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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到古代做總攻在線閱讀 - 46 小少爺再回慕家/紈绔子弟們的yin亂聚會/喝醉酒了的小母狗

46 小少爺再回慕家/紈绔子弟們的yin亂聚會/喝醉酒了的小母狗

    燦爛的陽光照著城西慕家大門上描金的牌匾,負責迎客的美艷奴婢忙忙碌碌,從早上開始就沒個歇停。

    慕家兩位少爺縱情聲色,平素結(jié)交的都是些整日流連風月場的紈绔子弟,隔三差五便相聚宴飲yin樂。這回的宴會由兄弟倆牽頭,地點就設(shè)在慕家。

    那些相熟的少爺們一大早便陸陸續(xù)續(xù)過來了,慕達卻沒讓門前迎人的奴婢撤走,只說還有貴客。下人們也只能繼續(xù)等著。

    日頭一點點偏過晌午,一輛富麗精致的馬車終于姍姍來遲,停在慕府門前。門簾掀開,鉆出來個嬌小的錦衣少年,嘴里不知道咬著什么東西,輕巧地蹦下了車。

    小美人外衣上精美的織繡寸料寸金,花紋似會隨著動作流淌變幻,繡線光澤熠熠,襯得那張美貌的小臉都多了幾分驕矜貴氣。

    幾個打扮暴露的雙奴女婢反應慢了一拍,回過神來趕緊上前迎接,卻被小美人靈活地拂開了。這下他們看清了,對方嘴里竟然咬著一截纖細的銀鎖鏈。

    有個老資歷的婢女看清了“貴客”熟悉的明艷小臉,正要驚呼,就見面前一身華麗錦衣的“貴人”,搶了他們這些賤奴的活兒,在馬車門前畢恭畢敬地跪伏下去。

    緊接著,一只穿著黑靴的腳毫不留情碾上了昂貴的織錦,把腳底下美人的脊背當成下車時的踏腳凳。美人一動不動,顯然習以為常,跪得穩(wěn)穩(wěn)當當。

    俊美的男人踩著低賤的人rou腳凳下了車,小美人立刻昂起腦袋,把嘴里咬著的鎖鏈送到主人手上,鎖鏈另一端連著他脖子上的項圈。

    原來先下車的壓根不是什么貴客,只是貴客養(yǎng)的一條賤狗。慕家奴婢在心中暗罵自己眼拙,殷勤地圍住真正的客人:

    “公子,請隨我們進去吧?”

    只有那認出美人身份的老資歷婢女,仍呆呆在原地愣神,她確信自己并沒有看錯,那不是……那不是……

    “祁公子!”

    慕達不過是離開一會兒喝了口水,祁逍就已經(jīng)到了。他匆匆忙忙趕到門口,所幸男人剛下馬車,自己還不算怠慢:

    “祁公子肯賞光,我慕府蓬蓽生輝??!有失遠迎,有失遠迎,祁公子不要見怪……”

    雖然慕達當日拜訪祁逍時便提過邀請,轉(zhuǎn)天帖子也送到了汀蘭坊,但他其實對祁逍能來沒抱多大期望。沒想到等了一早上,竟真把人等來了。

    慕達喜出望外,祁公子愿意來,哪怕只是逢場作戲,至少也說明對方對慕家并不排斥,有進一步往來交際的空間。

    祁逍今天心情很好。一大早就收到了支離的傳信,他的親親寶貝兒今天回燕城。不過支離得先去城主府參加三月一度的勢力商談,估計要在那邊吃晚飯,最遲——明天一早就可以見面了。

    從前支離都是作為殺手部老大,代表組織首領(lǐng)凌狩去見程渚,傳達的都是首領(lǐng)的授意。這是第一次他自己身為最高身份參與會面,意義重大,祁逍也為他高興,并不責怪支離沒有第一時間來見自己。

    異地的思念總算盼到了頭,最后的等待卻愈發(fā)顯得煎熬。祁逍原本不想理會慕家的邀請,轉(zhuǎn)念一想反正媳婦兒晚上才回來,白天不如過去打發(fā)時間。省得待在汀蘭坊總惦記這事。

