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卻跪在客廳的地毯上等著吃早飯，他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心底還是有點羞恥。

    江舒牽著他去浴室里清潔，地板很硬，有點涼，他趴在地上扭來扭去，襯衣遮不住的屁股冷不丁挨了一腳，他立刻乖乖跪在一旁等江舒洗完。

    江舒拿了個小板凳坐在他旁邊，將牙刷擠好牙膏送到他嘴邊，“乖狗狗，張嘴?！?/br>
    林卻從來沒有被這樣“照顧”過，他張開嘴，江舒握住刷柄細密地清潔著每一處牙齒，里面的口腔有些刷不到，江舒就捏緊林卻的下巴，強迫他張大了嘴巴。

    刷了兩三分鐘，林卻一直保持著張嘴的動作，下頜都酸透了，口水摻雜著泡沫沾滿了嘴角。江舒捏著他的下巴翻來覆去地看，直到覺得清理干凈了，才放過他。

    江舒給他擦完臉就要牽著他往出走，林卻才慌慌張張地拽住江舒的褲腳，“主人……”

    江舒停下腳步，不輕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規(guī)矩忘了？”

    林卻剛才急了，下意識話就脫口而出了，他急忙搖頭，表示自己沒忘，然后可憐巴巴地拽著江舒不讓他走。

    “怎么了?！苯娑紫聛?，摸了兩下他的頭。

    “……嗯，汪！”林卻不知道怎么表達，情急之下才想起主人說過，自己可以用狗狗的方式請求，他又急匆匆地“汪”了兩聲，邊叫邊朝一旁的馬桶扭頭示意。

    “狗狗想尿尿？”江舒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他不懷好意道，“誰讓你剛才進來不說，現在都洗完了，才想起來叫喚，是想弄臟主人的手嗎?！?/br>
    林卻表情一僵，愣住了。

    江舒其實是故意沒有提排泄這件事，在林卻拉住他褲腿的那刻，他就知道寵物的意圖了。但既然說好是圈養(yǎng)，那么小狗的排泄時間也要由主人來決定。

    林卻看江舒沒有幫他解決的打算，就抱著江舒的腿往他的懷里蹭，“汪，汪，汪?！?/br>
    “狗狗乖啊?！苯婕偾榧僖獾匕参苛謪s，“錯過就是錯過了，一會吃完飯再幫你?！?/br>
    林卻蹭的動作一頓，委屈地垂下了頭。

    江舒還嫌不夠，他撥了兩下林卻腿間的yinjing。被尿意支配的性器微微發(fā)漲，江舒一碰竟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江舒嗤笑，“早晨起來挺精神啊?！?/br>
    “……”

    林卻焦急地等著開飯，昨天晚上因為緊張，他在睡覺之前喝了很多水，今天早晨起來又沒找到上廁所的時機，這會他跪坐著的臀都急得微微抖起來了。

    －

    這頓飯吃得林卻沒滋沒味兒的，顧歸玨和江舒面對面坐著，他就跪在兩人中間，低著頭去喝碗里的麥片粥。

    顧歸玨為了照顧林卻，特意沒有將他那一碗粥盛得太過濃稠，林卻才能輕松地舔食。但就是這樣，他也吃得很慢，沒有工具，只靠著舌尖卷食，林卻吃了十分鐘，半碗粥都沒喝完。

    餐桌上傳來低低的笑聲，顧歸玨忍住笑意，說道：“怎么這么笨，連請求主人幫忙都忘了？”

    “……”林卻急著解決生理問題，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快速地吃完這頓飯，當然顧不得去求顧歸玨和江舒幫忙了。

    林卻暗罵了兩聲自己蠢，然后就往顧歸玨那邊蹭，他不想再被江舒逗著玩了，萬一江舒心血來潮，喂個食也不消停，那他的下半身就更加不好受了。

    林卻討好顧歸玨的意圖被江舒一眼看穿，他撇嘴道：“狗狗，你真會挑人?！?/br>
    顧歸玨繼幫寵物穿衣之后，又收到了寵物的投喂請求，自然樂得高興。贏過江舒一局，他嘴上不說，心里還是被取悅到了。

    顧歸玨很喜歡林卻依賴他的感覺，他勾了勾林卻的下巴，拿起勺子就往他嘴里喂粥。

    牛奶燕麥的味道在唇齒間散開，奶香味十足，林卻乖巧地吃完了整碗粥，最后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

    其實粥的味道并沒有那么香甜誘人，只是每次被顧歸玨投喂的時候，賦予了食物更多的滋味，才顯得醇香異常。

    林卻吃完還將頭擱在顧歸玨的腿上，輕輕蹭了蹭。

    顧歸玨放下餐具，抬起他的頭，“吃完飯，現在開說說你的問題。”

    “？”林卻用不解的眼神看著顧歸玨。

    “嗯，現在把腿打開，面朝我，開始自慰?！鳖櫄w玨手指敲著桌子，命令道。

    話題轉變得太快，林卻又急了，他剛還想請求顧歸玨，讓自己可以去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哪想到他還沒開口，顧歸玨卻先下達命令了。

    林卻無措地來回看著顧歸玨和江舒，他“汪”了兩聲，卻沒人回應他。

    顧歸玨臉色沉下來，“聽不懂話嗎?！?/br>
    林卻只好委屈地張開腿，握著yinjing動了兩下，他很久沒有憋尿了，前后才半小時，他就覺得要忍不住尿出來了。

    林卻仰著頭自慰，大腿不斷地顫抖著，他發(fā)出嗚咽聲，祈求著這一段趕快結束。

    江舒在旁邊說著風涼話，“你還以為討好他就能輕松一點了嗎，學長。”

    “連我都玩不過顧歸玨，你就不要耍小聰明了?！?/br>
    江舒想起顧歸玨之前的所作所為，心里徒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勝負欲，他眼珠轉了一圈，然后旁若無人地吹起口哨。

    林卻正處在最難受的邊緣，哪受得了江舒這樣的摧殘，他忙用手捂住yinjing的頂端，然后往顧歸玨那邊爬。

    林卻趴在顧歸玨的腳邊，臉蹭在棉質的拖鞋上，“汪唔……”

    顧歸玨卻沒理他，而是站起身從旁邊的儲物格里拿出了一根細長的物體，“讓我看看，硬了沒?！?/br>
    林卻吸了下鼻子，再次打開腿。

    “上次的懲罰，拖到了現在。”顧歸玨拿著酒精棉片給手里的東西消毒，“所以今天，你要戴著它?！?/br>
    顧歸玨蹲下身，握著林卻的yinjing，對準馬眼就要將尿道棒往里放。

    林卻嚇得臉色煞白，他擋住顧歸玨的手，“主人，不行！”

    顧歸玨沉著臉站起來，冷漠地看著他，“你在命令誰？”

    “還有，誰允許你說話的?！?/br>
    林卻快速地搖頭，眼眶濕了一圈，他現在大腦混亂，想排泄的欲望壓倒了其他所有的需求，他甚至都想不起來為什么要被顧歸玨懲罰。

    江舒這個時候慢悠悠地蕩過來，“學長，你求求我啊，我?guī)闳??！?/br>
    林卻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他抱緊江舒的小腿，將臉緊緊地貼在上面。

    江舒滿意地笑了，“哥，你就先放過學長吧，我?guī)е?。?/br>
    “江舒，在旁邊看戲看得很滿意啊?！鳖櫄w玨的目光在兩人間轉了一圈，就看穿江舒的企圖，對方一直在跟他較勁，“阿卻，去吧，出來以后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