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偷聽被調(diào)教和灌腸的男孩♂會所篇③調(diào)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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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懋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他剛想翻個身,結(jié)果只是剛剛抬起一點腰部的肌rou,整個身體就迅速帶來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尤其是后方那處,簡直像在活生生用刀子割著,呂懋馬上被這強烈的痛楚驚得徹底清醒——他才想起自己原來又被元至純擄走了,并且被……。 忽然,從走廊深處傳來一陣夾雜著痛苦與快感的呻吟,打亂了他的思緒。在昨晚遭遇了如此恐怖的事情后,他下意識地以為又是哪個可憐鬼被抓來了這里。如此想著,呂懋深吸一口氣,還是忍痛坐了起來,因為自己現(xiàn)在全身赤裸,身上各種的慘不忍睹痕跡非常刺眼,仿佛時刻在提醒他昨晚度過了多么可怕的噩夢。他抬起眼睛,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個高大的衣柜,于是顫顫巍巍地邁出步子,不知用了多久才勉強移動到衣柜前。他慢慢將身體靠在上面,左手緊緊扶著,右手顫抖著伸向衣柜門,打開以后,他發(fā)現(xiàn)里面整整齊齊地擺著幾件照著自己的身材量身定做的衣服,比較寬松,似乎是考慮到他事后會比較…… 他不想再回憶那些足以慢慢消磨他意志的事情,決定先專心琢磨一下如何穿好衣服。 呂懋透過鏡子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但各種痕跡仍然明顯得觸目驚心。他伸出手指,輕輕撫了一下身前那密密麻麻的曖昧吻痕以及被人惡趣味般故意制造的淤青……突然間,他疼的“嘶”了一聲,又怒火中燒,對元至純以及那些畜生的恨意又增添了幾分。此外,他感覺到后xue處還松著很大的口子,里面黏黏膩膩的,卻還有種清涼感,稍微減緩了一點由于過度撐開后又被許多人反復cao弄留下的劇烈疼痛,便意識到那里似乎被上好了藥。可一想到自己又被不知道哪個陌生男人觸碰過后xue,他就氣得發(fā)抖,用那無比嘶啞的嗓音發(fā)出讓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聲音:“元至純你個混賬東西,真配不上自己的名字……等老子出去,馬上就親口跟你最愛的大表哥說說看你到底對他的好朋友做了些什么,讓他知道你的真面目,按他的脾氣,肯定二話不說直接帶人端了這個惡心的狗窩……”,他的視線又往下掃去,在自己胸口處猙獰的刀疤處停留,他又罵道:“混蛋……我之前居然還被你那副假惺惺的樣子騙得團團轉(zhuǎn)……早知道當初就不救你了,讓你死了才好……還省得小莊后來每次見我都朝我吐口唾沫……” 當呂懋顫顫巍巍地推開房門時,他才發(fā)現(xiàn)門口并沒有守衛(wèi),周圍也沒有攝像頭。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出如此大的動作都沒有人過來,說明房間里應該也是沒有攝像頭的,而且昨天好像有個對自己施暴的畜生在提褲子走之前,還像條狗一樣殷勤地喊了元至純一聲“副所長”,那這片區(qū)域應該也不是普通人能隨便進來的,不然撞上那些畜生玩弄別人的樣子,估計也沒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也像是豁出去了,鼓起勇氣慢慢向走廊深處走去。 “唔……好難受、好難受……求求您了,讓我射出來,把我姬霸上的繩子解開好不好,求您了……”突然,呂懋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yin蕩的求饒聲,他看了看離自己最近的房間號,估摸了一下,算出那大概是從788號房間傳出的聲音。 “啊……啊哈、啊……嗯……不要在我xiaoxue里攪合……不要、呃……哥,求您了……”又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但大概是被快感徹底包圍,這個可憐蟲的聲音變得極其尖細,完全無法辨別出他正常情況下的聲音是如何的了,想到這里,呂懋又忍不住罵了一句。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若是平時,肯定早就掄起拳頭救人了。 “哥……奶頭都腫死了,能不能不要舔了……嗚……它變得好大,不要再咬了……嗚,哥,好疼,不要用這么狠的勁捏奶頭……要出水了……嗚,我的奶頭要出水了……” “出什么水,你是男人,看你這yin蕩的賤樣,這才三個小時就受不了了,A組的調(diào)教師就是這么把你教出來的?”突然聽到這明顯詭異的音色,呂懋心想:難不成是昨天那個面具男?他又想起那兩道死死盯著自己的陰冷目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嗚……對不起、對不起……請您別告訴Akira……他會把我扔給那些客人足足圇尖一天一夜的……上次就是這樣,他們?nèi)四敲炊?,我的xiaoxue足足一個月才好……”聲音突然帶了一絲哭腔,“真的,足足一個月才好……求您了,真的別告訴他……” “嗯。那你先坐到椅子上來,自己抬屁股把吞這個假姬霸吞進去,超過1.5秒就直接把你扔回Akira那里?!?/br> “!??!可是這根假姬霸太粗、太長了 ,我之前從來沒塞進去過……哥,您饒了我吧,我不會再偷聽客人的事了……”聽到“偷聽”二字,呂懋突然有些羞愧,自己何嘗不是在聽這個可憐男孩受辱呢?可他還沒辦法出手,又不忍心拋下不管…… 不過為了逃出去,他不得不留下,因為那個面具男怎么看都是邱良那個混蛋的忠實走狗,說不定自己能在這里聽到什么重要的信息……再不濟,萬一能聽到元至純做過什么,抓住他的把柄也是好的。 “哼,這么容易放過你,你下次還敢放肆,快點去!”面具男冷漠道,忽然,他又說出一句足以讓男孩當場跪地求饒的話語:“我來幫你,一下子就能幫你塞進去?!?/br> 他大概真的開始行動了,因為呂懋瞬間聽到了男孩的慘叫聲: “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嗯……呃呃……嗯、嗯……哥,求求您了,把他拔出來……” “我的xiaoxue里面快被磨壞了,這根假姬霸太糙了,磨得我里面好疼……太粗了,我真的吞不下去,腸子要被撐爛了……” “嗚……哥,太深了、太深了,別……不要塞那么深啊……嗚嗚……”忽然,他感覺到假陽具的小眼里突然冒出什么東西,他急得大喊大叫:“不要……不要……為什么里面會有水?不要這樣……哥……哥!王哥,求你了,別灌進去……我的肚子會撐壞的……!” “閉嘴,安靜點,我也不想這樣,要不是你上次壞了樊姐的好事,邱哥也不會專門讓我來弄你。你以為我想做這種事?麻煩又惡心……”呂懋聽到面具男提到樊家,不由得琢磨起來:樊姐?是大當家樊錦蘭、還是一直蟄伏著看二哥樊錦誠與大姐爭斗的樊錦茹? “我真想不明白,男人的皮燕有什么好的,這些人居然這么瘋狂地找鴨子?!?/br> “哥……你說得對,男人的皮燕一點也不好,您放過我可以嗎……我不臟您的手……” “啊……啊啊啊啊??!別灌了,哥,我的肚子鼓起來了,好可怕……我從沒被……這根假姬霸連著水管嗎……為什么剛剛我沒看見……” “別吵了,快點完事我也好回去?!泵婢吣兴坪醪荒蜔┑氐秃鹆艘宦?。 “嗯……”男孩似乎真的被嚇住了,只能可憐巴巴地嗚咽著。 “啊……呃,嗯、嗯……為什么我的身體突然好癢……這水里有什么?” “春藥。” “?!?。?!” “等會把你后面再捅大點,邱哥也差不多要回來了,晚上把你送過去,”面具男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似乎覺得有點惡心,迅速拋下那幾句話:“他非要讓我轉(zhuǎn)告你他的原話‘我想你那個saoxue了,怎么cao都能緊緊吸住我的姬霸,浪的不行,里面還那么敏感,把我的jiba舔的直流水,非得讓我射進你里面才行’?!?