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綜藝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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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like要參加新綜藝這事早在網(wǎng)絡(luò)上走漏風(fēng)聲,但粉絲們都沒當回事。一來是因為網(wǎng)綜不如上星綜藝,受眾窄;二來,DT向來不上心,粉絲不認為能為Moonlike撕到什么好資源。 事實上,粉絲只猜中了寥寥,而后續(xù)的推測則更是與現(xiàn)實大相徑庭。其實是Johnson從Grapes手里撕來的資源。先前網(wǎng)友對Grapes的質(zhì)疑很中肯:Grapes身為唱跳男團,去實力歌手云集的是自取其辱。 而專邀請出道偶像,與恰恰相反。它并非原創(chuàng),主辦方鳳梨臺從隔壁國家買來綜藝版權(quán),策劃了近一年,才決定在今年夏天開拍。在隔壁國家,已經(jīng)拍了好幾季,捧紅了好幾個本在過氣邊緣的偶像團體。其中某個團在節(jié)目結(jié)束后的回歸時直接包攬各大打歌節(jié)目一位,從四五線糊團飛升至準一線,令其他錯過機會的人扼腕嘆息,眼饞不已。 鳳梨臺對的策劃并非網(wǎng)傳的網(wǎng)綜,而是電視臺和視頻網(wǎng)站同時播放。播放時間也正巧和撞上,可謂是明明白白地挑釁,生怕網(wǎng)友看不出來兩家不太對付。 作為出道兩年便擁有長達一年多空白期的Moonlike,即便在邵捷加入后,他們在大眾的眼中也是“邵捷所在的那個糊團”,甚至連姓名都不為人知;直到三月份的偶運會出圈,他們才在粉圈路人里有了點小名氣。因此,可以說是他們以來接到的最好的資源。 - 在他們出道整二年的六月份終于開拍了。 為了保持神秘感和收集節(jié)目素材,節(jié)目組保密工作做得極好。直到節(jié)目開拍,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次的參賽選手究竟有哪些。對此最好奇的是Nicky,盡管待機室的攝像頭無時無刻不在拍攝他們的一舉一動,也沒忍住東張西望,整張嘴從下車開始就沒閉上來過。 Nicky問吳光霖:“隊長,你知道有哪些人來參加嗎?” “我怎么知道?”吳光霖忍不住拍了下Nicky的背,企圖按住躁動不已的隊友,“你當我真的在瓜社工作嗎?” Nicky癟著嘴說:“畢竟隊長你什么八卦都知道嘛,你還和我說那個貝……” 沈盈見Nicky這小屁孩虎得很,鏡頭在也什么話都敢說,急忙捂住了Nicky的嘴,輕聲道:“嘉恒,鏡頭在拍,你少說點吧。” “哦——”Nicky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我懂,我懂,那我說點在節(jié)目里能說的。”說罷,又將目光移向了坐在角落里閉目養(yǎng)神的邵捷,問道:“邵哥,話說……” 邵捷半睜著眼,用上揚的、懶散的語調(diào)“嗯”了一聲。 坐在邵捷旁邊的宮玉鳴被這聲哼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插嘴道:“邵捷,你昨天是沒睡好嗎?” 邵捷睜開眼睛,手伸到后面去,不著痕跡地摸了下他的后頸,用放得很輕的氣聲說:“Ryan,昨天晚上睡沒睡好,你不是很清楚嗎?” 昨天晚上,他的發(fā)情期。 而他沒有用抑制劑…… 六月份中旬,正好是魔都的梅雨季節(jié)。窗外的雨淅淅瀝瀝接連下了好幾天,空氣中散發(fā)著潮濕悶熱的氣味。他的發(fā)情期來得倉促,又意料之外的迅猛,他還沒來得及打上抑制劑,就被本有事找他的邵捷壓在了床上。 對方細密的吻有如延綿不絕的雨,不斷地落在他的下巴和脖頸上。而發(fā)情期的Omega極其敏感,他光是被邵捷親吻了下耳根,下身就硬得流水,后邊的xue也濕軟得不行,身上蒙著一層薄汗,濕漉漉地蹭到邵捷干凈的T恤上。邵捷的手指cao他cao得很快,下邊那話和他的被握在了一起,相互摩擦著,jingye射在了對方的腹肌上。 纏綿的雨有序地敲打著窗戶,他在高潮中伴著雨聲昏昏欲睡。朦朧中只感覺有人親吻著他的后頸,熟悉的烈酒氣味將他籠罩了起來,他感覺身體像過電了一般舒暢,半硬著的下身竟又泄出了幾股稀薄的精水。 邵捷笑了一聲,舐去了他鎖骨上的汗,在衣服遮蓋的地方落下了深淺不一的吻痕。