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林卻,這個月就別再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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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卻以為只是待在圖書館吹一個小時空調(diào),就可以走了,沒想到顧歸玨的會議十分漫長,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他站在刊架前翻閱最新的雜志報紙,校園版有一篇文章寫得有趣,題目是“訓(xùn)狗觀察日記”,主人用詼諧的文字描述自家寵物從幼犬到大型犬的成長歷程,文思細(xì)巧,多次提到獎懲制度,甚至對寵物神態(tài)這樣的細(xì)枝末節(jié)也有詳述。 狗也會有表情嗎? “它偶爾會因為打翻家具受到懲罰,言語溝通無效,只有讓它身體力行地切身體會惹怒主人的后果?!?/br> “它有時會裝出無辜的樣子試圖逃脫懲罰,濕漉漉的雙眼抬頭望向你,你會不忍心?!?/br> “然而罪魁禍?zhǔn)滓琅f我行我素,虛心接受,堅決不改?!?/br> “當(dāng)你下定決心‘狠揍’它一頓,它也會乖乖不動,只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對寵物罰完后的安撫是必不可少的,此時受過挨打的它會乖巧躺在你身邊,伸頭過來蹭你的手,你拍拍它的腦袋,它便順從地翻身過去,露出柔軟的肚皮任你‘大快朵頤’?!?/br> 林卻讀到此處,臉頰隱隱發(fā)熱,先前掌摑留在臉上的紅印已經(jīng)消退,現(xiàn)在卻感覺有些燙。 他動了動大腿,后xue里的物體還在堅持不懈地動作,鋼筆的金屬表面被rou壁夾得guntang,它進(jìn)入得并不深,林卻想收縮xuerou讓鋼筆插更深一些,但那東西卡在xue口不前不后,只能讓他一陣陣腿軟,又得不到滿足,如同隔靴搔癢。 顧歸玨對他沒有性器管束,他還沒帶過貞cao鎖,但與此同時帶來的煩惱便是,隨時隨地勃起的尷尬,例如現(xiàn)在。 顧歸玨的惡趣味很多,他喜歡周末出門的時候讓林卻下身真空,不穿內(nèi)褲,但又套上貼身的牛仔褲。 牛仔的緊致讓林卻感到不適,偏偏顧歸玨還要玩弄他的后面,出門十有八九都帶著肛塞或者跳蛋。玩具在體內(nèi)摩擦,林卻的yinjing被牛仔褲死死卡在小腹前,前痛后癢,每每都能讓他紅了眼睛。 然后罪魁禍?zhǔn)走€要佯裝關(guān)心地問道,“阿卻被插得舒服嗎,玩具好玩嗎,比起昨天的那款哪個更爽?!边@種不經(jīng)意的問話,林卻還要如實回答,甚至要詳細(xì)描述使用體驗,直到顧歸玨滿意為止。 - 此刻林卻正在為體內(nèi)的東西心煩意亂,手機(jī)信息提示震動了一下,顧歸玨開完會了,讓他去綜合樓等。 走出圖書館,天空暗沉,只有遠(yuǎn)處連著山脈的天際還能看到橘紅的晚霞。太陽已經(jīng)落山,但空氣里還是彌漫著濕熱的潮氣,擾得林卻一陣煩悶。 綜合樓是位于校區(qū)中后方的老樓,從圖書館過去要穿過一片園林。那里設(shè)施陳舊,多數(shù)辦公已經(jīng)挪去新樓,平時只用來開臨時會議,周末更是人跡罕至。 林卻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男人站在樓下和別人說話,他不好過去,便在林子里亂轉(zhuǎn)。約摸五六分鐘,那人便驅(qū)車離開了,顧歸玨臉色陰沉地朝著他走過來。 林卻坐在健身器材上抬眼望著男人,顧歸玨停在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后打了他一巴掌。 “?” 這一巴掌扇得林卻莫名其妙,他不免緊張,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惹到顧歸玨。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主人,我是哪里沒做好嗎?!?/br> “之前跟你怎么說的,微信也不回,膽子變大了?!鳖櫄w玨語氣不悅,“學(xué)不好規(guī)矩的狗,想要懲罰加倍是嗎。” 林卻一慌,心中暗悔,該死,剛才那篇文章讀得他難堪,看到顧歸玨發(fā)來的微信想都沒想就趕來了,怎么把回復(fù)信息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林卻掏出手機(jī),發(fā)現(xiàn)在他來的路上,顧歸玨大約是看他沒回復(fù),竟然又發(fā)了兩條。 “小狗,下午感覺如何,想射嗎?” “林卻,不回答就不要射了?!?/br> 林卻看完手機(jī)眼前發(fā)黑,真的做錯事了,急忙道,“主人,對不起我剛才急著見你,所以……” 顧歸玨懶得聽他解釋,直接打斷,“褲子脫了,轉(zhuǎn)過去趴在上面,我檢查一下。” 林卻知道顧歸玨心情不佳,也不敢多言,轉(zhuǎn)身趴好。他以前不接受外出暴露,和顧歸玨提到時,男人給出的回答是,狗沒有要求主人的資格,遛狗不需要選地方。 顧歸玨在林卻圓潤挺翹的臀上揉了兩下,使勁擰了一把,疼痛刺激著林卻,但他沒動。 顧歸玨直接把手指插進(jìn)去捅了兩下,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隨即又抽了出來。林卻身上的麻繩已經(jīng)在這具白皙的酮體上留下深紅的印跡,紅白交相輝映,傳遞著情色的訊息。 “原來發(fā)情了,這么濕。” “是的……主人?!绷謪s臉紅道。 “想射嗎?” “想,主人?!?/br> “想什么,說清楚些?!鳖櫄w玨在林卻屁股上摑了幾下,臀rou被打得一彈一彈。男人逼著他要說出來,林卻不敢隱瞞,這是對方的要求,任何想法都要真實清晰地表達(dá)給主人,為此林卻吃過不少苦頭。 “小狗的……jiba想射精?!痹谕饷嬲f這種話,還是讓林卻感到羞恥滿上心頭,底下的yinjing卻變得更硬了。 “呵,”顧歸玨嗤笑一聲,“很可惜你剛才沒有回答,已經(jīng)失去射精的機(jī)會了?!?/br> “這個月就別再射了吧?!?/br> 林卻咬唇,對方雖然在笑,但對于懲罰男人向來是說一不二,這個月他是真的別想射精了。 晚飯是日料,林卻吃得索然無味,那鮮嫩的生魚片本就沒有多少佐料,此刻在林卻嘴里如同嚼蠟。坐在對面的男人,仿佛又換了一個人,溫柔地注視著他,給他添茶水,時不時關(guān)心地問道還想吃什么。 暴君,裝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