    祁逍這人沒什么良心,受邀前來也不代表他承了慕家的情,男人從未把慕家放在眼里,閑得無聊尋樂子而已。主要是想帶慕尋故地重游,看看小母狗的反應,一定特別有趣。

    慕尋是不樂意再踏進那座宅邸的,但想到自己又不是被送回去,而是作為主人的侍奴陪主人去別人家做客,被主人帶出去展示的,這是其他奴都沒有的殊榮,小美人又高興起來。

    祁逍拒絕了慕達殷勤的攙扶,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上個臺階都要人攙著。逗弄般摸了摸慕尋的腦袋,牽著他的小yin奴進了慕府。

    慕尋很乖,緊跟主人的腳步,手肘撐地,屁股高高撅起,細韌腰肢凹陷出優(yōu)美弧度,就算是一條只配在地上爬行的母狗,也要爬得姿態(tài)好看,不能丟主人的面子。

    從震驚中醒過神來的婢女忍不住了,脫口而出:“小少爺……”

    “亂喊什么!”慕達立刻打斷了她,嚴厲地提醒,“那是祁公子的奴,不要再叫錯了!”

    婢女馬上請罪,將這番對話聽進耳朵里的慕尋,面皮卻無端燒了起來。

    主人今天故意給他穿上精致的錦衣,束好頭發(fā),乍一看就好像從前那個嬌生慣養(yǎng)的富貴少爺,卻又帶著母狗的項圈,這樣在之后被踐踏時羞辱感會成倍增加。

    再想跟慕家撇清關(guān)系,熟悉的裝扮,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下人,種種因素疊加,慕尋過去在這座府邸生活的記憶仍然不可抑制地活絡起來。

    他在這里出生長大,身下的臺階他進進出出踩過無數(shù)次,熟悉到閉眼走也不會摔跤;那個婢女的聲音他也記得,過去她就是這么喊自己,“小少爺”。

    而記憶越清晰,便襯得與現(xiàn)實落差越大。他仍作少爺打扮,卻像條母狗一樣被主人用狗鏈子牽著,卑微地在地上爬。

    慕家不比無人知曉自己過去的汀蘭坊,熟悉的環(huán)境最大程度激發(fā)了慕尋的羞恥心,恥辱感如潮水一般將小美人淹沒,那些下人都在看著自己,這個認知讓他難受極了。

    沒有人知道這身看似體面的錦衣下面掩藏著怎樣的風光。就像他當初毅然決然踏出這扇大門時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以這副模樣重新回到這里,四肢著地,搖著屁股一級一級爬上熟悉的臺階。

    然而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旁主人的衣擺近在咫尺,黑靴落下的每一步都如此令人安心。脖頸上鮮明的拉扯感時刻提醒著他,自己并不是孤身回到這龍?zhí)痘ue。

    慕尋對慕府的排斥感忽然就減弱了,牽著他的男人是他最大的底氣。小美人甚至恍惚生出一種主人在陪自己回門的錯覺,畸形的甜蜜從心頭產(chǎn)生,削弱了縈繞不去的羞恥感。

    有主的認知讓小母狗很快又驕傲地昂起了頭,不再恐懼被認出身份。但還沒歡喜幾步,小美人就遇到了“回門”第一重障礙。

    慕家為了彰顯豪門身份,門檻設(shè)得很高,而且使用多年,表面磨損得十分粗糙。平時走路邁過當然不覺得有什么,但對慕尋這種只能爬過去的奴來說就十分難受了。

    門檻倒也沒有高到翻不過去,可慕尋奶子大,爬行時兩團yinrou垂在身下晃晃蕩蕩,單薄的錦衣壓根起不到防護作用,大奶子被凹凸不平的門檻重重磨過,慕尋登時變了臉色。

    隔著一層布料,綿軟嬌嫩的奶rou被粗糙木料剮蹭的滋味酸爽驚人,sao奶頭也被碾過,甚至擠壓到了最脆弱的奶核。

    奶核是藏在柔軟奶rou里的一顆小小的硬核,痛覺比奶rou奶頭都要敏感,是祁逍平時最愛掐的地方。被擠到奶核的慕尋沒忍住自己的尖叫,疼得幾乎掉下淚來。

    貓兒叫春般的尖吟理所當然被祁逍聽到,男人轉(zhuǎn)身瞧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壞水冒上來,一記窩心腳把半個身子已經(jīng)爬進門來的小美人踹得翻出了門檻,然后輕描淡寫地:

    “進來啊,小母狗?!?/br>
    這一腳幾乎將慕尋左邊奶子踹扁,疼痛因加了主人施與的濾鏡而摻上幾分爽快。滾動的趨勢被脖子上項圈連著的鏈條扯停,慕尋灰溜溜地爬起來,重新過一次門檻。

    砰!大奶子又受了一回門檻的折磨,慕尋還沒來得及歇氣,便又被祁逍踹了出去:

    “再爬一次我看看?”

