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流星雨(初ye粗暴凌ru,他人旁窺插xue)
當(dāng)沈澤回到座位上時,電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很久,保潔員開始從前面清理座位上的垃圾,杭青安靜地坐在座椅上,面頰雪白,漆黑的瞳仁映著頂上的小燈。 “電影最后怎么樣了。”沈澤于是問道。 “很好的結(jié)局?!焙记噢D(zhuǎn)過頭來,微笑道:“女孩接受了自己的不足,但不再猶豫了。她選擇抓住自己的愛人。而男孩始終等待著她?!?/br> “……嗯。”沈澤站起身,走下階梯,但卻發(fā)現(xiàn)杭青依然坐在那里?!澳悴蛔邌??” 杭青這才像是忽然發(fā)現(xiàn)似的,微微驚愕般地張開嘴。她有些抱歉地笑了笑,走到沈澤身邊,抬手整理自己鋒利的裙擺。 沈澤并不以為意,與杭青一起走出電影院,燦爛到有些殘酷的陽光照在身上,雪白而明烈的,仿佛能把裸露在外的皮膚燙起水泡。兩人在街頭揮手告別。 “晚上的修學(xué)活動,你會來嗎?學(xué)校組織的?!彼诖藭r問,“聽說在流星雨來臨的一瞬許下愿望,一切都能心想事成。” “會的。”杭青寧靜地看著他,“我有一個很大,很大的愿望要許。” “關(guān)于我嗎?” 杭青詭秘地笑了笑,“不止你?!?/br> 她離開了。電影散場是十一點,現(xiàn)在是十一點二十分。下午六點,所有長藤高校的學(xué)生將在校前的禮壇集合,觀看一場仙女座流星雨。沈澤作為校長的長子,自然不能遲到。 但他還有些事情要做,而在做這些事之前——他需要洗一個澡。天氣很熱,而他有一些輕微的潔癖,黏膩膩的衣物沾著皮膚,容易讓他下意識地回憶起那個炎熱潮濕的夏天。 他向杭青告白了,在一個同樣的夏夜。杭青纖細(xì)素白的手掌捂著嘴唇,在被沈澤觸碰到肩頭的一瞬間,她搖了搖頭,止不住地干嘔起來,伴著窒息般的啜泣。 “對不起,我不是處女了?!彼陉D闐的眼睛看著他,像是一對玻璃珠。 “我厭惡一切來自異性的肢體接觸?!彼稽c一點地掰開沈澤的手指,“對不起……真的對不起?!?/br> 沒有男性可以抗拒這種脆弱的美麗,這種極端激起保護(hù)欲與自尊心的東西。沈澤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動搖,但某種決心愈發(fā)堅定。 就像面對著一個櫥窗中的瓷偶,精細(xì)的鎏金與典雅的花紋讓你望而卻步,但當(dāng)它跌落進(jìn)塵土,漂亮的裙擺上出現(xiàn)蜘蛛網(wǎng)般的裂紋,你便能自然地把它撿起來,擦掉那些塵埃。它容顏的美麗并未因此衰減,因為它折損的部分,于你而言相對無關(guān)緊要。 相反,裙擺的裂紋可以重新填充黏合,碎裂的裙角可以拼回。它的缺憾會提醒你它舊日的美麗,你會滿帶憐惜地?fù)崦膫?。但如果此時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永遠(yuǎn)不會屬于你的,完美的瓷偶,你又會做什么呢? 那天晚上,沈澤原本想把杭青送回她家,但杭青抗拒非常,只能把她帶回自己的家里。那個時候,林奈早已取得了舉薦保送的名額,他家境并不是很好,因此受沈澤校長父親的邀請,前來輔導(dǎo)沈澤的功課。 他雪白圓潤的腳趾踩在漆黑的木地板上,隨著走動泛出粉紅的血色。林奈坐在他的書桌上,一只手按著晦澀難懂的題目,足尖時而不耐煩地連連踢著沈澤的膝蓋,沿著寬松短褲的褲管,甚至能看到豐腴柔軟的腿根。家里的空調(diào)恰巧壞了,林奈的頭發(fā)在腦后攏成一個丸子,但一側(cè)的墨色額發(fā)不太服帖,自臉旁垂落,肆意亂翹著,一點發(fā)絲黏在瑩白光潤的臉頰旁邊,被鉛筆卷起,又放下,卷起,再次放下。 思考方法和學(xué)習(xí)方式可以模仿,但思維永遠(yuǎn)無法一比一還原。林奈的思維屬于真正的天才,沈澤想要去追,但永遠(yuǎn)是趕不上的,只能看到一個遙遠(yuǎn)的背影。他從遠(yuǎn)方轉(zhuǎn)過頭來,沖沈澤大笑,淡粉的唇瓣里微微露出晶瑩雪白的齒粒,眼睛彎彎,漆黑的一側(cè)額發(fā)被風(fēng)吹得飛舞,腦后的發(fā)團(tuán)亂糟糟的。 林奈努力地想要讓沈澤理解他的講述,他淺淺地皺著眉,臉上是難得的耐心神色,而這種天真的疑惑激怒了沈澤。