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不盡職的主人,沒規(guī)矩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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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剛醒,林卻就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頭重得抬不起來,眼睛都睜不開。他一開口,嗓子啞得都要說不出話,“主人,現(xiàn)在幾點了。” 江舒先發(fā)現(xiàn)林卻的異常,他早晨醒得很早,一聽見林卻的聲音,就感覺不對勁,再一看人,林卻的臉頰通紅,嘴唇卻有點泛白。 顯然是病態(tài)。 他的手搭上林卻的額頭,皮膚guntang。 “卻哥,你發(fā)燒了?!苯婺樕党?,起身給林卻倒了杯水,“你先喝水,不要吃東西,我去給你買藥,還有早餐?!?/br> “我發(fā)燒了嗎?!绷謪s意識還有點不太清醒,他喃喃地重復(fù)著江舒的話。 “可能是昨天在雨里待太久了,嘖,不應(yīng)該帶你出去的?!苯姘没诘?。 他套上衣服,叫醒顧歸玨,就匆匆下樓了。 “阿卻,感覺好點了嗎?!鳖櫄w玨摸了下林卻的頭,還是有點燙,林卻才吃完退燒藥,想來也不會立刻見效,顧歸玨有些擔(dān)心。 “嗯,頭比較暈。胃里也不太舒服,有點想吐。”林卻吃完早飯,還是沒什么力氣,精神也不太好。 “要不我們改簽吧?!苯嬗X得林卻的狀態(tài)不適合乘車。 顧歸玨搖頭,不太同意,“回家養(yǎng)病更好一些,酒店也不方便?!?/br> 林卻:“我也想先回家?!?/br> 于是他裹了兩層衣服,帶上口罩就去乘車了。 - 躺在列車上的林卻很不好受,火車前行的顛簸讓他本就暈眩的大腦更是雪上加霜。他在床鋪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吃進去的早點感覺要吐出來了,他看了眼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更暈了。 江舒心疼地蹲在床邊,給林卻撥開擋住眼睛的碎發(fā)。他以前從來不會心疼他玩過的Sub,一方面他下手有分寸,很少有安全問題出現(xiàn)。另一方面,對他來說,Sub不就是要為主人受點苦痛的麼,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雙方各取所需罷了。 但是看到林卻緊閉雙眼蹙眉的樣子,江舒第一次有點后悔,感覺自己冒失了。 心里的愧疚,還有那絲隱痛,所有的情緒匯合在一起,叫做喜歡。 “卻哥,對不起?!?/br> 林卻迷糊中睜眼,看到江舒失落的樣子,他反而覺得緊繃的精神有了片刻的放松,安慰道:“江舒,我沒怪你啊,是我們一起做的,又不是你強迫我,我們最后還披著同一件衣服跑回來的,也算是‘與子同袍,與我同行’了?!?/br> “我們是同一戰(zhàn)線的戰(zhàn)友,你不用內(nèi)疚?!?/br> 江舒被林卻的冷笑話逗笑了,他親了親林卻冰涼蒼白的指尖,“卻哥,以后我不會隨意任性了?!?/br> “終于長記性了?!碧稍谏箱伩磿念櫄w玨聽著底下和諧相處的兩人諷刺道,“雖然代價是讓寵物生病。” “不盡職的主人,沒規(guī)矩的狗?!?/br> “……” 兩人相顧無言,江舒聳聳肩,顧歸玨說得很對。 - 這場病像是要給江舒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xùn),好不容易折騰回家的林卻,跌跌撞撞地到家后,倒在床上繼續(xù)睡。 林卻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幾天,發(fā)熱先是持續(xù)了兩天,江舒差點就要背著他去醫(yī)院了,林卻在意識模糊中還是拒絕了,他覺得自己其實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嚴重。 果然,第三天清晨他的燒就完全退去了。 這些天江舒盡職盡責(zé)地守在病床旁邊,端茶遞水,顧歸玨負責(zé)病號飯,不讓他進廚房。他就在床邊給林卻喂飯喂藥,林卻想自己動手,被江舒一口拒絕。 “你別動,張開嘴,我喂你?!?/br> “我能自己吃藥的。”林卻覺得自己被江舒養(yǎng)得生活不能自理。 “狗狗生病也不好好聽話?”江舒還是那個江舒,不管怎么樣,主人該有的威嚴一點也不會少,“要么你現(xiàn)在乖乖吃藥,要么我拿根繩子把你捆在床頭,再喂你吃藥。” 該怎么選,還用說嗎。 林卻接受了江舒別扭的歉意。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林卻也是很久都沒有生病了,這一場小小的發(fā)燒感冒,折磨了他整整一周,期間他還錯過了父母發(fā)來的視頻電話。 他混亂地想著該怎么搪塞過去,到時候肯定免不了一頓罵,他媽會在手機那頭嘮叨他放假不回家,說看看,現(xiàn)在還生病了吧。 林卻頭疼地按上手機屏幕。 但生病有生病的好處,起碼這一周里,他都沒有戴過鎖,也算是病痛中的安慰了。 - 轉(zhuǎn)眼間,就快開學(xué)了。 晚上,林卻早早地就睡下了,他怕感冒傳染,江舒和顧歸玨就一直睡在客臥,他獨自住在主臥。主臥的床更寬些,他想讓兩個主人睡在這里,但那兩人根本就沒理會他的話。 顧歸玨洗完澡出來,走向客臥,江舒剛才在房間里整理開學(xué)要用的東西,顧歸玨有點事情想找他商量,開學(xué)以后他和林卻兩個人準(zhǔn)備住哪里,顧歸玨想聽聽江舒的意見。 只是,推開門看到的場景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地板上放著兩個打包好的行李箱,江舒靠在床上,一條腿恣意地搭在床邊,褲帶半解,挺直的性器被他握在手里搓動。 …… 顧歸玨恍惚間看到了很多年前的場景。 門里的人手里握著yinjing在自慰,而門外的人手僵硬地搭在把手上,進退兩難。 只不過上一次,門里那人是驚慌失措。 而這一次,他瞇起眼睛,甜蜜蜜地笑了。 顧歸玨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說著相同的話,“江舒,要哥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