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換個姿勢(h)
/// 他錯了,他不應(yīng)該見著人多勢重就摸老虎屁股,上上的記性一點沒漲,眼下又來一次。本想找個借口一走了之,此刻卻被堵在沒人的地方撕咬,機關(guān)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大老虎,眼神危險的像要生吞活剝了他。 他忍不住的咽了咽唾沫,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我以后不捏你的屁股就是了嘛……啊痛痛痛……” 秦安野不滿意,又一口咬在后頸,周北北漂亮清秀的面孔立刻就擰巴成一團,剛才囂張的叫板聲馬上就變成哀嚎聲:“啊……別咬了……別咬了……秦先生……哥哥……” 明明是軟軟的求饒聲在被撩得七葷八素的秦安野眼里自動轉(zhuǎn)化成了發(fā)情求愛的叫床聲!他被叫喚的上頭,不管不顧地將周北北背過身去,拎起纖弱地手腕扣在門板上。 秦安野力氣太大了,生生的將他拽離了地面,周北北撲騰了好久才踮起腳尖勉強站定,細(xì)弱的胸膛貼緊冰涼的門板,臀部反射性地高高翹起摩擦著秦安野的下體。 “老實點!”秦安野低吼了一聲。 “我這次不是故意的……”,周北北趴在門上欲哭無淚。 偷雞不成蝕把米。 求草得草,褲子很快被扒掉。 露出白色內(nèi)褲包裹的小翹臀,再往下便是筆直修長的雙腿,踮起腳尖搖搖欲墜的模樣有一種支離破碎的美感。 秦安野紅著眼睛,喉結(jié)重重地滾動了一下,手指探進柔軟的布料,伸入股縫見肆意揉捏,薄唇抵在周北北耳邊,問: “你剛剛是這樣摸我的嗎?” 北北說實話:“我動作很輕的,而且就捏了一小下?!?/br> 秦安野咬著耳垂威脅道:“吃胖了,膽肥了?” 怎么那么愛咬人,犬科動物嗎?北北別過臉,艱難地躲著他的利齒,隨后閉上眼睛委屈巴巴道:“還能怎么樣,想要了嘛……” 他也找不到很好的理由。難道要告訴他,人家就想玩玩你沒別的意思?這人不得給他生吞活剝了!不如說些好聽的,sao的,把金主爸爸哄開心,說不定他能找個舒服的地方再弄。 秦安野了然一笑,一手扯下皮帶,剛剛還急色的人現(xiàn)在卻突然慵懶了起來,柔軟的皮革沿著周北北纖長的脖子緩緩下滑,順著身體的曲線來到他的胸前。 借著晦暗的燈光,可以看到周北北胸前小小的兩點伴隨著緊張的呼吸瑟縮顫動著,像是黑暗中引發(fā)人蹂躪欲望的柔弱小花。 像是安慰,秦安野圈起皮帶一下下地剮蹭著那兩個可憐的小點,不斷的被擠壓、變形,在皮帶的加持下,被摧殘成一種yin靡的形狀和色澤。 又疼又爽,周北北長長的睫毛顫動不停,眼睛不自主地瞇成起來,喉嚨里發(fā)出有些難抑的聲音。 哼唧完自己也驚了,完了,又舒服上了! 他是來伺候人的又不是來沉淪的,要想占據(jù)主導(dǎo)權(quán),清醒的頭腦不能少,周北北收了收羞恥心,不斷安慰自己,這是自己求來的,自己想要的,和他人無關(guān)。 想想剛剛宏偉的誓言與計劃,周北北覺得自己應(yīng)該好好表現(xiàn),起碼的危機感得有,不然金主爸爸會被別人搶走。畢竟自己不是他唯一一個可以上床的對象,可是秦安野卻是唯一一個瞎了眼看上他的。 想到此,周北北又開始吊著嗓子發(fā)sao:“秦先生給不給嘛?” “你這個小sao貨?!?/br> 秦安野再也忍不住,解開褲子,把周北北的頭摁了下去。