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斷攻和心疼攻的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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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的吮吻流連在略顯蒼白的脖頸,一只大手悄然探進了病服,隨即另一只更粗糙的手不甘示弱,也緊隨著探了進去,在衣服底下你掐我我掐你。 感受胸膛上無法忽視的動靜,尋暉的嘴角抽了抽,但他努力心平氣和地問道:“你們兩個在做什么?這么對待病人的嗎?” “我…”曜遲的臉皮還是薄一點,手停在那里,有些尷尬。 而嬴鋒則是一副委屈模樣:“可你不是嫌我們兩個還不夠嗎?”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睂熖岣吡寺暳?,他很少這么說話,可是現(xiàn)在心底卻莫名的煩躁。 被兇了的嬴鋒一愣,乖乖地把手抽了出來,他很清楚不要跟氣頭上的尋暉對著干,尋暉雖然脾氣好,但生氣時就是任你哭鬧上吊也不會有半點動容。 “怎么樣,還很難受嗎?”曜遲撫摸著尋暉的臉問道,他也知道尋暉很少會動怒。 “沒事?!睂熤腊具^這三天只是第一關(guān),接下來他還會面臨因為興奮閥值高而導(dǎo)致長期處于一個情緒敏感易怒的狀況,而且還會因為失眠而煩躁,甚至是抑郁。 這也是為什么戒藥后復(fù)吸率會高到恐怖的原因,只有使用藥物,才能讓他們再一次感受到快樂,感受到自己還活在人間。 尋暉如今也面臨著這么一個問題,在被注射之前,他的身體比較敏感,往常嬴鋒和曜遲這么摸他早就酥麻了半邊身子,然而現(xiàn)在卻激不起他的性趣。 尋暉沒注意到,但嬴鋒卻注意到了,他悄咪咪地往下伸手,如同往常一般揉了尋暉跨間一把,他發(fā)誓他只是在做試驗而不是想聽到尋暉口里發(fā)出的呻吟。 然而,尋暉甚至連眉頭都沒皺,面色不善地說道:“你又想做什么?” “阿暉,你有沒有覺得,你,現(xiàn)在,對我的碰觸沒有反應(yīng)。”嬴鋒斟酌著語句,雖然尋暉這三天很受罪,但除了掙扎的痕跡,很少外傷,并沒有到對身體造成嚴重影響的地步,但至于對其他方面的影響就不得而知了。 尋暉的表情先是不耐煩,然后又慢慢轉(zhuǎn)為怔愕,他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他做了個決定:“你們兩個都出去?!?/br> “為什么?”嬴鋒不能理解。 “不要問!”尋暉的語氣很強硬。 “不行,至少也得留下一個照應(yīng)?!标走t擔(dān)心尋暉一個人出事了就來不及照應(yīng)了 “阿遲留下。” 嬴鋒狠狠瞪了曜遲一眼,磨了磨后槽牙:“你照顧好尋暉,有事一定要喊我。” 房子里只剩下曜遲和尋暉兩個人。 尋暉冷著張臉命令道:“阿遲,你轉(zhuǎn)過去?!?/br> “可以,但那你如果有事一定要喊我?!标走t強迫自己把自己的視線從尋暉身上扯下來,轉(zhuǎn)過了身,這時背后驟然一暖,是尋暉抱了過來,他單手環(huán)在了曜遲寬厚的肩膀,額頭抵在曜遲的后背。 “阿暉?”曜遲想轉(zhuǎn)身。 “不要轉(zhuǎn)過來?!睂熥柚沽怂?。 曜遲不知道尋暉想做什么,他聽到身后窸窸窣窣還有衣服扯落的聲音,尋暉的鼻音由輕轉(zhuǎn)重,如原本輕扇碟翼的蝴蝶被卷入了風(fēng)暴,帶動了他的心跳也由緩轉(zhuǎn)急,那環(huán)在他肩膀的手扣得越來越用力,這樣的聲音持續(xù)了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曜遲咽了咽了口水,手指握緊了褲子兩側(cè)。 半小時過去了,曜遲計算著,最后不知道什么東西被尋暉掃在了地上,然后有微涼的濕意侵透他的后背。 “阿暉,怎么了?”曜遲急了,他想轉(zhuǎn)過身,但尋暉抓緊了他的肩膀,他不敢用力。 尋暉沒有回復(fù),只有隱隱的抽鼻子的聲音。 