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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俗人在線閱讀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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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許毓瀾閉著眼靠著床頭坐著,晏晚跪坐在他的腿上給他按摩頭皮太陽xue。

    他的按摩手法當(dāng)初還是為了許毓瀾特地去找按摩店的師傅學(xué)的,力道適中,許毓瀾為此很滿意。

    忽然有人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許毓瀾以為是自己的下屬大半夜因?yàn)楣ぷ魃系氖抡宜?,于是隨手拿起手機(jī),卻發(fā)現(xiàn)是晏晚的手機(jī)在唱歌。

    “誰?。俊标掏韱柫艘痪?。

    “你媽?!痹S毓瀾幫他接通電話打開免提。

    “小晚啊,在忙嗎?”晏晚母親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晏晚上次和家里人通話已經(jīng)是一個月以前了,他清了清嗓子,停下給許毓瀾按摩的動作,趴在他的懷中道:“沒有。快十一點(diǎn)了,您怎么還沒睡?”

    晏晚的母親聽兒子不忙就放心了,她道:“待會就睡了,睡前想給你打個電話?!?/br>
    晏晚想起來之前他媽跟他說,他爸這陣子走路的時候膝蓋會疼,于是問道:“老爸呢?他去醫(yī)院檢查了膝蓋沒有?”

    “去了?!?/br>
    晏晚看著光明正大偷聽他們母子倆對話的許毓瀾,起身把手伸進(jìn)許毓瀾的浴袍里,掐了一把許毓瀾硬邦邦的腹肌,再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搬t(yī)生怎么”

    “老問題了,你別擔(dān)心?!标掏淼哪赣H又跟晏晚說了一下家里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什么你堂哥上星期結(jié)婚啦,新娘肚子大的像馬上就是要生了一樣;他們那個十八線小縣城終于有肯德基麥當(dāng)勞這樣的國際品牌入駐啦;前兩天他們小區(qū)發(fā)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之類的話。

    晏晚耐心地聽著,時不時應(yīng)和兩句。

    “你呢,你最近忙不忙?一個人在外面要注意身體啊?!标棠笓?dān)憂道。

    “我最近還行吧,過兩天準(zhǔn)備和其他同事去海邊玩兒,我看看那里有什么特產(chǎn),買一點(diǎn)寄回家?!?/br>
    許毓瀾捏著晏晚的臉,把他的嘴捏成金魚嘴,然后朝晏晚做了個口型:同事?

    晏晚推開許毓瀾的臉蛋,又囑咐了他媽幾句:“您跟爸也要注意身體,千萬別嫌熱天天呆空調(diào)房里不出去,這樣容易得空調(diào)病。我打給你們的錢你們不要不舍得花,錢不夠要跟我說……”

    電話掛了,許毓瀾把晏晚壓在身下,手伸進(jìn)晏晚的睡褲里:“同事?嗯?你跟哪個同事會上床?”

    晏晚湊到許毓瀾耳邊吹了一口氣:“老板,需要晏秘書為你服務(wù)么?”

    “晏秘書會做什么?”

    “晏秘書會和老板zuoai?!?/br>
    “哦?”許毓瀾撲哧一笑,然后輕輕拍打著晏晚的屁股,“那秘書自己來吧,把老板伺候高興了給你漲工資哈?!闭f完,他便不動了。

    晏晚自覺把自己的睡褲給脫了,許毓瀾看他下面穿了一條丁字褲,評價道:“真浪?!?/br>
    “老板喜歡嗎?”晏晚一邊說一邊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套子給許毓瀾戴上。他看著許毓瀾高高豎起的男根,咬著牙起身,然后扶著許毓瀾的腰緩緩?fù)伦?,漸漸地把許毓瀾的性器收入體內(nèi)。許毓瀾這次沒有幫他擴(kuò)張也沒有給他涂潤滑,他的后xue緊致,剛把roubang吸納進(jìn)花xue里的時候他能感受到一陣痛意,這讓他忍不住呻吟一聲。

    只不過這個呻吟在許毓瀾耳中變成了媚叫,他納悶地看著晏晚:“還沒開始呢,怎么就先叫起來了?”