被這樣反復(fù)挑逗著,如果再不做點什麼,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周北北“如愿以償”,索性收起牙齒,小心翼翼的把roubang吞咽進去。 秦安野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進去到了一個濕熱緊致的地方,對方一次又一次的吞吐著,舌尖靈活的挑逗,帶來一陣又一陣的戰(zhàn)栗感。 二層的這個洗手間不對外開放,可走廊外卻不斷的有客人經(jīng)過。如果他們耳力好的話,就一定可以聽到這近似饑渴的喘息,以及咕嘰咕嘰的吞咽的聲音。 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墻之隔,會所里最不受待見的小MB正跪在地上,被自己的大老板狠狠的摁住頭,嘴里含著下體,賣力討好地吮吸著…… “用力……更深點……”,秦安野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修長的十指穿進周北北栗色的卷發(fā)摩挲著。 大概這段時間開發(fā)的不錯,這只小雞崽子嘴上功夫見漲,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自己收牙了,秦安野看身下努力吞吐的周北北,大有一種孺子可教的架勢。秦安野彎腰伸出長臂向周北北股間探去。 剛經(jīng)歷了一場徹頭徹尾的灌腸,周北北那里的小洞紅嘟嘟的張著小口,秦安野摸了一手的濕濕軟軟。 “擴張過?” “……” 周北北抬眼望向他,心虛的點了點頭,心里涌起一種出軌的錯覺。 秦安野只當(dāng)他從一開始就算好了勾引自己,早早準(zhǔn)備好了一切。什么“不配”,躲著他,不回短信,完完全全都是欲拒還迎的小把戲。 周北北這么做,總不會喜歡他。 房子,車子,票子,互粉,或者索性開家公司,他會更想要什么呢? 周北北感覺秦安野莫名地又不開心了,只得一個勁的細(xì)細(xì)舔舐,本就跪了幾個小時的膝蓋一陣發(fā)麻,他顧不了那么多,急切地往喉嚨最深處捅,嗆的他一陣陣劇烈的咳嗽。 “急什么?” 秦安野扶著他的下頜,roubang連根拔出扯出一條黏膩晶瑩的絲線,周北北微張著小嘴,紅紅的舌尖吐在外面,像只乖順的小兔子。 秦安野又扯著他的胳膊按在門板上了,依舊就腳尖點地的姿勢,動作又野蠻又急躁,周北北覺得再這樣被拔蘿卜一樣擺動,說不定哪天肩膀就得脫臼。 秦安野含住北北的整只耳朵吮吸,舌尖搔刮進耳洞,溫?zé)峄伒挠|感癢的周北北一個勁兒的躲一個勁兒的抖動,全身無力,軟軟的趴在門上,氣息奄奄。 “嗯……你讓我站著好不好”,拔蘿卜的姿勢著實不好受,他像被拎著兔耳朵按在墻上,雙腳離地,一絲著力點都沒有,還有身后那個硬邦邦的大家伙直挺挺地戳他的屁股。 “短腿不適合站立后入”,秦安野揶揄道。不把他拎起來,很難對準(zhǔn)后面的小洞,他更不想曲著腿彎著腰cao他。 周北北:“你會那么多姿勢換一個難道不可以嗎?!或者讓我踩個小板凳不好嘛……” 秦安野管不了那么多,他力氣大他牛逼,他可以一只手拎起他,另一手握著梆硬的雞兒往周北北屁股上甩。 周北北很不舒適,掙扎的動靜撲騰的像條魚,門板被東一腳西一腳踢的咚咚作響。 “你在告訴所有人,這個屋子里面有兩個人在zuoai?” 周北北:“也不是……” 周北北:“這個姿勢,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br> 秦安野:“我覺得還湊合。” 秦安野:“就這么cao吧,我等不及了,你把屁股再抬起來點?!?