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公開調(diào)教清倌/叼狗鏈屁眼夾鞭子求主人管教/抽爆肥奶朝天撅逼打爛肥逼腳心
汀蘭坊將舉辦公開調(diào)教表演的消息風(fēng)一樣傳遍了燕城的大街小巷。 而將要被調(diào)教的不是別人,正是坊里最清高自矜,恃才傲物,賣藝不賣身的清倌蘭芷。 燕城的男人們頓時瘋狂。 不光是汀蘭坊的擁躉們,隔壁軟紅閣的支持者們也好奇,要知道公開調(diào)教的風(fēng)可是軟紅閣帶起來的,蘭芷跟阮虹這兩位素未謀面的頭牌更是常被人放在一起比較,他們當(dāng)然想知道“跟風(fēng)”的汀蘭坊能玩出什么花樣? 加上阮虹艷名在外,玩起調(diào)教來大膽放浪,已是珠玉在前,人們自然更期待與他齊名的蘭芷能有什么表現(xiàn)。 而關(guān)于一向標(biāo)榜只談風(fēng)雅不沾風(fēng)月的蘭芷為什么突然下海,這又是另一番說道。 茶館酒肆里早就傳遍了——汀蘭坊來了個了不起的年輕公子,蘭芷在他腳下馴順得像條乖母狗,當(dāng)著眾人的面讓自扇奶子就扇奶子,讓用屁眼吃串珠就吃串珠,說東不敢往西,yin賤模樣sao得人心旌搖蕩。 其實最早在聽說蘭芷被那名為祁逍的年輕公子收做私奴,不再掛牌接客的時候,燕城有許多富戶名流都蠢蠢欲動。 他們十分不服氣,才名冠絕燕城,人人想cao的清倌雙兒,他們都還沒嘗到過,你一個外來客說獨(dú)占就獨(dú)占了?是不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當(dāng)下便要組團(tuán)來找麻煩,讓人將美人兒“共享”出來。 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行動,另一則流言便傳到了他們耳朵里:這位祁公子可不能動!人家是城主大人他老人家的座上賓,程渚連汀蘭坊都送給了他,何況一個蘭芷?敢得罪燕城的土皇帝,你們不要命了! 流言經(jīng)當(dāng)事人程渚親自證實,變成了事實。要知道在燕城再煊赫的世家對上城主府也無異于以卵擊石,于是頗得程渚欣賞的祁逍一躍從殊無根基的外來客,成了燕城人人爭相奉承巴結(jié)的大紅人。 神秘的調(diào)教師與初次下海的清倌,種種噱頭加成之下,到了公調(diào)表演當(dāng)日,汀蘭坊盛況空前。 …… 青樓最熱鬧的時候永遠(yuǎn)是晚上。 華燈初上,絡(luò)繹不絕的客人踏入了汀蘭坊的大門。達(dá)官顯貴與販夫走卒共聚一堂,無論白日里披著怎樣的皮囊,夜幕下他們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獸,來赴同一場yin欲盛宴。 汀蘭坊與幾日前已經(jīng)大不一樣了。一座半人高的圓形舞臺出現(xiàn)在大堂中央,舞臺之外用綢帶隔離出一圈約有一米寬的空地,再往外就是供客人們落座的桌椅。 祁逍布置時的設(shè)想是按照他在現(xiàn)代常去的地下會所的模式,客人在臺下卡座里喝著酒享受姑娘小倌的伺候,一扭頭就能清清楚楚看到臺上的調(diào)教,汀蘭坊面積不小,大廳裝個幾百人不成問題。 但他低估了蘭芷初調(diào)教之夜的客流量。來自燕城三教九流的男人們將大廳擠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來得晚的只能在桌椅之間的過道里站著,連二樓三樓的走廊也擠滿了人,趴在欄桿上往下張望。 粗略一看,在場的竟千人不止。來得再晚的只能在青樓外面望著門里黑壓壓的人頭鎩羽而歸。曾經(jīng)這些人一擲千金也難見一面的空谷幽蘭,今夜便要在他們的注視下枝葉零落。 