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你繼續(x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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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玉鳴不清楚他是怎樣從餐廳走到房間的。 他只隱隱約約記得,這短短的幾步距離,卻令他感到分外煎熬。他被邵捷半摟在懷中,像密不可分的雙生子,一路走過來,對方的雙唇和雙手幾乎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 仿佛失控了一般,邵捷親吻他的力度又狠又深,將他的嘴唇吮咬得酸麻不已,又逐漸下落,在他的下巴上、脖子上、鎖骨上,都留下了密密麻麻、深淺不一的齒痕。 薄透的T恤被扯得凌亂,胸口處的布料更是已被唾液浸濕,皺巴巴地貼在肌膚上。那rutou被男人吮咬得更為腫大,隔著布料,也能瞧見它那紅得滴血的招搖模樣。奶尖直挺挺地立起,勾得男人惡意地緊捏著,又揉又按。每每被按去,很快,又再次顫巍巍地從蜜色的奶rou中彈了出來。 他被推到木質(zhì)的柜門上,腳上踩著柔軟的地毯。還未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身上的男人又再次覆身下來,遮掩了傾瀉而下的暖黃色燈光。 環(huán)境不太寬敞,甚至可以稱得上是逼仄。他直覺這并不是臥室,心中疑惑,推了邵捷好幾下,對方才舍得放開他。 他定睛向前方看去—— 正對著他的,竟然是一面嵌在墻壁里的全身鏡。 這根本就不是臥室,而是一間衣帽間。 “來這里干什么?”他問道,“怎么不去房間?” “床還沒鋪好,而且……” 邵捷說著,輕車熟路地脫去箍在他身上的黑色內(nèi)褲。他勃起的yinjing終于得了解脫,熱騰騰地被男人包裹在手中。邵捷一邊象征性地撫慰著他的陽具,另一邊的手指則又探進了那松軟的xue口中。先前這yinxue已經(jīng)在車上吃了一回甜頭,這會兒更是激動地迎接熟悉的手指的入侵,不用多做挑逗,早在期待被入侵的那刻起便盈滿了sao甜的yin汁。被男人cao透的yinrou像是具有自我意識的小嘴,一圈一圈地纏上那修長的手指,自發(fā)地吸咬著。 他喉間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喟嘆,抬起腳,將松松垮垮掛在腳踝處的內(nèi)褲踢開,背部死死地抵著光滑的木板,屁股卻恬不知恥地往男人手里迎去,只希望那手指cao得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 “Ryan,你想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嗎?” 他想著“什么意思”,就忽然被邵捷拉到了鏡子前。 未經(jīng)使用的鏡子被擦得光潔锃亮,沒有一點煙塵,把面前的一切照得清晰可辨,無所遁形。 他因慣性而伸手抵著鏡面,略帶濕意的指腹便在那片光潔上印下了他的指紋。邵捷站在他的身后,裸露的、guntang的堅硬rou刃抵著他的屁股,蓄勢待發(fā),只要稍稍對著那翕張的xue口,便可輕而易舉地cao入濕熱緊致的甬道中。 可對方似乎并不著急,只是單手環(huán)抱這他的腰,另一手插入他另一處濕熱的口腔中,迫使他張大了嘴,舌頭也被迫探出紅艷艷的舌尖。津液止不住地順著嘴角流下,從舒展的脖頸蜿蜒而下,滑進那寬松的衣領(lǐng)里。 “好sao啊,Ryan?!?/br> 眼前的景象著實讓他大受刺激。 他從未想過自己在陷入情欲中竟然是這幅yin蕩的、不知廉恥的模樣,像最下賤的狗乞求著Alpha用粗大的yinjing臨幸他。渾身上下,只剩一件皺巴巴的半透明T恤,領(lǐng)子被拉松了,下擺也被掀起,卡在了腹肌上邊。嘴里插著男人的手指,屁股主動湊上男人的roubang,而那無人撫慰的yinjing硬得發(fā)燙,流著yin水的guitou蹭在一塵不染的鏡子上,冰涼的觸感不僅壓不住他身體的火熱,反而讓那roubang激動地得一抖一抖,竟直接吐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水。 赧意轟然爆發(fā),染紅了他藏在黑發(fā)中的耳朵。他羞恥地別過頭去,閉上眼,不愿見到鏡中的情形,似乎這樣,鏡子里這個搖著屁股求cao的Omega便不是他自己。 邵捷自然捕捉到了他這點小心思,用唇舌捕捉到他逃竄的羞紅耳根,逐漸濡濕;下身的roubang則是掰開了幽深的臀縫,粗長直硬的莖身便卡在兩瓣結(jié)實飽滿的蜜色臀rou里頭不停摩擦,飽脹得深紅的堅硬guitou無數(shù)次從那rouxue淺處滑過,卻只是不斷地蹭著淺處的泛紅褶皺。 