尤其是在他極易受到刺激的乳暈上。對方總喜歡一手捏著他的胸肌,用牙齒輕咬著另一邊的乳暈。而他敏感的rutou很快就會硬起來,紅得招搖,可邵捷偏生要晾著它,直到他實在難耐,手死死地抓著邵捷白皙的肩頭,顫抖地說著“那里也想”的時候,對方才笑著咬上他,含在唇齒間細細品嘗。 被吸著奶頭的快感來得又快又綿長,很快他便受不住地想推開邵捷,可對方仍執(zhí)意將他小小的rutou吸得紅腫,有如熟透的櫻桃,上邊還被惡意抹上了他們兩人混在一起的jingye,像流著腥臊的奶水。 而后邵捷的陽物又硬了起來,筋脈虬結(jié)的猙獰物和邵捷那高潮后白里透紅的漂亮臉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對方的眼睛像映著銀月的清泉,被情熱的風(fēng)蕩起了波瀾,藏在眼里的小月亮露出了它的月鉤,可憐兮兮地問能不能射在他的胸上。 他鬼迷心竅地答應(yīng)了,甚至還舔了下那顏色可愛的性器。 性器的主人是興奮,咬著他的肩膀撫慰著自己的性器。他耳邊盡是邵捷慵懶而婉轉(zhuǎn)的喘息,叫得他心潮澎湃,連后xue也痙攣地咬著空氣。 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戶吹來了夜的風(fēng)雨,樹枝也隨之搖擺,初夏的綠葉還沒從嫩綠變成翠綠,就飄飄搖搖零落滿地。他深吸著潮濕的空氣,濕潤的草木氣味讓他清醒了些,他才感覺自己實在是荒yin無度。信息素的味道已淡了許多,僅剩下濃郁的麝香味,他的胸口上甚至下巴上都掛著邵捷的jingye,又被對方用紙巾擦了去。 夜已深,身邊的人也回去了隔壁的房間。窗戶開得很大,氣味都散盡了,一片狼藉被收拾得干凈,只剩肌膚上的點點紅痕在提醒著他們的歡愉。 思及此處,他也忍不住理了下自己的衣領(lǐng)。 得虧公司窮,他們今天穿的是之前打歌穿過的長袖襯衫,完全掩蓋了邵捷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包括后頸的咬痕。 “Ryan,Ryan——”Nicky的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你在發(fā)什么呆啊?” 他回過神來,發(fā)覺邵捷已經(jīng)擺正了手,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沒什么,在想今天會來什么人。” “這個剛剛就討論過了,節(jié)目組瞞得也太死了,只知道都是男的,其余一概不知,連來了幾個人都不知道?!?/br> 他心不在焉地說著:“都是男團的話,說不定會有認識的人?!?/br> “也不好說,畢竟我們這種咖位都能上,”Nicky小聲地說,“可能其他人比我們還糊,連名字都沒聽過呢?!?/br> 吳光霖狠狠地彈了一下Nicky的腦門:“吳嘉恒,你是想這段被剪出去嗎?” Nicky痛呼一聲,眼淚汪汪地捂著額頭,跑到鏡頭面前,雙手合十,雙眼滿是真誠:“哥哥jiejie們,這段剪掉好不好呀,不然我哭給你們看……”說罷,竟真的擠出了兩滴假惺惺的眼淚。 他看不下去,抬起長腿作勢要踹Nicky的屁股,嚇得Nicky捂著屁股,一溜煙跑到另一邊的沈盈身邊。 “戲臺還未搭好你竟已戲癮大發(fā),”他冷笑道,“公司應(yīng)該送你去隔壁的演員節(jié)目,你這資質(zhì)一定能火?!?/br> “行了,玉鳴,你別嚇他了,”沈盈說著,又轉(zhuǎn)頭問邵捷,“對了,邵捷你之前參加的選秀,好像就是鳳梨臺辦的吧?” “嗯,”邵捷垂眼應(yīng)道,“沒錯?!?/br> Nicky聞言,又活躍了起來:“邵哥,你和導(dǎo)演組熟嗎,可不可以讓他們給我剪幾個帥氣的鏡頭,我不想再被人做成表情包了!” “除非你變成面癱,不然鏡頭拍到你就是一張表情包。”他忍不住打擊道。 邵捷彎著眼,笑意盈盈道:“我和之前的staff還算熟,但是這兩個節(jié)目應(yīng)該不是同一個導(dǎo)演組。” Nicky像一顆xiele氣的皮球,金色的腦袋也耷拉了下來:“好吧,我還以為邵哥是關(guān)系戶呢?!?/br> “什么關(guān)系戶,你別老是亂說話——” 吳光霖正欲教訓(xùn)Nicky,就聽見待機室的門被人敲響。 他們紛紛湊到門邊,把門打開。只見工作人員拿著一個本子站在門口,在他們身上掃視了一圈,才說道:“你們準備一下,等下就上場了。對了,你們上場順序是第二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