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小少爺清倌欺辱花魁日常/當(dāng)馬騎洗腳水中窒息灌奶水進屁眼
清晨的房間籠罩在一片幽暗中。 床邊軟墊上臥著名赤裸的美人,白嫩肌膚星星點點盡是情色的紅痕,原本應(yīng)蓋在身上的小被子被美人夾在了腿間,于睡夢中無意識磨蹭著下體。 今天是蘭芷侍夜。美人睡了個好覺,朦朦朧朧睜開眼睛,悄無聲息伸了兩下懶腰后慢吞吞地爬起來,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找主人。 祁逍向來是裸睡,又嫌熱很少放床帳,一身流暢的肌rou線條毫無遮掩落入床下的蘭芷眼中,饞得美人直吞口水。 差不多到時間叫主人起床了。蘭芷爬上床,輕手輕腳掀開男人腰間的薄被,那根他無比熟悉的roubang早已精神抖擻,翕張的馬眼分泌出一點晶瑩的腺液。 蘭芷癡迷地呼吸著男人胯下濃厚的雄性氣息,身下不自覺涌出一股暖流。他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將guitou上透明的液體卷走,津津有味地咂摸兩下,快樂地搖起了肥屁股。 一兩滴腺液哪里夠吃,蘭芷很快就不滿足了,張大嘴巴將整個guitou包裹進去,收縮腮幫子吮吸起來,汲取更多讓他著迷的咸腥滋味。 只含guitou當(dāng)然不夠,蘭芷越吞越深,用自己嬌嫩的喉嚨伺候主人的大jiba,小臉幾乎埋進了黑色的陰毛叢林,雙手也不閑著,嫻熟地照顧起男人的兩只囊袋。 喉管里的大jiba突然跳了跳,又漲大了幾分,蘭芷知道主人這是要醒了,愈發(fā)賣力地吮吸含弄,哧溜哧溜舔得歡,同時小心地收好牙齒,半點也不敢磕碰。 “嗚嗚……嗚!” 大jiba忽然往美人喉嚨深處重重一頂,美人嗚咽一聲,吞吐卻不敢停,主人醒來后cao不cao他,cao多久,從來不是他一個賤奴有權(quán)決定的,他只能兢兢業(yè)業(yè)做好自己的jiba套子,貪戀jiba味道充斥口腔的片刻歡愉。 祁逍沒睜眼,腰胯卻暗暗隨著蘭芷吞吐的節(jié)奏使力,一下一下粗暴地往美人柔嫩緊致的喉管里撞,被服侍得舒服極了。 又cao了一會兒蘭芷的嘴,祁逍終于清醒了,伸手按住美人的腦袋,挺腰狠cao了兩下之后懶洋洋開了口,嗓音帶著點初醒的沙?。?/br> “轉(zhuǎn)過去,sao婊子?!?/br> 蘭芷乖巧地吐出了jiba,轉(zhuǎn)身高高撅起屁股,祁逍起身將被口水浸得濕漉漉的大jiba從后cao進了sao母狗同樣濕透了的肥逼,壓在美人身上發(fā)泄晨起的欲望。 “婊子,饞一晚上了?賤逼這么多水?” 蘭芷終于能放肆叫床,聲音又媚又浪:“嗯啊啊……賤逼饞死主人的大jiba了,求主人把jingye都賞給賤逼……” 啪啪聲和著水聲開啟了一天的春光,祁逍沒在晨炮上為難蘭芷,痛痛快快將攢了一晚的濃精賞給了美人的sao逼,射完精還沒夠,拍打著胯下肥嫩的白屁股: “夠了沒有?肥逼怎么還夾個沒完,再賞泡尿給你要不要?” “要,要……”蘭芷伸手去掰自己的屁股瓣,諂媚地屁股直搖,“母狗的sao逼就是主人的尿壺,請主人使用sao尿壺吧……” guntang有力的尿柱沖擊著甬道盡頭脆弱的zigong口,爽得蘭芷口水都流了出來,小腹也有了明顯的凸起,口齒不清地yin叫著。 祁逍疏解完后渾身舒爽,軟下來的jiba從美人逼里拔出來,逼口立刻收緊,鎖住主人的賞賜一滴不漏。