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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孤月長懸時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 請求(2)

第二十一章 請求(2)

    這樣隨時隨地的性愛如同野獸,但獨孤景銘這幾日已經(jīng)不在乎了,他享受著在這幅身體上找到的所有歡愉,一點點的在他身體內(nèi)挺動,聽著月奴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然后他感覺到,月奴的雙腿抬起來,纏繞上他的腰,他的眼睛彎的更加開心:“就因為可以看燈,五哥怎么今日這么喜歡我?”

    獨孤景銘從小驕縱慣了,總愛拿一些好處逗人玩,他看著月奴這個樣子,覺得著實有趣,便想著加碼:“今日五哥真是乖覺可愛,若是還有什么想求的,可以與弟弟說,弟弟若是高興了,便可以滿足五哥?!?/br>
    月奴的眸子抬了起來,他看著獨孤景銘笑著的面容,身體內(nèi)的性器正快活的進出,他不知道此時該不該提。

    他只是微妙的,將呻吟聲加重了,當了半年的yin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

    他看見獨孤景銘更顯得高興,便抬起了腰,讓他進的更深。他覺得那根性器在身體里攪的很深,身體上越舒服,他這東西越是在靈魂里穿出一個個深深的孔。

    只不過如今已經(jīng)千瘡百孔,不在乎是不是有人在上面加上一刀,更不在乎那一刀是不是帶了一聲“五哥。”

    “五哥。”獨孤景銘喊他,他回過神來,收縮著后xue,咬著獨孤景銘的性器。

    然后他聽見獨孤景銘笑出聲來:“五哥今日這么賣力氣,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求我?你且說,我都答應(yīng)?!?/br>
    獨孤景銘低頭落下一個吻,然后就聽見月奴開口:“若是可以……能讓阿吉,也去么?”

    聲音很輕,獨孤景銘的身體還是愣住了。

    皇帝在自己的身體上停駐,旖旎的風情瞬間變得冰冷。月奴身上升起一股寒意,他的喉結(jié)輕動,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抓住獨孤景銘,輕聲哀求:“若是不行,便……便算了?!?/br>
    他見過了阿吉滿身是血的模樣,生怕再惹惱了他。獨孤景銘卻抬起頭應(yīng)了一聲:“好?!?/br>
    著實沒有想到,竟有些意外之喜。月奴輕輕的笑了出來。

    獨孤景銘挑了挑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總不能騙你。不過,你既然說了這種我不大愿意聽的話,總得想一點特別的法子來討我歡喜?!?/br>
    月奴想了一會兒,抬頭喚他:“主人?!?/br>
    獨孤景銘也笑了起來,立刻覺得這筆生意劃算:“我愛聽,你再喊我?guī)拙洹!?/br>
    “主人,您可以將月奴捆起來?!?/br>
    一個不錯的建議,獨孤景銘畢竟是皇帝,平日里寵幸的都是名門閨秀,雖然不拘束,但總不知道那許多玩法。

    “然后呢?”獨孤景銘彎著眼睛問他:“捆起來,然后做什么?”

    月奴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然后,便取決于您是想看一只狗,還是想看一個可憐蟲了……”

    獨孤景銘覺得有趣,有趣極了。

    他看見他孤高絕艷的太子兄長在他身下軟的像泥,他將他擁抱起來的時候,能感覺到懷抱中對方升騰的情欲。

    月奴攪著后xue,讓他射在身體里,他看見月奴的喉頭滾動,像是貪吃的犬,妄圖將他的精氣吸光。

    “說起來,若是有男人喂你,你便不會饑餓了,是么?”他好奇的問,從他身體里抽出來,取來一段錦緞當繩。

    他擇選著上好的布料,想著不要把自己的五哥勒壞了,因此并未注意到月奴低垂的眼睫,坐在塌上點了點頭,道了一聲:“是。”

    獨孤景銘是沒有看見的。

    因為他轉(zhuǎn)過身時,迎來的便是月奴清淡的微笑。

    似乎在邀請他一同歡愉。

    他將錦緞拉開,月奴自覺伸出自己的手,他的皮膚更勝過錦緞,比往日里要白許多。

    只不過,這種白,看起來并非是世家的公子,而是上等的尤物。

    他一邊用金色的錦緞將月奴的雙手在后捆住,在他的脖子上系了個漂亮的結(jié),用一雙清透的眼睛死死盯著他:“五哥,往后,你便在我這兒待著。你是yin奴,我不計較,你可以睡我的床,咱們小時候就一塊兒睡。就算你是最下等的yin奴,我也寵你,讓你快快活活的。我只要你聽話,可以么?”

