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想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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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可以。 他本想一口回絕,可拒絕的話像是被透明結界與現(xiàn)實世界分隔開,在舌尖上繞了一圈,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很肯定,他現(xiàn)在很清醒——他確定自己不處在發(fā)情期,沒有受到該死的Omega信息素的影響,他的身體不會yin蕩地向眼前的Alpha張開雙腿,情不自禁地流著水,成為被男人的胯下物所控制的婊子。 既然如此,為什么他卻無法拒絕邵捷的邀請? 他覷了下邵捷。對方正直勾勾地看著他,臉上的妝沒卸下,頭發(fā)也隨意地一絡一絡耷拉著。底妝有點溶了,但被皮膚的油脂潤澤之后,呈現(xiàn)出更為自然瑩潤的光澤;眼線也同樣花了,一抹烏黑在下眼瞼處劃了一道,眼尾犀利的筆鋒被暈染成水墨的質感,又被人用手抹了一下,那點筆墨似乎要飛到太陽xue上。 可這樣凌亂的、甚至略顯狼狽的妝容卻襯得邵捷更生動漂亮。像是原先被修剪得整齊的花圃,如今雜亂而野性地生長著,讓他挪不開眼,幾乎要醉在對方淺色的瞳仁里。 去他媽的。 他想。 都怪邵捷老是勾引他,以至于事情難以收場。 他現(xiàn)在也搞不清楚了,除了隊友情之外,他和邵捷是不是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他不過是個易沖動的十八歲小青年,處在性欲最旺盛的時期,對美人的勾引毫無抵抗力。他從來沒有主動過,事態(tài)發(fā)展成這樣,又怎么能怪他?他才不是他媽的什么婊子,他是被婊子勾引的嫖客,邵捷才是婊子,生了一雙天生就會勾人的貓眼,無時無刻不在給他下蠱,還妄想讓他簽下包年合同。 邵捷的手環(huán)過他的腰,從他寬松的褲頭里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包裹住了他的yinjing。 “Ryan,你又硬了哦。” 這話語有如午夜鐘鳴,一聲聲的敲打在他的心上,震得他頭暈目眩,在他耳邊縈繞著,提醒著他時刻將近。 “你廢話好多,”他臊得慌,面上裝作不耐,說道,“要搞就快點?!?/br> 邵捷的手taonong著他勃起的性器,微張的唇貼著他耳邊略帶濕氣的碎發(fā),問道:“Ryan,我可以進去嗎?” 他被邵捷弄得舒服,頭微微后仰,靠著對方的肩,整個人快窩進身后人的懷里。而他的手也覆在了邵捷的褲襠上,那下流玩意隔著順滑的運動褲布料,生猛地頂著他的手心,讓他既恐懼,心底又隱隱期待。 “你快點……不行、進去不行……” “Ryan,你可真是無情,”邵捷似乎料到他會拒絕,沒太失落,只是停下了taonong著的手,繼續(xù)道,“只會享受,卻不想付出,甚至都不想用手幫我?!?/br> 他爽到中途,卻被硬生生打斷,很是難受。見邵捷沒再動作,只是虛虛地握著他的性器,他也伸了手進去。褲子被褪到一半,摞起來堆到大腿上,他握著邵捷的手,十指交疊,隔著洇濕的內褲,圈著勃起的陽物上下?lián)崤似饋怼?/br> 邵捷輕輕地摳了下他正流著水的馬眼,又親吻著他的側臉,一直親到了他的耳朵上。呼吸間,對方向他的耳朵里吐著熱氣,舌尖舔舐過他的耳廓,又松松地咬著他的耳垂,呢喃的聲音像融化的粘稠糖水。 “這么著急嗎?”邵捷問道,“自己玩,比我更舒服嗎?” 他taonong的速度加快了些,埋怨道:“還不都是……唔……都是你突然停下來?!?/br> 邵捷嗔怪道:“因為你……總是只顧著自己先舒服呀。” “那你想、想怎么樣……”他感覺自己快射精了,腦子燒成一團漿糊,只憑著本能回答,“你他媽、每次都忍那么久,我伺候不動……” “久不好嗎?”邵捷笑了下,手上也動作了起來,“如果Ryan不想用手、也不想進去的話,用別的地方,也是可以的。” 邵捷上下taonong的速度很快,又隔著內褲布料刺激著那圈敏感的冠狀溝。他很快便受不住了,身體被猛烈的情潮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覆蓋在邵捷手上的手早已松開,赤裸的背靠著邵捷的胸膛,壓低的、隱忍的呻吟在唇齒張闔間斷斷續(xù)續(xù),像大提琴綿延不斷、起伏不定的悲鳴。 “哈……我、我……啊……”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是喘息著,同邵捷討價還價,“我、我不想給你口……唔……” 他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內褲上,薄薄的布料濕透了,幾乎兜不住jingye,甚至還把邵捷的手弄得濕淋淋的。隨即邵捷把自己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似在提醒著他方才的失態(tài)。 “Ryan,你的內褲都濕透了,”邵捷的手指扒著他的內褲邊角,說道,“把它脫掉好了?!?/br> 他剛經歷了高潮,腦子還有點懵,只靠在邵捷身上胸膛起伏,難得顯露出順從的一面,任由邵捷將他的內褲和褲子一齊脫掉,完全赤裸地呈現(xiàn)在對方的眼皮底下。 被主人馴服完全的狼,收斂了一身野性,任憑主人如何蹂躪,也不會反抗。 邵捷抱著他,拉過他的手,讓他感受著幾乎要破出桎梏的陽物。 “可是,Ryan,我現(xiàn)在很難受呢……” 他剛被邵捷taonong這yinjing射了出來,這會兒賢者時間還未過,心中有些羞愧,還有些不好意思。他問道:“那你想……” 邵捷的目光停在他身上,從上到下掃了一遍,最終停在了他的大腿上。 “用腿,可以嗎?” “我……”他冷不防對上邵捷似嗔似怨的眼神,瞬間xiele氣,“行吧,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 話音剛落,他眼神閃躲,沒敢去看邵捷的表情。他慶幸自己不是容易臉紅的體質,否則現(xiàn)在一定從下巴紅到耳根,仿佛在臉上貼了張大字報,明晃晃地寫著四個字——“我害羞了”。 邵捷得了他的許肯,炙熱的眼神在他的身體上流連許久,才推了下他:“Ryan,這個姿勢不行哦?!?/br> “你好麻煩,”他小聲抱怨著爬到床上,“你想什么姿勢?” 邵捷雙眼半闔,輕飄飄地覷他。 像煙,像霧,更像對方身上濃烈而迷醉的白龍舌蘭酒味。 “轉過去,趴下?!?/br> 他腦補了下邵捷所說的姿勢…… 這也太羞恥了點吧? 他正欲回絕,衣衫整齊、只有褲襠處被頂起一塊的邵捷也上了床。對方展開雙臂,從身后抱著他,下身抵著他的屁股,黏糊糊地喊著他:“Ryan,你已經答應過我了?!?/br> “哦。” 他真的沒轍。 “行吧?!?/br> 邵捷輕笑出聲,雙手按著他的腰,撫上他寬闊的背脊。他本就跪坐在床上,借著邵捷在他背上的力道,順勢趴了下去。