蘭芷乖順地調(diào)轉(zhuǎn)身子,為主人清理jiba。 之后祁逍穿上里衣去洗漱,蘭芷則開始打掃疊被,將臟衣物臟床單等分類裝籃送到門口等下人來收,最后將臥室的窗簾拉開,讓明媚的陽光灑落進來,滿室暖洋洋的晨光。 接下來該換班了,蘭芷自己得去清理洗漱,換別的奴伺候主人用早飯。 美人爬到調(diào)教室,一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刑架,阮虹雙手雙腳舉過頭頂,像個人rou沙袋一樣被綁起來吊在架子上,胯下兩朵rou花靡艷地綻放著,仔細聽里面還有嗡嗡的聲響。 阮虹嘴里塞著木制的口球,看見蘭芷時只能發(fā)出含混的嗚嗚聲,眼角沾著淚痕。蘭芷隨手抄起旁邊放著的一根假jiba,毫不留情抽在阮虹逼上,將美人的肥陰蒂抽歪在一邊: “昨晚上過得怎么樣?是不是爽透了?” “嗚嗚嗚……嗚嗚……” 作為一條野狗,阮虹是沒有和家犬們同住狗窩的資格的,只能睡在狗籠里,就是蘭芷之前待過的那個。而昨天晚上,祁逍連籠子也不讓人住了,直接將美人吊在了架子上。 學(xué)舞的阮虹身體柔韌性驚人,但雙腳舉過頭頂被綁一晚上也不好受,更別說祁逍還在他兩個xue里塞了各兩只一共四只緬鈴,小jiba插入尿道棒,迫使他整整一晚連續(xù)不斷地高潮。 永無止境的強制高潮讓阮虹嗓子渴的幾乎冒煙,但沒有祁逍允許,誰也不敢偷偷將人放下來。他們都知道,主人這回是真的動怒了。 …… 如愿以償留在汀蘭坊后,阮虹并沒有迎來夢想中的幸福生活,相反,日子甚至過得堪稱水深火熱。 祁逍雖然留下了他,卻沒有答應(yīng)收他為奴,等于他現(xiàn)在仍然是一條無主的野狗,地位比蘭芷他們還要低上一層,他不僅要伺候主人,還要伺候這幾個低賤的性奴。 在祁逍的授意下,這幾個賤人每天變本加厲地對他呼來喝去,打掃收拾這些苦活兒累活兒統(tǒng)統(tǒng)都要他來干,將他當(dāng)成供他們?nèi)返耐婢撸拥卣廴杷?/br> 祁逍很少cao他,一般只讓他在旁邊當(dāng)個助興的工具,故意等到他發(fā)sao忍不住,滿屋子找東西磨逼的時候嘲諷他。而那些得了便宜賣乖的賤奴,會纏著主人撒嬌: “主人,小母狗被你cao得腰都酸了,浴室好遠哦,人家爬不動嘛?!?/br> 祁逍不輕不重給了慕尋一耳光,笑罵:“怎么,膽子肥了,想讓我抱你過去?” “賤狗哪里敢啊。”小美人討好地笑,“奴這不是看阮虹哥哥爬來爬去精力好像充沛得很,想讓他馱著奴過去,好不好嘛主人。” 祁逍懶洋洋地把慕尋一推:“這種小事就不用問過我了,說了隨你們使喚,他敢不肯?” 阮虹只好塌腰翹臀,恭敬地請慕尋騎上來,馱著小美人往浴室爬。慕尋在幾個奴里體格最嬌小,但一個大活人的分量也不輕,阮虹累得呼哧直喘,還要挨訓(xùn)斥: “慢慢吞吞的,沒吃飯啊你!就這幾步路你是想爬到天黑嗎?欠打是不是?” 阮虹只好加快速度,結(jié)果爬快了脊背便不再穩(wěn)當(dāng),慕尋差點摔下來,氣急敗壞扯住了阮虹的頭發(fā): “怎么,看我吃主人的大jiba吃了個爽,賤母狗你嫉妒了?你要是敢摔我下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尋有祁逍撐腰,阮虹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氣吞聲地道歉:“對不起尋公子,都是賤狗不好,不會有下次了……” 到了浴室,阮虹還得服侍慕尋沐浴,打好水試過水溫,小美人趴在浴桶沿上,讓阮虹給他捏肩捶背。 