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4 愛麗絲古堡奇遇-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再記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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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富麗堂皇的宮殿里醒來,他脖子上的鐵鏈被扣在床頭,他依舊渾身赤裸,而皮膚上被薔薇刺劃破的傷口竟然已經(jīng)奇跡般地愈合了。 他四處張望,刻著古老花紋的門緩緩被推開了。 先進來的是白兔牧師,牧師依舊穿著得體的燕尾服,黑發(fā)中一雙狹長的兔耳與肅穆的神情格格不入。 牧師并不在意行走中動來動去的耳朵和尾巴,他徑直走向縮在床角瑟瑟發(fā)抖的林:“準(zhǔn)備好了嗎?愛麗絲?!?/br> 牧師的聲音還是像林過去經(jīng)常聽到的那樣溫柔,雖然他的表情是冷淡的,但在說話的時候眼角泄露出一絲柔情。 林還沒有開口,紅皇后已經(jīng)被身后的侍者擁著走了進來,他卸去了頭頂?shù)耐豕?,服飾也改為最簡潔的禮裙,不等齊的裙擺露出一截修長的腿,赤裸的腳踝處紋著與林胸口一樣的薔薇印記,薔薇的花瓣雍容華貴,陷入那雙艷麗的紅色高跟鞋里。 林緊張地看著紅皇后,侍者將一把軟椅放在床前便退下了。 紅皇后隨意地癱坐上去,揚起下巴朝林道:“奴隸,滾下來?!?/br> 牧師掀起柔軟的天鵝被,林顫巍巍地從角落那頭慌亂地往地上爬。 他跪在床邊,手足無措。 他想問,獻祭要怎么開始,他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但是望著紅皇后那張艷美的臉就什么都說不出口了。 他突然明白了,他曾經(jīng)在瘋帽子的茶話會上,感受到的那種異樣的眼光究竟是什么。 就是紅皇后這種審視獵物的目光。 紅皇后似乎不滿意林的欲言又止,他翹起一條腿,用尖銳的鞋尖輕輕抬起林的頭:“奴隸,獻祭是要把你的身心都奉獻給我們,你愿意嗎?” 林的睫毛抖動了兩下,他答道:“愿意。” 紅皇后掀開裙擺一角,露出猙獰挺直的兇器,朝林笑了笑:“舔吧?!?/br> 林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他自小跟著牧師長大,受到的教育都是禮法約束,哪里做過各種下流yin靡的事情? 他閉上眼睛,屈辱地張開嘴,埋下頭將yinjing生硬地吞了進去。 紅皇后捏住林的后頸,威脅道:“把眼睛睜開,看著我舔?!?/br> 林白皙的少年臉龐染上緋色,他半睜著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近在咫尺漲紅的roubang,丑陋、yin蕩……還令他有些羞恥。 林的身體發(fā)生了變化。 他下面硬得難受,但礙于禮法,他無法在他人面前撫慰自己,尤其是在顧神父面前。 一只微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臀尖,觸感是光滑的絲質(zhì),是帶著手套的牧師在撫弄他的yinjing和xue眼。 林發(fā)出羞恥的嗚咽聲,他咕嚕的口水聲隨著吞咽性器的動作越來越大,林終于忍不住哭了。 紅皇后難得溫柔了一回,他伸出修長的指尖,將林眼角的淚珠拭去。 林跳動的心臟被什么東西輕柔觸碰了,他抬起頭,邊舔邊觀察紅皇后的神色。 紅皇后是位男子。 這個事實在他見到紅皇后的第一面就得知了,但那時的紅皇后濃妝淡抹,他看得不真切,只知道是位容貌絕頂?shù)拿廊恕?/br> 現(xiàn)在的紅皇后卸去了妝容,露出男子本身的英氣面容,短發(fā)張揚,英姿勃發(fā)??粗@張美艷的臉,不知道為何林心里突然一痛。 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想不起來了。 自林出生以來的十幾年里,他見過的人,做過的事,每件都記得清清楚楚,他可以肯定,他從未見過紅皇后。 可是,心臟真的很痛。 