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夜半纏綿(h)
蕭承栩不免想到他記憶中那模糊的,不太美妙的,與棠紹昀的第一次。他眉頭動了一下,甩開棠紹昀的手,有些強勢地探到他后xue處,低聲說:“棠大人,疼不是我?guī)Ыo你的,是你自己?!?/br> 他探入一根指節(jié),棠紹昀體內(nèi)極燙,且在他手指進入之后身體瞬間僵硬的像是木頭一般。蕭承栩在黑暗中湊近他的唇,吻了上去。棠紹昀有些惶然地叫他的名字,雙臂像是想要將他抱住,又像要將他推開。 “蕭承栩……我看不見你……是你……嗎?” 蕭承栩訝異于他的語氣,棠紹昀仿佛從沒這樣示弱過,像是很沒有安全感,在自我掙扎。他配合地答:“是本王?!?/br> 棠紹昀有些放松下來,與他唇齒交纏,雙臂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蕭承栩感覺到他后xue有些濡濕了,這倒很不尋常,男子通常要用脂膏才能濕潤,這棠紹昀中的毒有那么厲害?不過這樣倒是方便,蕭承栩又加一指,聽到了棠紹昀沉重的喘息。棠紹昀不止后面濕了,連身體也是潮濕細膩的。蕭承栩還沒撫慰他多久,便聽到他隱忍的呻吟,像是已經(jīng)無法忍受,棠紹昀屈起一條腿,對蕭承栩道:“救我……蕭承栩……” 蕭承栩在黑暗中嘴角微微一揚,聲音輕的近于虛無:“棠大人,欠你的一命,我就當是還了……” 話音散在空氣里,他將性器對準棠紹昀的后xue,略一用力,進去了一半。棠紹昀喘息著喊他的名字,低沉的聲音點燃了這小小山洞的空氣,只留一片旖旎。蕭承栩緩緩推入,棠紹昀大腿緊繃著,全身都汗津津的,他像是喪失了語言系統(tǒng),只會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蕭承栩”或是“王爺”,如溺水之人尋找救贖。 蕭承栩沉默著抿著唇,按住棠紹昀的肩膀,心一橫,一入到底。 棠紹昀只覺得身體被撐到了極限,這脹痛感讓他不適,但奇怪的是,與上次相比,這次他的身體顯得很興奮,甚至只是被插入就讓他有了快感,且體內(nèi)那種火燒似的疼痛降下去不少。這次蕭承栩壓在他身上,他沒想到蕭承栩如此強勢,按著他的肩膀,頂了進去,很快便動了起來。 非常奇異的感覺,一個人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抽插進出,他此刻不僅不覺得厭惡,還被cao的快感連連,呻吟壓抑不住地流淌在齒間。他抱住蕭承栩,吻住他的唇,舌頭霸道地探進去搜刮糾纏,像是要找回一些臉面。他一邊感受著那雄偉的巨物在體內(nèi)激起浪潮,一邊又覺得羞恥。太深了,深得有些痛,但這痛又像是加重了快感,讓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聽到自己在蕭承栩耳邊說:“快……再快些……” 而后,他如愿得到了狂風驟雨般的恩澤。身體撞擊的聲音回響在耳邊,刺激著他,讓他失去了理智,變得如野獸一般追逐著快感。蕭承栩的性器如鐵一般堅硬而碩大,帶著無法忽視的存在感,將他送上快感的浪潮頂端。棠紹昀被動地沉迷于此,他活了這么多年,早已不是青澀的毛頭小子,可這快感太過陌生,太過巨大,他的身體被快速的撞擊頂?shù)膿u搖晃晃,這與從前截然不同的感覺,仿佛將要把他擊垮。 夜幕褪去,墨藍的天空勾勒著山洞中的景色,棠紹昀暗啞的聲音仍在持續(xù),他修長的腿勾著蕭承栩的腰,一絲不掛,不厭其煩地喊著他的名字。蕭承栩的性器快速在他股間抽插,兩個男人,在這無人知曉的地方,用力地纏綿。 棠紹昀后面這地方是第二次用,仍然緊致的非同一般,只是比之上次順暢了不少,蕭承栩的體驗自然也是好了許多。且令蕭承栩沒想到的是,棠紹昀異常敏感,不知是不是與那毒有關(guān),蕭承栩只覺得每用力頂入一下,棠紹昀就會收緊后xue,顫抖一下。他將棠紹昀的兩條長腿折起,以方便更深地進入,棠紹昀肌rou緊繃,他似乎已經(jīng)有點神志不清了,竟自覺地抬起腿,用手攬住,臀部略微向上,方便他的抽插。蕭承栩只覺得下身被他夾的涌起一股麻顫,身上逐漸由內(nèi)而外地冒起熱氣,蒸騰的快要出汗了。 墨藍轉(zhuǎn)為淺藍,天光逐漸亮了。這場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的性愛,伴隨著棠紹昀力竭的一聲嘶吼,落下了帷幕。他烏發(fā)散亂,面色潮紅,全身都汗?jié)裰?,后xue更是一塌糊涂,白色的jingye與透明的體液混合在一起,緩緩流淌在他身下已經(jīng)變得溫熱的石板上。 蕭承栩趴在他身上,同樣全身汗?jié)?,呼吸急促。兩人做完很快昏睡了過去,再醒來時,蕭承栩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被清理干凈,蓋著從前的衣袍。他轉(zhuǎn)頭,看到棠紹昀坐在不遠處燒著火堆,側(cè)臉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冷淡,仿佛昨夜情熱時在他耳邊喊了一夜的是另一個人。 蕭承栩口中索然無味,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張口,發(fā)現(xiàn)喉嚨已經(jīng)啞的無法發(fā)出聲音。好在棠紹昀警覺敏感,見他醒來,便自覺裝了些水喂給他喝。蕭承栩被他扶起,只覺得身體像是再次散架一樣,又痛又酸。喝了些水,他有些費力地對棠紹昀說:“欠你的,我還了?!?/br> 棠紹昀愣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臉上沒什么波瀾,耳根卻紅的如火燒一般。蕭承栩再次躺下,閉著眼睛養(yǎng)神。他根本就不在意棠紹昀心里怎么想,反正若是能出去,還是橋歸橋路歸路。若是出不去了,都死在這里了,那就更沒什么好想的了。 許久,他感覺棠紹昀還停在他身側(cè)沒走,瞇著眼睛看了看,發(fā)現(xiàn)棠紹昀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嗓子不舒服,他不想說話,只是沉默著與他對視。棠紹昀表情有些緊繃,好一會兒,他才啞著嗓子,像是有些低落地問:“我這樣……還算是個男人嗎?” 他對于雌伏在男人身下這件事,心中有刺,蕭承栩能明白。他閉著眼睛緩慢地道:“棠大人身下的物什,尺寸斐然,身姿威武,日后若娶了妻,也是百中無一的男兒?!?/br> 棠紹昀在他身側(cè)一陣沉默,他其實不在意棠紹昀怎么想,但如今只剩下他二人,他還要靠棠紹昀出谷,便又費力多說了一句:“無論在上在下,都是百中無一的男兒?!?/br> 好一會兒,他聽到棠紹昀說:“多謝王爺此次相救,只是好人做到底,此前我忘了告訴王爺,這毒非一日可解,且只能由第一次解過毒的人來解……” 蕭承栩睜開眼睛,眸中一片冷然。棠紹昀倒像是帶了些笑意,狐貍似的,繼續(xù)說道:“我向王爺保證,能帶王爺出谷。只是王爺……除了王爺,我已無法再碰任何人,換言之,我已是王爺?shù)娜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