你看看這像話嗎?阮虹咬牙切齒,伺候主人是性奴的本分,但一個賤奴憑什么讓他折腰伺候?祁五爺當(dāng)真心狠,竟任由他淪落得連個賤奴都不如! 然而為了不被趕出去,阮虹只能對慕尋有求必應(yīng)。洗完澡這賤婊子還要涂香膏,讓自己用奶子給他按摩促進吸收,美人心都在滴血,他精心保養(yǎng)的大奶子是給主人玩的,不是用來給一條sao母狗揉屁股的! 慕尋性子跳脫,欺負起他來不留情,但私底下也有甜甜喊他阮虹哥哥,態(tài)度較為親昵的時候。可另一個婊子蘭芷,那才是真的把他當(dāng)奴婢差使。 支離曾經(jīng)隨口戲言,說阮虹只配給蘭芷提鞋,這句話如今成了蘭芷的令箭。母狗們平時都光著身子,不穿鞋怎么辦?那就讓昔日的花魁給自己當(dāng)個洗腳婢好了。 蘭芷揣摩透了主人的心思,私底下可勁兒折騰阮虹。晚上主人休息之后,幾個性奴也回到調(diào)教室準備洗漱睡覺,蘭芷踢踢阮虹,叫他給自己打水洗腳。 哪怕是祁逍腳邊最低賤的性奴,如今對阮虹來說都是要討好奉承的對象。美人委屈地去了,端來一盆熱水,跪在蘭芷面前,小心翼翼捧著對方的腳往里放。 “賤奴伺候蘭公子洗腳。” 白嫩的雪足剛一觸到水面,蘭芷“嘶”了一聲,猛地一腳踹在阮虹胸口: “賤貨,你想燙死我?” “??!” 蘭芷力氣不大,但阮虹的大奶子白天剛被祁逍拿藤條一頓狠抽,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時候,瘀痕猛然再次遭受重擊,痛得慘叫出聲。 “叫喚什么,還不趕緊滾去重打?” “是,是……對不起……” 阮虹連滾帶爬去打涼水,兌進熱水里,再次請?zhí)m芷洗腳。 這回水又涼了。其實用溫涼的水泡腳也不是不行,但蘭芷就是故意要找茬,明天當(dāng)笑話說給祁逍聽,逗主人樂了便會有賞。 蘭芷踩著阮虹的腦袋,重重按進了水盆里,看著美人沒在水中不斷掙扎,水花四濺,泡泡一串串往上冒,咯咯直笑。 阮虹猝不及防嗆了一大口水,感受到胸腔內(nèi)空氣的極速流失,驚慌地瞪大了眼睛,隔著一層水面,蘭芷輕蔑的責(zé)罵隱隱約約傳來: “洗腳水好喝嗎?還花魁呢,當(dāng)個洗腳婢都當(dāng)不好,難怪主人不肯要你?!?/br> 窒息的恐懼淹沒了阮虹,在這電光石火的一霎,美人腦海中竟不是怨恨,不是不甘,不是求生欲,而是深深的后悔。 自己為什么淪落至此?為什么想不開去得罪支離?他其實早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不過是死咬著一點兒可笑的驕傲不愿承認。若時光倒退,自己一定…… “咳咳……咳!” 蘭芷怕自己沒分寸出事,踩了十幾秒就松了腳,鬼門關(guān)徘徊的時間太短,短得阮虹還沒來得及回顧往昔大徹大悟,就被灌入口鼻的新鮮空氣驅(qū)散了剛冒出芽尖的悔恨。 阮虹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滴著水的長發(fā)被蘭芷腳底揉得亂糟糟,像條剛被痛打過的落水狗,凄慘又狼狽。蔓長的恨意重新盤踞了剛剛有所悔愧的內(nèi)心。 