林舔著腥氣的性器,淚水不斷流下,沿著臉頰淌進了張開的嘴。 紅皇后皺眉:“不想獻祭可以松口?!?/br> 林微吐出來一段rou莖,他搖著頭,吸了吸鼻子,哭道:“沒有,我愿意?!?/br> 紅皇后觀察著他的神態(tài),見他不像是說謊,便將手臂一揮,場景變換,三人進入到一間密室里。 “這里才是獻祭的真正場所。” “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br> 接下來發(fā)生的所有都超脫了林的認知和想象。 比如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可以同時和兩個男人發(fā)生這樣yin亂的性關(guān)系,其中一位……還是自己從小仰慕的人。 再比如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后面那個狹窄的洞口,竟然可以被牧師用手指捅開到四五指寬,輕松地將牧師粗硬的性器納入其中。 牧師騎在他身后,接連不斷地撞擊他挺翹的屁股。林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撲向紅皇后的懷中,他嘴里那根性器越來越粗,越來越燙,直接捅入喉眼深處。 林的嘴酸到了極點,他只能盡力張開嘴,任由紅皇后在他的嘴唇里挺腰深入。 他竟然感到一絲滿足。 剛來這里的恐慌逐漸煙消云散,當(dāng)他與這兩個男人交纏在一起時,他居然感到幸福和愉悅。 ……是中了蠱惑的魔法嗎? 林昏昏沉沉地想著。 牧師的yinjingcao得那yin蕩的洞口濕潤黏膩,洞口的xuerou不斷被roubang帶著翻開,像朵盛開的紅色薔薇花。 牧師將手指再次搭上塞滿性器的洞口,往里探了一個指節(jié)。 林立即尖叫起來,他含糊不清地說:“神父,不!您要做什么……” “嘖,別動?!奔t皇后耐心太少,在這個國度,從來沒有誰敢像這個奴隸一樣隨意地反駁拒絕他,“認真舔我的roubang,待會就給你極致的享受?!?/br> 牧師的手已經(jīng)伸進去兩根,微涼的手指與熾熱的rou壁形成鮮明的反差,rou壁一感受到手指的插入,便急不可耐地糾纏上去。 林的耳朵紅透了,即便他不想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他極度渴望著牧師的愛撫。 等rouxue已經(jīng)適應(yīng)多根手指的插入,牧師抬起頭朝紅皇后示意。紅皇后拽起林的短發(fā),將被舔得濕漉漉的性器從林的嘴里緩緩抽出:“奴隸,要開始真正地獻祭了?!?/br> 林下意識地就想逃,卻被身后的牧師一把拖住,在屁股上狠狠甩了一掌。 林“啊”了一聲,他捂住嘴,臉上盡是紅暈。 剛才那一聲,他叫得太過浪蕩。 他怎么會因為,會因為……打屁股興奮? 紅皇后嗤笑一聲,彈彈指尖,林便被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紅皇后扶著自己粗長的yinjing抵上了林濕軟的xue口。 林屏住呼吸,時間好像被延長放緩了,紅皇后進入的每分每秒,他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在兩根roubang都嚴絲合縫頂入到xue道最深處時,林已經(jīng)滿頭汗水。 牧師竟然破天荒地低下頭,在他浸濕的鬢角吻了吻,就像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教堂中向他做過的那樣,圣潔又溫暖,然后牧師啞聲道:“放松,不然會很疼。” 話畢,兩根roubang便爭先恐后地上下頂弄起來。 林哪里受過這么激烈的性愛,他放聲呻吟起來:“不,不行啊……請你們慢一點,我嗯!我承受不住啊……” 兩人緊閉嘴唇,置若罔聞。 紅皇后做起愛來比牧師還要兇狠,他根本沒有節(jié)奏可言,只一味往里猛沖,像是要彌補百年來的遺憾。 林乏力地癱在牧師寬厚的懷抱里,他胸前的兩顆rutou被玩得又紅又腫,yin蕩地朝外突起,林羞恥地不再看自己的身體,他微微仰頭,瞻仰牧師沐光的圣顏。 牧師的眼尾有些微紅,神情依舊淡然,他看向林的目光里,有林熟悉的柔情和溫暖。 林情不自禁抬起手,在牧師翹起的兔耳上摸了一把,牧師動作一頓,兔耳朵抖了三下,林立即嚇得縮回手。 