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魚攻奴役獸攻陪練反被cao排泄孔cao尿,各個地方亂搞被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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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撒利維一行人回來的路上有多么香艷,比如走在無人小路上突然情潮來了,趴在樹上撅著屁股就開cao;在某個小鎮(zhèn)大道上突然逼癢,被拉到公共廁所坐在一個人jiba和大腿上,M字被前面一個人插進(jìn)來雙龍;神志不清的時候甚至被許青沫插進(jìn)來,然后被奧德里奇和亞伯拉罕輪換著抽插。卵排了一個又一個,足足生出二十幾只小章魚,全都飄在瓶里,被放在魔法儲物袋里。 那個被極致?lián)未蟮膔ou逼每天都濕漉漉空虛虛的,甚至撒利維沒有來情潮,只是在廁所或者洗澡時不經(jīng)意看到別的男人或者奧德里奇和亞伯拉罕兩人的rourou,就陣陣發(fā)癢。 yin液浸濕,順著合不攏的狹長rou縫淌出來,每天內(nèi)褲后面都是濕的,害得他還得偷偷墊一層更吸水的布料。后來還被許青沫他們發(fā)現(xiàn)了,眾人忍著笑說辛苦了,心里卻指不定在罵他成了水流個不停的欠干sao貨。 日夜煎熬,撒利維早就通過黑暗精靈族內(nèi)的特殊方法發(fā)給屬下,盡快找到S級黑暗治愈法師,但至今還沒有消息。畢竟這種級別的法師可不是爛大街的貨色,而且修習(xí)黑暗魔法的大佬一般與世隔絕,輕易不接觸外人,沒有一點人脈是找不到的。 沉浸在情潮侵襲中,撒利維痛并快樂著。 小島這邊。 那天被比爾奇和芬里爾兩人算計醒來后,賽爾斯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當(dāng)然,主要針對芬里爾。比爾奇神出鬼沒,一天到晚在外面奔波攬財,不是他主動來找他們二人,他們是找不到他的。 而芬里爾這只傻狗簡直是上趕著來找罵,第二天就跑水池邊來找他。 面色沉冷的賽爾斯看到芬里爾,已經(jīng)忍不住太陽xue爆出青筋。 “芬里爾你這只傻狗!居然聯(lián)合比爾奇搞我!”賽爾斯魅惑磁性的男音隱含怒意,銀紫色的豎瞳縮得更細(xì),陰仄仄好似嘶嘶吐舌的毒蛇。 “哈哈哈,那還不是你先答應(yīng)我們一起決斗的,我們可沒說是車輪戰(zhàn),一個洞不夠了,那可不得來第二個洞嗎?”芬里爾捧腹大笑,雄健壯碩的欣長身軀蹲在池邊笑得一顫一顫。 “你肯定給我下了藥,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cao我后面?!辟悹査顾查g游到岸邊,飽滿結(jié)實的手臂破水而出,一把拉住芬里爾的腳脖子往下拖。 “誒!”芬里爾一時不察,被賽爾斯得逞,“撲通!”隨著濺起的巨大水花,掉到池子里變成落湯雞。 “艸,你幼不幼稚!”芬里爾從水中冒頭,抹了把臉上的水,大聲控訴道。 “也不知道是哪只狼崽子更幼稚,打不過就請外援,輸不起就下藥?!辟悹査贡П郏A美的魚尾在水中擺動,搖曳生姿,上半身飄在水面露出冷白性感的強(qiáng)壯肌rou。 “老子好歹給你清理了的,不然你現(xiàn)在肚子里還都是精尿呢!”芬里爾一只手扒在池臺,努力在水里撲騰。 “尿?”塞爾斯聽到這個關(guān)鍵詞。 艸,說漏嘴了。