正式表演尚未開始,舞臺上只有幾位衣著清涼的紅倌兒,酥胸半露彈奏著香艷的曲兒熱場。圓臺正中擺放著一座用黑布包裹的方形物體,看形狀大概是箱籠一類。 客人太多了,姑娘小倌們根本服務(wù)不過來,放眼所見的每個美人兒都被好幾個男人上下其手,邊被玩得yin喘吁吁邊聽恩客們肆無忌憚大聲交談: “這汀蘭坊換了新東家后的確是不一樣了,瞧臺子上小婊子們穿的那幾片布,屁股縫都快露出來了,以前這些賤貨不關(guān)起門來,哪肯把這種美色給咱們看?” “還有這曲兒選的,聽得老子下腹直躥火——賤婊子,快跪下去給大爺含jiba!哈哈哈,現(xiàn)在這才像個青樓的樣子嘛!” “熱場子的都這么辣,我更期待我們大頭牌會用什么模樣出場了,不會被大jibacao著sao屁股,嗷嗷浪叫著爬過來吧?” “嗨,那多沒意思!想看被cao熟了的sao貨我不會去軟紅閣?你懂什么,像蘭芷那種裝清高的婊子,要看的就是一層層剝掉他的尊嚴(yán),把他玩崩潰的那個過程,這才夠味呢!” “依我看,就應(yīng)該讓那婊子穿得整整齊齊走出來,然后當(dāng)著咱們的面被扒光了cao,一邊噴水一邊喊不要……想想就爽??!” “哼,我可受夠汀蘭坊那些口是心非的sao貨們了,當(dāng)婊子立什么牌坊?要是蘭芷也一副不行不要的貞烈德行,我還真不愛看,你們不覺得以前看不起咱們的大才子,現(xiàn)在變成求著要吃jiba的賤貨才更帶勁嗎?” “你這人怎么這么俗??!我就喜歡看他痛苦得不行,還不得不把他下賤的身子展示給咱們看,不聽話就要挨他主子的鞭子,哈哈哈……” 男人們各執(zhí)一詞討論得激烈,意yin與言辭愈發(fā)粗俗下流,終于在千余人的期盼中,大廳燈光一暗——公調(diào)開始了。 燈光重歸明亮的時候,臺上表演的樂妓已經(jīng)不見了,覆蓋著黑布的箱形物體前站著一名玄衣錦冠的年輕男子,身形頎長挺拔,面容俊美邪肆,唇邊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輕佻笑意,正是汀蘭坊的新主人,讓蘭芷認(rèn)了主的祁逍。 如此——那黑布中是什么,眾人心里也有了猜測。一雙雙飽含興味的眼睛望向臺上,只是…… “祁公子怎么連根鞭子也不拿啊?不會是打算上來就挺jiba開cao吧?” “我還以為他有什么折辱人的新花樣呢,原來還是軟紅閣只會cao逼的老一套??磥硗√m坊是打算直接照搬軟紅閣的路子了,沒勁沒勁?!?/br> “對付那些婊子,會cao逼不就行了?是沒什么新意,但看著也爽嘛。再清高的美人,來一根jiba也足夠馴乖了,哪里需要多余的花活兒?” “嘖嘖,那是你沒看到那天祁公子怎么玩姓蘭的婊子,一個夾子一根串珠把大頭牌馴得跟狗一樣,比那些cao爽了才開始發(fā)sao的賤貨yin蕩多了,場面可叫一個刺激香艷,真的活春宮都未必有那么帶勁兒!” 祁逍并不理會臺下或質(zhì)疑或期待的聲浪,直接伸手扯掉了箱狀物上的黑色綢布,看清黑布下面蓋著的是什么,青樓里寂靜了一瞬,隨即爆發(fā)出更激烈驚嘆的嘈雜。 …… 箱形物體是一只鑲嵌著寶石的黃金籠子,當(dāng)然重點(diǎn)不是金籠的華麗,而是關(guān)在里面的人。 幾近赤裸的美人跪趴在籠子里,被一條三指寬的黑布蒙住了雙眼。長發(fā)柔順地披散下來,墨色發(fā)絲鋪陳在雪白的美背上,仿佛某種邪惡的圖騰,引動人摧毀的惡念。 美人膚若凝脂,腰肢纖細(xì)不盈一握,雙腿也纖瘦修長,偏偏奶子和屁股都又肥又大,一動就會搖出蕩漾的rou浪,上面甚至還有未褪去的隱約紅痕,看起來下賤極了。 除了長發(fā)之外,美人身上沒有任何蔽體之物,只裝點(diǎn)著幾樣yin靡的飾品。天鵝般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上扣著一只黑色項圈,上面連著的黑色皮繩竟然叼在他自己嘴里,像一條低賤的母狗被拴著項圈關(guān)在狗籠里,卻還乖覺馴順地咬著自己的狗鏈。 