    砰!“再來?!?/br>
    砰!“繼續(xù),爬進來?!?/br>
    祁逍玩得開心,被慕尋一次次好不容易爬過門檻卻被踹翻回去的狼狽模樣逗得哈哈大笑,一遍又一遍逼著小美人重來。

    不用人點評,慕尋都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下賤透了,地上滾爬著被當成母狗隨意踢踹。主人估計還在遺憾,錦衣的遮擋影響他欣賞sao奶子受虐——意味著這個玩法之后多半會再讓自己脫了衣服體驗一遍。

    他應該感到難堪的。以少爺身份跨過無數(shù)次的門檻,現(xiàn)在成為了折磨自己的yin具,慕家小少爺在慕家門口被肆意凌辱踐踏,男人踹來的每一腳,都在訴說著自己如今的低賤。

    但深入骨髓的奴性和受虐成癮的身體卻背叛了理智,像與主人玩耍的小狗一樣興奮起來。他甚至有種報復慕家的快感,看啊,你們曾經(jīng)捧在手心千嬌萬寵的,就是個巴巴湊到男人腳底下找虐的賤婊子而已。

    祁逍終于玩夠了,這一次讓慕尋順順利利過了門檻。小美人松了口氣,討好地湊上去,無比感激地親吻主人的靴面。

    “賤貨。”

    祁逍輕蔑地罵了一句,又往四周掃視一圈,確認剛才的事情被慕達和那些下人盡收眼底,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進門之后,祁逍故意落后了一些,示意慕尋爬在前面帶路,慕達等人也會意地退后。小美人被迫成為“東道主”,只能依著記憶里的環(huán)境,帶主人前往待客的前廳。

    可是他手腳并用地爬著,既不像府邸的主人,又不像來做客的客人,倒像是一只跟隨主人去別人家玩的寵物狗,一進門就撒歡似地跑到最前面,需要主人拽緊繩鏈加以約束。

    一行人穿過前院,慕府的構(gòu)造還是熟悉的模樣,與他離開時沒有任何分別,仿佛在訴說他這個小少爺?shù)目捎锌蔁o,在或者不在,對這個家族都不存在分毫影響。

    但慕尋還是盡職盡責地領(lǐng)路,像跑到別人家占地盤的小母狗。如果主人要求,他可能還會開口介紹下沿途的建筑,不過祁逍對此沒什么興趣,有一搭沒一搭和慕達說著話。

    前廳很快就到了,慕家二少爺慕邇等在門口,熱情又巴結(jié)地迎上來:

    “哎,祁公子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祁逍與他寒暄兩句,慕邇不懷好意地將注意力投向了慕尋,腳尖朝小美人的方向點了點:

    “祁公子,這小東西是你的奴?”

    會見到慕邇在慕尋意料之中,來時他就已經(jīng)做足了心里建設(shè)。小美人抬起頭,壓下心中對此人的厭惡,溫順而禮貌地問好:

    “賤奴慕尋,見過慕二少。”

    慕邇俯視著他,輕蔑的笑容是那樣刺眼,嘴臉與曾經(jīng)疼他寵他的“二哥”大相徑庭,讓慕尋感到陌生。卻又因為慕達先例在前,預防針早已打足,面對這一幕并沒有多少難過。

    “喲,我看看,這是誰啊!”慕邇不受他的禮,故意大驚小怪,“哪里來的母狗,怎么還會說人話?。俊?/br>
    慕邇當然早就從大哥口中得知了慕尋的事,現(xiàn)在就是故意臊他。慕邇并不認同大哥謹小慎微的慫樣,不就是一條賤母狗,羞辱便羞辱了,祁公子怎么可能介意這種小事?