芬里爾暗惱自己心直口快守不住秘密,回頭故作疑惑地說:“什么尿?我可沒說?!?/br> “你居然在我身體里射尿?”塞爾斯身上驟然爆發(fā)出極強(qiáng)的壓迫感,傾身將芬里爾壓在池壁和自己的身體之間,兩人臉龐距離不到一指長。 “不,不是,是比爾奇射的,我可沒射?!狈依餇柖⒅麪査构慈诵幕甑莫M長雙眼,支吾著自證清白。 “你沒想?” “艸,我沒有這種變態(tài)的興趣?!?/br> “算你識相?!比麪査狗砰_芬里爾,對比爾奇恨得牙根癢癢,但是現(xiàn)在人都沒蹤影,無可奈何。 “狼崽子,你最好識相點給我賠禮道歉,不然我就告訴青沫?!比麪査箤⒁活^長發(fā)撩至胸前,低下頭漫不經(jīng)心地打理,慢慢悠悠地說道。雖然他不是會告狀的人,但是不妨礙他利用這一點從傻狗芬里爾那里撈好處。 芬里爾一聽要到青沫面前告狀,立馬萎了。艸,他就知道結(jié)局會是這樣。比爾奇這人,說了和他一起承擔(dān)責(zé)任,現(xiàn)在人影也不見一個。 “你想怎么樣?”芬里爾挺起胸故作鎮(zhèn)定。 “不怎么樣。只一點,你給我當(dāng)陪練,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辟悹査沟?。 “陪練??”芬里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就是給我當(dāng)切磋對象!”賽爾斯簡直不明白青沫怎么看上這只傻狗的。難道因為他jiba大? “啊......”芬里爾心里暗暗叫苦,賽爾斯這是好勝心完全被激起了,逮著他一個人薅,不練出一身本事誓不罷休。關(guān)鍵是,他這樣天天被榨干,即使獸人身體再抗造,也會腎虛吧! “陪練期間我說什么你就要立馬做到,每天下午2點到水池邊找我,不能遲到?!辟悹査褂蔚椒依餇柹磉叄牧伺乃碱^緊鎖的黝黑俊臉,慢慢說道,聲音娓娓動聽、低沉優(yōu)雅。 “好了,現(xiàn)在,給我舔硬?!辟悹査故直垡粨?,坐在了池臺邊,冰冷的眼神睥睨著水池中的芬里爾。 芬里爾的眼神落到賽爾斯露出一條縫隙的生殖腔,里面的粉rou還沒有硬起,軟rou保持著濕淋淋的狀態(tài),異常活躍地收縮著。 芬里爾認(rèn)命地爬上岸。此時身上的衣服全都濕了,貼在身上極不舒服,他索性把衣服全部脫下來,赤裸著黝黑光亮的矯健身軀,跪趴在賽爾斯尾巴旁邊。 “就舔硬就行了吧?!狈依餇柌荒蜔┑貑柕馈?/br> 賽爾斯一把薅住芬里爾的粗硬銀發(fā)往下壓:“叫你舔就趕快舔?!?/br> 生殖腔縫隙在芬里爾面前徐徐張開,軟rou被他的呼吸微微一激,如同含羞草一樣皺縮起來,粉rou泡在分泌的透明粘膩yin液里,如同被雨潤澤的粉色花瓣。 “艸?!狈依餇柕土R一聲,低頭猛然大口吸住還未蘇醒的粉rou,狂野的舌頭在guitou刮舔,使勁鉆進(jìn)敏感的鈴口搗亂。 “啊?。√炝?!”賽爾斯尖叫一聲,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吞咽,撐在身體兩側(cè)的手臂松懈地向后一倒,手肘撐在濕滑的地磚上,緊致健壯的冷白肌rou拉長,長條粉奶跳動不止,排排鯊魚肌鱗次櫛比。 生殖腔里傳來口水吸溜吮吸的聲音。趁著還未完全勃起,芬里爾張開大嘴一口將粉rou全都包進(jìn)高熱濕潤的口腔里,排出空氣,真空包裹嗦著嘴里的jiba,長舌在rou身上筆走龍蛇,順著蜿蜒的筋絡(luò)鉆進(jìn)guitou溝下,如同一只泥鰍一樣在里面扳動扭鉆,跳動的粉rou直接從鈴口流出被sao擾后的腥甜熱淚,也被芬里爾不知不覺吞下去了。 “嗯??!好爽!”賽爾斯仰著頭情不自禁地低叫,波浪卷長發(fā)在腦后慵懶地飄動,在陽光下如同閃閃發(fā)光的緞帶。 他臀肌用力,粉rou向上插進(jìn)芬里爾口腔深處,直捅喉嚨眼,guitou被刺激得縮緊的喉嚨眼軟rou一吞一吐箍得爽上天,塞爾斯保持抬臀插進(jìn)去的動作愜意地享受喉嚨眼的包裹吞咽,口中發(fā)出嗯啊呻吟。 而芬里爾猝不及防被捅進(jìn)喉嚨,被激得胃里翻攪想反嘔,想咳嗽咳不出來,眼睛里憋出生理性的眼淚,紅血絲隱隱浮現(xiàn)。他喉間發(fā)出咕嚕咕嚕拒絕的聲音,卻只把施暴人裹得更爽。 賽爾斯手臂臀部一齊發(fā)力,兇猛狂躁地將完全勃起的粗長粉rou深深捅進(jìn)芬里爾迫不得力伸長敞開的口腔喉嚨里,保持一條直線的濕熱甬道,讓賽爾斯順滑地一插到底。 兩人配合著逐漸找到節(jié)奏,賽爾斯退的時候芬里爾腦袋向后仰,順便呼吸幾口,插進(jìn)來時縮緊口腔增加包裹度,層層疊疊的口腔黏膜軟rou諂媚地絞緊,舌頭摩擦敏感的莖身,不停產(chǎn)生唾液的口腔將粉rou裹上一層晶亮的水液,抽插時發(fā)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芬里爾越吃,逐漸品味出賽爾斯粉rou的腥甜口味來。馬眼分泌出帶一絲甜味和海潮氣息的yin水,就像在吃什么鮮滑爽口的海鮮,他嗦著這根棒子越吃越香,恨不得直接吞進(jìn)肚子里。 而給賽爾斯的感受就是,喉嚨的吞磨力度加大,rou管子像海浪一樣起伏夾吸他的jiba,快感如電流竄上他的尾椎骨,讓他想這樣一直插下去! 但是不行,因為他生殖腔的逼rou開始發(fā)癢了。那些濕水淋漓的軟rou被口水滴答的下巴刮擦著,又sao又癢,拼命叫囂著好空虛好想被捅。而身后的排泄孔不知怎么回事也感覺空落落的,想要被填滿。 賽爾斯忍耐了好一會兒,實在忍不下去了,那種癢意已經(jīng)深入骨髓,就如同噬蟻在細(xì)細(xì)啃食他的骨頭,令人難受地想打滾。 他抽出粉rou,眼見著芬里爾意猶未盡地想繼續(xù)吃,伸手抵住他的額頭。努力保持冷靜鎮(zhèn)定的聲音:“不,不準(zhǔn)舔了,你等我翻了個身,舔,嗯啊,舔后面的排泄孔。” 神經(jīng)已經(jīng)被調(diào)動地超級興奮的芬里爾一時有些詫異,但是下一秒就被這種禁忌的氛圍和想法完全控制住大腦。舔賽爾斯的排泄孔!昨天已經(jīng)見識到這個婊子排泄孔有多么好cao,不知道味道怎么樣,賽爾斯這是排泄孔被cao成第二個生殖孔了嗎,那正好,就讓他來見識一下! 賽爾斯在芬里爾身下艱難翻了個身,背肌展開,寬闊的肩膀向前,手臂墊在臉下,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輪廓完美的側(cè)臉,柔順長發(fā)如濃密海藻開散在白如冷玉的肩背上,細(xì)腰向下,豐碩臀部后翹,排泄孔的鱗片張開,露出下面那個粉色的小roudong。 “啊,快舔?!辟悹査箽庀⒉环€(wěn)地命令道。 芬里爾如同見到鮮rou的奶狼,兩眼放光地?fù)涫诚氯?,吐出舌頭埋頭就嘖嘖有聲地開始侵犯才經(jīng)歷人事的小粉洞。 這個小粉洞也是一股子讓他性奮的甜sao味,他將鼻子湊近,猛吸一口,陶醉地瞇上金瞳,對當(dāng)賽爾斯的陪練再沒有一絲怨言。 芬里爾像拱奶的幼崽似的將挺直的鼻尖拱在微微張開的roudong里,用鼻子去侵犯癢得不停收縮張合的sao洞。