蘭芷還是有點擔(dān)心的,默默過去幫阮虹拍了拍背,其實他也好慕尋也好,本身與阮虹沒多大仇怨,只不過主人的喜惡就是母狗的喜惡,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討祁逍歡心。 當(dāng)然除此之外也有點自己的私心,他們這些性奴地位最是微賤,現(xiàn)在居然有條更加低賤的母狗供他們呼來喝去地使喚,讓他們也享受一回被伺候的滋味,機會可遇不可求,因此一時不免有些忘形。 幾個奴心里都有數(shù),阮虹現(xiàn)在是條野狗,但早晚會變成跟他們地位一樣的家奴?,F(xiàn)在阮虹得罪了離公子,主人有心磋磨他為愛人出氣,但沒準明天這人就審時度勢與離公子和解了,能逞威風(fēng)的時日不多,一刻也不能浪費。 見阮虹沒有大礙,蘭芷心思又活絡(luò)起來。他吆喝著讓阮虹重新添了水,雙腳泡進去后,又讓美人跪著給自己按腳。 暖洋洋的熱水搭配xue位上力度適中的按壓,舒緩了一日的疲憊,蘭芷身子舒服了,對待阮虹的態(tài)度也和緩了不少: “我知道你不想伺候我。很想去里屋伺候主人泡腳吧?可惜咯,你現(xiàn)在沒這個資格?!?/br> 今天留在主臥伺候的是云川,他們回調(diào)教室之前都看見了,祁逍說想用云川的奶水泡腳,美人就跪著把奶往盆里擠,還用奶子在男人腳上按摩,被男人一邊踩奶一邊罵他發(fā)sao,靠著主人的小腿哼哼唧唧媚叫。 阮虹沒說話。祁逍是個大奶控,最喜歡換著花樣玩性奴的奶子,在現(xiàn)代的時候自己也曾作為今天這一幕的主角,奉獻出柔嫩的大奶球供主人用腳蹂躪,能被主人玩弄真的好幸福。 但如今還在“考核期”的他,很少有近身伺候男人的資格,最多在男人施虐欲上來時主動討一頓罰。他只配在旁邊做些灑掃收拾的瑣碎事,眼饞其他性奴在男人胯下高潮迭起。 見阮虹一言不發(fā)油鹽不進,蘭芷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話語愈發(fā)直白露骨: “曠這么久不難受?換我sao逼早癢瘋了,只要能吃大jiba,主人讓我爬到街上汪汪叫我都愿意干,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籠子欄桿上蹭逼了?說幾句主人愛聽的有這么難?” 是,阮虹心里比誰都清楚,想不用再伺候蘭芷他們,真正成為屬于主人的母狗,每天張著腿美滋滋吃主人的jiba,其實很簡單。 祁逍讓他滾去給自己的賤奴當(dāng)奴隸,要磨的就是他的奴性,男人不是覺得他不會伺候人,而是覺得他在某些時候,缺乏一條下賤母狗該有的樣子。 比如說,賤奴見到主人的愛人,見到這個家的主母應(yīng)該是什么態(tài)度? 阮虹明白,只要自己去主人面前一邊扇耳光,一邊哭喊之前豬油蒙了心已經(jīng)知錯了,今后賤狗就是支離大人的踏腳墊,祁逍心情一好,便不會再授意蘭芷幾個欺負自己。 而等支離回來,自己再拿出行動一番討好——這個單純的家伙可比祁五爺好哄得多,到時自己便能正式成為與蘭芷他們平起平坐的母狗,在這個家的位置就穩(wěn)了。 但偏偏阮虹就是邁不過心中那個坎兒。十分簡單磕頭認個錯的事,被他一拖再拖。再等等吧,他對自己說,現(xiàn)在還不是他與支離這場斗爭的最終結(jié)果,沒到認輸?shù)臅r候。 他已做了所有能做的布置,所需僅是等待的時間。 見阮虹不接話,蘭芷也沒了聊天的興致: “撂不下臉,活該你只配給我們當(dāng)個洗腳婢。