兩顆大奶頭都上了漂亮的金乳夾,夾齒夾在奶頭根部,使人得以一覽無余兩顆高高凸起,熟紅如葡萄一樣的肥賤奶頭;雪白細(xì)瘦的腳腕上各佩戴著一條纖細(xì)的金鏈;五顆圓形的金鈴鐺分別系在項圈,乳夾和腳鏈上,只要美人稍微一動,就會一起叮鈴作響。 最令人血脈賁張的是從美人屁股里伸出來的黑色“尾巴”,那居然是一根烏黑可怖的長鞭,鞭柄被貪吃的粉嫩屁眼吞進(jìn)去死死夾住,晶亮的sao水從roudong里流出來沾濕了鞭子。 臺下爆發(fā)出浪潮般的驚呼: “那就是蘭芷?不是清高的燕城第一才子嗎?可那分明就是一條下賤的母狗??!” “你們看他的賤奶頭,腫得比棗子都大,還那么紅,是不是私底下天天求著祁公子玩他的奶啊,哈哈哈,要是祁公子不肯,他會不會饑渴到自己嘬自己的奶頭?” “賤屁眼連鞭子都不放過,太yin蕩了吧?我要是祁公子,就用那條鞭子把sao婊子的屁眼抽爛!” 四面八方下流的聲浪如影隨形,籠子里的蘭芷趴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蒙眼的黑布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了。 美人好害怕。如果是私下關(guān)在屋里被主人這樣調(diào)教,他估計已經(jīng)被一身yin具撩撥起情欲,開始發(fā)sao了。但他從下午就被裝扮好放置在大廳里,被迫把往來客人們每一句言談都聽入耳里,即使一開始有再洶涌的欲望此刻也該冷卻了。 蘭芷只想做祁逍一個人的婊子,對向其他男人暴露自己yin態(tài)的公開調(diào)教充滿厭惡與恐懼,但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從下午到晚上,他孤零零待在籠子里,世界仿佛只剩下令人惡心的客人和不堪入耳的言語,唯一可以依靠的主人怎么也等不來,美人幾乎被逼到崩潰。 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隱約的光線透過黑布進(jìn)入眼中,緊接著是籠門被打開的聲音,蘭芷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fù)u著屁股爬出了籠子。 叮鈴——叮鈴—— 美人爬出去幾步,卻沒有碰到本應(yīng)該站在籠門前的男人,祁逍早已退到了邊上,漫不經(jīng)心地抱著手臂,沒有立刻出聲,冷眼看著美人犬像無頭蒼蠅一樣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好戲。 男人們yin猥的哄笑幾乎要掀翻屋頂: “這是哪里來的sao母狗,怎么在光著身子滿地亂爬???” “sao婊子在找什么呢?是不是在找你主人的大jiba吃啊?哈哈哈!” “賤貨!往左爬!……不對不對,轉(zhuǎn)個身,你家主人在后面呢!” 臺下瞎指揮的聲音無疑對蘭芷找主人造成了很大的干擾,他看不見,病急亂投醫(yī)聽信了那些人的吆喝,爬著爬著居然離祁逍越來越遠(yuǎn)了。 “……嘖,廢物?!?/br> 祁逍故意拿腳點(diǎn)了點(diǎn)地,弄出點(diǎn)聲音,但臺下的叫囂實在是太響了,那點(diǎn)動靜蘭芷根本聽不見,還一往無前地朝相反方向爬著。 不聽主人招呼的賤母狗讓祁逍不大高興,他走過去,往美人晃來晃去的大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賤狗,往哪爬呢!” “唔唔!” 