這種似有若無的被侵犯感和芬里爾埋臉自己屁股后面的禁忌快感讓賽爾斯發(fā)出拉絲一樣的浪叫。 “嗯......嗯啊,快點~舔,啊舔進(jìn)來,里面好癢......” 芬里爾大舌頭一卷,直直插進(jìn)吐水的roudong里,里面蠕縮的嫩rou瞬間顫栗起來,緊緊夾住來為它們止癢的肥舌殷勤按摩,又綿又軟,飽滿多汁。 “啊,插進(jìn)來了,快點、快點舔,嗯啊哈好舒服......” 賽爾斯在芬里爾舌下忘情sao叫,流光溢彩的尾巴擺動著,尾尖兒貼著芬里爾的修長小腿摩挲催促。 “sao貨,不要動,老子馬上就插進(jìn)來舔射你!”芬里爾惡狠狠地說,將大舌頭又戳進(jìn)開了個水色滿溢的小眼的rouxue,粗糙舌苔仔仔細(xì)細(xì)掃蕩過敏感又sao情的xuerou,嘴巴包住xue口又吸又吮,腸道深處每每涌出一股黏液,都被舌頭引導(dǎo)著流出體外,一口吞下。 芬里爾就像個要奶吃的小狼,大力吸嘬著賽爾斯的排泄孔,把里面流出的腥甜yin水都喝光光,然后用自己的唾液填充進(jìn)去,xue道里搗成白沫的唾沫掛滿了紅嫩的腸rou。 “嗯啊,別、別吸,嗯啊,好舒服,好爽,排泄孔被舔好爽......” “sao貨,這不是排泄孔了,這已經(jīng)是你的第二個sao逼了!被我們完全開發(fā)cao熟的sao逼,最喜歡被cao!” “不是、不是sao逼,不喜歡被cao,嗯啊,嗯啊啊啊,好爽,被舌頭舔好爽......” “你這不是被舔,你這是被我的舌頭cao了!吸溜吸溜” 芬里爾此時掌握主動權(quán),大手摟住賽爾斯的細(xì)腰,將他的屁股向上托起,形成一個拱橋,rouxue綻開,更方便被舔弄,同時身下的空間露出來,生殖腔流出的水早就在賽爾斯身下積了一灘。 “sao貨!生殖腔都全是sao水,前面想不想被cao,嗯?”芬里爾一把包住前端在滴水的粉rou邪笑道。 “啊啊?。e、別碰那里!”賽爾斯蛄蛹著試圖擺脫芬里爾的控制,但是已經(jīng)被舔得酸軟的身體始終掙不開芬里爾的束縛,撐在身體兩側(cè)的手臂無力地伸向身下,扒拉著芬里爾的手,但不知是迎合還是拒絕,反而讓芬里爾的手包得更緊了。 “前面想不想被cao啊,快說啊sao貨。”芬里爾握著粉rou的手向下,粗長的手指在賽爾斯毫無準(zhǔn)備時直接深插進(jìn)sao洞里,指根沒入,手指在里面大力攪動,讓賽爾斯又痛又爽。 “別,啊啊啊,別,不要攪,受不了了啊啊啊??!”賽爾斯尖叫一聲,驟然鎖緊的rouxue口箍住在里面興風(fēng)作浪的手指,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濕熱xuerou律動著,讓手指插在里面的芬里爾體會到了一種神奇的快感。 他顧不得得到賽爾斯的回答,興奮地將早就完全勃起的黑長巨碩獸rou貼著背后的粉洞外面摩擦,guitou棱角每每劃過xue口,都激起賽爾斯的一陣sao浪的yin叫。插在生殖腔里的手指也蠻不講理地肆虐掃蕩,指尖彎曲,刮過高敏的水xue嫩rou,直戳sao點。 “嗯啊!別、不要戳!”尖銳的快感讓賽爾斯克制不住地嬌喘呻吟,冷白的臉頰上早就緋紅一片,濃長的睫毛下,一雙魅惑瞳孔失去焦點,呆呆地盯著一個地方,身體全部感官全都集中到身下前后兩個roudong里了。 “嗬、嗬、嗬......”芬里爾喘著低沉粗氣,挺動柔韌頸腰,背后的油潤背脊蒙了一層細(xì)汗,在陽光下泛著金光,尖翹的獸rouguitou抵在小小的排泄孔外面施壓,稍稍捅進(jìn)去一點兒,又退出來,反反復(fù)復(fù),xue眼又軟又松,拼命上撅著想吃rou,guitou插進(jìn)來時,芬里爾能感覺到它極力放松自己,等待自己一桿進(jìn)洞,但芬里爾偏偏不滿足它,他就想親耳聽到賽爾斯求cao自己的排泄孔! 