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 二
書迷正在閱讀:哥哥看看我吧、上神墮落以后【古早狗血】、莫道不盡歡[古風abo]、漂亮美人被瘋批弄哭、干活了(合集)、被瘋批透過后后悔了、星河繚亂(ABO的雙A)、把柄(百合扶她futa)、肌rou肥臀攻就該被好好疼愛(抹布攻文學)、我和我哥
熟悉的氣溫很快就勾起了福澤諭吉某些回憶。舌尖泛起一片清甜的滑膩感,他接過森鷗外遞來的領(lǐng)帶,轉(zhuǎn)手把它扔在沙發(fā)背上,在老婆疑惑的目光中出其不意地掐住他的腰——森鷗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福澤諭吉護著后腦壓進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你已經(jīng)……自己弄好了?” 問題純屬多余。探尋的手指撥開松松垮垮的棉扣,沿著睡褲摸進去——指腹一片濕熱,瑟縮的xue口輕輕觸了一下福澤的指尖就吐出一灘晶瑩的液體。近似泄出的感覺讓森鷗外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他感覺自己的臉從來沒有這么燙過。福澤諭吉聽到身下的人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聲線又低又啞,“是?!?/br> 擴張一般都是老公的事。老婆白天的工作很難有幾刻安閑,到晚上往往累得不想動——要不就是把福澤諭吉往床上一推,自己坐上去搖一回,爽完帶著一身薄汗起身進浴室,比約炮還利落,真把自己的老公當工具人用。福澤想起來覺得好笑,對上森的粘稠的視線又覺得實在不應(yīng)該拂了老婆的興,電光火石間找到了折中的辦法: “你不是買過一些東西嗎,先用那個?!?/br> 森鷗外歪過頭,質(zhì)疑地哈了一聲,“閣下以為我很想要?” 福澤諭吉塞在老婆睡褲里的手前移,擼了兩下他挺立的性器,“……我不知道?!?/br> 森鷗外又悶又惱,抬腳想踹他: “開您的會去。” 后面軟得出奇,狀態(tài)簡直像已經(jīng)做了一半。森鷗外在浴室磨蹭了這么久,連潤滑劑都抹好了,他這時候不用,未免太過……浪費??钢松蠘遣皇堑谝淮?,老婆輕車熟路地勾起小腿,不讓拖鞋在半路掉下去:“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會不開了嗎?” 避孕套、潤滑膏和小玩具都放在床頭一個隱秘的側(cè)柜里。福澤諭吉一手把森鷗外按在床上一手拽出那根顏色粉嫩的假陽具,用牙齒撕開附贈的凝膠淋上去。老婆扭身想動,被西裝革履的老公按得死緊——微涼的道具先在大腿內(nèi)側(cè)打招呼般蹭了一下,隨后頂上他的xue口,還沒費力就進去了一個頭部。 “我現(xiàn)在要下樓了,盡量快回來?!?/br> 森鷗外懵憒地睜大了眼睛:“你說什——” 口腔被塞進了什么東西……是他給他挑的另外兩條領(lǐng)帶。福澤諭吉拉起他,在他后腦利落地綁了個結(jié),“我說我盡快回來。” 森鷗外抬手就去摸領(lǐng)帶結(jié),手腕被福澤諭吉半路攥住纏了兩圈電線一樣的東西。醫(yī)生不是很想玩這個Py,下意識掙扎兩下,亂動的指尖摸到了一個柔軟的橢圓——老婆心里對于福澤諭吉到底從床上順了什么東西捆他這件事立即有了答案,但還是忍不住想親眼確認一下,等繩結(jié)打好就匆忙把雙手縮了回來。 果然……是跳蛋的線。 ——這東西該這么用嗎! 森鷗外咬著領(lǐng)帶:“嗚嗚嗚嗚?。?!” 福澤諭吉一把把他仰面推在床褥里,握住露在外面的底端稍微用力——醫(yī)生腰肢繃緊,腳趾稍微蜷縮起來,“唔……!” 玩具畢竟是玩具。沒有熱度、觸感生硬、擠得他的腸rou都順服下去。惡趣味的凸起頂在發(fā)熱的敏感點上,森鷗外咬著福澤諭吉的領(lǐng)帶,放空的雙瞳映出空蕩蕩的天花板:“嗚、哈……嗚……” 老公輕輕揉了兩下他被拱得凌亂的頂發(fā),“開關(guān)給你打開……我先走了?!?/br> ◆ 實在是……太難過了。 后面熱得發(fā)痛,他之前在浴室里用手指送了一塊潤滑膏進到深處,此刻膏體盡數(shù)融化,從震顫扭動的道具頭部一直浸潤到xue口周圍。假陽具對于嬌柔的腸rou來說還是太硬,可能和硅膠內(nèi)部包裹的塑料材質(zhì)有關(guān)——明明是照著老公尺寸購買的同樣長度,森鷗外卻始終覺得腸rou要被激烈震動的道具捅破了。他喘著粗氣翻過身,因為敏感點被摩擦而挺立的性器蹭在床單上——醫(yī)生打個激靈,口水洇到外面來:“唔……??!” 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對于異物的推擠。回憶起之前福澤閣下一邊頂入一邊認真壓低的眉……森鷗外心想這東西怪不得不是抽插的款型,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和福澤諭吉對于這方面的了解都相當空白。 他終究不適應(yīng)、或者說不接受。醫(yī)生塌腰挺胸,修剪整齊的圓潤指甲貓一樣抓撓床單,埋頭到老公的枕頭里絞緊后xue,氣喘吁吁地射精——他忽然有了種手足無措的茫然,房間的一切陳設(shè)他都無比熟悉,但森鷗外找不到合適的姿態(tài)。老婆汗水淋漓,從床頭滾到床尾,感覺自己仍然要被guntang的呼吸悶死了。下身的快感堆積成過剩的酸澀,他分了分腿,嘗試把不知疲倦的玩具弄出來,結(jié)果感覺xue口又溢出了一股甜膩的潤滑液,“…唔……” 他想起之前他們在床邊做,福澤諭吉伏在他背上,帶著繭的手掌握住他的腰。那時候哪里都是熱的,他本來立在地上,很快被頂?shù)孟ドw一軟跪在床沿,胳膊一直發(fā)顫。那時候也熱,但是快結(jié)束的時候福澤諭吉摸了摸他的臉,問醫(yī)生把拖鞋踢到哪里去了?地上很冰。 森鷗外無意識地流著眼淚,側(cè)身就往地上滾。地板只涼了一瞬,很快被發(fā)燙的體溫熨得同樣難捱。他腦子渾噩,冥冥之中以為福澤諭吉回來了,顫抖著射出第二次:“嗚、……嗚!” 不、不對勁……! 他被情欲悶迷糊了,忘記了剛剛到底是不是在射精。短暫失神之后理智回籠,森鷗外挺起上身,試圖把自己沿著墻壁撐起來——掌心摸到一片帶著溫度的濕潤,水珠并沒有潤滑劑那股特殊的甜香。老婆腦子宕機了半晌,才接受了自己被玩具刺激到尿出來這個事實。 精水混著腸液在他身下蹭出一道晶亮的濕痕,森鷗外咬緊嘴唇,已經(jīng)顧不上眼淚滾下去,心想福澤諭吉你完了——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