/br> “‘今晚也得好好伺候我,我的客戶也會來,你好好跟著小王先做好擴張,最好再灌灌腸,到時候給我們七個好好舔舔姬霸,別給我丟人,不然把你再扔到C組那里,讓你天天伺候一堆姬霸,到時候可就不是一天一夜那么簡單了,讓你整整一星期都關在那個濫交室,直到你被姬霸cao死,說不定我還看在你伺候我這幾年的情面上,給你立個碑呢。’”面具男不再言語。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王哥,您再往里多灌就是了,我不怕的……王哥,奶頭也想讓您舔了,您可以再多咬幾口嗎?邱哥喜歡看我的奶頭腫的再大一些……”男孩一聽到“濫交室”三個字,嚇得半死,趕緊殷勤起來。 “……真是變態(tài)的嗜好,在這里不瘋的人也會被逼瘋?!?/br> “王哥……我也沒辦法,我也不想來這里……我才21歲,但是我還得替家里還賭債……嗚……奶頭好癢,王哥您快幫我咬咬,再用手狠狠掐幾下……” “……”面具男無言,只是加快了手里的動作。 “嗯……嗯、嗯……好爽……王哥,皮燕里的姬霸我也慢慢吃好了……啊……它開始動了,插得我好爽……” “嗯……呃……姬霸想射了,脹的好痛……肚子里也滿了,鼓得好大……邱哥愛看我姬霸脹起來不射的樣子……” “嗯……真的吃不下了,肚子真的要漲壞了……王哥,求您了,快把假姬霸拔出去……我的肚子要壞掉了,姬霸也要脹死了……求您把繩子解開,讓我射出去……” 聞言,面具男沉默地將假陽具緩慢拔出,隨著它流出的水也嘩啦啦地淌到地上;同時,男孩身前的姬霸也被解除了禁錮,他終于憋不住了,后方的刺激又讓他神魂顛倒,居然直接失禁。面具男眼睜睜看著他前后兩端瘋狂流著水,后面是大口大口的吞吐、前面是夾雜著幾股濃精的凰澀尿液,形成一條水柱,前前后后流了足足三分鐘才罷休。 面具男被他那副舒爽yin蕩的表情、前后流出yin水的畫面刺激到了,他皺起了眉頭,強忍著瞬間升起到喉嚨處的惡心感,扔掉手里的假姬霸,脫掉透明手套,趕緊跑到洗浴間大口嘔吐。 他不禁想起小時候親眼看見自己的父親與另一個男人的身體交疊的模樣,低聲咒罵了一句:“太惡心了……” 男孩釋放完畢后,全身癱軟在地,可他還是擔憂地看向洗浴間。他知道王哥其實已經(jīng)對他手下留情了,其實不僅僅是他,對其他小鴨子也是……雖然經(jīng)常被邱哥派來懲罰偶爾不聽話的人,可他從來不忍心真的像那其他四位調(diào)教師一樣折磨他們。而且相對其他人來說,他跟王哥關系更近一點,偶爾聊天時也隱約聽王哥提起過自己的家庭是如何被他的父親和一個可惡的男人破壞掉的。想到這里,男孩嘆了一口氣,心想:雖然王哥說自己對男銅沒有意見,對這種性向保持尊重態(tài)度,可每次在這里親眼見到男人們瘋狂的性愛場面時,還是忍不住想起以前那些痛苦的回憶吧…… 門外的呂懋渾身膽寒,他難以想象這里居然還有更加恐怖的東西,什么叫“濫交室”?一天一夜、一個星期?這個男孩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他不禁想起兒時自己與呂愉在P市一起流浪的時候,路過一個小巷子,看見一個男人拼盡最后一口力氣從小巷子里爬出來,雖然衣服已經(jīng)整理好了,但他那望向兩個孩子的表情是如此的凄慘:“孩子們,不要在這里逗留,這里不安全”,他又勉強支起身子,猶豫了一下,可還是決定從口袋里掏出一些他得來不易的錢:“趁那些男人還在里面穿衣服,你們快走,不然被看到以后會被抓走賣掉的……你們拿著錢坐車,去T市,那里離這里也不遠了……去繁潤街,那里有一個開健身房的男人叫呂竹,聽說他經(jīng)常去幫流浪小孩,你們找到他應該就沒事了……” 思及此處,呂懋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想若不是當初那個男人,也許自己和弟弟早就餓死在街上了。他只記得男人脖子上帶著一根廉價的、帶有M字樣的白色項鏈,之前自己一直在H市,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竹哥一直不讓自己出去。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夠獨立了,如果他還活著,自己一定要重新找到他,然后好好回報他。 想到這里,他更加堅定了出逃的想法。不僅如此……他還要把這個可憐的男孩一起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