guitou的腺液潤滑了瑟縮的xue口,把那褶皺cao得愈發(fā)松軟平整,可這不僅毫無紓解的用處,反倒將那yinxue的sao意全部勾了出來,更覺里頭更將瘙癢難耐,只想被男人這rou杵搗爛里頭的saorou,搗得yin水流不止、甚至失禁了才好。 “為什么躲?嗯?” 邵捷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睜開眼睛,直面鏡中yin靡的交媾場景。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覺得邵捷原來的面貌不過是無害溫馴的偽裝,而現(xiàn)在的邵捷,那雙眼像一把銳利的刀、一把百發(fā)百中的槍,夾雜著幽深的狠戾,已然把他當成自己的獵物,布置好了天羅地網(wǎng),只等他一腳踩落。 讓他感覺這樣陌生,可卻更加迷人。 “嗯……別……”他垂下眼,發(fā)出隱忍的呻吟,“我……唔……我不想看……” “為什么不看呢?你不是說,你是我的Omega嗎?” “Ryan,你真應該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怎么被你的Alphacao的。” 邵捷壓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像戴了一張溫柔的面具,蠱惑他、迷惑他,在他最為脆弱不設(shè)防的時候,倏然將那猙獰的陽根狠狠挺入。 “唔……你……” 空虛饑渴的yinxue被男人的roubang填得滿滿當當,得到了久違的歡愉。突如其來的侵入讓他感到過了電一般的酥麻,令他手腳發(fā)軟,不自覺前傾,用手掌撐住濕滑的鏡面,腰微微下塌,使得那yin浪的屁股主動地往被夾在roudong里的陽根中拱去,吞吃得更深,好似要把那因抽插的動作而不斷拍打著屁股的囊袋也一并吃了去。 這幅被cao透了的身體已然被雄偉的陽具cao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適地張開。那陽根兇猛地碾過xue里的每一處敏感點,把rou壁上的yinrou照顧得妥妥當當,guitou直碾過最sao浪的陽心,把他激得渾身顫抖,被撐得圓圓的xue口無力地攀著男人的roubang,rou壁不自覺地痙攣抽搐,從xuerou和roubang擠壓的rou縫中擠出星星點點的yin汁,一滴一滴地落在毛絨絨的地毯上。 這會兒他真顧不得什么閉眼不閉眼的了。 身體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身后的Alpha無情抽插頂弄,胸前兩顆紅腫的rou粒也被對方不斷揉捏搓暗,摳弄著閉塞的乳孔。本就圓嘟嘟的奶頭如今更是堪比孕后產(chǎn)乳的Omega,肥大的乳粒被玩弄得敏感可愛,在男人那靈巧的指尖里綻放成最嬌艷的玫瑰,嬌滴滴地挺著,似乎等著男人一口含下,再像初生兒一般,從里頭吮吸出香甜的乳汁。 男人的陰部因為抽插的姿勢不斷地拍打著他的屁股,讓他恍惚間只感覺連敏感的臀rou都在被對方的雙手抽打褻玩。rou體交纏的碰撞聲啪啪作響,jiba不停cao弄著這濕滑緊熱的roudong,更是在抽插間激起yin聲蕩蕩,淋漓水聲和rou體拍打聲,混合著兩人的低喘和呻吟,響徹了小小的衣帽間。 他被cao得感覺時時刻刻都要高潮,幾乎站不穩(wěn)。背溝連著腰線下塌成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隨著被這陽物不斷入侵的動作而一顫一顫,只好被男人看似纖弱實則有力的手臂攬著腰,才不至于脫了力,整個人傾倒在鏡子上。 在情欲的巨大沖擊之下,他半睜著朦朧的眼,隱隱約約見到鏡子里兩人瘋狂交媾的景象。 可此時此刻,他已再無任何的羞恥感可言。 他看著自己在鏡中迷茫的、發(fā)紅的眼,汗?jié)竦念^發(fā)變得一絡(luò)一絡(luò)的,汗水滑進了他的眼睛,讓他進入了一個更加咸濕的、朦朧的世界。他的雙唇微微張開,只感覺又熱又渴,嘴上干燥得似乎起了皮,讓他不自覺地伸出了舌頭,試圖舔濕那薄薄的唇瓣。 而后他聽見邵捷在他身后暗罵了一聲,伸手扭過他的下巴,封住他躁動的唇舌。 男人的雙唇將他的唇瓣完全包裹起來,濕熱靈活的舌頭在他的口腔中瘋狂掃蕩。他被吻得只能發(fā)出動物受傷一般嗚嗚咽咽的可憐聲音,但這卻激發(fā)了對方的凌虐欲,身下的roubang仿佛要嵌進這yin浪的rouxue里,每一下都鑿得又深又狠,幾乎要到達他的承受極限,讓他扭著腰想躲,卻躲也躲不得,反倒像主動求歡一般,再次勾起男人更進一輪的侵犯。 情欲的浪潮將他淹沒,他感覺自己像海面上飄搖無助的小舟,只能任由掌控波濤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將他推向更高的高潮。他的雙手已再難支撐自己的身體,指關(guān)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紅,五指被cao得張開又蜷縮,最后無力地在鏡面滑落,留下幾道長長的、濕淋淋的水痕。 