曜遲再也顧不上尋暉之前給他下的禁令,趕緊轉(zhuǎn)過身來,那雙溫潤的桃花眼眼角泛紅,濕潤一片,晶瑩的淚水如串珠般沿著尋暉的面龐絕望的落下,看起來就像是一頭驚慌失措被偷獵者圍住的可憐小鹿。 “阿暉,怎么了?跟我說,好不好?”曜遲用嘴唇去銜住尋暉的淚水,哪怕重傷也能穩(wěn)穩(wěn)握住槍支的手此刻卻感覺無處放置,慌亂得一塌糊涂,他先是拍了拍尋暉的肩膀,又是環(huán)住了尋暉的腰,最后干脆將尋暉的臉埋在自己的肩膀,笨拙地用手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打著尋暉的后背。 尋暉埋在曜遲的肩窩里只是搖頭,不肯說話。曜遲急了,他又沒有嬴鋒那么擅長揣摩尋暉的心思,于是他說道:“阿暉,如果你不說,我就喊嬴鋒進來?!?/br> 尋暉拽住了曜遲的手臂,抽了抽鼻子,悶悶地說:“不許去。” “我不去可以,但是你得跟我說清楚?!标走t完全不知道尋暉到底不舒服,他想幫忙卻無處下手,這讓他感受到了自己的無能。 “你跟嬴鋒學(xué)壞了?!睂煴г沟?。 曜遲笑了笑,他本就生得俊,笑起來更是如夜雪初霽,他用手捧住了尋暉面龐,“不要怕,我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了了?!睂煹穆曇羧缥脜?。 “什么?”曜遲沒聽清楚。 “我說,做不了了!”尋暉頂著一雙紅眼睛恨恨地咬了曜遲的肩膀一口,這里肌rou結(jié)實口感極佳,尋暉咬了一口氣不解氣,又皺著鼻子咬了第二口,像是只發(fā)狠的小動物,哪怕是兇也奶氣得一塌糊涂。 曜遲有點驚愕,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但看著尋暉突然變得,怎么說,委屈巴巴,還有幾分害羞時,真的好可愛啊,這在平時幾乎是看不到的,于是他又是心疼又是喜歡:“做不了就做不了,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的意思是,我硬不起來了!”尋暉懷疑他沒聽清楚,又重復(fù)了一遍,不得不說他之前對于自己那里有多自信,現(xiàn)在就有多心灰,這對于一個男人絕對是沉重的自尊打擊。 “我知道,可我不清楚有那么重要嗎?”曜遲的回復(fù)很輕柔,似乎是害怕驚嚇了尋暉,連呼吸都收斂著,他伸出食指擦拭掉尋暉的淚水。 “你不在乎嗎?”尋暉知道圈里對這方面有多重視,一個個都是盯襠貓。 “為什么要在乎?”曜遲沒搞懂尋暉在意的地方。 “…為什么你會覺得不重要?我現(xiàn)在沒辦法跟你做了?!睂熀芫趩剩碇巧纤肋@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情緒卻一直是壓抑著的,感覺整個人生都灰暗到毫無希望可言。 “做不了那就不做,或者還有其他的方式?!标走t安撫道。 “可是…” “我愛的首先是你,基于這點我才想要跟你zuoai,至于以什么體位或者以什么方式zuoai,你喜歡就好,只要你開心我也開心?!标走t用雙手捧著尋暉的臉,冷厲的鳳眼也化為了繞骨柔。 “阿遲,你這情話講得很爛啊,一點水平都沒有?!睂熃K于回復(fù)了一點精神,哪怕土一點終歸有用就行。 “…”為什么尋暉的關(guān)注點總是那么奇怪。 “等等,你想干嘛?!”尋暉兩只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不為別的,而是曜遲的手從他的肩膀一路往下,此刻正摸向他的屁股! “前列腺高潮獲得的快感要強于yinjing,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方式來做?!标走t一副認真的模樣,他對于體位沒有那么糾結(jié),做受不過是因為尋暉喜歡,雖然他必須得承認他很迷戀被尋暉進入的感覺,那是靈魂和rou體的雙重滿足,但如果尋暉想要或者愿意,他不在乎換個體位。 “不要!喂,你停停停!”尋暉那一只廋長的腳踩在了曜遲的寬厚肩膀,媽的,小看這家伙了,一開始以為是個外直內(nèi)sao的純零,現(xiàn)在竟然因為滿足不了就想要反攻! 