/br> 周北北:“我做不到……” 周北北:“你再這樣,我不讓你上了。” 秦安野握著梆硬的雞不耐煩的白了周北北一眼,索性將他轉(zhuǎn)了身,往空中一拋,拎著他的腿面對面環(huán)抱在懷里。 著力點突然從兩個腳尖變成了股間的洞口,周北北氣的想死。他忙攀緊男人的后背,后怕的撇了一眼離地高度。 周北北:“你會抱緊我的吧……” 秦安野:“說不定?!?/br> 男人穿過膝彎處脫住周北北的屁股,指尖從股縫摸來摸去,直尋到肥嘟嘟的小洞,不假思索地?zé)鸸饕话愕赝绷诉M去,長驅(qū)直入,順暢無比。 周北北一個激靈,聲音有點變調(diào):“……進來的時候可不可以通知我一下好嗎?” 秦安野欲望上頭,不耐煩的鎖眉:“通知你,我要開始動了?!?/br> “啊啊啊……慢些……慢一點”,周北北還沒適應(yīng),被一下捅的挺直了腰,指甲扣進秦安野結(jié)實的后背,劃出幾條深深的紅痕,秦安野沒反應(yīng),始作俑者呲牙咧嘴的扯著嗓子喊叫。 “……大家zuoai……一開始不都是……從慢……到快…嗎……你怎么……不按流程來……” 秦安野聞言,更快速的抽插了片刻,隨后伏在周北北耳邊說道:“這難道不是由慢到快?你想怎么樣,是像剛剛那樣慢些,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快些?!?/br> “您隨意吧……”,周北北閉上眼不想cue流程了,只想著努力不讓自己掉下去,再心無旁騖地“嗯嗯啊啊”叫喚一會兒。 緊致敏感的xiaoxue在溫暖圓潤且粗大的東西摩擦下,升騰起不可抑制的渴望。周北北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抵抗渴望,一時間又是搖頭又是掙扎,牽帶得花xue小嘴似的在秦安野的guitou上輕輕啜吸又放開,爽快得男人皺著眉長舒了好幾口氣, 外面時不時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交錯的交談聲。周北北一邊警惕著門外的行人,一邊聽著秦安野情動時的粗喘,又緊張又刺激。xue里一口一口吐著汁液,咕嘰咕嘰的。 秦安野一只手捧住他的屁股,騰出另一只錘手向他展示難受的汁液,聲音沙啞道: “沒有潤滑,虧你小洞捅捅就出水,你可真能流?!?/br> 周北北睜眼看著秦安野滿是情欲的臉,敷衍道:“……水多是我的?!瓪狻?/br> 后背緊緊抵在門板上,秦安野像是進入了動物的發(fā)情期,不知疲倦的向上挺動,饑渴兇悍要將這個早以軟綿綿的軀體釘在墻里。周北北被他突如其來的一下子頂?shù)脭嗔寺?,只能張著口無聲地喘息,如同一條脫水的魚,xiaoxue卻急促綿密地包裹住秦安野的roubang,羞澀且溫柔地含著,不停顫動。 自我意識好像在消亡,他似乎進入了真空的幻境,分不清是醉氧還是缺氧,眼前全是nongnong的白霧,他就像踩在云上,被云朵托著,一下下拋像高空,每一下都更重,每一次都飛的更高,直到他觸碰到灼熱的太陽,身體的情潮突然從四肢到軀干,一點點地開始凝聚,越凝結(jié)越燙,燙的全身化掉,化成汁水,融入血液,融成一團。 周北北睜開霧蒙蒙的雙眼,看見秦安野眼尾上挑,滿是癡迷與瘋狂的臉上沾滿了白色汁液,無意識的伸出舌尖,緩緩地,貪婪地探過去。 舌尖觸碰到面頰的那一刻,秦安野停下了動作,沒有出聲,靜靜地等待著懷里的小貓一點點將自己的腥甜舔舐殆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