不管了,過來給我擦腳?!?/br> 洗完腳,蘭芷又起了玩心,讓阮虹趴在地上把屁股撅高,點評起他的屁股來: “賤屁股沒我的大……打起來手感倒挺好。sao逼流這么多水?也是,一直餓著嘛。賤屁眼也在亂夾,這么饞啊?要不然我發(fā)一回善心,幫幫你好了?!?/br> 阮虹不知道蘭芷想干什么,不察突然有個軟乎乎的東西戳進了他的屁眼,美人驚了一跳,sao屁眼下意識一夾。 原來蘭芷竟是把一邊剛被揉搓硬挺起來的大奶頭塞到了阮虹屁眼里,奶頭上的乳環(huán)刮擦著xue口的褶皺,奇怪的觸感刺激著腸rou一下下收縮,居然將奶頭吮住了。 蘭芷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驚奇地叫起來: “賤狗,你屁眼蠻緊的嘛!居然能夾住我的奶頭哎,還一嘬一嘬的,好像在吸奶一樣……” “什么什么?” 慕尋剛從浴室出來就聽見他喊,小美人剛洗過頭發(fā),一邊絞干一邊好奇地湊過來看。 蘭芷覺得好玩,干脆擠壓奶子,真將奶水灌進了阮虹的屁眼。阮虹大驚失色,卻因為蘭芷幾乎把整只奶球按在了屁眼上而躲避不開,手腳徒勞撲騰著。 慕尋最近愛上了把阮虹當(dāng)馬騎的滋味,動不動就讓阮虹馱著他走,現(xiàn)在也十分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了美人背上。但塞進屁眼的只有一粒奶頭,隨著美人脊背被坐得一塌就滑落了,奶水噴了阮虹一屁股。 阮虹羞憤萬分,乳白的奶汁汩汩從紅嫩嫩的屁眼里流出,畫面色情萬分,宛如被射了一屁股jingye。 “賤狗,吃不到主人的jingye怪可憐的,好心給你的sao屁眼喂點奶喝吧!嘖,真像個流精的屁股,我好像知道下幅畫該畫什么了……” “你這賤貨怎么不夾緊?浪費蘭哥哥的奶水。好事做到底,我們來幫你清理一下吧。” 慕尋從阮虹身上下來,與蘭芷對視一眼,兩人一同按住了阮虹,伸舌頭舔上了美人白白嫩嫩奶液橫流的屁股rou。 “嗚嗚……不要……癢……求你們了,別舔我屁股……” 阮虹徒勞地掙扎,三人鬧成一團。蘭芷和慕尋難得有了同仇敵愾的對象,阮虹求饒的話說了一籮筐,才被他們放過進籠子睡覺。 不同于蘭芷慕尋對新來的賤奴頤指氣使,云川卻不曾跟著他們一同欺辱阮虹。 云川心地純良,除了yin欲上頭理智全無的時候,私底下向來與人為善,用不好聽的話說就是圣母心泛濫。他對阮虹沒什么惡感,反而覺得對方境遇怪可憐的。 當(dāng)然,這份同情不至于讓云川去祁逍面前為阮虹說話,最多平時不怎么差使對方做事,在私下蘭芷慕尋玩太過的時候攔一攔,以及明里暗里示意阮虹向主人多說離公子的好話。 但阮虹不承云川的情,這些天與支離有關(guān)的半個字也不提。他想耗,祁逍就更不急,反正求著認主的又不是自己。倒是云川不忍阮虹一直沒名沒分,有心為他出出主意。 這天吃過晚飯,祁逍下樓找汀蘭坊幾個管事談事,云川一邊幫阮虹收拾碗筷,一邊趁機向他灌輸取悅主人的心得: “主人對你的怨氣在哪,你看不出來嗎?不管過去你與離公子有什么恩怨,肯定是你這個做奴的不對,還不趕緊去認錯?想一輩子被主人這樣晾著?” 蘭芷和慕尋聽到他們說話,也湊過來搭腔。蘭芷道:“反思這么些天也夠了吧,一條賤狗居然敢惹主子,不抓緊爬過去哐哐磕頭認錯,想什么呢你?” “阮虹哥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慕尋道,“別告訴我你不認錯是要面子,噗嗤,母狗講什么面子?