    晏晚嫌他吵,想找個東西堵住他的嘴。他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的內(nèi)褲外沒有別的東西可以使用,于是只能靠自己的吻把許毓瀾的嘴堵上。

    晏晚攀著許毓瀾的肩膀上下抽動,時不時嘴里冒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顯然是越做越激動。他的胸膛緊緊與許毓瀾相貼,許毓瀾一張嘴,往晏晚的胸上一咬,瞬間留下一個痕跡清晰的牙印。

    “還不夠啊?!痹S毓瀾嘆道。

    晏晚咬著后牙,加快了主導(dǎo)抽動的速度。他能感受到許毓瀾的roubang在他體內(nèi)越來越大,進(jìn)入的越來越深,甚至把他的小腹都頂起來往外凸了一塊。

    不知道過了多久,晏晚能感覺到許毓瀾射了。許毓瀾看著晏晚盤在他腰間雙腿,親了親晏晚的腳背,然后把自己的男根拔出來。

    晏晚一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他被許毓瀾給壓在身下。許毓瀾將晏晚修長筆直的雙腿折起來,擺出一個M型,然后直搗長龍,直接把jb插進(jìn)晏晚的xiaoxue里,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他一邊玩弄晏晚的后xue,同時還不放過晏晚的rutou,手中把玩著晏晚的乳粒,不斷啜吸,直到它們脹大了一圈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晏秘書,功夫還不夠到位啊?!?/br>
    晏晚被cao的大汗淋漓,白眼直翻,一看就是完全沉溺于情欲和快感之中。聽見許毓瀾的話,他抓回不知道飄散到哪的理智,抱著許毓瀾的脖子親他,然后一邊喘息一邊說:“那求求老板多教教我?!?/br>
    和許毓瀾的出海之行很快就到來了。出發(fā)的前一天,晏晚在整理完兩個人的行李之后,抱著知道自己即將被送去寵物店寄養(yǎng)而悶悶不樂的嘟嚕做了很久的心理疏導(dǎo)工作。直到晏晚告訴大狗,自己跟寵物店的小哥說好了,讓他每天帶著你在小美出門活動的時間去散步,這樣你就有更多的時間和小美一起玩啦——小美就是那條嘟嚕垂涎已久的母金毛——大狗才開心起來。

    說著他又覺得嘟嚕和他主人簡直一個樣,他主人是情圣,狗也是大情種。只是嘟嚕那么喜歡隔壁小金毛又怎么樣,許毓瀾在老早之前就帶著嘟嚕去做了絕育,一場手術(shù)直接打散了嘟嚕的所有念想。

    此次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個位于太平洋的海島。晏晚和許毓瀾先抵達(dá)國際機(jī)場坐飛機(jī)。在那里,晏晚見到了跟著一起來的許毓瀾的助理徐騁。趁許毓瀾不留意的功夫,晏晚偷偷問了一下許毓瀾這次出行的目的——是打算在海島上建五星級酒店投娛樂、旅游設(shè)施,發(fā)展高端旅游業(yè)。

    徐騁知道老板一向不喜歡情人打聽許毓瀾工作上的事,但他總覺得晏晚在許毓瀾心中的地位和其他人不一樣——畢竟除了晏晚沒有人敢對許毓瀾又打又罵,所以才大著膽子告訴晏晚。

    坐飛機(jī)對于晏晚來說除了起飛降落時會耳鳴以外倒沒什么,最讓他痛苦的是飛機(jī)落地還得坐游輪——他暈船。

    晏晚不舒服,就沒有辦法陪著許毓瀾上床。在船上的夜晚,許毓瀾每晚美人在懷卻沒法動他,yuhuo憋的難受沒處消散——他是不會在晏晚在身旁時還跑去找別人的,只能在白天跑去甲板上吹海風(fēng)。許毓瀾點(diǎn)了一根煙抽著,靠在甲板的欄桿上,腦海里慢吞吞地想著說自己是當(dāng)代柳下惠也不為過。

    等晏晚適應(yīng)了游輪上的環(huán)境,身體稍微好一點(diǎn)了,游輪上舉辦了一場晚宴。

    許毓瀾換上西裝,口袋里放著一條絲巾,看上去像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貴公子——事實(shí)上他就是。他牽著晏晚去參加宴會,帶著晏晚在會場上吃吃喝喝。

    晏晚看著眼前的景色,在許毓瀾耳邊打趣道:“這讓我想起泰坦尼克號?!?/br>
    許毓瀾道:“我是Jack,你是Rose?那我們要去外面擺出那個經(jīng)典的pose嗎?”

