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停戰(zhàn)(菊xue初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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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在恥辱感中的張?zhí)烊A愣愣地看著祈暉走向自己,X中老大哥的氣魄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開口時滿是憋屈:「媽的,你發(fā)什麼瘋,我追你追得快痛死了你知道嗎。」 祈暉雖然還氣在頭上,但已經(jīng)冷靜許多,他將人扶到了凳子上,并拉開張?zhí)烊Arou感的大腿,張?zhí)烊A被祈暉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連忙抓住祈暉的手:「你干嘛!」 「清理?!?/br> 祈暉淡然的語氣和表情與張?zhí)烊A的慌亂形成巨大的反差。以往祈暉清理時總是因為顧及張?zhí)烊A的面子,選在張?zhí)烊A睡覺時進行,這還是張?zhí)烊A第一次在沒有情慾侵擾下看著自己剛被占有過的xiaoxue被一覽無遺地扒開查看。 冷風因為祈暉的動作而溜進了濕潤的後xue,張?zhí)烊A的身體忍不住一抖,他想看祈暉的臉,想到兩人現(xiàn)在應該還是吵架關(guān)系,默默收回了視線,然而下身的畫面卻讓他的臉瞬間變紅。 祈暉白皙且修長的手正準備探入流出血跡的後xue,也許是已經(jīng)習慣了祈暉的觸碰,後xue并沒有任何異樣感,還比主人在觸碰時還來得習慣。 說實話,以祈暉射在里面的深淺程度來說,用衛(wèi)生紙擦拭根本就不夠。祈暉才輕輕一勾,一股股白濁就蜂擁而出,甚至有些還順著流到了後庭。 張?zhí)烊A下意識收縮了下後庭,祈暉注意到之後生硬地別過頭,假意在找藥,實際上是在克制自己。 平時遲鈍的張?zhí)烊A在這個時候倒是精明許多,注意到了祈暉褲檔上的突起,抓了下自己的頭,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剪頭發(fā),稍微留長的瀏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似是在遮擋他的羞恥:「喂,要不要來一炮?!?/br> 這是冷戰(zhàn)時該說的話嗎。 祈暉眼神一暗,「你傷成這樣,還想做?」 「嘖,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火大,不過無論如何我們是朋友嘛,而且生氣就是要發(fā)泄出來,做那檔事應該也是發(fā)泄?!箯?zhí)烊A一番話說得毫無邏輯,「而且我前面受傷,還有後面。」 趴。 原本拿來擦撕裂傷的藥膏掉到了冰涼的地板,祈暉冷笑,「行?!?/br> 你把我當兄弟約,我也把你當兄弟cao。 張?zhí)烊A有點不知所以然地看著祈暉眼里的怒氣飆到最高峰後急速冷卻,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後庭已經(jīng)被抹上了潤滑劑,完美長在他審美點的手還沒跟他打過招呼就直接插了進去。 張?zhí)烊A發(fā)出了痛呼,祈暉卻絲毫不管。他決定了,只要注意張?zhí)烊A下身的反應,完全不要理睬張?zhí)烊A那張總是說出荒唐話語的嘴。 張?zhí)烊A的想法倒是和祈暉相反,他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放在自己正在遭受侵犯的後庭,將注意力放在祈暉的表情。 他會這麼做是希望祈暉不要生氣,畢竟菊花也不是用來承接快感的,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嗯?。 ?/br> 祈暉的指尖不知道戳到了什麼地方,張?zhí)烊A突然感覺身體一陣酥麻,yinchun甚至泛出了新的yin液,張?zhí)烊A對自己的身體變化感到很驚恐,想去看祈暉卻發(fā)現(xiàn)對方完全不和自己眼神交流。 明白祈暉還在生氣的張?zhí)烊A抓緊了祈暉的肩膀,獨自面對陌生浪潮的沖刷,不知過了多久,祈暉終於拔出了手指,張?zhí)烊A迷蒙地任由祈暉將自己轉(zhuǎn)了過去并將性器抵在自己的臀rou中央,熟悉的性器此時慢慢頂入從未探訪的秘境。 