而且你朝我和蘭哥哥求饒時不是挺利索的嗎?” 他們不了解阮虹面對支離的復(fù)雜心情,只當(dāng)美人是不愿朝祁逍以外的人服軟,紛紛規(guī)勸他早點接受現(xiàn)實,離公子作為主人的愛人,家中另一位主子,有什么好見外? 云川道:“離公子看著冷,其實人很好的,上次我求他能不能讓主人多留我侍夜,公子也同意了……” “好啊云哥哥,難怪最近主人總是點你!”慕尋瞪大了眼,新思路似乎被打開了,對阮虹道,“你也看到啦,主人對離哥哥一片情深,誰能討得離哥哥歡心,誰日子就能好過些。” 對慕尋和蘭芷而言,平時對阮虹的欺負充其量是母狗之間的玩鬧,而不是真不愿讓人好,對于阮虹想成為祁逍的私奴這件事上,他們還是很樂意幫忙出謀劃策的。 蘭芷道:“你不用想那么多,去調(diào)教室找根鞭子,叼著送到主人面前,就說賤狗知錯了,請主人替公子好好教訓(xùn)賤狗,主人抽爽了估計對你也就沒怨氣了?!?/br> 云川道:“也可能主人要等離公子回來親自動手,公子的鞭子,嗯……不過都是你該受的,你最好選重一點的鞭子,主人怕累著公子,多半會自己罰你?!?/br>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話里話外都說著祁逍有多寵愛支離,讓自己這種賤如塵埃的貨色趕緊想辦法討好對方。然而越是這樣,阮虹越覺得有股心火在燒,反骨直往上冒。 他不避諱自己骨子里對被凌辱的渴望,當(dāng)一條被人呼來喝去的母狗,既難堪,身與心卻也都瘋狂地叫囂著喜歡。他不是個死要臉皮低不下頭來的人,自辱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支離對他不一樣。這捧高高在上的天山雪,從一開始就與他們這些賤奴不一樣。 蘭芷他們的欺辱是性奴之間爭寵,自己討不到主人歡心,被欺負也活該,伏低做小沒什么不能接受。畢竟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焉知日后自己不會把場子找回來? 唯獨支離不同,同為雙兒,對方壓根不在意男人腳邊這方寸之地,阮虹清晰地知道現(xiàn)在耀武揚威的蘭芷他們本質(zhì)上與自己是一樣的,但支離所站的與自己從來不是一個高度。 阮虹在支離面前自慚形穢。天底下唯二的另一個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是祁逍,那是他只配仰頭去望的人,覺得自己不過是一粒卑賤的塵,靠近都怕臟了對方的腳。 他戀慕祁逍,心甘情愿被男人踩在腳下當(dāng)最低賤的母狗,可支離與他同為雙性相互排斥,于是內(nèi)心微妙的自卑變成了妒忌與憎惡,他不愿在支離面前承認自己卑賤。 暫且忍讓蘭芷幾個,尚可能有翻盤的一天,但他只要有一次撐不住向支離低頭,就等于釘死了他這輩子都是敗將。而阮虹仍存有一絲希冀,不愿就此投降。 來汀蘭坊找祁逍之前,阮虹用手中最后的資源做了些布置。若到時仍功虧一簣,他便認命,擺正身份不再癡心妄想。 “夠了!” 阮虹終于忍無可忍打斷了三人的勸言。他這些天不提支離是在等一個結(jié)果,否則絕不甘心向那個賤人稱臣。不過既然話題趕到了這里,他也就順勢將心中質(zhì)疑不吐不快: “你們瘋了嗎?那個從萬蠱坑里出來的怪物——他,人好?有沒有搞錯?” 