他的雙肘撐著床,重心放在了沒有受傷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只是松松地撐著;腰塌得很低,屁股卻抬得很高,凹出一條彎曲的弧度。暖黃的燈光灑下,緊實的蜜色皮膚像被蒙上了曖昧的紗,遮遮掩掩間又浮上了誘人的粉。 他感到身后人的目光一直停在他的身上良久,遲遲未有動作。他被男人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渾身發(fā)軟,上身趴得更低,雙腿微微分開,只有屁股仍翹得高高的。那后xue被視jian到情動,竟又不自覺地開合著。 邵捷并沒有解放自己的yinjing,而是左手抓著高翹著的臀rou,右手則破開了含羞帶怯的roudong,修長的中指徑直cao了進去。 “唔……你、你干什么?” “Ryan,你里面都濕透了,”邵捷的手指動了動,激得身下人又是一陣低喘,“它說它很想要呢,我當然要滿足它呀。一進去就吸得我好緊,是太舒服了嗎?”說罷,又加了無名指進去,兩指飛快地cao弄著后xue,翻攪出浪蕩的水聲。 “哪、哪里有……啊……” 他嘴上逞強,可身體卻誠實的吸附著男人的手指,甚至不自覺擺著臀,期望那手指進得更深一些、cao得更用力一些,cao到那傳說中的G點,然后再cao進脆弱的生殖腔。 其實他也不知道被cao進生殖腔里是什么感覺。 只是學生時代有聽身邊幾個Alpha同學在私底下討論,只是說很爽,像張嘴一樣吸得很緊,水多得像泡在溫泉里。具體是否如此……一群小學雞又怎么可能真的去實踐過。 “是這里嗎?”邵捷尋到了記憶中某個地方,僅僅是刺激這那濕軟的rou壁,他就止不住地發(fā)抖,幾乎要撐不住身子?!肮皇沁@里……上次你用這里高潮了好多次,最后都射不出來了,”邵捷說著,忽然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可是即使這樣,還是扭著屁股說想要,好像怎么樣也喂不飽呢?!?/br> “我cao……啊……”他猛然被邵捷打了一下屁股,又羞又憤,可對方的手指又在他后xue里作亂,罵人的聲音也不自覺變了調,“你……啊……打、打我干什么?” “因為你欠干?!?/br> 邵捷壓低了聲音說著兇狠的下流話??伤麉s不覺得兇狠,只覺得性感。 “明明不是發(fā)情期,卻流了這么多水。Ryan,你好sao啊,兩只手指都吃不夠嗎?” “你他媽才sao……等下……不要突然又……” 邵捷又加了一指進去,三根指頭撐得后xue滿滿當當,連xue口的褶皺都幾乎被撐平??伤粻帤獾暮髕ue卻咬得死緊,甚至違抗了主人的意志,在不斷被刺激xue心的快感中,不自覺地狠狠收縮著。對方動作很是兇狠,不一會兒,那yinxue就被他的手指插地又軟又熱,似乎只要是根男人的jibacao進去,就能惹來身下人一陣舒服到極致的低吟。 他感覺他逐漸在快感中迷失了自己。不斷被cao到G點的感覺,簡直爽到難以承受。他已經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像個蕩婦一樣地渴求著男人的jiba,被男人掌摑過的屁股泛著紅,卻扭得更浪,把那三根手指吞吃得更深。 他前邊的陽具硬了又半軟下來,射著稀薄的精水,將床鋪弄得一塌糊涂。 邵捷用手指又讓他高潮了好幾回,終于舍得放過他,把手指抽了出來。roudong被男人毫不留情地蹂躪過,可憐地撐著圓圓的口,被yin水潤澤,閃著yin靡的水光,依稀能見到里邊被cao到熟透的艷紅的xuerou。 他還在后xue高潮的爽利感中無法自拔,忽然得了喘息的時間,下意識地向身后看去。 邵捷身上仍是穿著運動服,衣服被熨得平整,連褶皺都幾乎沒有。