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5 德陽風月-待會腿張大些,我能將你cao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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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卻朝聲音的方向瞥了一眼,并未答話。 他本就煩悶到極點,偏偏華胥劍客在此時出現,聯想起那日在顧府被顧歸玨抓住盤問他鐵環(huán)的事,林卻心情更加不悅,他唯一一次迫不得已向顧歸玨撒謊,罪魁禍首就是坐在樹枝上的那人! 華胥劍客從樹上一躍而下,嘴里還叼著根楊柳,浪蕩又痞氣。 “小公子,你為何不理睬我?”華胥劍客蹲在他頭邊,用嘴里那根柳枝輕輕sao弄林卻的脖頸,“我在這里等了你好多日,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br> 林卻聽得厭煩,索性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華胥劍客的行徑卻越來越下流,他將內力灌輸進柳枝內,那柔軟的柳枝便變得更有韌度,他用柳枝末端探進林卻緊裹的衣領里,驀一使力,那衣領便被輕松挑開了。 林卻像是醉得沉了,對這些小動作竟沒有任何反應。 華胥劍客便如獲特赦,用柳枝一路挑開那層疊的衣衫,將藏匿在內雪白的胸膛袒露出來。 他玩心大起,將大量內力傾注到柳枝里,柳枝逐漸堅硬,形如碧簪的枝條刺進了林卻因寒冷而挺立的乳尖里。 林卻被疼痛驚醒,他發(fā)覺自己上身赤裸,大驚失色:“你在做什么!” “讓你理睬我啊?!比A胥劍客聳聳肩,繼續(xù)戳弄翹起來的紅珠,柔嫩的皮膚很快就變得更紅,“這里立起來了,小公子舒服嗎?” 林卻忍著頭痛,裹住衣服往外滾了一圈:“你,你,不知廉恥!” “我不知廉恥,那袒胸露乳、任人采擷的小公子豈不成了yin女蕩婦?” 林卻哪里聽過這么粗鄙的話,臉頰都被羞紅了:“是你趁人之危?!?/br> 華胥劍客魅惑一笑:“你是不是忘記上次我說的話了?” 林卻回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他說的什么話,戒備地看著他:“什么話?” 華胥劍客的臉色突變,表情瞬時陰沉:“你根本沒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對嗎?!?/br> 林卻看著他一步步逼近,下意識去摸腰側的佩劍,卻摸了個空。 他出門根本就沒帶劍! 華胥劍客眼神逐漸危險,聲音低?。骸斑@里只有你我,你還想躲去哪里?既然這么怕我,就應該學乖一點,別逼我懲罰你啊。” 林卻轉身就想往湖中跳去,哪知腳還沒踩到水,就被后面那人一把摟住腰際拽回。 “小公子,我讓你不許再穿著白衣出門,不許醉醺醺地出現在我面前,你都忘了嗎?” 華胥劍客悅耳的聲音飄蕩他耳邊,溫熱的唇貼住了他冰涼的耳廓,耳垂被含入口中用舌尖安撫,靈動的舌尖卷住柔嫩用最色情下流的方式吮吸,牙齒在耳朵最脆弱、柔軟的地方廝磨,就像是一邊安撫受驚的幼寵,一邊發(fā)出低鳴的警告。 林卻雙腿軟了下去,他的雙手被華胥劍客反手擰在身后。華胥劍客的動作靈敏,親吻的間隙也不忘將林卻用散落的衣物綁起來。 待林卻的褻褲落地,難以啟齒的隱秘暴露在人前時,他終于屈辱地叫出聲。 “你,你放開我,你怎能如此對我!我們都是男子……” “男子,呵。”華胥劍客涼薄笑了一聲,“男子怎么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br> “你無恥狂徒,枉顧禮法?!绷謪s毫無還手之力,他悲慟、羞憤,氣到耳根紅透,卻說不出更多貶低那人的市井污遭話。 林卻被脫得赤裸,光溜溜地站在露天下,衣物被華胥劍客扔出了三尺遠,只有衣服上束腰的玉帶還牢牢地綁在他背后的雙手上。 “yin賊!無恥!”林卻氣急敗壞,不斷重復著那兩三個罵人的詞語。 “省省力氣,留著體力待會別被我cao暈了?!比A胥劍客絲毫不惱,他抽出袖中的柳枝,“開始cao你之前,我們先來算一算賬。” 華胥劍客抬腳踢向他的腿彎,林卻被酒意侵襲的身體瞬間軟了下去,猝不及防地跌倒在沙石上,又因雙手被縛,整個人都翻倒在地。 “你想干什么?”林卻被沙石硌到皮膚,白嫩的膝蓋蹭破了皮。他最敏感、最脆弱的性器在與粗糙的土地親密接觸,但他不僅沒有痛到窒息,反而身下的物件卻因為疼痛與羞辱變得愈發(fā)硬挺,甚至還輕微抖動著祈求更多疼愛。 “屁股翹起來?!比A胥劍客命令道,“想少受罪就乖乖聽話?!?/br> 林卻已然羞憤至極,哪里肯聽華胥劍客的話。 