牧師柔情的眼神里染上深沉的欲望,他握緊林的腰猛烈地往rou壁深處捅去。 林感到那兩根難以言喻的roubang已經(jīng)cao到了他的小腹里,他喑啞地喊叫著,但卻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情亂的交合。 林覺得自己的洞口肯定裂開了,摩擦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知覺。他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密室里究竟待了幾個小時,或者說幾天。 林被cao暈過去,又被激烈的動作cao醒。 他就這樣渾渾噩噩,顛簸著上下起伏。 過了很久很久以后,多道粘稠的體液噴涌進林的腸rou里,射精持續(xù)了一刻鐘,林的rouxue被jingye射滿了,他覺得小腹似乎微微漲著,有些鼓起。 紅皇后和牧師將依舊半硬的yinjing緩緩抽出,大量白色的jingye隨著roubang流了出來,沾在林的大腿根。 “獻祭成功了嗎?”紅皇后問牧師。 “不知道?!蹦翈煹椭^思考,“你想起來了嗎?” 想起什么? 林虛弱地躺在床上傾聽著他們的談話。 “沒有?!奔t皇后神色沉重,“失敗了,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br> “或者說,他根本不是自愿的。” 牧師翻過林的身體,撫摸著他的臉,輕聲詢問:“愛麗絲,你是自愿獻祭的嗎?誠實回答我?!?/br> 林根本無法在牧師面前撒謊,他著急地點頭:“是自愿的,神父。” “我愿意成為您,還有紅皇后的奴隸。” 紅皇后的臉色越來越不好,難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他抽出屬于自己那張撲克牌,紅桃QUEEN的人物形象在漸漸變淡,他眼神亮了亮,然后勾起嘴角看向林:“奴隸,你……喜歡我嗎?” 林的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瘋狂地吶喊,是的,喜歡,非常喜歡。 “我……愛您。”林無意識說出這句話,然后做出了一個令其他兩人都震驚的動作,他在紅皇后和牧師的嘴唇上各自輕輕吻了一下。 下一秒,紅皇后手中的撲克牌突然開始燃燒。 不出片刻,便成了灰燼。 周圍的景色頃刻間開始扭曲,坍塌。 在林即將昏迷過去的瞬間,他似乎看到了神色震驚的紅皇后穿著騎士裝,在大火中向他伸出手。 - 鳥叫聲吵得厲害,林不耐地翻了個身。 身體好痛,頭也是。 而且,他的身上似乎壓著什么重物。 他睜開疲憊的眼睛,他面前躺著一個模樣英俊的黑發(fā)男子。 有點面熟,一時有點想不起來。 他看著熟悉的小屋屋頂,聞到了隔壁牧師屋里傳來熟悉的飯菜香,他餓了。 他掙扎著坐起來,驚動了旁邊沉睡的男子。 男子睜開雙眼,朝他一笑:“早安,愛麗絲?!?/br> 林有些驚慌,記憶突然涌回腦海,而且他尷尬地發(fā)現(xiàn)……兩人都赤裸著身體。 …… 三人圍坐在爐火前沉默地吃著早飯。 林不自然地動了動屁股,有一絲難以言說的酸痛。 牧師輕聲笑道:“好好吃飯,愛麗絲?!?/br> 林思忖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問:“為什么紅皇后……殿下在這里?” 紅皇后拿刀叉的動作微滯,他臉帶怒意地看向林:“你不記得我了?” 林抖了抖:“記得……記得什么?” 紅皇后氣呼呼地把刀叉扔進了盤子里,砸出咣當(dāng)?shù)捻懧暎み^頭,不再理林。 林直覺自己忘記了重要的事,他只記得他墜入魔法世界,遇到了很多神奇的事情,最后……還成為了紅皇后和牧師這對兄弟的奴隸。 除此以外,還有什么? 牧師沉默地起身,從房間里拿出了一本書,塞進林的手里。 林看了看,竟然是那本騎士手寫的游記。 他記得當(dāng)時跳進兔子洞以后,這本書就消失了,他還以為遺落在洞xue里,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是舒曾經(jīng)游歷時寫下的。”牧師解釋道。 “舒是誰?”林不解。 牧師指了指旁邊生悶氣的紅皇后:“他?!?