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夾子夾guitou,抽屁股,被玩兒哭的營長,尺子抽jiba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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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武文斌的辦公室里。辦公室里有兩把椅子,一把被他坐在了身下,另一把,則是化身成一把刑具,就在徐正的正前方,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著武文斌。 辦公室里足夠長的背包帶是現(xiàn)成的繩索,本來是自己打包物品的工具,此時卻化身成刑具,把武文斌牢牢捆在椅子上。武文斌健碩的手背被自己的腰帶束縛在椅背后,雙腿則是被高高抬起架在兩個扶手上,小腿被背包繩強制地和大腿捆在一起,使得他只得被迫雙腿呈M型大開,展示著自己下半身的風(fēng)光。 部隊里沒有剃毛的條件,因此原本一直修剪得齊整性感的陰毛經(jīng)過這么些時日的野蠻瘋長又變成了雜草一堆,而卷曲的陰毛從中,自然是武文斌那沒有任何遮擋的性器。 粗壯的性器像一朵肥碩黝黑的杏鮑菇,搖搖晃晃的支棱在武文斌的胯下,即便是沒有yinjing鎖的束縛,他也難以勃起。因為就在武文斌性器的頂部,徐正翻起了他的包皮用木架夾了起來,人為制造出了包莖的效果。 包皮就像是鎖具一樣,將武文斌奮力想要立起的性器圍困在其中,外面被夾子死死夾住,里面的性器卻又想突圍。下體難忍的灼痛和撕裂的快感不停侵蝕著武文斌的神經(jīng)。若不是嘴巴里塞著徐正的襪子,他早就痛呼出聲來。 “嗚......”武文斌的呻吟聲不斷的回蕩在辦公室內(nèi),但是四肢被鎖住的他除了呻吟卻什么也做不到。他奮力的扭動著腰身換來的卻是身后rouxue里安靜的按摩棒瘋狂的攪動。 是的,武文斌的后xue還被徐正塞入了一個尺寸算不上大,但馬力十足的按摩棒。黝黑的按摩棒盡職盡責(zé)的在武文斌后xue啟動。 按摩棒摩擦前列腺傳來的快感讓他呻吟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高亢的聲音一時間分不清是爽還是痛苦。武文斌觸電般的掙扎著,爽得直翻白眼,眼睛里涌出來的眼淚順著眼角飚了出來。 徐正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武文斌怒放的性器上的夾子在他的掙扎下只夾住了短短的一點皮,夾子的尾端被繩子連接在腳趾上。此時只需要他再稍微掙扎一下,夾子很快就會被他扯下來。 不出徐正所料,片刻之后,木夾子發(fā)出一聲脆響,在武文斌奮力的掙扎下啪嗒一聲從武文斌的性器上被扯了下來。只聽武文斌嗷!的慘叫一聲,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不可抑止的抽搐了一下。他的身體猛地一搖,竟然頂?shù)谜麄€椅子吱呀一聲,轟然順著他發(fā)力的方向倒在了地上。 徐正這才站起了身,光著腳踩在了武文斌滿臉冷汗的頭上。下身的疼痛疼得他臉色發(fā)白。徐正上上下下打量了他片刻。而后毫不留情的抬腳一腳踩在了武文斌剛被蹂躪完,還紅腫著的性器上。 徐正只塞了一只襪子到武文斌的嘴里,而另一只襪子已經(jīng)被他穿回了腳上。顯然,這只襪子此時此刻也成了刑具。粗糙的襪底不但有起的毛球,還有凹凸不平用來防滑的紋路。猛地踩上武文斌被夾子夾得有些破皮的性器上,滋味堪稱酸爽。 武文斌好不容易緩過來一些,又被下體驟然傳來的灼燒的痛感又疼得失聲低吼了起來。 “嗯,??!啊!嗚......”低沉的吼聲在徐正的蹂躪中逐漸轉(zhuǎn)為了嗚咽,他顫抖著身體,努力想閉合被捆在兩邊的大腿,但是好不容易合上一些,就被徐正無情的撥開。反復(fù)幾次,武文斌本來堅硬的性器居然就這么疼得軟了下去。 見到武文斌性器終于下去了,徐正這才停了自己的動作。他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武文斌。只見他絕望的閉著眼睛,兩行淚痕順著他剛毅的臉一直延伸到臉側(cè)。 “玩兒哭了?”徐正一邊用腳趾夾住武文斌即便軟下去,尺寸還是可觀的大黑蟲拎起來,一邊調(diào)笑道。 武文斌不敢動彈,只能隔著嘴巴里酸臭的襪子悶聲帶著哭腔含糊道:“主人...主人...軍犬知道錯,饒...饒了賤狗?!?