賽爾斯被調(diào)戲著身后如萬蟻爬過的sao洞,內(nèi)心抓耳撓腮地想被大jiba完完全全捅插進(jìn)去止癢,但是怎么也拉不下臉來,因為排泄孔本來就不是該被插的地方啊!芬里爾那個狗崽子還把大jiba時不時戳進(jìn)來誘惑他,搞得里面越來越癢,癢到他現(xiàn)在瘋狂想要隨便拿個什么東西直接塞進(jìn)去! 賽爾斯咬緊牙關(guān),渾身顫抖,但是沒忍多久,就堅持不住了。 “插進(jìn)來,插進(jìn)我后面的sao逼里!受不了了,好癢啊,想被狠狠cao!嗯啊!”賽爾斯撅起翹臀緊緊貼著獸rou求cao,xue口的sao水蹭得獸rou到處都是。 “浪貨,cao死你!”芬里爾撐在賽爾斯身上,尖翹昂揚的雄性rourou抵著洞口噗嗤一下勇猛貫穿! “啊??!”“嗯啊......”兩人發(fā)出爽到靈魂的呻吟。 這一插,完全突破了決斗和陪練的底線,兩人在規(guī)則的遮掩下自欺欺人地進(jìn)行超越禁忌的交媾。 “插進(jìn)來了,好爽,快動動,插深一點,嗯啊......”賽爾斯還不忘指揮芬里爾,芬里爾從善如流在yin水四濺的排泄孔,不,此時已經(jīng)是被男人roubang從心到身完全征服的rou逼里狂插搗jian,干得賽爾斯身子前聳,像坐在搖搖晃晃的小舟上。 快樂的浪潮裹挾著身體相連的兩人完全忘記一切,徜徉在高潮的海洋里,尖翹guitou勾著yin浪腸rou又拉又拽,被插得爛七八糟、濕黏軟膩,芬里爾根部的恥毛貼在賽爾斯屁股堅硬光滑的鱗片后面研磨,被從rou逼縫隙涌出的yin水打濕粘膩成一綹綹。 “好爽、被插排泄孔也好爽啊,插那里,嗯吶,sao逼好爽!”賽爾斯微微仰著頭,臉上露出快樂sao浪的沉迷表情,屁股后翹配合著尺寸驚人的黑rou狂搗rou逼深處,咕唧咕唧啪啪啪的滋水聲連綿不斷,就連尾巴都爽得止不住地翹起痙攣。 一只狼拱在一條魚身上,用他粗黑猙獰的roubang肆無忌憚鞭撻身下華美冷艷的魚,把他插得哀哀叫喚,偏偏魚還不知死活地夾緊sao洞誘惑狼繼續(xù)cao深一點,把里面所有sao死癢死的浪rou都狠狠cao一遍,留下艷紅腫脹的痕跡,酥麻麻的感官。 “嗯啊、嗯啊,前面,前面也癢,也要大roubang插,嗯??!”賽爾斯感覺后面得到了滿足,但是前面還空落落的,寂寞空虛地很,只想有個大棒槌狂搗進(jìn)來,把他填得滿滿的。 “艸,sao逼,還真是被伺候習(xí)慣了,一根roubang滿足不了你了!胃口養(yǎng)大了!”芬里爾肆意羞辱著身下求cao的sao貨,伸出三根手指,摸到他拱起的腰下大大咧咧敞開的滴水生殖腔,沒有任何擴(kuò)張,直直捅進(jìn)去就開始蠻橫地翻攪cao弄。 “啊啊啊!好猛!手指插進(jìn)去了!嗯啊!”賽爾斯凄婉哀叫一聲,尾調(diào)媚意無限,上下兩個洞都傳來無與倫比的酥軟快感,電得他大腦麻痹,毫無理智地大聲呻吟。 而芬里爾在這種掌控中體會到高高在上的快感,他手指深深捅進(jìn)去,與此同時rou也狠插進(jìn)絞緊的火熱浪逼里,隱隱約約竟然感覺兩個通道在某個位置只隔著薄薄一層rou膜,他的手能摸到自己的rou,而rou碰到幾根粗硬的手指。 他神經(jīng)高度興奮,繃緊肌rou黑臀暴虐地狂頂那個地方,高頻率馬達(dá)胯把逼口cao地松松垮垮毫無力氣躺平任cao,里面包裹的yin液更加肆意噴濺出來,火熱的yin水帶著cao出來的白沫把兩人連接處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又爽又痛!