    月奴的眼睛輕輕的眨了眨。

    他想起了溫繡,阿吉。

    低下頭,看見自己半個身體的yin紋。

    “嗯?!彼c頭。

    秋華殿。

    皇帝對月奴盛寵,宮內(nèi)捧高踩低慣了,便也知道要對阿吉好一些。

    得了這份便宜,阿吉宮里的碳暖是最好的,吃食也是最好的。幾案上的點心每日一換,蟹粉酥、桂花糕、上等的甜酒。如流水似的往這里送,儼然已經(jīng)是個小妃嬪了。

    阿吉聽聞這是兄長得了寵才有的恩賞,彎眼笑起來,便不拒這些東西,只是沒有男子作陪,他每天還是手腳冰涼,焦慮不安,身子一日比一日瘦了下去。

    宮內(nèi)都是閹人,連個侍衛(wèi)都沒有,他蜷在床上裹著被子發(fā)呆,這種日子他倒是過過,知曉只要睡著了,便不難受了。當年他還是一個快活的阿吉的時候,等一兩個月也不怕,主人只是忙,過陣子便會來找他,到最后的一年半載,主人看上了新阿吉,他便在小房間里一日一日的挨。

    如同今天這樣。

    他迷迷糊糊的蜷著,想著好歹今天這樣不是壞事,阿兄,如今在皇上的龍床上承寵。

    與他應(yīng)當是最好的歸宿。

    只是若還能見到阿兄就好了。

    他這么想著,看見門被推開,是溫繡。帶來了今晚的新燭,和新的碳火。

    溫繡總是笑吟吟的,對這幾個yin奴都好。阿吉想要起來行禮,溫繡卻讓他免了。如今月奴寵太盛,連他也過的像個貴人,溫繡在旁邊含笑對他說:“阿吉,有個好消息?!?/br>
    “什么好消息?”阿吉抬了眼睛。

    “過幾日燈節(jié),你的阿兄求了皇上可以出門看燈。”溫繡說:“也帶你去?!?/br>
    阿吉一下子從被子里崩起來,氣血上涌,聲音開心的在發(fā)抖:“真的?”

    “真的。”溫繡點頭:“皇上親口下的旨,你可得好好謝謝你的阿兄?!?/br>
    月奴在春日殿內(nèi),親眼看見獨孤景銘下了旨意。

    獨孤景銘只簡單穿著衣袍,大半個身子露在外頭,他端著一杯酒,暖酒入腹,心情正好。月奴跪在他身前,金色的絲線錦緞系在他的脖子上,另一頭落在獨孤景銘的手里,獨孤景銘的腳架在他面前,他往前跪了兩步,張嘴,將他的腳趾含在嘴里。

    舌頭在他的腳趾上打轉(zhuǎn),獨孤景銘被舔的發(fā)癢,輕輕笑了出來。他端起酒壺,從上頭倒下去,落在自己的腳背,一點點蔓延到足尖。

    “好喝嗎,五哥。”他低聲喊。

    “嗯。”月奴發(fā)出一聲鼻音,他讓月奴將舌頭伸出來,用腳趾勾住他的舌頭。

    “我也覺得好喝?!豹毠戮般懙?。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五哥竟然是yin奴,更沒有想到,當五哥是yin奴之后,這竟然是一件妙事。