他開始想讓林奈閉嘴,而林奈抿著嘴看他,像是不太明白自己的竹馬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這其實是一種傲慢,來自天才的,自以為是,天真愚蠢的傲慢。 他柔軟細(xì)膩的足尖蹭在微汗的皮膚上,接著仿佛像是碰到了什么灼熱的東西,雪白的腳趾動了動,飛快地縮了回去。林奈幾乎驚慌失措地看著沈澤,好像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竹馬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接近成年的男性。 “你……”他的嘴唇微啟,泛著濕潤的水光,似乎想說些什么。這個夏天實在太熱了,林奈其實剛剛沖完涼,嫌找衣服麻煩,套的是沈澤的籃球服,白色的,上面寫的是“6”。 沈澤的身量比他大一號,那件無袖籃球服他穿得松松垮垮,露出鎖骨與大片胸前的皮膚。無論從腋下的開口還是從寬大的衣領(lǐng),都能看到一片柔軟凝白的奶rou,兩顆纖細(xì)的淡紅乳尖將單薄的衣料撐起弧度,像被吮過般大,有時候衣領(lǐng)滑得太下來,便能看到一點胭脂般的乳暈。 林奈抿了抿唇,惱怒道:“你快寫啊,做不到可以說……” 接著的半句變成了驚喘,沈澤把他按在了書桌上,兩腿掰成一個分娩般的姿勢,不耐煩地撕咬林奈的嘴唇與胸前的乳rou。林奈試著踢蹬,但這種反抗根本不起作用。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無助地瑟縮著,卻在手指的不斷攪動中得到了生澀的快感,一股股地淌出汁水。 “不要……不要……”林奈徒勞地?fù)u著頭,哭泣的聲音近乎尖銳,“阿澤……不要嗚……我不行……哈啊啊好難受,別碰要尿了!”他哭得幾乎快背過氣去,單薄的胸膛不斷起伏,面上滿是潮紅與淚痕。 沈澤的手掌很大,可以覆蓋住林奈的整個陰部,他的掌根緊貼著青澀的性器,無名指與中指在林奈的后xue里攪動著,光看那一處地方,以及不斷涌出的yin液,活像是女人在自慰。柔軟的腸rou被搔弄得發(fā)狂,對入侵者報以熱情的吮吻。 林奈的哭泣越來越急促,最后甚至到了近乎癲狂的抽泣,像是舒爽到了極致。他眼睛上翻,紅舌微微吐出,沈澤在他高潮的一瞬間扼住了他的脖頸,窒息的快感讓濕熱的體腔無序地收縮著,幾乎是像女人潮吹一樣噴出大量yin液,順著掌根不斷流下來。 “像長了個逼一樣?!鄙驖筛降剿?,語氣惡劣道:“用手指玩就能噴這么多水,你就是個只配被男人cao的婊子?!?/br> 而林奈的眸光一片渙散,像是被弄傻了一樣。直到沈澤挺腰,把那一根粗大的jiba送入他的xue內(nèi),他才像是反應(yīng)過來一樣,嗚嗚咽咽地尖叫起來。 他幾乎是被cao進(jìn)去的一瞬間就噴了,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在哭些什么。柔軟緊濕的腸壁纏裹著粗碩的jiba,賣力地侍奉著guitou,不斷地分泌yin液。沈澤cao得舒服,心頭暴虐的欲望脹大到了極致,示意林奈夾緊些,手掌掐弄雪團(tuán)一樣的臀rou,捏出青紫的印子,接著又嫌不夠,狠狠摑了幾掌。 林奈被打得睜大了眼睛,兩行眼淚順著潮紅的臉頰流了下來。他實在受不住這樣的快感,哭噎著咬緊了頰邊垂落的發(fā)絲,此時紅濕的舌尖顫顫巍巍地掛在唇角上,隨著cao弄淌下一絲晶瑩的唾液,發(fā)絲也吐了出來,和著涎水黏在白皙的面頰上,簡直有些可憐。沈澤去叼那一點舌尖,身下cao得更狠了。 他把林奈的雙腿抬高到了極限,兩只雪白赤裸的腳掌無力地拍打著沈澤的肩胛,在狂風(fēng)暴雨般的cao干中搖搖欲墜,像是一對柔弱的白鳥。林奈被cao得目光放空,腰臀甚至學(xué)會了搖擺著追逐快感,原本因快感而過度放大的瞳孔劇烈地收縮起來。 房門沒有鎖,杭青站在門前,漆黑的眸子看著他們兩人的交媾,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多久。 被cao得崩潰的樣子,哭泣著說不要的樣子,xiaoxue噴出來的水打濕了桌面的樣子,因為欲求不滿主動索吻的樣子,主動打開大腿說sao婊子要吃jingye的樣子…… 都被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