蘭芷嘴里咬著狗繩,沒法說話,只能拼命搖屁股來表達(dá)聽見主人熟悉的聲音時,內(nèi)心乍然迸發(fā)出的歡喜心悅,祁逍見他模樣實在是sao,沒忍住又賞了一腳,美人便討好地將sao屁股撅得更高,讓主人能夠踹得舒心。 祁逍卻不再踹了:“廢物,滾過來!” 蘭芷連忙顛顛地轉(zhuǎn)身,跟上了主人的腳步。祁逍這回故意將步子踩得重了些,好讓沒用的賤母狗聽清楚,美人循著靴底叩擊地面的響聲,一步步從舞臺邊緣又爬回了籠邊。 美人爬行的姿勢經(jīng)過專門訓(xùn)練,要sao要賤更要足夠優(yōu)美好看,無論是腰肢彎起的弧度還是搖晃的屁股和奶子,都將yin浪與誘惑結(jié)合到極致,加上屁股后面拖著的尾巴和一身叮當(dāng)作響的鈴鐺,看得臺下看客喉頭發(fā)干。 調(diào)教正題都還沒進(jìn),有些人已經(jīng)yuhuo焚身抓著身邊伺候的倌兒疏解起來了。 “cao!祁公子這是怎么教的?賤婊子爬幾步居然把我給看硬了!” “不愧是極品美人啊,能被這種sao貨伺候一次,今后哪里還看得上其他凡花野草?可惜被祁公子捷足先登了。” 回到舞臺中間后,祁逍終于伸手摘下了蘭芷的蒙眼布,露出帶著淚痕的絕美面龐。久違的亮光刺得美人眼睛生疼,卻不敢閉眼,貪婪又渴慕地仰著臉描摹居高臨下的男人的眉眼,他終于……又見到主人了。 祁逍伸出手,蘭芷馴順地將一直叼在嘴里的繩索放在男人手中。然后伏低身子,虔誠又卑微地親吻一塵不染的黑色靴面: “賤婊子蘭芷,向主人問安?!?/br> 然而祁逍對他方才的表現(xiàn)不滿意,并沒給什么好臉,將手里的狗鏈狠狠往上一提,拽得蘭芷被迫高仰起頭,項圈勒著脖子,眼里直冒淚花卻不敢站起來讓自己好受點(diǎn)。只聽男人寒聲道: “賤狗,主人的腳步聲聽不出?連自己主人都找不到,你說說我該怎么罰你才好?” 怎么可能聽不出?日復(fù)一日被關(guān)在籠子里等待男人yin弄的興致,蘭芷對主人的腳步聲熟悉得如刻入呼吸,無論身上被各式y(tǒng)in具折磨得多么痛苦,只要聽到那道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他就感到無比安心。 男人曾經(jīng)蒙住過他與慕尋的眼,看誰先通過腳步聲找到主人,最后是他贏了,獎賞saozigong整整一天都含著滿滿的jingye。但當(dāng)時是在安靜的室內(nèi),舞臺的環(huán)境太吵了,他是真的沒聽見。 可蘭芷半點(diǎn)也不敢為自己辯解。sao屁眼蠕動著,一點(diǎn)點(diǎn)將里面的鞭柄吐了出來,隨后美人轉(zhuǎn)過身去,將鞭子上自己透明的yin水舔干凈后,叼著鞭子遞到了男人手里,哭唧唧地道歉: “婊子錯了,請主人……責(zé)罰……嗚嗚……” 祁逍并不客氣,接過鞭子先在地板上抽了兩下試試力道,然后啪一聲狠狠抽在了美人的肥奶球上: “sao奶子各三十,腳板心各二十。賤貨跪好了,報數(shù)!” 啪! “嗚啊……!一……感謝主人管教sao奶子……” 祁逍動手極狠辣,一下下要把蘭芷的大奶子抽爆似的,鞭聲宛如炸雷一樣噼啪響亮,雪白肥圓的奶球帶著金閃閃的夾子yin亂地到處亂飛,清脆的鈴聲瘋狂響成一片。 這一出出的艷戲簡直讓臺下客人大開眼界,看得目不暇接: “祁公子手段不得了啊,蘭芷這么個清高的美人兒,居然被他馴得死心塌地,求著他管教呢。不知道他接不接活兒,真想把我家那個不聽話的賤貨送去他手里調(diào)教調(diào)教?!?/br> “太爽了!以前花了錢聽這賤貨彈曲兒,他還諷刺老子附庸風(fēng)雅,現(xiàn)在臺子上挺著肥奶子挨鞭子給大家取樂的母狗是誰???你們看賤奶子都甩到那婊子臉上了!賤母狗!活該!” “呸!賤貨!不是很清高嗎?怎么鞭子過來了,還跪得服服帖帖躲都不帶躲啊?哭給誰看呢!以為大家看不出來你喜歡被鞭子抽奶子嗎?