慕尋好奇地問:“萬蠱坑是什么?” “是個山谷,里面全是毒物,普通人進去待不了半天就得一命嗚呼?!比詈鐩]注意到聽眾中有人驟然慘白的臉色,自顧自說下去,“你們知道他殺過多少人?覺得他好,小心哪天這怪物殺性一起,直接要了你們的命!” 慕尋不這么覺得,這描述讓他覺得離哥哥真的好酷。正想反駁,余光忽然瞄到什么,小美人立刻抿緊了嘴巴,裝聾作啞。 阮虹越說越激動:“那賤人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冷心冷肺,殘忍嗜殺,哪有半點人類的感情?不知道走了什么大運被五爺看上,你們等著看吧,就他那不懂情趣不會伺候的木頭樣,新鮮勁兒一過五爺還會要他?” 他自認了解祁逍。流言的種子早已在燕城撒下,祁五爺連泄欲的玩具都不愿與人共享,對動了心的愛人潔癖只會更強。何況他不覺得區(qū)區(qū)支離值得五爺將底線一降再降。 待流言蜚語甚囂塵上,他不信祁逍無動于衷,而支離冷淡寡言的性子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當(dāng)愛之深變成恨之切,兩人之間裂痕大到無法彌補,就是他阮虹趁虛而入的時候了。 阮虹一口氣說到嘴巴發(fā)干,憋悶的心情總算暢快了些。他忽然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講了這么久,面前三個美人竟沒有一個搭腔。 就算他們不贊同,或是難以置信自己所說,也不該是這樣的神色。阮虹終于從美人們噤若寒蟬,瑟瑟發(fā)抖的模樣中看出了端倪,僵硬而遲滯地轉(zhuǎn)過身去—— 祁逍站在不遠處的屏風(fēng)架旁,面色黑云壓境,黑眸里仿佛淬著一團焰,緊抿的薄唇似涼月刀鋒。 …… 在那之后,阮虹被祁逍綁在刑架上,賤逼和屁眼里塞入緬鈴,嘴巴咬著口球,在永無止境的高潮中度過了整整一夜。 次日早晨,前一晚在主臥侍夜的蘭芷含著一肚子精尿回到調(diào)教室,架子上綁著的阮虹哀求地看著他,嗚嗚叫喚,一晚上連續(xù)不斷地高潮,自己實在渴極了。 蘭芷當(dāng)然不會幫忙,誰讓這賤狗捅了大簍子。他羞辱了阮虹幾句后,便進浴室清理洗漱了。已經(jīng)起床洗漱好的云川和慕尋要去伺候主人用早餐,沒人再管阮虹。 早餐桌上氣氛很輕松,祁逍沒提起阮虹和昨晚的事,仿佛將還在受刑的美人徹底拋諸腦后了似的。自然,兩個奴也不敢過問分毫,生怕觸主人的霉頭。 祁逍最開始確實很生氣。他并未將阮虹的事在信中告訴支離,就是有意想等寶貝回來送上一個驚喜,將這條已經(jīng)被馴得十分乖順的寵物狗,當(dāng)做增進他們夫夫感情的禮物。 沒想到這賤婊子只是在自己面前裝得乖巧,低三下四予取予求,背過身去卻仍死性不改,根本毫無愧悔之心。好,很好。祁逍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那一霎甚至動了殺心。 但阮虹真正冒犯的畢竟不是自己,支離的仇人,祁逍還是想讓支離親自決定如何處置。自己也不值得為了一條母狗動肝火,不過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嫉妒心思罷了。 而且阮虹這一出,也讓原本對他只是隨便玩玩出口惡氣,并未怎么用心調(diào)教的祁逍多了幾分認真。伺候人的母狗偷偷藏著爪子可不行,男人就不信自己磨不平這賤狗的骨頭。 