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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流(ABO)在線閱讀 - 第七章:拍攝活動

第七章:拍攝活動

    八月份,DT公司終于官宣了邵捷合流進Moonlike的消息。

    消息發(fā)出后不到三分鐘,Moonlike破天荒地登上了微博熱搜——當然,是和邵捷的名字排在一起的。各大論壇里已經(jīng)蓋起了高樓,評論和轉(zhuǎn)發(fā)也被震驚的飯圈路人和憤怒的邵捷粉絲淹沒了。

    毋庸置疑,邵捷的粉絲自然是十分不滿的。

    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曾經(jīng)的大勢團人氣成員,在限定團合約結(jié)束之后,原公司不僅沒有把這顆搖錢樹捧在手心里,solo出道或是以他為中心重新組一個男團,反而是合流進了一個名字都沒怎么聽過的糊團里面!

    為此,公司不知道收到了多少邵捷粉絲發(fā)來的郵件——這些郵件的主題清一色都是:要求邵捷solo,而非合流Moonlike。

    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已經(jīng)白紙黑字宣布了合流進團的消息,又怎么能夠輕易撤回?對此,DT公司選擇坐視不理,任由粉絲在自己的圈子里鬧騰。反正……多半也掀不起什么水花。

    至于作為當事人的Moonlike成員,他們不可避免地對網(wǎng)絡上的流言有所耳聞,甚至有人還收到某些偏激粉絲的詛咒私信。吳光霖知道這事后,擔心沈盈抑郁癥狀加重,便趁著對方?jīng)]注意,偷偷把微博私信關了。

    事情發(fā)展成這樣,是所有人都不愿意見到的。可宮玉鳴他們不過是平時出門都不會被路人攔下的糊團男愛豆,他們無法左右公司的決定,也無法轉(zhuǎn)變粉絲的想法,只能隨波逐流、聽天由命。

    因此,原Moonlike成員和邵捷之間,也在無形中生出了一些隔閡。每每在面對邵捷時,他們便會不自覺想起網(wǎng)絡上各種“不配”、“拖飛機”、“吸血”等言論,相處時多多少少會有些尷尬。

    反觀邵捷,對方雖說看上去溫和有禮,但總讓人感覺到有點距離感。雖然每次都會和隊友打招呼,也不會落下訓練,可宮玉鳴總覺著邵捷這人一直在端著,裝逼得厲害。

    ——和舞臺上的邵捷完全判若兩人。

    這讓宮玉鳴心里莫名不快,可邵捷畢竟是大勢團的人氣成員,只不過是因為是小公司出身、又有合約在身,才不得不合流進Moonlike這個糊團。嚴格來說,還是算是他們高攀了。

    希望能和新成員好好相處吧。

    至于Moonlike能不能紅之類的,他沒時間想,也沒心情去想。

    -

    新成員加入之后,Moonlike出道后的第二次回歸也開始緊鑼密鼓地準備了起來。

    興許是因為邵捷合流進來的原因,讓公司覺得這個團還有救,對他們的回歸比從前上心了許多,不僅僅是給他們買了首稱得上是好聽的回歸主打,編舞和MV上也是花了心思的。相比之下,成員們的海報拍攝便顯得有些寒磣了。

    拍攝外包給了其他公司,是圈內(nèi)一個并不太出名的攝影棚。當然,Moonlike的原成員對此司空見慣,畢竟按公司的財力和人脈,也請不來專門為一線明星拍攝的攝影團隊。

    公司宿舍在城東,但攝影棚的位置在城西,即便不堵車,也大約需要快兩個小時的車程。他們提前許久出發(fā),到達攝影棚時,也就堪堪距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

    出來接應他們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士,身形纖瘦,長相有些路人,卻染了一頭高調(diào)的金色頭發(fā)。

    他們的經(jīng)紀人Johnson今天有別的應酬,因而只帶了幾個小助理過來。那年輕女士見成員們都戴著帽子口罩,毫不掩飾地撇了撇嘴,才慢悠悠走了過來。

    “Anne,這里的負責人,”Anne眼神掃過面前的五人,看了眼手機,繼續(xù)道,“你們來得有點晚了。”

    Nicky小聲反駁:“不是還有十五分鐘嗎?”