賤奶子被抽爛是不是爽爆了啊!” “哈哈哈,天生下賤的貨色,祁公子賞他肥奶子一頓鞭子,看他感恩戴德那樣兒!小臉兒上那是爽哭的吧!沒看見那婊子被抽倒了又趕緊爬起來,急火火撅著賤奶子往鞭子上送!” 兩只大奶子各三十下抽完,本來就很肥的奶球又腫脹了一大圈,觸手guntang,雪白的奶rou上遍布交錯凸起的紫紅鞭痕,像兩只熟透爛掉的紅色rou桃,看起來yin賤又靡艷。 紅棗子似的大奶頭也數(shù)次被鞭稍掃過,腫爛得像兩粒沉甸甸的紫葡萄,綴在碩大的奶暈上,根部還被鋒利的夾齒死死掐住,仿佛稍微一動就會從奶子上掉下來。 蘭芷哭得幾乎暈厥,不僅是因為疼痛,更是因為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主人毫不留情爆抽奶子的羞恥。美人不知道今天來了多少人,只覺得臺下黑壓壓的人頭數(shù)也數(shù)不清。 那些黏膩yin猥令人惡心的目光附骨之疽般視jian著他光溜溜的身子,他往日最厭惡的人們?nèi)缃裨谂_下肆意嘲諷品評著他只想給主人看的yin賤模樣,滅頂?shù)慕^望和恐懼將蘭芷淹沒,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但蘭芷別說昏迷,就連努力想陷入神志不清的求歡狀態(tài),借此屏蔽對外界的感知都是奢望,死灰般的心境讓他根本生不出情欲,只能清醒著接受臺下目光與話語的凌遲。甚至因為奴性已深刻入骨,還本能地轉(zhuǎn)過身去,請男人繼續(xù)對腳心的鞭罰。 鞭風(fēng)擦著美人的臉頰砸在地上: “賤貨,誰準(zhǔn)你擅自決定受罰的姿勢?給我躺下,自己把腳板心舉起來!” 懲罰母狗們的時候,祁逍不常打腳心。男人更喜歡凌虐奶子屁股這些跟性有關(guān)的地方,先抽腫再cao,讓熱騰騰的saorou來裹大jiba簡直美滋滋。 蘭芷便以為抽腳心也跟抽屁股一樣,背身跪趴腳背貼地給主人打,反正自己看不見,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卻忘了祁逍哪里會允許他好過?美人稍微腦補(bǔ)了一下主人指定的姿勢,臊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祁逍數(shù)完三個數(shù)還不見婊子動作,不耐地往腳下的肥屁股上狠抽了幾鞭,呵斥道: “愣著干什么!大屁股這么喜歡撅著,是不是也想被抽爛!” “嗚啊……不是……” 蘭芷趕緊轉(zhuǎn)回身子,但當(dāng)著上千人的面做出那種姿勢實在是太下賤太突破底線了,美人怎么也下不了決心,只能可憐兮兮去蹭男人的小腿,試圖再挽回一下: “主人,求你了……能不能換……咿啊!” 又重又迅疾的一腳直接將美人纖弱白嫩的身子仰面踹翻,頭頂上男人的聲音譏誚嘲弄: “我怎么不知道連一條母狗都有權(quán)利跟主人討價還價了?趕緊把腳板心舉起來沖天,好好看著自己怎么挨的罰,以后長長記性!” 蘭芷被那一腳踹懵了,兩只紅腫熟燙的大奶球慘遭牽連,隨著他的摔倒飛起又啪嘰砸下,疼得美人眼冒金星大腦嗡鳴,半天說不出話,他再不敢違逆男人,趕緊照命令擺好那個羞恥yin賤的姿勢。 美人線條優(yōu)美,細(xì)直雪白的長腿像青蛙一樣曲起,大腿壓在小腹上,雙手扶著小腿讓腳板心沖天。最令人難堪的卻不是腳朝天的動作,而是雙腿抬起分開之后,下體yin靡的風(fēng)景也被迫向所有人暴露出來。 臺下的目光一下子聚在了美人雙腿之間,只見最上面那根粉嫩的小jiba沒精打采地垂著,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下面高高挺起的肥大陰蒂,精神抖擻地從一口肥鼓鼓如饅頭一般的sao逼里支棱出來。 