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帶著攻3去見攻2,被攻2當(dāng)著攻3面吃jiba(有蛋)
身體的酸麻和下體的不適讓醒過來的許森整個眼神都是死的。 他試著敲了敲系統(tǒng),系統(tǒng)似乎還沒從劇情又崩了任務(wù)又失敗的自閉中振作起來,對他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他嘆了口氣,努力撐著床沿準(zhǔn)備起身。 然而才剛撐起來,腰就像生銹的螺絲嘎吱響了一聲,一陣酸麻的疼痛讓許森控制不住松了力氣又倒回了床上。 掙扎扭動間,身上蓋著的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他被男人啃的觸目驚心的身體。 胸口全是密密麻麻青紫色的吻痕,兩顆奶子腫的跟石子兒似的,稍微碰觸一下都會刺痛許久,腰上的痕跡更是不能看,手指的印痕十分明顯。 許森還記得昨夜到了最后許南川是如何掐著他的腰進(jìn)行最后的沖刺。 不知道被壓著做了多少次,許久未曾開葷的男人竟然像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xue口都已經(jīng)麻了,已經(jīng)感受不到快感,僅僅只是本能的在異物灌入的時候收緊夾弄,要將異物排出去。 然而這樣的收縮只能更加的取悅男人,只聽見許南川悶哼一聲,緊接著就是一陣失控的cao干。 “夠了……許南川!夠了!”承受不住的許森搖著頭痛苦的喊道。 “還不夠!”許南川毫無章法的橫沖直撞,低頭在許森隨著自己搖晃,滿是汗?jié)n的背脊上吮吸。 “不是說了要給不聽話的壞孩子一點懲罰嗎?肚子還不夠大,爸爸的jingye射的還不夠多?!?/br> “我們繼續(xù)好不好,爸爸的jiba還想被你用sao屁眼強jian,爸爸被強jian的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唔,又要被壞孩子榨出jingye了?!?/br> 媽的這狗男人竟然還有兩幅面孔,一邊威脅著要給他教訓(xùn),一邊又裝成被自己強jian的小白花。 什么狗屁白月光,黑蓮花還差不多。 而且狗男人說的好聽讓自己睡,結(jié)果爽的還不是這狗男人。雖然后面自己也有爽到,但關(guān)于誰睡誰的問題,許森堅定的認(rèn)為是許南川這狗男人睡了自己。 他在床上呆了許久,才慢慢有了力氣爬起來。 身體雖然疼,但好在清爽干凈,許南川雖然前戲粗暴跟剛開葷的餓狼似的,但還是有好好的善后。 就是不知道許南川是什么時候把他送回了房間,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看到。 他胡亂套了一件衣服就出門,一打開就看到許南川臭著一張臉直勾勾的盯著他,幽幽說了句:“你終于知道開門了。” 昨天就是被這張臉蠱惑著開了苞射大了肚子,許森被做的有些心理陰影了,此時毫無防備的看著這張臉把許森嚇得來不及細(xì)想,“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 一晚上沒見到許森的許寧本就憋了一肚子火,電話打了十幾通,房間里也沒人,想要去找許森卻被管家攔著,徹夜難眠,好不容易快天亮的時候睡了一個多小時,一覺醒來就來許森房間找他,卻被這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當(dāng)個垃圾似的關(guān)在門外。 許寧頓時就炸了,狠狠拍著門喊:“許森你給我出來!有本事通宵不回家沒本事出來見我!” 屋內(nèi)的許森被許寧嚎的一個激靈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房間外的不是許南川而是許寧,看樣子對方不知道自己昨晚在許南川的房間過夜。 許森當(dāng)然是不怕許寧的質(zhì)問,甚至因為許南川的出格動作正憋了一肚子火急需發(fā)泄。 他正準(zhǔn)備開門和許寧來場激情battle,一伸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都是一連串觸目驚心的印子。 許南川這個禽獸! 他又忍不住罵這狗男人了。 也慶幸撞上的是許寧這傻逼,要是撞上別人被發(fā)現(xiàn)痕跡他還真不好解釋。 許森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風(fēng),確定把痕跡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這才開門。 本來要大罵的許寧一見許森這副全副武裝的架勢,愣了一下。 “你干嘛?” 許森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我冷?!?/br> 被許寧毫不留情的拆穿,“狗屁,外面30幾度,你房間連中央空調(diào)都沒開,哄鬼呢?” 許森:“……” 這傻逼有時候意外的不好糊弄。 于是許森決定顧左右而言他,反問道:“大早上你來我房間干嘛?找打?” 提到這事許寧就來氣,很快就把剛才的問題拋來,“你還好意思問我!說,昨晚哪兒去了?” “去哪兒還要跟你說?”許森冷笑著回應(yīng),他不認(rèn)為自己有義務(wù)向許寧匯報,而許寧也不配對他說教。 然而許寧不依不饒,雙手撐著門邊,似乎許森不老實交代就不讓許森離開。