    對方頭也不回:“作為新人,提前半小時是基本的禮貌?!?/br>
    聞言,Nicky在Anne背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吳光霖拍了拍Nicky的手,示意他收斂一些,別再說話。

    隊伍最后的宮玉鳴目睹了全程,心情亦是相當不悅,但這個圈子踩高捧低的人比比皆是,他們沒什么名氣,便只能默默受著旁人的白眼。他按捺下自己煩躁的心情,余光掃過斜前方的邵捷——這位新成員一路上一直在塞著耳機聽歌,似乎對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一副漠不關心、置身事外的模樣。

    怎么……感覺這么不爽呢?

    宮玉鳴心里留了個疙瘩,但沒去細想。

    拍攝前需要先做造型,因為這次的拍攝任務只能算是回歸前的預熱,風格和妝造和正式宣傳海報不盡相同。因此,公司為了省事,干脆讓攝影棚把造型也一并包了。

    他們的化妝師是個頂著濃妝的瘦削男性Beta,對方薄薄的嘴唇上涂了夸張紫紅色口紅,又打上了相當濃重的陰影和高光,看上去有點刻薄。化妝師給先給邵捷、宮玉鳴、吳光霖和Nicky四人上了妝,他上妝的速度很快,粉撲擦過臉的時候略有些痛感。雖然宮玉鳴一直覺得這人一直在用鼻孔看人,但也總歸沒說什么難聽的話,忍耐一下,也便過去了。

    結(jié)果……輪到給沈盈化妝的時候,化妝師便不太對勁了。

    沈盈男生女相,皮膚是冷調(diào)的蒼白。他生了雙大而無辜的杏眼,鼻子窄而挺,嘴唇小巧潤澤,唇色比較淡,是屬于雌雄莫辯的那種漂亮。

    只見化妝師在沈盈的鼻子上按了按粉撲,裝作不經(jīng)意地提起:“哎呀,你這鼻子做得挺不錯的嘛?!?/br>
    沈盈眨了眨眼,卻又被化妝師捏了一下下巴。對方看似瘦削,但常年扛化妝箱到處跑,實際上還是挺有勁的。沈盈被他這么一捏,只感覺有點痛,眼眶泛起了紅色。

    那人翻了個白眼:“別亂動,等下給化丑了,我可是不負責的。”

    沈盈小聲地“哦”了一聲,才小聲解釋道:“我沒有整過容?!?/br>
    對方仍自顧自道:“你們這些小明星,每個都說自己沒整過,誰信哪……欸,你這下巴也做得挺好看的,哪家醫(yī)院的?”

    沈盈見化妝師并不聽他解釋,生了一肚子悶氣,也不好再搭理對方,只是離開的時候偷摸地瞪了一眼。

    好巧不巧,沈盈瞪眼的那一秒,就被那化妝師看見了。對方嗤笑了一聲,提著化妝箱走遠了,似乎是在和同事抱怨:“現(xiàn)在的新人,組合名字我都沒聽過,就知道一個選秀出來的,名氣不大,排場倒挺大,我就是說他好像整容了,還瞪我,真的是……”

    Nicky已經(jīng)做好了造型,在后面觀望沈盈化妝半天。見工作人員都散開,他才靠近悶悶不樂的沈盈,小聲耳語:“沈哥,這群傻逼就是這樣,看人下菜,別和他們一般見識?!?/br>
    沈盈低著頭玩手機,輕聲“嗯”了一聲。

    化妝間的插曲告一段落,可在試衣間的宮玉鳴又發(fā)起了愁——攝影棚準備的衣服,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太合身。

    雖然他勉強能將這件丑陋的漆皮衣服穿上身,可他天生骨架大,肩膀?qū)掗?,身上的訓練痕跡又比較明顯,因而那衣服便在他身上繃得死緊,尤其是胸肌的位置,幾乎要把衣服撐爆了一般,看上去著實有些滑稽。本來他應該先換衣服再化妝,但因為化妝師趕時間,只好先化了妝再換衣服。如今拍攝在即,而他的造型又過于難堪,這讓他陷入了尷尬的兩難境地。

    一籌莫展之際,宮玉鳴又聽見外邊有人喊道:“還有誰沒出來?”