/br> 徐正放下了武文斌的jiba,他嫌棄地板有些涼,就近及拉上了武文斌脫下來的皮鞋。把他扶了起來,而后解開了武文斌身上的繩子。 武文斌雙手雙腳被解放開來。但是徐正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發(fā)話,武文斌根本不敢妄動,只能維持原狀,雙手交握在椅背后。睜著還夾雜著眼淚的眼睛畏懼地看著徐正。 徐正轉(zhuǎn)到了武文斌的正面,挑起了武文斌帶著些許胡茬的下巴,道:“饒了你?我還沒玩兒夠呢。” 說完,他轉(zhuǎn)身一屁股坐上了身前的辦公桌,接著道:“軍犬武文斌!立正!” 武文斌就如同條件反應(yīng)一般,蹭得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魁梧的身材正好把徐正身前的陽光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徐正手里把玩著武文斌的皮帶,伸出去拍了拍武文斌的大腿根。武文斌的膚色偏黑,但是基本不經(jīng)日曬的大腿卻是白皙的。不輕不重的抽了那么幾下就迅速浮起了粉紅色的鞭打痕跡。 “軍犬,敬禮!向后轉(zhuǎn)!” 武文斌迅速做出了反應(yīng),右手快而準(zhǔn)的舉起,做了個漂亮的軍禮,同時腰腿發(fā)力向后轉(zhuǎn),把自己的臀部對準(zhǔn)了徐正。 武文斌轉(zhuǎn)向了后面,他的面前不再是徐正,而是更讓他感覺恐懼的窗戶。窗戶的外面就是cao場,cao場的另一邊則是他手底下的兵午休的宿舍。但凡此時此刻有人往他這沒拉窗簾的辦公室看一眼...... 武文斌正胡思亂想著,只聽啪的一聲,他的臀部就立刻被痛感包圍,武文斌菊花一緊還來不及消化上一波的疼痛,下一波就不約而至。 “啪!啪!啪!” 鞭打聲有條不紊的響起,無一例外,每一下鞭打都精準(zhǔn)的撕咬在武文斌圓潤的臀部。每一下皮帶觸及臀部,武文斌都會悶哼出聲。他渾身雄壯的肌rou條件反射的高高隆起,在陽光的照射下充斥著成年男人的獨有的粗狂和蓬勃的爆發(fā)力。 徐正打得并不算重,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調(diào)情,但是幾十鞭下來,饒是打的不重。武文斌的屁股也被打的緋紅一片微微腫起。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武文斌只覺得自己屁股都好像不屬于自己了,麻木得不像話。直到徐正跳下桌子,用微涼的手掌撫摸上武文斌腫脹發(fā)燙的屁股。針扎般的疼才讓他意識到屁股還在自己身上。 武文斌被徐正摸得嘶嘶抽著氣。徐正卻還搓揉著武文斌紅腫的屁股,看著他柔軟的屁股在自己的手上被搓圓捏扁。 徐正把玩著武文斌的屁股,一邊俯上了他的耳后,另一只手則從他粗壯的兩條大腿之間插了進去,順著他的會陰找上了他粗壯勃起的性器。 是的,在鞭打中武文斌居然又不知羞恥的勃起了。徐正把武文斌的性器從身前掰到了后面,一邊把玩撫摸著,一邊笑話道:“賤狗,你瞧瞧你多下賤,打屁股都能把打硬,是不是賤貨?!?/br> 徐正一邊言語刺激著他,一邊狠狠掐了一把武文斌的guitou。只見武文斌的guitou猛地一扁,而后馬眼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瞬間一大股前列腺液就順著徐正的手掌流了出來。 武文斌渾身一顫,爽得哀嚎了一聲,差點連敬禮的姿勢都維持不住。 徐正自然不可能這么輕松的放過他,他松開了武文斌的jiba,而后又坐回了桌子上拿起了擺在一邊的尺子,下令道:“轉(zhuǎn)回來吧,打完了屁股,我們來料理一下你這孽根?!?/br> 徐正用尺子敲了敲手掌,啪啪尺子敲擊手掌的聲音精準(zhǔn)的傳入了武文斌的耳朵。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徐正便用直尺托起了武文斌堅硬的性器。微涼的尺子拖著他的jiba,剛才啪啪兩聲敲在rou上的聲音還猶在耳畔,武文斌不由得緊了緊自己的小腹。他知道,他的jiba,要遭遇了。 就在武文斌胡思亂想之際,徐正已經(jīng)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尺子,破空的聲音響起,武文斌不敢反抗,任命的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迎接馬上就要到來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