祁逍什么樣的雙兒沒玩過,很快意識到以阮虹對自己的迷戀,粗暴的打罵對這賤貨而言反而是嘉獎,受虐的時候這婊子指不定有多爽呢。于是男人這回換了手段——熬鷹。 從昨晚阮虹被綁上調(diào)教架開始,祁逍就再沒給過他一個眼神,該吃吃該睡睡,摟著美人們尋歡作樂好不快活。今早起床也沒有進調(diào)教室看一眼的意思。 云川似乎想說什么,終究沒敢。慕尋倒是沒心沒肺,一邊趴在地上舔食碗里的米粥,一邊委屈巴巴地想主人不愛吃甜,離哥哥不在,早餐都沒有糕點了。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 “主人,離哥哥什么時候回來呀?” 祁逍咽下最后一個餛飩,云川立刻拿著布巾過去為主人擦拭嘴角。提起老婆,男人心情rou眼可見的愉悅,笑著回答: “就這幾天吧,說是準備回程了?!?/br> 支離之前提過,馬上就是城主府與止殺組織首領(lǐng)風(fēng)雨無阻的三月一會,在那之前他肯定得回來。祁逍不關(guān)心勢力間的彎彎繞繞,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能抱到自家寶貝了。 慕尋開心起來,終于又能蹭點心吃了。云川卻似乎有些走神,慕尋憂心忡忡地看他一眼——云哥哥別是想著怎么給阮虹求情吧,濫好心也不能到這種地步呀! 好在云川很快回神,軟軟地問主人還要不要吸他的奶,被拒絕之后麻利地去收拾碗筷,神色如常,并沒有多說不該說的。 吃過早餐,是祁逍慣例給支離寫信的時間。潤筆研墨一個人就夠了,男人留了慕尋,放云川去休息。 云川回了調(diào)教室。蘭芷去吃早飯了,屋里只有架子上綁著的阮虹一個人。一次次高潮讓體內(nèi)的水分大量流失,口球的存在讓他連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嗚咽聲已經(jīng)變得小而微弱。 阮虹渴得嗓子冒煙,雖然知道云川肯定不會冒著惹怒主人的風(fēng)險幫自己,但還是本能將目光投向?qū)Ψ剑蓱z巴巴地努力弄出一些動靜,期冀可能性約等于無的奇跡發(fā)生。 他沒想到云川真的朝自己走了過來??谇虮蝗∠碌臅r候,阮虹酸痛無比的嘴巴仍然呆呆地保持張開的狀態(tài),顯然還沒從難以置信中回過神來。 阮虹看到面前的清艷雙兒臉上隱隱現(xiàn)出憐憫與不忍,哪怕一天之前,他都還在對這賤奴的假好心不屑一顧,但一夜的折磨讓他近乎虛脫,現(xiàn)在即使有人拿著尿往他嘴里灌,他恐怕都會感恩戴德。 云川的目光落在阮虹傷痕累累的奶子上,阮虹是有奶水的,但昨天這對賤奶子被正在氣頭上的祁逍一頓狠抽,sao奶頭腫成原來的兩倍大,用力擠奶是很疼的。 他猶豫了一會兒,捧起自己一只飽滿的奶子,取下上面類似圖釘形狀的奶孔塞,將紅潤潤的大奶頭湊到阮虹發(fā)干的唇邊,有些羞窘地撇開了頭: “你是不是很渴?我,我的奶水比較多,給你喝一點吧。” 阮虹渴得壓根顧不上許多,叼住云川的奶頭,咕咚咕咚大口吮吸起來。被主人以外的人吸奶子,云川簡直頭皮發(fā)麻渾身難受,視線左右亂掃,然后忽然定住了。 “終于發(fā)現(xiàn)我了?”祁逍倚著調(diào)教室大門,戲謔的黑眸似笑非笑,“長本事了啊,兩條母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