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夙愿
獨孤景銘看著他所熟悉的臉,跪在自己面前。 他的性器被這個人熟練的卷進口中,他不覺得歡愉,只覺得觸目驚心。伸手撫過那個人的頭頂,發(fā)絲細軟,不比往日的柔順,想來許久沒有仔細照料了。 他怎么能這樣呢?就這樣跪在別人面前,含著別人的陽具??伤牡拇_確是個yin奴。 最開始知道宣明太子是yin奴時,他是不信的。 他想象過自己如何擊敗太子,或許是找到了他手下貪污的證據(jù),或許是用了一些構(gòu)陷的手段。他對于母親的規(guī)劃并不反感,甚至想著若是真的當上帝王,要如當日所說,將皇兄圈禁起來,做一個幕后的幕僚。 他自知不如皇兄英明神武,也絕非帝王的材料,當日母親問他為何不愿登上帝王之位,他只說——萬人絕頂之上,太孤單了。 可惜,母親并未聽進去他的肺腑之言,她想要的并非一個貼心的兒子,而是一個身為皇帝的兒子。 當他第一次知道多年的皇兄竟然是污染皇家血脈的yin奴時,他震驚的無以復加。他覺得自己被騙了,覺得惡心和憤怒,覺得多年以來母親的教導才是正道:你那皇兄對你從未有真心實意,只將你當成一個好騙的傻瓜。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被騙了,他仰慕了二十年的皇兄,居然是這樣一個下賤浪蕩的東西,他貴為皇子,喊了這么個給人暖床的東西二十年五哥…… 荒唐,好笑,惡心。 他發(fā)泄完了怒氣,登上了皇位,給母親帶上了太后的后冠,獨自坐在殿內(nèi)時,想起來了一些往事。 他想將那個人召回來,又不知道該以什么名義,只能遠遠的看著。 可看著看著,他發(fā)覺,那個人竟然跟他的身份一模一樣了…… 月奴在他兩腿間侍奉,他覺得別扭,可月奴只是低垂著眼,他不知道什么月奴究竟在想什么。 只知道舔了半天,他只是微微的勃起,內(nèi)心的厭惡更加升騰。 月奴是怎么想的呢,他已經(jīng)不大怎么想了。宿命如今已到了此處,半年的時間,他該學會的、不該學會的都已經(jīng)學會,他只是張開嘴去含著,按著人說的去做。 反正他只是個yin奴,做什么都是無所謂的。 他只是想他的阿吉。 獨孤景銘將他拉開,性器勃然,頂在他的臉上。 “味道怎么樣?”獨孤景銘問。 “很好。”月奴如實回答:“yin奴舔舐男子性器,會覺得香甜可口?!?/br> 果然是yin奴。 獨孤景銘將抓住他的脖子,看著他:“那主人的呢,與旁人有什么不同?” “沒什么不同?!?/br> 一句比一句討人嫌。 獨孤景銘氣的想笑:“就你這樣的yin奴,沒有被主人打死,算是你的福氣?!?/br> 他將月奴扔到床上,伸手揉搓著他的臀瓣,那臀瓣上的花紋隱隱的泛著紅光,在他的揉搓下,后xue有水漬流出來。 低沉難耐的呻吟也一點點傳出。 “想讓主人上你嗎?”獨孤景銘問。 一反常態(tài),月奴竟然不答。 “你平時怎么邀請旁人的,就邀請你如今的主人?!豹毠戮般懨钏?。 而月奴還是一動不動。 “你怎么了?”獨孤景銘突然有些慌了,伸手扶著他的肩膀,讓他抬起低垂的頭。 然后他看見。 月奴的眼睛通紅,有一滴眼淚落下來。 他哭了。 因何而哭呢,獨孤景銘不知道。 月奴也不大清楚,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落淚的理由。 可他卻看見獨孤景銘慌了神,伸出手拂去他眼角的淚滴:“五哥,你怎么哭了?” “五哥?!?/br> 獨孤景銘喚他,著急的將他攬在懷里:“五哥,你還好么?” “你是不是生我氣了?!豹毠戮般懣粗瑓s看見了他麻木的眼神,以及微微垂下去眼光。 “月奴很好?!彼卮穑曇魩е硢?。 “五哥?!豹毠戮般懣粗?,竟然有些驚恐:“你是不是生我氣了?!?/br> “你別生氣?!豹毠戮般懴胍е骸澳銊e生氣好不好?我不欺負你,只要你聽話。” “聽話?”月奴不解。 獨孤景銘賭氣:“既然阿吉能碰你,憑什么我不行?” “你可以碰。”月奴回道:“奴沒有反抗。” “朕要你心甘情愿陪在朕的身邊!”獨孤景銘對他吼道:“就那么難嗎!” 阿吉被放到了一個還算妥帖的側(cè)殿內(nèi)。 他躺上棉布鋪就的軟床,疼的幾乎暈死過去。下體的血流動不止,張公公找來了太醫(yī),太醫(yī)卻懶得醫(yī)治:“不過一個yin奴而已,找?guī)讉€壯年的男士cao干一頓,也就好了?!?/br> 張公公問道:“咱家知曉yin奴可以自愈,那他閹割之物,還能長出來么?” “若是傷口,倒是可以?!碧t(yī)道:“只是這般重的殘疾,怕是不能了。怎么,張公公想要醫(yī)治?” 張公公回答:“這更好,免得長出來了又去勢,麻煩的緊。” 太醫(yī)說完,轉(zhuǎn)身走了,獨自留阿吉一個人躺在攏帳內(nèi)。他朦朧的睜著眼睛,只覺得疼的神志不清,而他看見自己身處和煦的房間,卻覺得,自己或是回家了。 “主人……”他迷蒙著喊,仿佛見著當年那個輕聲喚他阿吉的人,站在門外往里看。 “主人……”他嗚咽著喊,滿腿滿手都是血:“主人……您帶我和阿兄一起回家,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