可一瞬間,他的手又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按在了鏡子上,白皙的手覆蓋著他偏深的膚色,手心貼著他的手背,五指嵌進了他張開的指縫中。 好像……就連他的靈魂,都被邵捷嵌了進去。 “邵捷……我、我不行了……”他用破碎的語調(diào)向身后的男人討?zhàn)埖溃皢琛?、太多了……?/br> “怎么會呢,”邵捷刻意放輕的聲線很是溫柔,“Ryan,你這么sao,什么都吃得下的?!?/br> “我、我哪里……嗚……你別、你別再動了……啊……我要、要……” 話音一出口就變了調(diào),低沉沙啞的聲音此刻像摻了蜜一般甜膩。他的yinjing硬得厲害,guitou頂著鏡面,試圖通過摩擦而獲得些許快感。jingye似乎漲滿了即將溢出,卻突然被邵捷殘忍地堵住了發(fā)泄的通道。 他難耐地扭動著,乞求男人給予他射精的權(quán)利。可這樣的動彈只能使那體內(nèi)的陽物cao得愈發(fā)深入,本就碩大的rou根竟又在yinxue的滋養(yǎng)下脹大了幾分,幾乎要將這緊致的xue口撐到失去吮咬roubang的力氣,只能軟趴趴地敞著流水的roudong,任由男人在抽插間帶出翻紅的媚rou。 “你不sao嗎?”邵捷笑道,cao控著那陽物在他體內(nèi)慢條斯理地小幅頂弄著,“屁股扭得好sao,又想吃jiba了嗎?” 他輕搖著頭,眼中籠上一層水霧:“不、不……嗚嗚……讓我射……別這樣……” 邵捷只是更變本加厲地掐住他的出精口,不斷地刺激那yinxue里的敏感開關(guān),讓他不斷地在高潮的邊緣沉沉浮浮,卻始終難以得到釋放。 “Ryan,你好sao啊,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他聽到對方口中“老婆”兩個字眼,不知為何身體一陣顫栗,說不清是興奮還是抗拒。但他渾身都因沉淪在愛欲中而浮上曖昧的紅,貪婪的rouxue也愈發(fā)快速地收縮吸咬,一汩汩地冒出豐沛的汁水,竟是連那根粗大的roubang都堵不住,直把兩人的下體澆得一塌糊涂,甚至順著腿根徑直流到了地毯上,像是光憑著這yin賤的后xue便足以達至性愛的高潮。 也許,身體早就給出了最誠實的回答。 他聽見邵捷笑眼更甚,輕咬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地問: “sao老婆,叫一聲老公,好不好?” 他抬起頭,望向鏡子里邵捷的雙眼。 “叫聲老公,老公就讓你射。” 他閉上眼,耳根連著脖子都羞紅了,一開口,先是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才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道:“我……老、老公……嗚……老公cao我……讓我射……啊……”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身后的男人便不再壓抑他的欲望。堵著馬眼的手倏然松開,轉(zhuǎn)而隔著沾滿了各種體液的凌亂衣料,揉捏著他那飽受凌辱的漂亮胸肌。 他被這狂風驟雨般的侵犯cao干得雙腿發(fā)軟,幾乎只能跪在地毯上。對方便順水推舟,就著結(jié)合的姿勢壓著他跪在了地上。在rouxue深處的堅硬guitou隨著姿勢的改變而重重碾過了那最為yinsao的陽心,他一時間大腦空白,上半身貼在了地上,屁股卻像發(fā)春的母狗一般高高地翹起,roubang不受控制地痙攣發(fā)顫,像無數(shù)張嘴吸咬著那根帶來極大歡愉的陽根。而他硬直直的rou紅色yinjing猛然一抖,白濁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這塊黑色的柔軟地毯上。 高潮時的記憶斷片讓他只能愣愣地盯著地毯上那灘濡濕的白色濃精,男人的roubang還未抽出,愛欲的余韻仍在他的體內(nèi)流淌。他神情恍惚,整個人仿佛被過激的情浪抽去了神志,只啞聲說了句:“唔……臟了……” 邵捷望著鏡子中他高潮后的臉,良久,才從他的體內(nèi)抽離。 察覺到身體中的roubang正緩緩離開,他低低地“嗯”了一聲,忽然感覺身體變得有些空蕩蕩的,仿佛這yin蕩的xue就應該被男人的jiba填滿,那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本該如此。 “怎么不繼續(xù)了?”他問道。 邵捷的眼神中凝著深沉的光,兩手按在他高高翹起的、訓練有素、形狀完美的飽滿臀rou上。 “沒戴套?!?/br> “那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會懷孕,”興許是已經(jīng)過了高潮后的不應期,對方玩弄臀rou的動作令他極為舒暢,他半撐起上身,聲音沙啞而慵懶,“繼續(xù)cao我啊……”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