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大概是番外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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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嶼然六點剛下班就往家里趕,可回到家里卻是一片昏暗,一點動靜沒有,家里沒人。 算了算,今天周五,照往常來看陶云柏應(yīng)該沒什么課啊,往日里早回來做好飯等著他了,不然他也不會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趕回來。 快七點了,這人也沒個電話沒個消息,又不在家里,傅嶼然猶豫著要不要給陶云柏打個電話問問。 剛準(zhǔn)備撥號撥出去,陶云柏的電話卻先一步打了進(jìn)來。 “喂?陶云柏,你上哪兒去了?不在家也不告訴我一聲”,傅嶼然皺著眉,有些嚴(yán)肅地問道,這么大的人了還讓他擔(dān)心。 “然哥,你下樓吧,我在樓下等你呢”,陶云柏忽略了電話那頭的人擔(dān)憂的問題,對傅嶼然少有的嚴(yán)肅。 “怎么了?我馬上下樓”,傅嶼然說著把公文包往沙發(fā)上一扔,穿上鞋立馬出去了。 出了公寓大樓,傅嶼然的車停在了花壇旁邊,陶云柏靠在車邊兒等著他,見他來了直接開了車門坐到駕駛位上。 傅嶼然隨即坐到了副駕駛上,有些著急地開口問道,“出什么事兒了,這么嚴(yán)肅?” “沒什么事兒,就是接你出去吃飯而已”,陶云柏發(fā)動車子,偏頭對傅嶼然粲然一笑。 “那你說的這么嚴(yán)肅,我還以為出什么事兒了”,傅嶼然說得有些無奈,“怎么今天突然想著出去吃飯了?” 陶云柏目不斜視地開著車,隨口道,“沒什么,就是太久沒出去吃飯,今天想了而已”。 “那去哪兒吃什么啊?”傅嶼然倒不在乎出不出去吃,反正平日里陶云柏做飯他也吃得老香了。 陶云柏勾唇笑了笑,“訂了個包廂,吃粵菜”。 粵菜?傅嶼然有點納悶兒,陶云柏知道他喜歡吃辣,雖然平時不會吃得太辣,但也不至于這么清淡吧。 “然哥明天有事兒嗎?”陶云柏狀似無意地問道。 “沒事兒啊,今天剛結(jié)束一個,等著明天好好休息一下呢”,傅嶼然靠著椅背伸了伸懶腰,說了幾個小時話,嗓子都不太舒服了。 “那明天就好好休息吧,現(xiàn)在要睡一會兒嗎,可能還有一個小時左右” “這么遠(yuǎn),你訂哪兒的餐館了?”傅嶼然著實驚了一把,這得多晚才吃得了飯啊。 “城西那邊兒最出名那家”,陶云柏帶著淡淡的驕傲。 “喲~看來兼職賺了不少啊,那家吃一頓可不便宜啊”,傅嶼然一臉調(diào)笑地看著陶云柏。 說完傅嶼然又疑惑了,“你們研究生平時事兒不多嗎,你怎么還能兼職賺這么多錢?” “不是我事兒不多,是我做的兼職賺錢” “那太好了,哥就等著你養(yǎng)了,好盡早退休啊”,傅嶼然說著就閉上了眼睛,“到了叫我”。 “好” ...... “然哥,醒醒,到了”,又叫了幾聲,沒反應(yīng),陶云柏湊近打量了一下傅嶼然平靜的睡臉,忍不住親了親。 “嗯?到了?”傅嶼然睡意朦朧地揉了揉眼睛,車上睡得實在不太舒服。 “嗯,快起來吧”,陶云柏說完先一步下了車。 停車場挺大的,離餐館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兩人又走了一會兒。 “歡迎光臨先生,幾位?” “你好,五號包廂,兩位” “好的先生,請跟我這邊來” 傅嶼然只有飯局的時候來過這里,裝修地確實不錯,服務(wù)也是高水準(zhǔn),一般都是商務(wù)聚餐或者過節(jié)才來這個地方,畢竟這個價格普通人也不是頓頓都消費(fèi)得起的。 