兩片肥yinchun根本就包不住sao蒂,因為它們自己也張開了,翕動著將里面開合咂摸個不停的下賤洞xue展示出來,整個sao逼水光淋漓,甚至還有更多透明yinsao的汁液從saoyinchun分開的縫隙中不斷流出來。 再往下是美人處子般粉嫩的賤屁眼。因為含了一下午粗大鞭柄的緣故,屁眼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合攏,露出來一個指頭大的圓圓的sao洞,仿佛正在嘬什么東西般一縮一縮。 蘭芷這樣躺在地上舉起腳板心等罰的姿勢,完全就是一個正面挨著cao的sao貨,雙腿向上折起,整個下體都朝天撅著,仿佛有一根看不見的jiba在那不受控制拼命嗦夾的sao逼和屁眼里抽插,才讓saoroudong如此賣力地吸吮挽留。 比起跪趴著撅屁股,仰面朝天舉腿不僅方便看客更清楚完整地欣賞美人的私密處,也讓蘭芷自己將腿間yin賤的風(fēng)光盡數(shù)收入眼中。美人沒想到自己的下體竟已被調(diào)教成了這般yin亂的模樣,難堪地掉起了眼淚。 “嗚嗚……你們別看啊……不要看……嗚嗚主人……” 臺下的哄聲愈發(fā)下流不堪,蘭芷羞恥地簡直想挖個地縫鉆進(jìn)去,上千人火辣辣的視線如芒刺在身,情急之下,他居然試圖并起膝蓋,來掩藏腿間的sao艷景色。 啪!鞭子重重砸在了美人的肥逼上,汁水四濺,晃悠悠像顆小rou丸般的肥陰蒂都被抽歪了,美人慘叫一聲,趕緊又把腿分開,鞭子卻接二連三朝sao逼砸下來。 “賤狗!還敢夾腿?!這些天規(guī)矩都白教了是不是!讓你夾!信不信今天抽爛你的賤逼!” “嗚嗚嗚……婊子錯了……我錯了主人……饒了婊子吧……賤母狗再也不敢夾逼了,sao逼隨時為主人露出來嗚嗚……” 蘭芷哭得凄慘極了,肥逼仿佛正挨著cao一樣,拼命扭動著一撅一撅地往天上挺,以此來取悅主人乞求主人消氣。祁逍這才轉(zhuǎn)了鞭風(fēng),打上了原本要罰的腳心。 “撅好你的爛逼!報數(shù)!” “嗚嗚……一嗚嗚……謝謝主人管教婊子……” 淚珠劃過美人絕色的臉龐,蘭芷眼前的一切都因哭泣籠上了迷蒙的水色,卻仍努力癡癡地仰著頭,從一片朦朧中分辨男人邪肆俊美的面容,但那雙墨色沉冷的眸子里根本沒有自己,像神明俯瞰人間不會在意輕賤的螻蟻。 臺下的叫喊聲更響了,不依不饒直往蘭芷耳朵里鉆: “cao!這賤婊子的逼好肥啊,還動得這么歡,別的雙兒都是先翹jiba后出水,他倒好,sao陰蒂凸得高高的到處晃,賤jiba卻軟趴趴的,看來是徹底被cao成母狗了,只有兩個sao洞被玩才有快感吧!” “喂——賤母狗!兩個爛洞嘬什么呢,一夾一夾的!……哎哎哎!你們快看,噴了噴了!澆了他自己一身,哈哈哈!老子就沒見過水這么多這么能噴的屁股,窯子里最yin蕩的娼妓都沒這個sao貨下賤!” “賤貨眼睛看哪呢……?我瞅著怎么像是盯著他主人的襠在看???看來是饞他主人的大jiba吃了!怨不得肥逼和賤屁眼一直夾啊夾的,這是餓了半天,求著祁公子去喂jiba呢!” “難怪這婊子面對祁公子這么馴服,看來祁公子本錢夠不錯啊,把大頭牌cao得神魂顛倒,一會兒吃不上jiba就饞得不得了,可不就得鉚足了勁好好表現(xiàn),主人高興了才愿意賞賜大jiba給他??!” 祁逍抽腳心不像抽奶子,不停變換角度把sao奶球打得到處亂飛,而是每一下都擊在腳板心同樣的位置,有時還會趁蘭芷短暫松懈,在叮當(dāng)?shù)拟徛暟樽嘀欣洳欢∫槐拮映樵诜时粕稀@個不算在計數(shù)內(nèi)。 十指連心,足心同樣連心,蘭芷被抽得嗚嗚啊啊又哭又喊,只換來一鞭比一鞭更加凌厲,刑罰結(jié)束時,兩只雪白小巧的玉足中間都高高凸起一道紫紅腫脹的鞭痕,一碰就鉆心的疼。 …… 祁逍抽了個爽,找借口罰完了賤母狗之后,才牽著狗繩,遛狗一樣地拽著蘭芷走到圓臺邊,施施然地對觀眾們表達(dá)“歉意”: “真不好意思,家里的母狗沒教好,讓諸位看笑話了。