    兩個人正咬著耳朵說悄悄話,身邊散發(fā)著請勿打擾的氣場。卻偏偏有不長眼的端著酒杯來打擾。

    許毓瀾一看,正是那天來公司問他會不會帶晏晚來的那個人,于是對他過來的目的有了底。

    晏晚看向遠(yuǎn)處,那里站著這個人帶來的伴兒,那人臉上一臉忐忑又帶著略微的興奮,逐漸也知道這個男人的來意了。

    他們之間可以互換帶來的‘伴兒’,如果許毓瀾同意了,那么晏晚今晚就歸這個男人,而遠(yuǎn)處站著的那個人,今晚就能爬上許毓瀾的床。

    “許總,咱喝一杯?”男人的話雖然是對著許毓瀾說的,但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聚焦在晏晚身上。

    晏晚感到一陣厭煩,他如同蜻蜓點(diǎn)水般在許毓瀾的嘴角上親了一口,對許毓瀾道:“我身體不舒服,先回房間了。等你哦?!?/br>
    許毓瀾點(diǎn)點(diǎn)頭。

    從頭到尾晏晚沒給那個男人一個眼神。男人看著晏晚逐漸走遠(yuǎn)的身影,想抬手拉住他,卻顧忌身后站著的許毓瀾。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暫時放下想要喊晏晚的打算。

    許毓瀾卻對他想的一清二楚,他倒是不怕男人突然去找晏晚麻煩。畢竟晏晚的爸媽從小有給他報跆拳道班,雖然后來放棄沒練了,沒達(dá)到黑帶,但晏晚的實(shí)力也不容小覷——他曾經(jīng)被晏晚打了一拳,眼眶黑了一周,他戴了一個星期的墨鏡上班。

    男人要是敢對晏晚下手,晏晚是會反抗的。許毓瀾倒不是怕晏晚把男人揍一頓會帶來什么難以想象的后果,主要是嫌這樣會給之后的行程帶來麻煩。

    “王總,”許毓瀾淡淡地說道,話中帶著警告的意味,“那是我的人?!?/br>
    ——他這趟帶晏晚出海,就是想告訴別人,這是我的人,誰也別想動。

    許毓瀾在外面抽完了一根煙,等身上味兒散了,才走回房間。

    晏晚正躺在床上看手機(jī),許毓瀾湊過去一看,見他是在看寵物店的小哥發(fā)來的嘟嚕的視頻。下一秒,畫面中的嘟嚕白眼一翻,竟然開始躺在地上裝死。

    許毓瀾:“……”這狗怎么越來越蠢了?

    “它哪學(xué)來的這些東西?”許毓瀾哭笑不得的問道。

    晏晚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它在家的時候不會這樣,可能是在寵物店跟其它狗學(xué)的?!辈贿^看到嘟嚕在寵物店過得很開心,有玩伴陪著他就放心了。

    晏晚突然起身,從許毓瀾的文件里翻出一張空白頁,開始寫字。許毓瀾一瞧,見晏晚在上面工整地寫下幾個字:減肥計(jì)劃。

    許毓瀾問:“你要減肥?”他剛想委婉地表達(dá)自己認(rèn)為晏晚現(xiàn)在這個身材保持的非常好的觀點(diǎn),下一秒他就見晏晚在后面又跟了兩個字:嘟嚕。

    “……你真貼心。”許毓瀾道。

    他耐心地看著晏晚裝模作樣寫了一會兒,就把晏晚拉到自己腿上坐著,自己的雙腿夾著晏晚的腿。他伸出手,用拇指輕輕摩挲著晏晚的臉蛋,低嘆:“晚晚長得真好看。”

    “只是這么好看的臉蛋,一被別人看見,就會遭人惦記。你看,前是魏珩,現(xiàn)在又有其他人看上你。

    “晚晚以后不要讓別人看見你好不好?能看見晚晚的只有我,晚晚只屬于我一個人的?!痹S毓瀾低聲說道。

    晏晚知道許毓瀾的意思——他想讓自己乖乖呆在家里做他的金絲雀。

    晏晚搖了搖頭:“不好?!?/br>
    “為什么不好?”許毓瀾問。

    晏晚低下頭自顧自地寫字,半晌后,他估摸著許毓瀾的耐心差不多要被自己耗盡了,才慢吞吞地答道:“你說我只屬于你一個人,那你能只屬于我一個嗎許毓瀾?”

    許毓瀾啞口無言。

    晏晚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許毓瀾:“我們之間只談性,不談愛,這是你說的啊許總。難道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