沒想到今天人還不少,大廳里位子都坐滿了,看著好像都是些情侶,幾乎每個桌子上都帶著玫瑰花。 今天也不是情人節(jié)啊,傅嶼然一臉困惑,昨晚上陶云柏睡前也問他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還特地看了一下,也不是什么節(jié)日啊。 “然哥,你先吃點兒這個,菜都點好了一會兒就上”,陶云柏怕他餓了,還專門去拿了些小食。 確實餓了,傅嶼然往嘴里塞了個小薯團(tuán),看見陶云柏看了兩眼手機(jī),突然起身走了出去。 服務(wù)員菜都上齊了,陶云柏還沒回來,傅嶼然正打算發(fā)個消息問問,包間門突然被打開了。 陶云柏抱著一束紅得熱烈的玫瑰走了過來,臉頰微紅,氣息有些不穩(wěn)。 “你...”傅嶼然看著他目瞪口呆,這是鬧哪一出? 其實他現(xiàn)在最大的想法是如果不把這花吃了的話,他將會抱著這束惹眼的玫瑰從大廳里走出去,更惹眼的是抱著玫瑰的是兩個同行的男人。 社死現(xiàn)場。 “送花的堵車了,我過去花了點時間”,陶云柏說著把花遞給了傅嶼然,“然哥,節(jié)日快樂” “好,謝謝...所以到底是什么節(jié)日???”傅嶼然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 “今天是五月二十號啊,我昨晚不是說過了嗎?”陶云柏也有些驚訝,他昨晚還怕傅嶼然忘了,特地提醒他今天是特別的日子。 “五月二十?五月...520...我愛你?”傅嶼然說出來都覺得有點無語,怎么連這種諧音梗都是節(jié)日啊。 “我也愛你,然哥”,陶云柏眼里閃著細(xì)碎的光,欣喜地回應(yīng)道,湊上去照著傅嶼然的嘴狠狠地親了一口,“先吃飯吧,這么晚了都餓過頭了” 傅嶼然慢慢地動著筷子,他嗜辣,對這種清湯寡水的菜實在提不起太大的興趣,打算吃個半飽就夠了。 “今天怎么想著吃粵菜啊,這么清淡”,傅嶼然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陶云柏一邊給他夾了塊兒沒蘸料的白切雞,一邊說道,“吃清淡點兒,對你身體好” 平時也沒讓他這么忌口啊,傅嶼然覺得陶云柏今天怪怪的。 “多吃點,得吃飽才行”,陶云柏說著又給傅嶼然夾了幾筷子菜,傅嶼然含淚咽下。 吃了接近一個小時,傅嶼然被陶云柏喂得胃都快撐起來了,在走出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花帶走。 其實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他要是扔那兒了,陶云柏肯定得生他的氣,即使現(xiàn)在說不計較,后邊也指不定怎么報復(fù)他呢。 所以這束花,頂著社死的風(fēng)險也是一定得帶回去的,還得養(yǎng)起來,讓陶云柏親自見證它的衰敗才行。 回去的路上,傅嶼然又睡著了,吃得太撐太容易困了,這一覺倒是把他睡清醒了。 傅嶼然進(jìn)門換了鞋,剛把花放到玄關(guān)柜子上準(zhǔn)備開燈,就被陶云柏?fù)涞搅斯褡由希莺莸乜牧艘幌?,傅嶼然疼得倒吸了口冷氣,陶云柏嘴上親吻的動作不停,后知后覺地伸手給他揉了揉。 “唔!門...哈嗯...關(guān)...門”,傅嶼然使勁兒推拒著陶云柏,瞪著他身后那還剩一大截漏光的門縫,難以想象要是有人經(jīng)過會是個什么場景。 “然哥別動,我就親一會兒,就一會兒”,陶云柏胡亂啄著傅嶼然的臉可憐兮兮地說著,動作上卻絲毫沒有猶豫的又貼了上去,對著傅嶼然的唇瓣又啃又舔,舌頭抵進(jìn)口腔里粗暴地掃蕩。 “哈...嗯...嗯哼...” 傅嶼然被親得軟了腿,伸手撐住了背后的鞋柜,卻好像一把摁到了花上,手上有濕軟的觸感。 呼吸間有淡淡的玫瑰香味,還有陶云柏身上獨特的味道,讓傅嶼然沉醉的味道。 隨著陶云柏不斷地侵入挑逗,傅嶼然也漸漸地沉溺其中,開始回應(yīng)他舌尖的邀請。兩人的動作在傅嶼然不再推拒后,達(dá)到了激烈的巔峰,舌頭舔舐交纏,伴隨著唾液交互咽下,仿佛要將對方吃了一般兇狠。 兩人親了幾分鐘,傅嶼然先停了下來,他舌根都酸了,陶云柏還壓在他身上,半瞇著眼睛滿臉潮紅,像是吃糖一樣對他的嘴唇舔個不停,叫一聲舔一下。 “然哥...然哥...我愛你...” “行了別舔了,先去關(guān)門”,傅嶼然偏過頭,推了推陶云柏。 陶云柏終于起身,一臉正色,和剛才急色的樣子截然不同,“嗯,你先去洗澡吧”,說著把門關(guān)上了。 傅嶼然洗澡洗了一半,廁所門突然開了,陶云柏探頭探腦的進(jìn)來,悄悄地把傅嶼然放在衣籃里的拿走,扔了一團(tuán)黑不拉幾的布料進(jìn)去,又悄悄地把門帶上了。 廁所的水聲停了一會兒,“陶云柏!你什么意思?!”傅嶼然的吼聲從廁所里傳出來,像是蘊(yùn)含著極大的怒意。 陶云柏聽到了也沒吱聲,他在臥室外的廁所快速沖了澡,這會兒裹著浴袍有恃無恐地坐在床邊玩兒著手機(jī),手里把玩著一盒完全套。 他有信心傅嶼然會穿的,反正穿不穿后果都一樣。 隔了半天,廁所門才響起被打開的聲音,傅嶼然探了個腦袋出來,惡狠狠地瞪著陶云柏,“你什么癖好?我他媽是男的!” 陶云柏見傅嶼然終于肯出來了,笑瞇瞇走到了廁所門口,“出來啊然哥,你都穿上了,給我看看嘛,我想看” 傅嶼然在陶云柏的撒嬌攻勢下,終于鼓起勇氣滿臉緋紅地走了出來。 陶云柏給了他一條黑色的抹胸超短裙,長度將將遮住屁股,沿著臀部圓潤的弧度隱約能看到一點臀瓣下方的曲線。裙子稍稍有些緊,貼在身體上完整地勾勒出了飽滿的胸肌和勁瘦的腰。 裙底延伸出來的腿上穿著一雙漁網(wǎng)襪,整齊的黑色絲線包裹著那雙筆直有力的腿,襯得皮膚愈發(fā)的白,透著曖昧的色情。 陶云柏看著眼前的傅嶼然,這個高大的男人為他穿上了這樣衣不蔽體的裝扮,扭捏地站在他面前,像個羞澀的處子在等待他征服,這是一種無聲的勾引,這樣的美麗是傅嶼然無法想象的,是只有他才能欣賞到的美麗。 “然哥,你好漂亮”,陶云柏滿眼癡迷地盯著傅嶼然,仿佛在用視線舔遍他的全身。 傅嶼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立馬想縮回廁所,卻在這之前被陶云柏一把拉住,拖到了床上去。 陶云柏壓在傅嶼然的上方,直勾勾地盯著傅嶼然洗完澡帶著水汽的臉,他今天帶傅嶼然吃飽了飯,又睡足了覺,萬事俱備。 陰影打下來籠罩住了傅嶼然,陶云柏低下頭啄吻著傅嶼然的額頭,鼻梁,臉頰,張嘴含住了紅潤的唇瓣,輕咬了幾下,舌尖撬開牙關(guān)探入口腔,嘗到了和自己一樣的薄荷牙膏的清新味兒。 “哼...唔嗯...哈...” 傅嶼然感受著陶云柏舌頭的動作,回應(yīng)著他,但不一會兒陶云柏就撤了出去。濕熱的舌頭舔過他的下巴,滑到了脖頸,連帶著印下了幾個嘬吻,又在喉結(jié)上打著圈,怪癢的。傅嶼然剛想叫陶云柏別舔喉結(jié),卻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嘶~別咬喉結(jié)”,傅嶼然低聲警告道。 但顯然沒什么用,陶云柏聽到警告后輕笑了一聲,又用牙齒在喉結(jié)上碾了幾圈,甚至包裹住用力吸了幾下。 “嗯...癢...”傅嶼然皺著眉,有些難耐地咬了咬唇,仰起的脖頸像是獻(xiàn)祭的獵物。 陶云柏一路舔吻,從頸窩舔到鎖骨,又從鎖骨繼續(xù)往下。