/br> 林瞪大眼睛:“可,可是您不是說,這是一百年前一位驍勇善戰(zhàn)的騎士所寫嗎?” “嗯,他是有一百多歲了?!蹦翈熕坪踺p笑了一聲,“我也一樣。” …… 故事發(fā)生在很久以前,一位外出歷練的騎士告別兄長,獨自踏上了冒險的征途。 騎士在途中偶遇了一位同樣外出冒險的王子,王子的國家遭受了女巫的詛咒,王子身負重任,四處游歷尋找破解詛咒的方法。 騎士與王子相愛了。 騎士先一步找到了破解詛咒的方法——將詛咒轉(zhuǎn)移。 于是騎士哄騙王子站在充滿烈火的陣法里,將王子身上背負的詛咒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然后他悄然無聲地消失了。 騎士馬不停蹄地趕回到家中,他想見這世界上除了王子以外最親近的另一個人,他的哥哥,也就是牧師最后一面。 他忍受著烈火灼燒心臟的痛苦,向牧師告別。 但牧師也接觸過巫法,他竟然將詛咒轉(zhuǎn)移了一半到自己身上。 這個時候,女巫再次出現(xiàn)了。 她笑呵呵地說,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這么奮不顧身地將整個國家的詛咒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真是偉大的愛啊,我被你們感動了。”女巫揮了揮巫術(shù)棒,詛咒降落在牧師居住的城堡里,這座城堡的所有人都進入到了另一個永恒存在的世界里。 只是,不再以自己原來的樣子。 女巫問騎士:“你對王子還有話要說嗎?” 騎士低著頭:“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再記起我,幸福地生活下去?!?/br> 女巫悲憐地看著騎士:“你們唯一解除這個詛咒的方法就是,找到自愿為你們獻祭的人,永生永世成為你們的奴隸?!?/br> 說完女巫便消失了。 然后騎士便成為了城堡里唯一的王——“紅皇后”。 他在時光的流逝中逐漸忘記了自己是誰,剛開始,他還與同樣受到詛咒變成白兔的牧師興致勃勃地尋找人類,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那些人類自私,狡詐,沒有一個值得信賴的。 于是紅皇后變得越來越殘暴,他嗜血如命,將那些無法完成獻祭的人類刻上薔薇烙印,讓他們在痛苦中而死。 人類的血液滋養(yǎng)著薔薇的生長。 直到百年后的某一天,作為唯一一個能夠出入魔法世界的非人類,牧師在自己生活的小鎮(zhèn)上遇到了轉(zhuǎn)世多次的王子。 林那個早逝的祖母其實就是曾經(jīng)施咒的女巫。 女巫當(dāng)年找到失魂落魄的王子,對他施了遺忘的咒語。王子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幸福地過完一生。 但臨終前的王子突然淚流滿臉,他說,他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他希望下輩子,下下輩子直到他想起為止,他都要做一個普通人。 于是百年后的女巫帶著王子來到了小鎮(zhèn),將林托付給了牧師。 牧師并不知道林就是當(dāng)年的王子,他很多時候也想不起從前的事,只是沒有紅皇后遺忘得那么徹底。 牧師將林悉心照顧著長大,他給林講述書里那些騎士和賞金獵人們游歷的故事,他將自己內(nèi)心最細膩的感情交付給林。 但他沒有表露出一分一毫,因為他知道,他是帶有詛咒的人。 林看著他的目光里有崇拜和……仰慕。 他視而不見。 但命運就是這么神奇無常。 林竟然就是破解他們詛咒的關(guān)鍵,這一切皆由他起,也應(yīng)該由他而終。 好在,終于結(jié)束了。 原來,破除詛咒的關(guān)鍵也并不只是字面上的獻祭,而是……深沉的愛。 是林對他們跨越百年的愛。 林對牧師的愛,來自于今生。 林對騎士的愛,來自于前世。 所有一切,有始有終。 - - - 【小劇場】 “您真的只喜歡紅色薔薇?”林捏著淡雅的白薔薇問舒。 舒嗤之以鼻:“白薔薇是那個假正經(jīng)喜歡的?!?/br> 假正經(jīng)剛做完禮拜推門進來,他推了推眼鏡:“白薔薇是高潔,美麗的,你不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