    祁逍確實不介意,只要別對他的奴動什么實際的歪心思,口頭上的凌辱倒是他樂見的。慕尋既然要與慕家割斷關(guān)系,就不該再被慕家兄弟的言行攪動心緒。

    可慕尋只樂意被主人羞辱,憑什么外人讓他叫他也得叫?小美人抿著嘴巴,默默往主人腳邊縮了縮,無聲地抗拒。脖頸忽然一緊,主人在扯他的項圈,意思十分明了。

    慕尋不喜歡慕家人,但他聽主人的話,知道不能給外人留下不懂事的印象,丟主人的臉面,所以不得不難堪地啟唇:

    “汪汪!汪汪汪!汪!”

    慕邇爽極了,他早就看不慣這下賤雙兒在家里享著少爺待遇,沒想到小賤貨也有今天!他就愛看昔日驕矜張揚的少年如今零落成泥,跪在男人腳下,被馴得服服帖帖。

    一時間慕邇對祁逍無比崇拜,恨不得讓祁公子詳細描述小美人平時是怎么被蹂躪欺虐得慘兮兮,剛張開嘴,卻被慕達打斷:

    “哪有你這樣把人堵在門口的?大家可都等著見祁公子呢,有什么話進去再說?!?/br>
    ……

    慕邇在前面領(lǐng)路,腳步?jīng)]在前廳停留,而是繼續(xù)往后院走。今日來的人多,他們另辟了一處寬敞的地方,供一群公子哥聚會yin樂。

    慕尋原本以為他們要去慕達或慕邇住的院子,然而離目的地越來越近,熟悉的建筑輪廓在視野里逐漸清晰,小美人瞪大了眼,全身都僵硬了——這是他原來的住處!

    曾經(jīng)金枝玉葉的小少爺住著慕府最中央,最大,最精致的院子,正廳偏廳大小廂房一應俱全,還有獨立的花園。慕尋離家之后,這座院子就成了慕家兄弟豢養(yǎng)性奴和宴飲享樂的地方。

    慕尋踉蹌著,被脖子上的狗鏈扯進了這座他再熟悉不過的院落,他沒想到會以這種可憐而諷刺的方式回到這里,物是人是,熟悉的景物中卻再也沒有了他的位置。

    即使有主人在身邊,也拯救不了慕尋無可避免低落下去的心情。太陽曬過的石板路燙得手掌發(fā)疼,小美人卻渾然不覺一般,渾渾噩噩被鏈子拽著爬過庭院,又登上臺階。

    守在門邊的下人向主人家和貴客行禮,從兩側(cè)推開了正廳的門。大門剛一打開,喧鬧的聲浪便撲面而來。

    “好酒量!嚯!這是第幾壺了?”

    “啊啊啊……主人,求你……奴真的喝不下了……”

    “喝不喝得下是你說了算的?媽的,灌也給我灌進去!廢物,繼續(xù)喝!”

    “嘖嘖嘖我說你這手氣也夠臭的,你家小母狗的肚子都漲成球了……”

    “呃呃呃啊啊——咳咳咳?。?!”

    祁逍粗略一掃,慕家兄弟邀請來的富家少爺約有七八人,各自帶來各自的奴,再加上慕家兄弟自己的奴,在場足有近二十人。不過廳堂夠大,接待一群人也不覺擁擠。

    主與奴在這里面實在很好分辨,前者華袍錦冠,后者則露著大片白花花的rou體。這些yin奴大部分是雙兒,也有少數(shù)女子和清秀的男人,從他們伺候的對象就能大概推測出這些少爺?shù)南埠谩?/br>
    慕達慕邇邀請來的都是熟人,兄弟倆不在也不影響他們先玩起來,只見某張桌子前,兩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男人正將一個赤身裸體的大奶美人圍在中間,掰著嘴強行往里灌酒,周圍一片起哄歡呼。

    再去看其他地方,也處處是yin亂景象。大廳一側(cè)是調(diào)教架,幾雙大手在被刑架束縛的美人身上肆意游走。墻角還有幾個狹小的籠子,里面關(guān)著的全都是鮮嫩誘人的尤物。

    這種rou欲橫流的yin亂派對,讓祁逍油然而生一種親切感,畢竟他在現(xiàn)代就是個整日不務正業(yè)紙醉金迷的紈绔,勾勾手指就能召來一大群狐朋狗友,對這種場合熟得不能再熟。