    他看著面前人身上的yin紋,自古高低貴賤有分,沒有追他一個凌遲之罪,反而將他帶在自己身邊,對一個yin奴而言,這是三生修來的幸事。

    因此,他將此視為一種莫大的寬宏恩寵,也認為月奴應(yīng)當感恩戴德。而當月奴一點點乖順甚至主動下來,他在意阿吉,在獨孤景銘這里,便也只是一個有些不耐煩的小事。

    算了,世上難有十全十美,他是君主,往后五哥自然知道誰對他最好,一點小事,他不計較。

    他拉著錦緞,讓月奴一點點抬起頭,然后將他擁入懷中。月奴的力氣極小,幾乎沒有辦法掙脫,在他的懷里像是一條蛇。

    月奴赤身裸體的靠在他的身上,身上綁縛著錦緞,腰間掛著紅繩,鈴鐺輕響。他分開月奴的兩條腿,月奴也將身體給張開,正當他要將自己的性器放入其中再嘗一嘗滋味的時候——

    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獨孤景銘皺緊了眉頭,普天之下敢這么做的,也只有太后和皇后兩個人。

    他丟了興致,酒醒了大半,將衣衫一攬,伸手讓月奴跪在自己身邊。

    聽見太后駕到幾個字,月奴瞳孔一張,驚慌不已,他想要找地方躲藏,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從躲起,最終只見獨孤景銘將脫下來的外袍一展,將他的半個身子擋在其下。

    月奴蜷縮在那里顫栗。

    獨孤景銘見到皇后一臉?gòu)蓺?,被掃了的興致變得更差,冷著聲音問:“皇后不在自己宮里好好待著,來朕這兒做什么?!?/br>
    皇后理直氣壯的抓著太后手臂道:“太后,您看,皇上這幾日總不去后宮,原來竟是被這么個yin奴困住了。堂堂天子,將這種腌臜東西招上塌來,究竟怎么回事!”

    獨孤景銘冷笑一聲,“朕堂堂天子,想在自己殿里寵幸何人,還得問過你們的意見么?”

    他的手在月奴背上掠過,感覺到他在顫抖,輕輕拍了一下,以示安撫。

    月奴的雙手還被縛在身后,他只能往獨孤景銘的身邊靠過去。皇后見到這副樣子更是氣血沖頭:“本宮是皇后,后宮之事,乃本宮之責?!?/br>
    她說罷,理直氣壯的看著太后:“母后,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太后沒有說話。

    皇后年紀小,脾氣倔,但怎么都算是本家的姑娘,應(yīng)當哄一哄。聽聞皇帝寵幸yin奴半個月,她也覺得不妥,本想著既然如此,無非陪皇后走一趟,拿那個yin奴發(fā)落一番便好,就算殺了以儆效尤,皇上想來也不會計較,再送他兩個貌美的妃嬪,此事便算是揭過了。

    她本以為是一件小事,卻未曾想,竟然是那個人。

    身后盤旋到脖頸臉部的花紋,全國上下只有幾人知道的至極之秘……

    太后低下了眸子,在心中盤算了千百回。

    一是震驚,然后便覺得荒唐,過了一會兒,更覺得此事棘手。

    只是皇后在這兒,她不能一言不發(fā)。

    “就算是帝后,也是夫妻,各退一步更要緊。”太后道:“前兩日是十五,按祖宗禮法,皇兒你應(yīng)當去皇后那里過夜,可哀家聽聞,你只吃了個晚飯便以公務(wù)為推辭回了春日殿,可現(xiàn)在看來,是在與yin奴玩耍。雖貴為天子,可總要顧忌你妻子的顏面,這是你的不是?!?/br>
    太后以祖宗禮法為由,開了個端,皇后臉上笑了起來。

    她并不知道,這其實是最輕的一句話。

    “后宮不得容留這種腌臜東西,母后,快將這個yin奴拖出去殺了!”她往前走了兩步,卻看見那個yin奴身體一怔,獨孤景銘伸出手,擋在他的面前。

    “皇后身為婦人,不宜太過歹毒,yin奴雖然微賤,好歹是條性命?!豹毠戮般懙恼Z氣冰冷,月奴的頭垂的更低,卻聽見皇后不滿的 哼了一聲:“當初宣明太子就說過,yin奴不過犬馬,殺了便殺了,大內(nèi)清凈不容這等東西玷污,怎么到我這兒就殘忍了。”