    ……看來是不得不出去了。

    宮玉鳴做了無數(shù)心里建設之后,深吸一口氣,從試衣間走了出來。

    “衣服有點小。”他解釋道。

    工作人員見狀,先是愣了一下,才憋著笑:“但是我們是按貴公司給的尺寸準備衣服。如果因為個人原因?qū)е屡臄z出現(xiàn)意外,我們這邊可是不負責的。”

    宮玉鳴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推卸責任,臉色黑了不少。他目光掃過攝影棚的角落,那邊坐著一些無所事事的員工,他們都擺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不停地和身旁的人竊竊私語。

    那工作人員又瞥了他一眼,和身邊的攝影師閑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年輕的男偶像真的不能舉鐵太多……”

    當事人還沒發(fā)作,反倒是Nicky先忍不住了。他氣呼呼地白了眼工作人員,踮起腳翻了下宮玉鳴衣領后的水洗標:“拜托,這個碼給我穿都只是剛好,明明是你們工作失誤——”

    “吳嘉恒,”吳光霖打斷Nicky,把對方拉到角落去,“你少說兩句。”

    雖然宮玉鳴平日里不怎么愛說話,但也不是忍氣吞聲的類型。只見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上衣的紐扣,銀白色漆皮質(zhì)地的襯衫便完全敞開;因為出來得匆忙,他還沒來得及系上腰帶,褲子松松垮垮地掛在腰上,露出極其漂亮的六塊腹肌和人魚線。

    “衣服穿不了,那我就不穿了,”他冷聲道,“這樣可以拍嗎?”

    回應他的,是現(xiàn)場所有人的沉默。

    氣氛僵持了很久,直到其中一名工作人員終于忍不住,準備出來緩和一下氣氛,沒料到從頭到尾一直保持沉默的邵捷反倒先出了聲。

    只見邵捷穿著寬大的白襯衫,臂彎里還掛著一件黑色T恤。他指了指手上的衣服,對工作人員揚起一個客套的笑容,語氣倒是淡淡的:“這樣吧,先等我們一下,我和Ryan換一下衣服?!?/br>
    宮玉鳴沒想過邵捷會替他解圍。

    邵捷和他們相處了兩三月,交情仍是不深不淺,平日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并沒有太多的交流。與其說是他們是同一個屋檐下的隊友,更不如用公事公辦的同事關系來形容更為貼切一些。

    對此,和邵捷同住在一樓的宮玉鳴更為真切。

    他一時愣神,只由著邵捷拉著他進了試衣間。

    同是Alpha,宮玉鳴又要換上邵捷的衣服,進同一間試衣間,好像也沒什么不對。只是這試衣間實在有些過于狹小了,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生站在里面,連伸直手都有點困難。

    宮玉鳴從來沒有離邵捷這么近過,近到連對方那小扇子般的睫毛,他都能數(shù)得一清二楚。

    這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心跳得好快。

    ——一定是因為,邵捷長得太好看的緣故。

    他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嘗到唇膏微微發(fā)苦的巧克力味道,回過神時,邵捷已經(jīng)脫下身上的白色襯衫,又換上了手里的黑色T恤。

    “你穿這個?!鄙劢菡f。

    宮玉鳴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得沉默地接過了襯衫,笨拙地說了聲“謝謝”。

    邵捷勾唇笑了笑,用眼角覷他,那藏在眼尾的小鉤子在他眼前搖來晃去,直將他勾得心頭發(fā)麻。宮玉鳴不過是瞥了一眼,眼前的畫面瞬間和腦海里那播放過數(shù)次的百萬直拍重疊在了一起。他不禁有些臉熱,耳根更是不知不覺地染上了紅,便不敢再看對方,趕忙脫下身上這件讓他難堪的衣服,低頭換上了邵捷遞給他的襯衫。

    換衣服的間隙,他并沒有注意到邵捷眼中一閃而逝的疑惑,也沒察覺到對方在他裸露的上身流連的目光。他只是隱隱嗅到一股烈酒的氣味,若有似無地在這狹小的空間里盤旋。

    他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沒忍?。骸澳阌新劦绞裁次兜绬??”

    “是什么味道?”

    “就是——”宮玉鳴想了想,“有點像……白龍舌蘭酒的味道?!?/br>
    聞言,正欲出門的邵捷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對他說:“如果是Ryan你說的那個……”一語未畢,邵捷頓了頓,藏起了眼角的鉤子,兩眼彎成了月牙:“那是我的信息素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