    倒是慕尋似乎被嚇到了,杏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如鼓。倒不是沒見過這種畫面,畢竟他現(xiàn)在住在青樓。只是他沒想到這副景象有一天會出現(xiàn)在這間庭院,他還穿著貴氣的錦衣,身份的倒錯感在此刻空前強烈。

    太難堪了。似乎不久前自己還是這里的主人,現(xiàn)在卻作為一件最下等,最低賤的玩物跪在門口,唯一的用處就是取悅牽著自己的男人。

    慕達咳了兩聲,將眾人的注意吸引過來,有幾人認出了他旁邊的祁逍,驚呼道:

    “可以啊慕老大,還以為你是吹的,竟然真的把祁公子請來了!”

    反應快的立刻摟著懷中美人上前獻好:

    “想不到祁公子能來,看上這里哪個美人兒盡管說,伺候祁公子是他們的榮幸!”

    這些少爺要么是無需承擔家族責任的幺子,要么是慕家兄弟這般爛泥扶不上墻的紈绔,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喝玩樂聲色犬馬。對他們而言,比起程渚之類的大人物,更有吸引力的還是祁逍這種風月場上玩得開的調(diào)教師大佬。

    慕達慕邇一一向祁逍介紹這些人。他們中有一半是汀蘭坊的熟面孔,另一半祁逍沒見過,估計是軟紅閣的??汀5还苤罢J不認識,這些少爺都表現(xiàn)得十分熱絡。

    人一多,難免注意不到跪在地上的慕尋,涌過來的人群很快把小美人擠開了。慕尋艱難地穿過一雙雙形形色色的腳,小心避免被他們踩到,不知不覺被擠到了人群外面。

    他頓時生出一種被主人拋棄的無助,扁著嘴拽了拽脖子上的鎖鏈,試圖提醒主人自己的存在——然而下一刻,原本繃緊的鏈子卻驟然松了——主人把狗鏈子丟掉了嗎?

    慕尋慌了,以為祁逍不要他了,著急忙慌地往人群里鉆。擁擠的人群卻在這時分開,男人的聲音居高臨下,透著顯而易見的不滿:

    “廢物,跑哪里去了,連自己的主人都跟不緊嗎?”

    “主,主人!”

    不是祁逍丟掉了狗鏈,而是他正在向自己走來——巨大的驚喜霎時淹沒了慕尋,小美人歡快地撲過去,一疊聲地喊:

    “主人主人!”

    “在,叫魂兒呢你?!逼铄械恼Z氣有點嫌棄,但并沒有真的生氣,“自己咬著鏈子,別叫喚了?!?/br>
    慕尋乖乖接過祁逍手中的狗鏈,叼在嘴里,這一舉動也讓幾乎所有人將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跟隨祁公子前來的美人小臉分外明艷,織金發(fā)帶束發(fā),外袍經(jīng)過一路摸爬滾打,皺皺巴巴又沾了灰塵,卻仍能看出織繡綺麗的好料子,幾位公子哥心中不約而同地感嘆,這小yin奴真有福氣,居然如此受主人寵愛。

    有人忍不住開口:“祁公子可真奢侈,一個賤奴也給穿這么好的料子。要我說呀,這些賤貨就配光著屁股,隨時隨地等著挨cao?!?/br>
    祁逍哼笑一聲:“既然這樣——小母狗,把該脫的都脫了吧,反正你這身也不能要了?!?/br>
    原本織光熠熠的錦衣,已經(jīng)變得臟兮兮不成樣子,瞧上去實在礙眼。祁逍卻故意讓慕尋等到了眾目睽睽下再脫,就像是要他當著這些人的面,告別過去的少爺身份。

    慕尋似乎沒有領(lǐng)會這層深意,順從地脫下外袍,露出扣著銀質(zhì)項圈的白嫩脖頸。外衣里面只穿了輕薄雪白的褻衣褻褲,這兩件祁逍沒讓他脫,又讓他除了鞋子。