傅嶼然的肌rou是在健身房里練出來的,線條干凈漂亮,皮膚也白皙光滑,在抹胸的擠壓下,乳rou被擠得溢出。 陶云柏沒有急著扯掉衣服,先用手摸了摸rutou的位置,指尖隔著衣服輕輕地按壓搔刮,傅嶼然的胸很敏感,他高中就知道了。 “啊...別...別摸那兒...好癢” 傅嶼然在他身下微微扭動,像是想擺脫他的手,卻又無助地逃不開。指尖使了些力,傅嶼然的叫聲更大了,聲音里不自覺地帶了求饒,聽著倒像是在勾引他。 陶云柏忍不住了,一把扯了衣服張嘴含了上去,急切地對著rutou又吸又咬,另一只手依舊覆在軟彈的乳rou上揉捏,時不時用指尖擦過rutou。 “啊!痛...嗚別,別咬...你輕點兒吸...啊...” 乳尖被吸得又癢又痛,偏偏陶云柏還拿牙齒磨,傅嶼然勸不住,想推開陶云柏,奈何陶云柏緊緊地纏在他身上,他推也推不開,只能任由陶云柏對這邊下完嘴,又對另一邊繼續(xù)。 “然哥,rutou變大了”,陶云柏舔著被吸咬得腫脹發(fā)紅的rutou,望著傅嶼然笑得甜蜜。 “痛!都叫你輕點了嗚”,傅嶼然遮住泛紅的眼角,欲哭無淚地控訴著陶云柏。 陶云柏看著乳rou上一個個像盛開的桃花一般粉紅的指印,挨個舔過,又湊上去安慰似的親了親傅嶼然,直起身來,扛起了傅嶼然的腿。 “然哥,你穿絲襪好色”,說著舌頭舔上了傅嶼然的腳踝,沿著小腿啃咬舔舐,手掌順著腳踝一路向上,掀開了裙底在軟嫩的大腿根部吮吸,時不時用牙齒輕咬。 “嗯哼...癢...陶...云柏” 傅嶼然感受到陶云柏直起身時抵著自己屁股的火熱一團(tuán),忍不住往后挪了挪,隨著陶云柏在他腿上的動作,濕滑的舌尖帶著絲襪壓過的酥麻,他也漸漸有了感覺。 陶云柏將他的變化盡收眼底,舌尖從大腿根部劃過會陰,隔著絲襪含住了yinnang,輕輕吮吸。 “唔!啊...哈...”,傅嶼然的喘息越發(fā)沉重急促,伸手抓住了陶云柏的頭發(fā),似是要推開卻又充滿了對快感的留戀。 陶云柏伸手褪下傅嶼然的絲襪,打量了一下面前這根挺翹著紅中帶紫的yinjing,收了牙齒一口含住了流水的guitou,舌頭在鈴口打轉(zhuǎn),將溢出的前列腺液卷入口中,又舔過冠狀溝,開始上下吞吐。 “哈...云柏...嗯啊...唔...”太刺激了,陶云柏濕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yinjing,摩擦著敏感的神經(jīng),傅嶼然抓著陶云柏的頭發(fā)忍不住挺腰,渾身細(xì)細(xì)地顫抖,面色潮紅冒著細(xì)汗。 為了讓傅嶼然盡快射出來,陶云柏伸手揉搓著yinnang,時不時來一次深喉,反復(fù)數(shù)十次,傅嶼然突然繃緊了身體。 “唔!起開...我要...射...?。 ?,傅嶼然揪著床單,射精的快感充斥著他的大腦,一瞬間失去了意識,臉上帶著歡愉到極致的痛苦。 陶云柏前戲做得差不多了,又從柜子里翻出了潤滑劑,擠滿一手試探性地戳刺著股間那朵小花,傅嶼然喘著氣,渾身疲軟地攤著任他施為。 “唔!再輕點兒...”傅嶼然擋住臉,感受著股間傳來的異樣,這樣大喇喇地張開雙腿讓別人觸碰自己的私密部位,實在太羞恥了。 陶云柏依言動作輕了又輕,好不容易伸進(jìn)了一根手指,正準(zhǔn)備加第二根時又被傅嶼然喊停。 “等一會兒,讓我緩一緩”,其實不痛,傅嶼然就是一個星期沒做了,心理上又有了點不適。 陶云柏很清楚他該怎么給傅嶼然做擴(kuò)張,這會兒肯定不會疼,就是給他慣的,“嘖,又不是沒做過”,說著不顧傅嶼然的拒絕,第二根指節(jié)探了進(jìn)去。 “??!嗚...”傅嶼然這一嗓子把陶云柏也嚇了一跳,連忙湊近看是不是給他弄出血了。 沒有出血,干凈粉嫩的小嘴吐著晶晶亮亮的潤滑劑,一縮一放地吞吐著他的手指,還挺有活力的??