教訓(xùn)這條賤狗多花了一點(diǎn)時間,還請各位不要介意?!?/br> 臺下眾人當(dāng)然不會介意,昔日傲氣的清倌被馴成這副yin賤的慘樣,他們看得爽還來不及,恨不得祁逍再來個百八十鞭,有些人甚至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回。聞言紛紛理解配合: “哪里哪里,賤母狗不聽話,就是要狠狠教訓(xùn)。祁公子要是抽得不夠過癮,那就多來幾鞭子,把這婊子的肥逼和sao屁股一起抽爛,看他還敢惹祁公子不痛快?” 祁逍笑道:“賤婊子只會挨鞭子也太沒用了,總得拿出些別的本事,不如讓他給諸位表演個小節(jié)目。據(jù)說這賤狗以前是燕城第一才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不然今天就讓他寫一張書法,大家來看看這第一才子是不是名副其實?” 說話間,舞臺中央的金籠已經(jīng)被小廝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地上擺放好的文房四寶,筆墨紙硯齊全,乍看確實是正經(jīng)的書法用具,但會不會用作正經(jīng)用途就不知道了。 蘭芷沒有料到男人會突然來這一出。祁逍不喜歡彩排好的“表演”,母狗對調(diào)教項目有了心理準(zhǔn)備,上臺之后便會失掉不少趣味。因此美人先前只知道今晚會被所有人看到他的yin態(tài),卻不清楚男人究竟準(zhǔn)備了哪些玩弄他的節(jié)目。 美人本以為等待“犯過錯”的自己的會是更過分的凌辱,卻不想主人會把自己熟悉的領(lǐng)域搬上舞臺,哪怕要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寫字,也比那些抽逼虐奶的yin戲溫柔太多了。 蘭芷訝異之余不由生出一絲驚喜,要知道他練的那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在燕城可是出了名的有價無市,哪怕手腕因為爬行有些酸痛,美人也下定決心要好好表現(xiàn)給主人長臉。 祁逍牽著狗繩,把蘭芷帶到文房四寶前,狀似思索:“寫點(diǎn)什么好呢……” 觀眾們紛紛被這在調(diào)教臺上難得一見的把戲勾起了興趣。他們也以為祁逍只是要讓昔日端坐書案后揮毫潑墨的大才子,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寫些yin詞艷語,以此來羞辱美人。那么這張書法的內(nèi)容必然要下文章,于是興致勃勃七嘴八舌地在臺下出主意: “祁公子,不如讓這婊子寫首艷詩?寫寫他被大jibacao著逼,是個什么感受啊?” “艷詩也是詩,一條伺候jiba的母狗哪配沾文雅人的東西?就讓他寫句直白的,‘爛逼母狗,水多求cao’怎么樣?” “不然寫‘我是賣逼的婊子,發(fā)sao想吃大jiba’也不錯??!” “寫‘sao貨逼癢了,快cao爛賤逼’!” 一句比一句粗俗,一句比一句不堪。蘭芷面色蒼白,楚楚可憐地望向主人,男人一反常態(tài)沒有順著那些人的話繼續(xù)羞辱他,居然唇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主動詢問他的意見: “賤貨想寫什么?” 換作以前根本不會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的“體貼”一下子讓蘭芷暈了頭,美人頓時面頰緋紅,心跳如鼓,竟然大著膽子在舞臺上,在千人注目中,期期艾艾向他的神明吐出了心里話: “婊子想……寫主人的名字……” 被無情對待久了,哪怕得到一丁點(diǎn)微不足道的溫情,也足以被自我幻想包裝成滿心的甜蜜,讓迷失在惡魔囚籠的人如飛蛾撲火般不管不顧,泥足深陷進(jìn)畸形的美夢。 