    褻衣有點小,露出美人纖細的腰肢和圓潤可愛的肚臍,兩粒奶頭將胸口頂出明顯的凸起。褻褲的長度到小腿,下面是白襪包裹住的纖細腳踝,褲管足夠?qū)捤桑珔s是開襠的。

    來時慕尋被祁逍在馬車里cao了一路,褻褲的開口變得更大了,只剩下腰上一點點搖搖欲墜的連接,帶鎖的小jiba和屁股溝全露在外面,承受來自四面八方的視jian。

    這才像個yin奴樣子。祁逍愉悅地吹了聲口哨,最后讓慕尋在門口的水盆里凈過手,拿回他咬著的狗鏈,一圈一圈慢條斯理地繞在美人脖子上。

    漂亮的小yin奴幾乎讓少爺們看直了眼,嬌嫩的軀體在單薄褻衣下若隱若現(xiàn),能看出rou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讓人恨不得將這最后的遮擋撕碎扯爛,將細瘦的腳踝掐出青紫的指印,把獸欲在小美人身上發(fā)泄個痛快。

    也是,如果不是極品美人,哪能爭得過蘭芷和阮虹那等絕色,留在祁公子身邊呢?

    ……

    祁逍炫耀過慕尋,又與眾人聊起了別的話題。他在這種紈绔子弟的聚會中簡直如魚得水,很快就跟公子哥們混熟了,一群少爺七嘴八舌,熱情地邀請他:

    “祁公子要不要也來一局?賭大小,不過不賭錢,輸了就讓自己的奴喝一壺酒,看哪家的小婊子先堅持不住。”

    他們進門時看到一個美人被按著灌酒,就是在玩這個,美人正是輸家的奴。祁逍欣然同意,帶著慕尋走到賭桌旁。

    祁逍這人在正事上不學無術(shù),吃喝玩樂倒是樣樣精通,這種老掉牙的賭桌游戲是他現(xiàn)代玩剩下的,會搖,更會聽,這群人用的又是單骰,對祁公子而言就更簡單。

    第一局,骰蠱中的動靜停下來,祁逍心說是五,氣定神閑地押注:“小?!?/br>
    單骰賭局,一二三小,四五六大,骰蠱揭開,五,是大。

    “真不好意思啊,大。得罪了,祁公子!”

    祁逍故意作出無奈的樣子,演技不太走心,望向慕尋的眼神透著戲謔:“愿賭服輸?!?/br>
    好事的旁觀者趕緊把酒呈上來,細長口的酒瓶,只有巴掌高,畢竟也不能一局就把人灌飽。慕尋委屈巴巴地看了眼主人,接過酒瓶。

    慕尋并未起疑是主人故意使壞,賭桌有輸有贏再正常不過,作為祁逍的奴,一損俱損,替主人喝酒他沒有怨言,只是有點怵酒精辛辣的滋味。小美人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揭開酒封就往嘴里灌。

    瓶中酒一入口,慕尋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不是烈酒,而是清甜的果酒,味道還相當不錯,小美人皺起的眉頭一下子舒展了,委屈也沒了,咕咚咕咚一飲而盡,甚至有點沒喝夠。

    主人要是再輸一局就好了……

    主奴兩人突然在奇妙的地方心有靈犀,第二局是三,小,而祁逍故意賭了大。

    慕尋眼眸晶亮,迫不及待接過了酒瓶。他只嘗過一點點烈酒,難喝得很,而果酒在他眼里就是甜甜的果汁,痛快地連吹兩瓶,豪氣模樣引來一片叫好。

    祁逍有意灌他,不但不攔,還跟著起哄:“漂亮!小母狗做得好,回去主人給你獎勵?!?/br>
    慕尋聞言更開心了——并且沒覺得這種飄飄然的開心哪里奇怪,又接過了第三局輸?shù)舻木啤?/br>
    第四局,第五……第五場賭局,見祁逍的答案仍然與結(jié)果南轅北轍,揭開骰蠱的人手指微微顫抖,心態(tài)由一開始看熱鬧不嫌事大,到現(xiàn)在完全不敢看祁逍的臉色。

    祁公子今天這手氣也太背了吧?。‰m然對方看似與他們打成一片,但誰都沒忘記,這位可是慕家請來的“貴客”,不能得罪的,要是因為一輸再輸遷怒于他們……

    說時遲那時快,這人手指一撥,故弄玄虛般把骰蠱重新扣下又揭開,滿臉夸張的驚喜:

    “——大!哈哈,恭喜祁公子!運氣真是不錯!”