別、別頂!要頂穿了!”賽爾斯恐懼驚慌地往前爬,試圖逃離被cao穿的命運,但翻身奴隸把歌唱的芬里爾哪能放過到嘴的肥rou,大手像鋼夾一樣鉗住賽爾斯的細(xì)腰生拖死拽下去,水光四溢的尖頭黑rou又透頂貫穿脆弱敏感的排泄sao逼,逼得里面的軟rou無規(guī)律痙攣起來,活像震動飛機(jī)杯。 “啊......”芬里爾舒爽地長出一口氣,汗?jié)竦目☆佇八劣譂M足。 “爽不爽,sao貨?”芬里爾報復(fù)性地全根抽出然后以雷霆之勢猛烈插入到底,頂著最敏感的位置用尖銳的guitou專門狠戳狂頂一番,用一只手抬起賽爾斯的下巴讓其后仰,欣賞賽爾斯張著嘴呵氣翻白眼的癡態(tài)。 “別......別頂了......好爽,好爽......”賽爾斯恍恍惚惚呢喃著,喉結(jié)艱難滾動,一點窒息感伴隨著身后撐脹的絕頂快感逼得他尿失禁了,粉rou不知不覺漏出透明的尿液,徐徐不盡,在他身下擴(kuò)散成一灘水跡。 “哈哈!sao貨撒尿了!”芬里爾譏笑著,大rou沒有停下,兇猛搗入,甚至更狠了。 他想起上次被比爾奇cao尿,這回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把賽爾斯cao尿了,這可是他這幾天最大的收貨哈哈哈! 芬里爾又騎在賽爾斯身上稱王稱霸了好一會兒,蠻橫搗插抽送了幾百下,才開始最后的沖刺,一舉插入最深最深處,腰胯恥毛啪唧撞得屁股變形扭曲,才強(qiáng)勢灌入獸人多到當(dāng)水喝能喝飽的濃稠jingye。 這些jingye倒灌進(jìn)腸道,奄奄一息的賽爾斯感覺自己的胃都快塞滿了,但這種獨一無二的飽足感、火熱撐脹感、腥臊稠液在腸道流動過的感覺又讓他沉迷其中,前面的粉rou也跟著射了。 十幾分鐘后,獸人獨有的球結(jié)才慢慢消下來,芬里爾抽出依然雄偉的巨r(nóng)ou,就看見,被cao得熟透多汁的嫣紅排泄孔敞開一個藍(lán)莓大小合不攏的洞,里面的白色jingye好似牛奶般鑲嵌在艷紅的腸rou縫隙里,隨著呼吸一擠一擠,要流未流。 這個排泄孔成了別的男人的jingye廁所了。 芬里爾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就算清醒的賽爾斯又要狂罵他一頓他這次也值了。 然后呼吸逐漸平穩(wěn)的賽爾斯理智回歸后,竟然只是輕描淡寫的斜睨他一眼,說:“明天下午過來?!比缓筇M(jìn)池里不見了。 接下來幾天,芬里爾覺得特別魔幻。 每天他都被逼(不信)到賽爾斯那里報道,兩人在池邊、景觀草叢里、太陽傘下,甚至被報到芬里爾的床上縱情聲色,賽爾斯前后兩個xue被jian得透透的,要么前xue含著jingye,要么后xue含著jingye,要么同時含著。到后面,芬里爾發(fā)現(xiàn)兩個xue插進(jìn)去就是濕漉漉的,一擠還有液化的精絮流出來,原來這sao貨竟然沒有清理,含著jingye過了一天。 獸人旺盛的精力使得芬里爾能夠支撐起這樣高強(qiáng)度的用腎頻率,而賽爾斯居然每天插xue也能適應(yīng),甚至越來越sao,不得不說,他的身體天賦異稟。 兩人不知道,某一天他們在公用空間的餐桌上做時,忙完工作回家的比爾奇看到了。 他盯著沉迷欲望的賽爾斯,jian猾的眼神里冒出了點意味深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