「嘶......」 雞蛋大的guitou破開緊致的後庭,從張?zhí)烊A的角度并看不到自己正在被侵略的下身,只能感受到性器慢慢進入後,刻意避開了讓他感到異樣的軟rou。 毫無快感的性愛開始,張?zhí)烊A聽見祈暉在他的身後喘著粗氣,yinnang拍打著他的大腿,陰毛刺得女xue發(fā)癢,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感覺。 完全沒有。 祈暉向來不會這麼對他。他總是會在保證張?zhí)烊A快感的情形下完成屬於兩人之間的性愛。 張?zhí)烊A突然好想那個善解人意的祈暉。想著想著,眼淚就不爭氣地落下,祈暉注意到張?zhí)烊A的顫抖後停下了抽插,經(jīng)過了一番心里掙扎將張?zhí)烊A轉(zhuǎn)了回來,剛還硬氣地說著用後面沒關(guān)系的少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痛?」 張?zhí)烊A搖頭。 「不爽?」 確實是不爽,但主因不是這個。張?zhí)烊A又搖頭。 「......不做了。」 祈暉一邊說著一邊抽出自己的性器,張?zhí)烊A終於無法容忍祈暉的冷淡,「靠,你就不能變回之前那樣嗎!」 然而祈暉卻裝傻,「哪樣。」 張?zhí)烊A都快被氣傻了,臟話還沒說出口,眼淚卻忙著奪眶而出,一時間,浴室只有張?zhí)烊A的抽泣聲。 自己真的喜歡張?zhí)烊A嗎。如果真的喜歡,為什麼會讓他哭得這麼傷心。 想著想著,祈暉俯身抱起張?zhí)烊A,張?zhí)烊A被嚇了一跳,哭都忘了哭,就這麼愣著被祈暉抱了出去。 說實話,張?zhí)烊A也不輕,張?zhí)烊A實在不理解祈暉不叫他自己走出去就好,他轉(zhuǎn)頭想吐嘈,卻發(fā)現(xiàn)祈暉此時的表情就和平常他們結(jié)束性愛時的表情如出一致。 恢復正常了? 張?zhí)烊A試探道,「我自己能走?!?/br> 祈暉沒有回應他,只是將他放到床上,擦拭張?zhí)烊A身上的水珠。這下張?zhí)烊A確定他氣消了,但總覺得哪里怪,他使力勾腿把祈暉拉到了床上,「喂,你不做完嗎?!?/br> 「你不爽,沒必要做完?!?/br> 「老子說要做本來就沒想過爽,是為了你。」 雖然祈暉一開始就將張?zhí)烊A邀請自己做的原因猜了個七七八八,但親耳聽到張?zhí)烊A說說出這些話還是很令他震驚。 不得不承認,張?zhí)烊A誤打誤撞讓他的心情平復了一些。 「那就做吧?!?/br> 「也、也不是不行?!箯?zhí)烊A被今天不斷轉(zhuǎn)變來轉(zhuǎn)變?nèi)サ钠頃煾忝闪?,配合地拉開自己的腿,兩道密xue同時映入祈暉眼簾。 祈暉對準後庭,因為已經(jīng)潤滑過,強勢的進入并沒有給張?zhí)烊A留下喘息的空間。和剛剛在浴室不同,張?zhí)烊A和祈暉面對面,後庭還同時被侵入,他正不自在地轉(zhuǎn)過頭,祈暉卻逕直找到讓他受到快意的軟rou。 「祈、祈暉—cao、哼啊!」 張?zhí)烊A腰一軟,張嘴就是一連串的呻吟,和yindao所帶來的快意不同,後庭帶來的快感不連貫,爆發(fā)力卻極強,硬挺的guitou不斷刺戳著軟rou,陰xue同時不停地流水,陌生的快感讓張?zhí)烊A這副已經(jīng)習慣性愛的身體更加興奮,張?zhí)烊A甚至有種兩道xue都被祈暉cao出水的錯覺。 而祈暉同時也感受到張?zhí)烊A菊xue在yin亂地收縮,頻率似乎可以依照自己刺戳xue內(nèi)軟rou的力道所改變。發(fā)現(xiàn)自己連張?zhí)烊A性器都可以cao弄的祈暉性器又硬了幾分。 察覺到祈暉性器變硬的菊xue熱情地歡迎占領(lǐng)他的勇士,包含張?zhí)烊A的臀rou都在抖動著表達張?zhí)烊A的舒爽,無數(shù)抽插過後,少年們齊手迎來了精關(guān),上午才經(jīng)歷過一輪性愛的少年射出來的jingye已經(jīng)沒有那麼濃稠,量卻還是足以淋滿張?zhí)烊A的胸膛和屁股。 一天內(nèi)被cao過兩xue的張?zhí)烊A眼神不覺染上了些許媚意,祈暉有點移不開視線,張?zhí)烊A也被他看得臉都不覺有些羞紅,連問清祈暉為何生氣都忘了就被溫柔的視線哄睡,祈暉也得以替張?zhí)烊A整理身上的狼藉。 沉浸在平靜中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宿舍對面大樓的望遠鏡,以及透明玻璃上,他們時常見到也絕對不陌生的白濁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