    她說罷,卻沒有聽見那一聲鈴鐺輕響,沒有看見月奴的手攪在了一起。

    “今年是瑞雪豐年,皇后,不要見血為好?!碧笠矂裎?。

    皇后只覺得要發(fā)泄怒氣,想了想又道:“那就拖下去,打三十大板,看他還敢勾引圣上?!?/br>
    太后沉吟了一會兒,正想答應(yīng),就見獨孤景銘抬頭道:“他伺候朕還算盡心,并無過錯?;屎?,前幾日朕不在你宮里留宿,是朕有錯,朕向你賠不是?!?/br>
    天子謝罪。

    雖然只是寥寥幾句話,但其中的分量,不言自明。

    皇后也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她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接話下去。

    “過兩日,朕得空了,親自去你宮中,亦會帶一份禮?!豹毠戮般懴肓讼耄骸皩m里新進貢了一把西域的赤金犀角琉璃梳,朕帶過去,與你梳頭?!?/br>
    獨孤景銘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皇后聽了,滿心歡喜的離開,只留下太后在殿內(nèi)。

    殿內(nèi)暖融,月奴依舊跪著,躲在獨孤景銘的長袍下。

    太后瞥了一眼那個在躲藏的身軀,使了個眼色,外頭有太監(jiān)過來,將其牽走了。

    月奴被捆著,步履難行,幾乎被拖著進了側(cè)殿,扔在了里面。

    空氣一下子冷了下來,他蜷曲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知所措,耳朵里還是方才的殺伐之言。

    以及方才獨孤景銘的一聲朕有錯,還有他幾下輕拍脊背的動作。

    見人已經(jīng)走空,太后看著皇帝,便什么話都可說:“皇帝,你要知道,你當初說不殺他,留他一條命,哀家便不想答應(yīng)。只是想到你畢竟懂的大體,不至于做出荒唐事,便覺得,去軍營內(nèi)當一個好yin奴也不錯?!?/br>
    太后又道:“只是如今,你將他招至床榻,是什么意思?”

    獨孤景銘有些不知如何解釋,只是干巴巴的回道:“他是yin奴,總是得在男人身下過的?!?/br>
    “若只是yin奴,哀家怎會管你?!碧罄湫σ宦暎骸八么跖c你有二十年的兄弟之情,你這也下得去手?”

    獨孤景銘一時無言以對,只能犟嘴:“可他不是,他欺君罔上,都快做到偷天換日的地步了,朕以示懲戒,有什么要緊。”

    說完嘟囔了兩句:“朕又沒有因為他荒廢政事……”

    太后長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哀家不是責怪你玩物喪志,只是他實在做了二十年儲君,雖然知曉了自己身份,但如今又到了你身側(cè),你怎不知道他會做些什么?萬一他殺你于床榻,再找來云暖丸,對外宣稱宣明太子回返,你這江山,是不是就要拱手相讓了?”

    一席話說的獨孤景銘啞口無言,他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不是沒有想過?”太后反問。

    “朕……”獨孤景銘想了想,只能說:“五哥不會的?!?/br>
    “你還叫他五哥?”太后只覺得頭疼欲裂,這皇帝終究太不懂事。

    獨孤景銘又道:“他如今已經(jīng)乖巧的很,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您也知道,yin奴本性懶惰又貪生怕死,他萬不會冒這個險,更何況兒臣從未讓他參與政事,奏折是碰也不許碰的?!?/br>
    太后看著他,滿臉狐疑。

    獨孤景銘想了想道:“母后的意思是,若想將他留在身邊,就得讓他徹底絕了上位的可能,是么?”

    “若是做不到,哀家可以殺了他?!碧蟮?。

    獨孤景銘點了點頭:“過兩日燈節(jié),讓他出去玩一次,朕會派人盯著他不讓他逃跑。待他回來,朕自會處理此事,給母后一個交代。母后知道,兒臣從不食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