都省了一大半。 就是一會兒捅進來估計不好受。 “沒事兒,咱就是說一切為了鋼镚兒!” 男孩濕漉漉的雙眸望著秦安野,男人看著他因為神游開外而格外敷衍的動作,一副自以為很純情其實真的很做作的表情,即便是藥勁兒上頭也被惡心到,他煩躁地推開壓在身上那個輕飄飄的身子。 “去洗澡吧,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br> 呵,周北北再一次翻白眼,自動把這句話翻譯成了: 一小時500呢!你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翹起屁股讓老子cao吧! 呸,摳門鬼。 周北北氣哼哼的從他身上起來,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浴室。不是怕浪費時間么,小爺先洗半個小時的大澡再說吧! 浴室里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秦安野這才認真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 一室一廳,30來個平米,東西不多,顯得空蕩蕩。沒有什么生活用品,沒有貴重的電子設備,一眼望得到的廚房里竟然一件廚具都沒有,仿佛他的主人從來不曾住在這里。 秦安野等的心情煩躁,雞兒暴跳。 從來沒有哪個伺候他的人有勇氣讓他等這么久。他攥緊拳頭強忍住一腳踏破浴室門的沖動。 藥勁還是持續(xù)性的一波一波涌來,他不耐地縷過額前垂落的碎發(fā),黑漆漆的眼眸里壓抑著無邊得情欲,呼吸越發(fā)沉重急促,又一次即將奔赴在失控的邊緣。 倘如不是自己沒有看人灌腸得癖好,他現(xiàn)在一定沖進浴室cao哭他,cao尿他,cao死他! 半個小時后,周北北頂著雞窩走出浴室,頭發(fā)濕噠噠的。他沒穿上衣,鎖骨窩處殘留著蒸騰的余溫。秦安野看著他瘦出肋骨的胸膛,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仿佛自己不是叫了鴨,而是叫了個鴨架。 男人像個大爺一樣坐在床邊等著人伺候,周北北臭著臉走到床邊跪下,慢騰騰的解開秦安野的皮帶,拉開褲鏈,捏住半軟的性器,舔舔,一邊渴望又臣服的抬眼望著男人,一邊努力的塞入口中,賣力吮吸了片刻,然后抽出來,說了一句毫無新意地臺詞:“哥哥jiba好大?!?/br> 有點害臊,但會所里那些小弟弟們都是這么說的。林林以前也跟他講過,那些老顧客都喜歡聽這一句。 周北北想:這狗男人已經(jīng)快shuangsi了。 身下,男孩尖銳的虎牙一下一下蹂躪著脆弱的表皮,秦安野實在不好受,他強忍了很久,胯下生生痛感一股一股直竄腦門,好家伙,又萎了幾分。 他想不通為什么自己好好呆著藥勁兒就上頭,一沾上這玩意兒就萎了又萎。這鴨子上輩子究竟是鎮(zhèn)定劑還是潑水槍,這東西是什么人招聘進來的! “老板還是有點軟啊”,周北北不明所以,反而語氣笑呵呵略帶調(diào)侃。 秦安野陰陽怪氣地反問他:“你會給人口么?” 周北北壓根沒聽出來男人話里有話,依舊自吹自擂:“老板您這是什么話,人家就是干這個的,熟練著呢”。 正要低頭繼續(xù)工作,秦安野連忙伸手攥住他的頭發(fā)扯遠,嗓音沙啞暴躁:“跳過這一步,直接上來。” 周北北莫名其妙,他猜不出男人好好的突然生哪門子氣,真難伺候。算了算了,一切為了鋼镚兒,他說什么是什么吧,窮爸爸也是爸爸! 周北北從床邊的抽屜里隨意摸出一瓶潤滑油來,自己則一腳跨上床,平躺下,掰著小腿用力折到耳側,另一只手就著擠出的潤滑油,修長的手指伸入股間粉嫩的rouxue準備給自己擴張擴張。 男人的東西那么大,直接進來會肛裂吧。 周北北扣了扣那個小洞,默哀到:寶寶,咱好不容易來活了,你今晚可要撐住??! 可是手指剛剛接觸到嫩嫩地褶皺,就感覺不太對勁,怎么有點麻??? 周北北停下動作細細感受了一下是不是錯覺,結果頃刻間,類似于螞蟻啃噬的麻癢就蔓延成燎原的星火,點燃了整個rou腔,神經(jīng)末梢的感官仿佛被夸大數(shù)倍,小花不受控制的蜷縮有綻放,xue沒瞬間吐出一大口腸液,瘙癢和空虛從尾椎骨傳來,逼迫前端秀氣的yinjing變得挺翹流水,不斷搏動。 草!這油怎么這么辣! 想哭想撓墻想有人狠狠蹂躪那個小洞。 周北北強忍著萬蟲啃噬般的癢感,拿過那瓶油,看了眼標簽,直接傻眼。 艾可姿女性高潮增強激情潤滑油 “緊致熱辣 一抹高潮” 這瓶潤滑油是周北北的大寶貝,是林林偷偷塞給他的,自己珍藏了許久,就為了能在遇見大客戶的時候一展宏圖。 真是便宜了這個窮鬼。 罷了,既然用了就一滴別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