許森被煩的不行,肚子又實在很餓,只能敷衍的搪塞了句,“去酒吧玩了?!?/br> 他本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這樣的說辭勉強能說得過去,可許寧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不僅不相信還敏銳的可怕。 “昨天是許南川的生日,從小到大你不僅從來沒有缺席連禮物都是精心準(zhǔn)備,如今你告訴我去酒吧玩?這話你自己信?我看,昨晚是在你那小情人家里過得吧。” 確實是小情人,還是個喜歡說sao話,喜歡被自己強jian的小情人。 當(dāng)然許森不敢把真相告訴許寧。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 許森剛要反駁,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手機的電量意外的持久,被許寧打了一晚上也沒關(guān)機。 許森對著許寧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后就走到床上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微微愣住。 他的狐朋狗友很多,但為了讓自己之后被趕出家門能夠孤立無援,所謂的狐朋狗友更像是他的狗腿子平日里呼來喝去,那群人對他一直都很有意見但礙于他許家小少爺?shù)纳矸莶桓曳纯埂?/br> 這群人是不敢給他打電話的,因此許森以為會是許安,再不濟也是許南川那狗男人打過來sao幾句,沒想到竟然是穆南瑾。 劇情里這家伙找了許安,對許安一見鐘情后他倆的戲份就到此為止。許森不由想起已經(jīng)崩了人設(shè)的許南川,眼皮一跳。 別吧,他承受不了二次打擊。 因為許寧在旁邊虎視眈眈,原本不想接的許森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小森嗎?” 他和許寧靠的近,電話聲音意外的大,即使不開免提許寧都能聽見。 一肚子火的許寧酸了吧唧的冷哼一聲,“叫的可真親熱?!?/br> 許森沒理他,而是回答電話里的穆南瑾,“是我,有事嗎?” 他刻意用上冷淡的語氣,然而對方仿佛沒有察覺到許森的疏遠(yuǎn),略顯歉意的說:“是這樣,上次你不是給了我一張黑卡,讓我隨便刷嗎?那天酒喝多了,我一不小心似乎把卡刷爆了?!?/br> 許森:“……”你還有臉提啊! 事實證明穆南瑾不僅有臉提,甚至還補刀,“你不會怪我吧,小森?!?/br> “呵呵?!?/br> 許森心里mmp,恨不得把這畜生大卸八塊,臉上卻只能笑嘻嘻,昧著良心說:“當(dāng)然不會,我說了讓你隨便刷。” “可是我總覺得對不起你,要不這樣吧,小森你來我們常玩的酒吧,今天我請你。順便再把卡還給你。” 許森本來想說不用了,但一聽穆南瑾要還他卡,又把婉拒的話咽了回去。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急于擺脫許寧的質(zhì)問,于是答應(yīng)了穆南瑾的邀約。 掛斷電話,一抬頭又看到許寧直勾勾的看著他。 他倆的對話被許寧聽的清清楚楚,昨天許森才夜不歸宿,今天又被約出去,擔(dān)心許森又夜不歸宿的許寧說什么也要跟著一起去。 許森也不知是出于對穆南瑾的忌憚還是厭煩了許寧的糾纏,竟然答應(yīng)了許寧的要求。 對于許寧的到來穆南瑾沒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滿,他還約了幾個許森都認(rèn)識的狐朋狗友,幾杯啤酒下肚,一群人就開始起哄要來玩游戲。 許森對這種游戲一向興致缺缺正打算拒絕,就聽穆南瑾小聲道:“我最近學(xué)了點東西,你不是很嫌棄他嗎?我可以讓他安靜?!?/br> 許森秒懂穆南瑾的意思,許寧的確煩,即使順著許寧的意思把他帶到酒吧還是停不下喋喋不休的嘴。 矜貴的大少爺幾乎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氣質(zhì)和這里格格不入,一群人知道他是許森帶到的人后想去結(jié)交他也被他的眼神逼退。 原本高漲的氣氛因為他變得有些緊張。 于是許森點頭答應(yīng)參加游戲,見許森參加許寧自然也跟著參加,很快他就被許森聯(lián)合穆南瑾一同灌醉。 許寧酒量很差,但酒品意外不錯,喝醉了不吵不鬧,縮在角落里睡覺。 許森也在游戲里被灌了許多酒,腦袋暈乎乎的,加上他身體本來就沒恢復(fù)還很疲憊,聽著旁邊的呼嚕聲竟然頭一歪也跟著睡了過去。 睡夢中似乎感覺到有只手捏開了自己的嘴,緊接著有什么東西塞了進(jìn)來,在嘴巴里亂動。 許森不舒服的皺眉,想用舌頭將嘴里的不速之客推出去。身下似乎也淪陷,一只手隔著褲子描著他jiba的形狀,在摸到他guitou的時候,甚至用手指去摳刮guitou上噴精的小孔。 敏感的小孔被布料摩擦著,緊接著身下一涼,褲子似乎被人脫了下來,被過度使用過的jiba軟趴趴微微晃動了一下,胯下全是觸目驚心的痕跡,脫下他褲子的人微微一愣,似乎沒料到會是這副情形,然而下一秒又低下頭許森的jiba含進(jìn)嘴里。 強烈的刺激終是讓許森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穆南瑾埋在他的胯下專心致志的吃著他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