而對方在他的注視下,只拉下了運動褲松緊的褲頭,將束縛已久的yinjing放了出來,連褲子都沒有脫下。 這讓赤裸的他心中升起強烈的羞恥感,索性不再看對方,只盯著身下亂成一團的床單。 yinjing被放出來的瞬間在他的屁股上彈了一下,他不禁一陣顫抖,生怕對方就不管不顧地,直接cao進剛高潮過的、翕動著的后xue里。 “別擔心,”邵捷說,“我就蹭蹭不進去?!?/br> 他忍不住腹誹:這話聽起來可真沒信服力。 但邵捷似乎準備做一個恪守諾言的君子,只是拿硬紅的guitou在股縫間蹭了蹭,沾了點后xue流出來的水,便合攏了他的雙腿,插進了大腿間的縫隙中。 不像許多過分瘦削的同行,雙腿并攏時仍留有一條空蕩蕩的縫隙,他的大腿肌rou練得結實,并攏時死死地夾著邵捷的陽物,好像怎么cao也cao不軟??珊筮吥菑堊?,一被男人cao了,就變得濕滑軟熱,只會吐著水,用柔媚的rou壁夾著男人的手指,好像在哀求著男人不要離開。 邵捷的性器在他的腿間抽動了起來,即便沾了點水作潤滑,仍然是磨得他腿根生疼,幾乎要燒起來般。他想求著讓對方輕點,可那陽物在腿間抽插時,總是無意地——或者是故意地——在后xue口磨蹭著。而他也確實不爭氣,他甚至模模糊糊地想著,只要邵捷敢cao進一個guitou,現(xiàn)在的他就能塌著腰抬著屁股,將那根粗大的yinjing吃進去,直到被完全塞滿,一點兒也不留。 “Ryan……”邵捷低低地喊他,跪在他身后,胸膛貼著他的背,和他完完全全重合了起來。 “干、干嘛?”他被邵捷喊得骨頭都酥了,只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搞快點……我……我腿疼……” 邵捷“哦”了一聲,下身聳動的速度越發(fā)快了,說道:“Ryan,可以射在你身上嗎?” “你——”他被那巨物磨得難受,只想快點結束,什么要求都應了對方,“隨便你……” “好哦……” 邵捷的聲音帶著笑意,聽來既溫柔又慵懶,可身下的力道卻絲毫不減,狠戾得很。偏生這物天賦神力,圓滑堅硬的guitou不斷破開他腿間的縫隙,磨了許久,只是變得更為腫脹,莖身本是秀氣的粉白,如今則在摩擦之下漲成了紅色。 他的手已經支撐不住,只趴在床上,思緒已飄到很遠的地方,僅有身體被動地接受男人在腿間jianyin的陽物。 恍惚間,他感覺邵捷的唇停留在他后頸的腺體上。腺體許久未被人標記過,已經看不出異樣,只有身后的Alpha能隱約嗅到苦橙花信息素的味道。但對方并沒有做什么,只是用舌尖在那上邊打著圈,隨后又輕輕地含在唇齒間,吮吸出了一個紅紅的印記。 “Ryan?!?/br> 邵捷又喊他。 “你、你又干嘛?” “唔……”邵捷在他耳邊低喘了幾聲,下身的攻勢愈發(fā)猛烈,“我真的只是蹭蹭,沒有進去哦?!?/br> 不知為何,他的耳朵又燒了起來:“行了,知道了。” “所以,不給我一點信守承諾的獎勵嗎?” 他轉過頭去,疑惑道:“什么獎勵?” 邵捷拔出了夾在他雙腿間的陽具,大股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他的屁股上。那臀上的紅痕還未消退,又被男人的濃精攪和得一團亂,看上去好像真的被男人的jibajianyin過般,紅紅白白好不可憐。 他不禁罵道:“臥槽,你他媽射我屁股上……唔……” 話音未落,邵捷忽然偏過臉來。 在他正罵人的嘴上親了一下。 他被邵捷偷襲,一時間連準備好的罵人話都卡殼了,只呆愣地看著對方,眼梢泛紅,看上去氣勢弱了許多。 “這是屬于我的獎勵,”邵捷看著他,微微嘟起的唇紅得耀眼,“Ryan,你不許反悔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