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 申請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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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系統(tǒng)能在唐徹的攻勢下保持絕對的安全,也沒有人能真正揣度得了唐徹的目的。如今張錦之在研究所徹底失勢,大半都拜唐徹所賜。 他穿著休閑,雖然已經(jīng)五十多歲,看起來卻像是三十出頭,俊逸出塵,氣質(zhì)極佳,神色卻很冷。學(xué)界對他多有報道,卻很少有人清楚他的生活。他此刻正在用一部手機黑進研究所地下城,像平常對話一樣對遠(yuǎn)在地下十九層的張錦之發(fā)出最后通牒。 媒體在唐徹身后很安靜。出于對這位在學(xué)界地位超然的人的尊重,他們只是沉默地記錄著他的每一個瞬間。唐徹,代表的就是學(xué)界最慎重的、也是最高級的態(tài)度。他無需說什么,就已經(jīng)擺明了整個學(xué)界對待張錦之封殺的堅決態(tài)度。 此前早些時候,顧徽接通唐徹突然打來的電話。唐徹用他一如既往的冷凝語氣告訴他,張錦之將在兩小時后對他發(fā)難,很可能是把他藥暈。顧徽一頭霧水,他剛和季心談妥今年年終的經(jīng)費問題,正打算把陵城新送來的報告看一遍,唐徹的話十分沒頭沒尾,卻讓他成功在兩小時后成功“假暈”了過去。 季心是在顧徽“假暈”以后接到的電話,唐徹和季心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直到國安在一次反恐行動中遇到敵方瘋狂反擊,季心才見到了這個人。唐徹的能力有如神助,力挽狂瀾,直接封死了對方的一切通信,誤導(dǎo)敵方自相殘殺,自此在國安一戰(zhàn)封神。唐徹在電話里告訴季心,帶著槍把張錦之逼緊一點,咬死了張錦之軟禁顧徽,最好讓張錦之狗急跳墻,把季心也關(guān)起來。 季心覺得唐徹簡直就是開玩笑,但出于把顧徽撈出來的目的,依然還是走進了研究所。 木清的文件,正是在張錦之發(fā)難前一小時突然出現(xiàn)在華國中央總署的。那份與錢景萊進行交易的完整文件,清晰地記錄了他全部的罪行,也把張錦之最后的遮羞布扯開,無處遁形。 從那一刻起,一切變得透明,“佛”的存在似乎變得無足輕重??偸鹪谑盏轿募笳鹋?,任命唐徹為特殊行動研究所臨時所長,一切開始反轉(zhuǎn)。 “佛”終于慢了一步。 直到唐徹將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佛”才終于將文件通過匿名地址公之于眾,當(dāng)網(wǎng)上剛剛開始開場的時候,唐徹已然像織好網(wǎng)的蜘蛛,等待在研究所附近的咖啡館里,翻看著自己兒子的申請材料。 等記者到達研究所門口的時候,唐徹緩緩走出咖啡館,用一副剛度假回來的樣子拿出了自己的學(xué)界會長證件。 “我是唐徹,學(xué)界會長,現(xiàn)在受總署批復(fù),受任特殊行動研究所臨時所長,請大家跟在我身后,保持安靜?!?/br> “佛”慢的這一步,直接令局面傾向了唐徹。 隨著張錦之被捕,那些被張錦之秘密購買的人全被找到。那些不完整的尸體被一一收殮,核對DNA后交給了他們的親屬,安葬在各自故鄉(xiāng);那些被當(dāng)做培養(yǎng)皿和實驗體的人被送到醫(yī)院搶救,卻大都沒法撐過去,在人群簇?fù)砘蚴枪陋氈杏肋h(yuǎn)離開世間。 “佛”的步伐徹底被阻,特殊行動研究所卻借此煥然一新。顧徽由于管理失職被降職,調(diào)到實驗室做了閑職,唐徹在清一色的支持中成為研究所真正的掌權(quán)者,自此,研究所不再獨立于學(xué)界,全在唐徹管轄之中。 唐徹的俊逸和超凡早已是華國人盡皆知的事實,他在華國的影響力甚至能與一個區(qū)的政府相提并論。早在許多年以前,這個華國最年輕的學(xué)界會長就博得華國各界的關(guān)注,無數(shù)的年輕人以唐徹為偶像,出眾的外貌和頂尖的能力更使得他成了無數(shù)人的“夢里人”。這些“美夢”都在唐徹和謝歡語的婚禮上畫上了終止符,卻擋不住人們對他的崇拜隨著唐徹的成就與日俱增。 張錦之的被捕非但對特殊行動毫無影響,甚至讓唐徹的形象越發(fā)高大偉岸起來。 “將計就計,‘佛’滑溜不好抓,他就反過來把‘佛’搞壞研究所的計劃堵死,不愧是唐徹”黎方舟作為特組組長,在把張錦之的事丟給季心以后就開始清閑,唐聿卻沒閑著?!胺稹睂⑽募己蟛痪?,他就回到特組辦公樓,坐在辦公桌前不停寫著材料,不久前才發(fā)給研究所。 “你怎么老是那么多材料要寫?我們這些基層螺絲,要學(xué)會勞逸結(jié)合,停止內(nèi)卷”黎方舟坐在唐聿旁邊的辦公椅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努力勸唐聿及時行樂。 “我也不想寫,你給上頭申請申請,我說不定就不用寫了” 黎方舟一想到寫材料就汗毛豎起:“算了,你還是卷吧” 唐聿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轉(zhuǎn)移,給了黎方舟一個大白眼。 研究所的回信來得很快,唐聿有些緊張地點開,馬上就一臉憂郁地向后倒在椅背上。 “怎么了?”黎方舟非常好奇,是什么回信能讓唐聿反應(yīng)那么大 “我的留任申請又被駁回了” “怎么,換了所長還是不成?” 唐聿嘆氣: “就是因為換了所長才更不成” 黎方舟不解:“這唐徹新官上任,何必為難你一個剛來的研究員?” 唐聿沉默,他的沉默不像是生氣,倒像是在鼓足勇氣說話,等醞釀好情緒,他才開口: “唐徹,是我爸” “!?”黎方舟瞪大了眼睛:“唐徹是你爸?那你mama不就是……” “對,謝歡語,那個‘世界邊界’,是我媽”唐聿點頭,解釋道:“他們不喜歡我在外面提他們的名字,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黎方舟以前就知道唐聿是書香門第出生,知道他有一對做教授的爸媽,卻沒想到,這對爸媽的級別居然是華國天花板。他開始重新考慮唐聿的金貴程度 “我追你,不會被你爸直接砸錢讓我滾吧?就是……那種霸道總裁戲碼……” “哈哈哈哈”唐聿被黎方舟逗得大笑:“我爸沒那么無聊,他要真想管我,你當(dāng)年離開倫敦的時候,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唐聿意有所指地看黎方舟 “……”黎方舟無奈地?fù)项^:“我不知道你的權(quán)限能不能知道,既然唐徹是你爸,這事你也許可以問他” “我現(xiàn)在是研究所A級研究員,權(quán)限高于你,三年來,沒有找到任何你的調(diào)離信息,這種情況下,要么你就是躲我,要么,你就不只特組組長那么簡單”唐聿雙眼含笑,站起身湊近黎方舟,問: “所以,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