作為祁逍胯下的母狗,美人沒有資格直呼主人的大名。但男人的話卻給了他做夢的機(jī)會,讓他開始幻想能拿出自己最好看的字,一筆一畫認(rèn)真莊重地描摹心里悄悄念過無數(shù)遍的名字。 然而既然是夢,那就一定會碎。最殘忍的是,男人甚至不讓可憐的小母狗滿懷期許地多歡喜一秒,就毫不留情輕蔑地打破了美人自以為是的幻夢: “寫我的名字?賤狗,你覺得自己配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下賤的身份,給老子裹jiba的母狗,還妄想糟蹋你主人的名字?” “主人……!”蘭芷膝行幾步,渴慕地用臉蹭著男人的腿,“婊子的字很好看,主人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嗚……絕對不會……??!” 剛挨過鞭子的肥奶子被男人一腳踹上去,蘭芷當(dāng)下便痛得說不出話了,也不敢伸手去捂,只能默默流著淚滾到男人腳邊跪好,捧著奶子送到主人面前方便男人再想踢踹。 他這副委屈卑微上趕著求虐的模樣惹來臺下一片輕賤的辱罵: “讓這婊子寫幾句yin賤話供大家樂樂,他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以前那個才子啦?就這么個低賤貨色的字也配沾上祁公子的大名?真是不要臉!” “你們看這sao貨的表情,母狗發(fā)春似的,他不會真對祁公子有想法吧?天啊,那可笑死人了!人家愿意玩玩他這副yin賤身子,他就肖想能與對方相配了?簡直大逆不道!” “祁公子!多踹兩腳!讓這賤貨看清楚自己的位置!省得整天癡心妄想些有的沒的!” “嗚嗚……主人……” 蘭芷顫抖得更厲害了,哀求地看向主人,卻只看到了一雙不屑一顧的冷眼。男人嘴角勾起戲弄得逞的惡劣笑意,薄唇輕啟,漫不經(jīng)心又字逾千鈞地宣判了他早為美人選好的命運(yùn): “賤母狗,你覺得你的字很好?那就給你自己寫一副匾吧,以后給你掛籠子上,也不讓你寫太長的難為你,就——‘天生下賤’四個字吧,形容你再合適不過了,對不對?” 臺下“對”“沒錯”的聲浪排山倒海。四下潮水般的喧囂中,蘭芷感到一陣暈眩。 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苦苦維系著最后一絲的尊嚴(yán)與驕傲,終于在男人一字字涼薄的譏誚中,在上千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嘲諷的謾罵下,徹徹底底的粉碎湮滅了。他的風(fēng)骨傲氣他的清高靈魂被踐踏碾爛成塵泥,從此腐爛在最骯臟低賤的臭水溝爛泥地里,永世不得翻身。 美人直到這一刻才不得不悲哀地強(qiáng)迫自己正視,他視若神明的,奉獻(xiàn)出全部身心去取悅,服侍,依賴甚至傾慕的主人,只把他當(dāng)一件隨時可用來取樂發(fā)泄的玩物,輕賤得不如塵埃。 沒有人在意玩物的感受。他被主人像炫耀好用的性玩具一樣牽出來展示給所有人看,任由外人看著他討好主人的下賤樣子哄堂大笑,他的屈辱與痛苦只會作為男人的助興劑,為男人帶來更舒爽的身心享受。 從汀蘭坊這座鳥籠,跌入主人腳邊的犬籠。他自以為的安穩(wěn)生活實際上是更黑暗無盡的地獄。盡管他已經(jīng)漸漸接受自己的命運(yùn),但偶爾也會生出動搖。 他真的想一輩子做男人胯下的母狗嗎?蘭芷不知道。理智叫囂著不要,身體卻本能點(diǎn)頭。前路迷茫,現(xiàn)在的他,只想呼吸主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