    祁逍:“……”

    他并不是很需要這種討好……算了,四瓶酒,加在一起也差不多了,見好就收吧,別真在圈子里落下個倒霉蛋的名聲。

    再去看乖乖巧巧跪在桌邊的慕尋,一瓶果酒量再少,連著灌了四瓶下去,小肚子也該覺得漲了,因此慕尋覺得主人好疼他,知道他什么時候不想喝酒,于是身體一歪依偎上男人的小腿,滿臉甜蜜的依慕:

    “主人對賤奴真好?!?/br>
    慕尋平時雖然也愛撒嬌,卻很懂分寸,該安分跪著的時候,絕對不會跪沒跪相跟主人膩歪。這會兒突然變成黏人精,顯然是果酒的后勁兒開始發(fā)作了。

    這種果酒初入口沒什么感覺,后勁兒卻足,慕尋這種沒怎么喝過酒的最容易中招,根本沒人提醒他。四瓶酒下肚,小美人的腦子已經(jīng)有些鈍了。

    當然,也沒到完全斷片的程度,思緒還是活絡的,慕尋知道自己是誰,主人是誰,這里是哪兒,只是情緒在酒精作用下被數(shù)倍放大,并且不太受控,想到什么就會做什么。

    祁逍好整以暇,想看看他的小母狗喝了酒會有什么表現(xiàn),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忽然被一只柔軟的小手拉?。?/br>
    “主人……帶你看看……小母狗以前住的地方……”

    兩抹潮紅在小美人嬌艷精致的臉龐上暈開,分不清是醉意還是羞怯,慕尋搖搖晃晃,把祁逍往里屋的方向拽。

    “祁公子,你的奴這是……醉了?”

    旁邊人聽了慕尋的話只覺得莫名其妙,再一看小美人迷離的眼神,便了然了。還有幾個奴也多多少少有些醉酒的反應,沒人把慕尋的醉話當真,只當他犯迷糊認錯了地方。

    偏偏有個一直關(guān)注這邊情況的慕達,見狀立刻沖過來,生怕慕尋酒后言行無狀,沖撞了祁公子,以致連累慕家:“怎么回事?”

    結(jié)果原本乖順又粘人的慕尋,一見慕達便激動起來,炸毛地沖他大喊:

    “這里是我的院子!誰讓你來的,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我討厭你!快滾!”

    慕達簡直要被他氣死,沒有主人會喜歡性奴到處撒潑:“什么你的院子?賤貨,你還以為自己是慕家的小少爺呢,當著你主人的面,大吼大叫像什么樣子!”

    這番話信息量太大,圍觀群眾默默合上掉到地上的下巴,猝不及防吃到一口大瓜。

    有人滿臉驚詫,顫巍巍地問沒參與鬧劇的慕邇:“什么?祁公子的奴……就是你那個離家出走的幺弟?”

    過去慕尋并不喜歡哥哥的朋友們,從未參與過他們的聚會,這些人只聽慕家兄弟提過家里的雙兒老幺,卻不曾見過真人。沒想到這不聲不響的,竟然用弟弟攀上了祁逍!

    慕邇冷笑著點了點頭:“可不是么。被家里慣壞了,嬌縱張狂得很,還以為跟了祁公子能收斂點,結(jié)果還是這副沒規(guī)矩的樣兒?!?/br>
    他可不像慕達瞻前顧后,把慕尋當成籠絡祁逍的紐帶。在慕邇心里慕尋根本沒這么重的地位,就是個過去仗著受寵搶了他許多東西的小賤人而已,現(xiàn)在美人落難,他巴不得對方被收拾得越慘越好。

    “慕尋?!?/br>
    祁逍沉沉地喚。這一聲音量不高,但很管用,只見原本張牙舞爪如幼虎斗狠的小美人,瞬間像個被戳破的氣球一樣偃旗息鼓,嗖地一下端正好跪姿,望向主人的眼神濕漉漉的:

    “主人?!?/br>
    祁逍沒理他,走去桌邊取來一壺新的酒,握著瓶口的手慢條斯理伸到慕尋頭頂上,整整一壺酒被他毫不留情地傾倒下去。

    酒水冰涼,小美人被酒液冰得打了個哆嗦,筆挺的跪姿卻一動不動,任由主人給自己洗了個酒水澡,清酒沿臉頰脖頸沒入衣領(lǐng),頭發(fā)衣服濕了個透,半分躲避的意思都沒有。

    “咳咳咳……”慕尋被流進嘴里的酒液嗆得咳了幾聲,很快收住,等一壺酒倒完了才又出聲,“賤奴謝主人賜酒?!?/br>
    祁逍把一整壺酒淋下去,見美人的眼神被酒水冰得恢復了幾分清明,挑眉道:

    “清醒了?”