但下一瞬,全身軟rou最多的地方便被狠狠打了一鞭。 林卻意識到自己被一個陌生男子打了屁股后,瞬間羞愧到極點,大聲痛哭起來。 “你,你怎么能這樣!”他已經很多年不曾被打過屁股了,上次被打還是在幼時,他因為沒完成課業(yè)被罰站,卻被顧府的廚房rou香勾了魂,違背了顧歸玨的規(guī)矩跑進廚房偷吃。 哪知一進門,就看到顧歸玨系著襻膊和圍布在煮rou。 林卻臉色刷白,被顧歸玨捉住后,當著后廚所有廚娘的面掀開褲子打了一頓屁股。 從那以后多年,至他長大成人,就再也沒有被這樣羞辱處罰過了。而現在,他卻被華胥劍客脫得全身赤裸,屈辱地趴在露天沙石上,狠狠抽了屁股。 這是何等的羞恥! 林卻哭聲愈發(fā)大起來,華胥劍客卻呵呵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個特殊的癖好,就是最喜歡看床上的人哭。” “小公子,不妨哭得再大聲一點,我下面變得更硬,豈不是cao得你更爽?” 林卻的哭聲戛然而止,他畏懼著瑟瑟發(fā)抖,這個人,遠比他想象中可怕。 華胥劍客卻不滿意他中斷的哭聲,皺著眉又甩下兇狠的一鞭:“讓你哭出來,聽不見嗎!” 林卻咬著唇不肯哭了。 華胥劍客瞇起眼睛,揮動手腕往白臀中間的縫隙里狠狠抽了一下,趴在地上的人便頓時哭出了聲。 “你,你怎么能抽,抽……”林卻說不出口,他未曾想過華胥劍客的趣味竟如此惡劣,竟然朝他那里下手,他痛得屏不住氣息,翻滾著想要求饒。 是他高估自己了,他完全不是眼前人的對手,如果華胥劍客愿意,就可以隨心所欲地蹂躪他,而他除了哭泣和求饒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 華胥劍客聽著盈盈弱弱的哭聲,心滿意足:“真乖,我其實也可以溫柔的,只要你聽話?!?/br> 他收了柳枝,彎腰攬起林卻勁瘦的腰:“待會腿張得大些,我能將你cao得欲仙欲死?!?/br> 林卻的哭聲減弱:“我錯了,我不該罵你,你放我走,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東西?!?/br> 華胥劍客愛憐地吻他的唇,伸手取下了他束發(fā)的玉簪,烏發(fā)散落在白嫩的肩頭,看著他一副凌弱可欺的模樣,劍客幽聲道:“我不要任何東西,我就是喜歡你,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了,你怎么不相信呢。” 這讓他如何相信! 林卻悲憤交加,華胥劍客的所作所為超出他對愛情所有的認知:“你……欺騙我。” 劍客松開手:“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你是江湖聞名的華胥劍客,浪蕩公子江舒?!绷謪s轉頭,用泛紅憤懣的眼神看他,“你卻告訴我你的名字是‘歸’?!?/br> 江舒愣了愣,旋即笑道:“沒想到林公子這么快就認出我來了。” “你知道我是誰!”林卻憤怒道。 “知道。”江舒又親了他一下,“但是公子,我告訴你的名字并不是騙你?!?/br> 林卻微愣:“什么意思?!?/br> “待我cao完,再告訴你不遲?!?/br> 江舒邊親邊握住了林卻發(fā)硬的性器,他戲謔道:“不是痛得要哭嗎,怎么這地方這般堅挺?” “……” “小公子口是心非,待會要被我好好懲罰一番。” “……我沒有,你松手。” “我不松,小公子知道嗎,有一種人天生喜好疼痛,尤其是在床上?!苯娲耆嘀歉酀勰鄣男云?,對付這種雛雞,哪兒最敏感、最要命他一貫清楚,“而小公子,就是這種人?!?/br> 林卻禁不住如此猛烈的yin弄,沒撐幾輪,他就癱軟在江舒懷里射了,體液泄在沙石灘上,沾在好幾處石塊上,羞得他不忍直視。 “處就是射得快?!苯鏅M抱起他,“也省事不少。” 他幾個點腳起落,就來到了假山后面那塊空地,他們初遇的地方。 “看,這里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苯娼忾_衣褲,“今天就當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如何?” 林卻睜開眼打量,假山后方的樹林里不知何時掛滿了飄動的紅絲帶,每根絲帶上都系著一枝粉艷的桃花,就連那方水池里也飄滿了桃花瓣,風一吹,水波粼粼,樹影婆娑,十分壯觀。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早都準備了,就想等你主動來尋我,我等了你好幾日,今天終于見到了。” 江舒分開他白皙的長腿,從懷里掏出個小盒,手指蘸取一點凝膏,伸進了緊閉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