吹锰赵瓢貀injing生疼,現(xiàn)在就想cao進(jìn)去教訓(xùn)教訓(xùn)傅嶼然下面這張故作嬌貴的嘴。 湊上去堵住了傅嶼然那張叫停的嘴,手下的動作不停。 “唔嗯...哈...” 傅嶼然被親得七葷八素,連陶云柏什么時候擴(kuò)張完了都不知道,回過神來陶云柏正抓著他的頭發(fā),讓他親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挨cao的。 “嗯!進(jìn)去了...” 陶云柏舒服得喟嘆了一聲,甫一進(jìn)入,傅嶼然濕熱的洞口就貼上來緊緊地包裹著他,腸道的軟rou蠕動擠壓著,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吮吸著他的yinjing,讓人忍不住想更加深入。 “??!好脹...嗚...先,先別動...”傅嶼然欲哭無淚地求著陶云柏,生怕他不管不顧地開cao。 陶云柏緩了一會兒,看傅嶼然沒了聲兒,知道他差不多適應(yīng)了,掐住傅嶼然的腰開始淺淺地抽插了起來,力道不重。 有些脹又有些癢,忍不住想叫,傅嶼然張嘴咬住手臂,細(xì)細(xì)的嗚咽聲還是溢了出來。手臂被掀開壓到了床上,陶云柏的唇又壓了上來,舌頭配合著下身的動作,有節(jié)奏地在口腔里抽插,傅嶼然恍惚間覺得像是上下兩張嘴都在挨cao一樣。 “嗚...嗯哼...啊...” “然哥...阿然...好舒服...愛你...我愛你...” 下身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失控,陶云柏舔咬著他的脖頸,耳邊是清脆的啪啪聲和陶云柏低沉色氣的呢喃聲。 “??!”陶云柏加重了動作,粗硬的yinjing壓到了他的前列腺,傅嶼然壓不住喉嚨里的聲音,上揚(yáng)的尾調(diào)帶著歡愉。 “cao到了?舒服嗎?”陶云柏壞笑著舔了舔傅嶼然的嘴唇,要他開口回答。 “啊...舒服嗚...哈啊...輕點兒” 傅嶼然前面又立了起來,快感累積著無法發(fā)泄出來,無意識地伸手摸了上去,想給自己擼出來。 “不許摸,我今天要給你cao出來”,陶云柏把他的手壓過頭頂,身下開始加速使勁兒,恥骨重重地撞擊著他的臀rou,啪啪聲回蕩在整個臥室。 “?。〔?..太...快了...云柏...哈啊...我射吧嗚嗚嗚”,傅嶼然被頂?shù)谜f不清話,帶著哭腔掙扎著,腦子沉浸在想射射不出的煎熬中,但他掙不開陶云柏鐵了心箍著他的手,只能哭著求饒想喚起陶云柏的憐惜。 殊不知這樣更是堅定了陶云柏cao射他的想法,下半身加速打樁,拽下傅嶼然還掛著的裙子,在乳rou上一陣亂啃。 “哈...吸得真緊...cao射你...哭給我看!”陶云柏低吼著,汗?jié)竦亩贪l(fā)黏在了精致潮紅的臉上,下顎線繃出了鋒利的弧度,發(fā)尖的汗珠在激烈的動作間,甩落在傅嶼然的肚腹上,白皙精壯的身體每一處都在發(fā)力。 陶云柏俯下身嚴(yán)絲合縫地貼住傅嶼然的身體,在脖頸嘬舔著,將傅嶼然想要推開他的手撈到自己脖子上,腰不斷挺動著,明明他比傅嶼然還瘦弱,卻拼命想把傅嶼然塞進(jìn)自己懷里,是保護(hù),也是禁錮。 “哈啊...嗚嗚嗚啊...啊...啊...”傅嶼然也覺得自己想哭,可他就是哭不出來??!這難道是他的錯嗎?! 小腹傳來一陣酸軟的感覺,尿道管擴(kuò)張,射精的渴望在這一刻達(dá)到頂峰。 “啊啊啊啊...” 射了...傅嶼然腹肌上,胸上布滿了自己的jingye,他瞪著天花板,還沉浸于自己居然真的被cao射了的事實中。 陶云柏看著傅嶼然一副賢者時刻的樣子,把自己的也拔了出來,被cao得熟紅的洞口翕張著,仿佛在不舍他的離去,他可還沒結(jié)束呢。 “然哥,你趴著吧” 傅嶼然瞥了一眼陶云柏還翹得高高的yinjing,無奈地?fù)纹饋矸藗€面,抬高屁股湊到了陶云柏面前。 “唔!你慢點兒...” 傅嶼然還處在不應(yīng)期,輕微的摩擦都讓他敏感得過分,偏偏陶云柏一進(jìn)來就開始提速抽插。 “嗯啊...太深了...輕點兒” “啊!太深了!慢點兒...會頂壞的嗚...”傅嶼然的求饒沒有絲毫作用,背后的動作反而越來越激烈,粗大的yinjing在他肚子里不斷深入沖撞,可怕的感覺油然而生,恍惚間想著陶云柏會不會抱著cao死他的意圖。 “啊...我愛你...我的阿然...我的…” 陶云柏瞇眼盯著眼前被撞得晃眼的雪白rou浪,忍不住伸了手。 “啪!”屁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陶云柏這個小兔崽子居然敢打他屁股,傅嶼然憋紅了眼角羞恥地想著,緊接著又是幾聲響亮的啪啪聲。 傅嶼然無助地哭叫著往前挪,卻被陶云柏跟上來一個挺腰cao趴在了床上,只能像個飛機(jī)杯一樣隨著陶云柏的動作晃蕩。 “陶云柏...啊...云柏嗚...小早...” 陶云柏突然聽見這個多少年都沒再從這個人嘴里聽到的稱呼,不禁一愣,眼眶一瞬間濕潤,咬了咬牙繼續(xù)動作。 “小早...小早...”傅嶼然轉(zhuǎn)過頭,眼里含著眼淚望向他,微張著嘴唇索吻。 “唔!”陶云柏伸手掰過傅嶼然的下巴吻了上去,身下進(jìn)行著最后的沖刺,情感在這一刻共通,唯一的宣泄方式就是親吻,抽插,射精。 張嘴咬住了傅嶼然的后頸,最后幾下狠命地沖刺過后終于射了出來,傅嶼然又被cao射一次。 陶云柏趴在了他的背上,射軟的yinjing并沒有拔出來,兩人都趴著休息了一會兒,傅嶼然更是累得差點直接睡著。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陶云柏抽了出去,正強(qiáng)撐著精神起來打算去廁所洗干凈,沒想到后邊那根guntang的人roubang子又塞了回來。 “嗯啊...還來?!”傅嶼然驚訝地轉(zhuǎn)過頭,陶云柏在他身后笑得一臉無辜。 “才一次呢然哥,今晚帶你飯也吃飽了,覺也睡過了,你明天不是休息嗎”,陶云柏說得貼心,一副全然為傅嶼然考慮到的表情。 傅嶼然懊悔,他哪兒知道這小子是為了這事兒做打算啊。 不等傅嶼然再反駁,陶云柏九淺一深地動了起來,第二次不像第一次那么急,他們可以慢慢玩兒。 ...... “該叫我什么?”陶云柏摁住漲得紫紅的guitou,臉上掛著乖巧的微笑。 “嗚嗚嗚...小早...嗯啊...不做了...不” “不對,上次然哥怎么說我來著?長得好看,該被cao的應(yīng)該叫老婆?”陶云柏說著,精瘦的腰肢使勁兒一挺,被過度使用后糜爛深紅的xue口溢出了一縷縷粘稠的白精。 “錯了,我錯了嗚嗚嗚”,傅嶼然眼睛哭得紅腫,他可能真的要被cao死在這床上了。 “那然哥再想想,該怎么叫?叫對了我就松開”,陶云柏舔著傅嶼然的耳朵,像個循循善誘的老師,引導(dǎo)著學(xué)生說出那一個正確答案,如果他沒有一手掐著別人的guitou,yinjing還捅在別人xue里的話。 “老公!老公…嗚嗚嗚…不做了…好困啊”,傅嶼然實在不行了,忍住羞恥叫了出來。 “嗯哼…叫老公就這么開心嗎,都把我夾射了…我愛你,老婆…我們再換個姿勢吧”,陶云柏溫柔的聲音在傅嶼然耳朵里宛如惡魔低語。 “不!不要…嗚嗚嗚…?。 ?/br> …… 傅嶼然的周六就在睡夢中度過了,唯一的好處就是那頓粵菜確實沒讓他受折磨,而“無辜的”陶云柏撒了一個星期的嬌也沒能再碰過傅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