    慕尋臉色一白,瘋狂點頭,又想起這樣回應主人的問話顯得很沒有規(guī)矩,重新又開口:

    “賤奴清醒了,清醒了……請主人責罰?!?/br>
    不管他與慕達慕邇有什么私人恩怨,祁逍帶他出來,他的一言一行便都代表主人。自己突然像條瘋狗似地亂咬,哪怕咬的是該咬的人,也顯得像是主人沒管教好,令人面上無光。

    “嬌縱?張狂?”祁逍找了張椅子坐下,重復著方才聽來的,慕邇對慕尋的評價,問他,“說你呢,小母狗,是這樣嗎?”

    “不不不不……”

    如果說方才慕尋的醉意有七分,被酒水的寒意一壓,暫時只剩下三分。果酒的后勁卷土重來之前,大腦堪堪維持著清醒,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美人的小臉嚇得煞白。

    “啪”地一聲,慕尋二話不說鉚足勁給了自己一耳光,聲音清脆,然后頂著臉頰上的巴掌印,手腳并用慌不擇路地爬到男人腳邊,身段放到最低,鼻尖胡亂拱著黑色的靴面:

    “主人不要聽……慕少爺亂講,母狗在主人面前低賤如塵埃,哪里敢狂?主人最清楚了不是嗎,您心情好了賞賤狗兩腳,都會讓賤狗歡喜半天呢……”

    祁逍垂眸審視著慕尋,靴尖挑著美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掛著淚痕的小臉艷麗得驚心動魄,又因為泛紅的眼眶而顯得楚楚可憐,仿佛面前的男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慕尋胸前的布料被酒液淋得濕透,大奶子撐得小號的褻衣幾乎爆開,冷酒的刺激讓sao奶頭的凸起更加明顯,兩抹蜜櫻般的嫩紅色澤從近乎透明的衣料底下透出來,勾人地若隱若現(xiàn)。

    來時束好的發(fā)已經(jīng)亂了,織金發(fā)帶松松垮垮纏著青絲,與濕透的單薄褻衣形成極有沖擊力的對比,這樣的慕尋更像個養(yǎng)尊處優(yōu)卻一朝落難的少爺,漂亮而脆弱,格外能勾起男人黑暗的欲望,讓人想把他弄壞。

    曾經(jīng)的小少爺淪落成男人腳下乞求垂憐的yin犬,連一身合體的衣服都穿不得,可憐又落魄,祁逍卻覺得還不夠,他琢磨著,想把他的小母狗弄得更yin亂一點。

    ……

    慕尋的身份帶給這些紈绔少爺們的震驚只持續(xù)了很短的時間,反正又不是他們的弟弟,這些人很快便接受了事實,又見到慕尋討好主人的賤態(tài),頓時一片起哄聲:

    “還少爺呢,比街上拉客的婊子還賤!對別人汪汪叫倒是挺囂張,見了主人還不是乖乖夾著尾巴跪舔!”

    有人拍慕邇:“你搞錯了吧,哪有母狗敢在主人面前沒規(guī)矩,既然跟了祁公子,那祁公子讓他跪就得跪,讓他爬就得爬,管這小婊子以前什么樣,今后可有人磋磨他嘍?!?/br>
    方才因吃瓜而安靜了片刻的氣氛重新活絡起來,少爺們一個個左摟右抱,起哄調(diào)笑聲越發(fā)大膽:

    “還是祁公子會調(diào)教,再跋扈的小美人,都得被馴成撅著屁股搖尾巴的母狗!”

    “怎么調(diào)教的?拿鞭子打,還是直接cao啊?或者說一邊cao一邊打……哈哈哈哈,這小sao貨這么怕祁公子厭棄他,可見是甜頭嘗爽了,知道自己離不開男人了……”

    還有人發(fā)現(xiàn)了盲點,非要刨根問底:

    “不對呀,不是說慕小少爺離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