但曜遲不容拒絕的俯身下來,熾熱的吐息噴灑了下來,他的手掌握住了尋暉的腳踝,摯誠的溫度燙到了尋暉的血液,他用微微發(fā)白的嘴唇在尋暉蒼白的腳背上留下了一個吻,抬眼的時候,尋暉看到了他眼眸中幾乎于猛獸捕獵時的兇光和專注。 “喂!”尋暉試圖把自己的腳收回來,可曜遲的力量是他抵抗不了的,纏蜷而又熱烈的吻一遍遍地在精致的腳踝蔓延到纖長的小腿,“?!钡囊宦曌寣煹男睦镆惶?。 “你到底想干嘛!”尋暉說得非常地沒有底氣,甚至有那么幾分欲拒還迎,表情又是拒絕又莫名帶著幾分爽意,曜遲在床上不如嬴鋒會撩人,但不得不說這么一個平時沒什么表情大帥哥心甘情愿俯首對他溫柔以待時,哪怕身體上感知不大,但心里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你喜歡我這樣?!标走t的唇邊噙著一抹笑意。 尋暉被他帥得有點失神,平時不笑的人一旦笑起來,造成的殺傷力直接指數(shù)上升,不得不說他當(dāng)初跟曜遲在一起除了性格合得來且價值觀相似外,最大的原因就是曜遲的本錢太出眾了。然而就因為這一走神,他沒守住自己的褲子。 略過了曜遲給攻koujiao,攻用手指做受,自己也上場了,但是一直硬著到不了高潮,然后換受2。 嬴鋒想要俯身下去,再撩撥幾下,結(jié)果被曜遲給拽了下來:“他累了。” 嬴鋒氣得面容扭曲,灼白的jingye順著他股間滴落,但跨間的那根還精神得狠,可他看了眼尋暉眼下的青灰,哪怕他求歡再積極,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依然獸性大發(fā)。 尤其是,高潮余暈還沒散盡,尋暉就又開始渾身僵直了。 “怎么回事,不是熬過三天就好了嗎?”嬴鋒著急地問道。 尋暉凍得牙齒直打架,現(xiàn)在他的身體時而如墜冰淵,時而在巖漿中翻滾,抓著床單的手指繃緊到幾乎要斷裂:“誰他媽,跟你說只有三天,那只是最難熬的幾天,一兩個月里都會有發(fā)作的可能,我艸!” 尋暉整個人蜷成了一團,突然而至的胃痙攣讓他剛因情事泛紅的面旁又唰地青白了下去,兩條長眉痛苦地擠在一塊直打架。 他掙扎著抓住曜遲的肩膀:“給,我,你他媽的快給我?!比欢炙坪跬蝗灰庾R到自己在說什么,于是將自己的手狠狠砸到床板,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整個人抽搐得宛若癲癇發(fā)作。 曜遲趕緊抱住了尋暉,頗有技巧地鎖住了尋暉的關(guān)節(jié),避免他誤傷到自己。 忍了好一會,尋暉還是沒忍住,委屈地哭了出來:“阿遲,好疼,我好疼啊!” 曜遲的額頭抵住了尋暉,心疼得如同被刀割一樣:“阿暉,乖,已經(jīng)堅持到這了,我們不要放棄好不好?!?/br> 尋暉僵直的脖子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又睜開那雙盈滿淚水的眼眸:“可是真的好疼。” 曜遲的眼眶也紅了,但他只能一遍遍低聲溫柔地哄至尋暉再一次因為體力透支而睡去。 在尋暉睡著后,曜遲將嬴鋒喊了出來:“你們這些涉黑的,真沒一個好東西?!?/br> 嬴鋒擦掉自己的眼淚,諷刺了回去:“然而我交的稅比大部分民企都高,而且我不欠薪,也不強迫加班?!?/br> “那這次你打算怎么處理?!?/br> “以彼之身還之彼道?!?/br> 半年后,生活逐漸恢復(fù)正軌的尋暉婉拒了醫(yī)院的挽留,選擇退出了醫(yī)生這一個行業(yè),他太容易拿到那些具有上癮性質(zhì)的藥品了, 每一次看到的時候,他都會感覺大腦在誘惑他去服用,所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于是做出了那么一個決定。 曜遲雖然沒有參加,但卻另辟蹊徑撬出了其他情報,官升一職后就不再沖在第一線。 嬴鋒則著手洗白自己手下的黑色勢力,只要能賺到錢,一般人都不會選擇過刀口舔血的日子。 而在一個地下室里,好幾具身體正因為巨大的痛苦扭曲得不成人形,另一邊有研究員正記錄著用藥后他們的各種反應(yīng),而這些數(shù)據(jù)將被收集起來轉(zhuǎn)移至戒毒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