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乖,放松點H
一吻方罷,兩人抵額對視,情欲滿滿,情意綿綿……耳邊傳來陳鄄的喘息:“瞧,我也醒了……” 向下望去,磨蹭在一處的某物,一方已顯頹勢,一方卻正斗志昂揚。 秦真突然菊花一緊,直覺不妙,上一次的痛感仿佛又要重現(xiàn)。 “不如……我用手幫你…”秦真祈求道,捧住陳鄄臉龐,溫柔的送去一只吻。 陳鄄有些敷衍的回應著,小施懲戒,狠狠咬了一口脖頸,又惡意地頂了頂胯下,活躍的小獸難耐地在入口逡巡。 秦真向后挪了挪臀,卻立馬又被陳鄄拖著大腿拉近,小方桌被rou體摩擦,發(fā)出刺耳的“格嘰”聲。 “不行?!?/br> 態(tài)度真是強硬啊。 “用手……嗯?” “不行……或許這里也可行……”陳鄄點了點秦真的唇珠,他的唇形很漂亮,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陳鄄挑眉看他,示意用這里。 秦真閉眼試想了一番,覺得自己可能無法像陳鄄那樣自如地下口,他實在勉強不來自己做這樣的事。 可轉念一想,為何陳鄄卻愿意為自己做呢?難不成是真愛?秦真立馬惡寒地甩了甩頭,不可能不可能…… 直覺自己沒有退路了,秦真老實地躺在方桌上,熟練地勾住陳鄄腰身,眼睛一閉,視死如歸的模樣。 陳鄄好笑地望著他,將人抱起來翻了個身,使秦真趴在桌子上,一手擒住腰,一手掐著后頸子,一副頗具侵略性的姿勢。 秦真有些慌張,還有些屈辱,哦,這該死的自尊心…… 被壓住的某人費力地扭頭向身后望去,齜牙咧嘴沖陳鄄喊道:“你悠著點!” “唔,會溫柔的…真真?!?/br> 真真?秦真慫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從沒人這樣叫過他。 不過,從他嘴中念出來,其實……也意外的好聽。 預想中的痛感并沒有到來,感受到身后陳鄄細密的濕吻和后庭的捏揉,秦真略微松了口氣。 陳鄄貼身上來,拂開秦真的頭發(fā),舔了舔他的耳垂,輕聲道:“乖,別僵著…放松……”秦真迅速地紅了耳根,耳邊的呵氣不止,癢的他脊椎一陣酥麻…… 陳鄄如法炮制用了潤玉膏,將自己與秦真都涂抹妥當,扶著胯下巨物緩慢推進,如約感受到那股緊致。 怕身下人過于緊張,自己難以進入。陳鄄溫柔在秦真股溝上下輕撫,想要慰藉他,使之放松。 入口打開,緊致艱澀,兩人都繃著一股勁兒。 秦真死死摳住小方桌,如果有指甲,此時桌沿一定滿是刮痕。 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撞擊自身后襲來,秦真臀后又爽又痛,忍不住扒著桌子向前逃走,卻被陳鄄輕而易舉地一扯,反而刺入的更深。兩股戰(zhàn)戰(zhàn),腿腳哆嗦,秦真被cao弄地站不住地,快要癱軟下來。 陳鄄索性直接將他整個人送上桌子,兩腿彎折置于桌面,形成一個更加屈辱受虐的曖昧姿勢,秦真悔恨地留下兩行清淚……一朝失地,終身被壓啊…… 某人委屈地咬緊嘴唇,憋住即將出口的喘息聲,心思雜亂如麻,已經開始盤算起小九九來,以后一定要翻身農奴做主人! 感受身下人的分心,陳鄄狠厲地用力攪弄,一個毫無預料地巴掌響亮地拍在秦真渾圓緊致的臀上。有力地緊縮突地襲來,陳鄄差點沒忍住被他夾的繳械。 秦真突然愣住,震驚、屈辱、難耐、茫然……一一在他臉上浮現(xiàn),最終還是漲紅了臉,眼睛都帶了血絲,抓了陳鄄的手就開始啃咬。 這家伙…這家伙!真是太會蹬鼻子上臉了!居然敢打自己??!!這已經不僅僅是屈辱了,這是赤裸裸地被人單方面掌控啊! 秦真使勁地撲騰,想要逃開。 “媽的!我艸你大爺陳鄄!你敢打我?!爺不干了!” 陳鄄輕而易舉擒住秦真雙手,反掣于他背后,整個人便動彈不得了。仿佛解鎖了新技能般,陳鄄接連幾巴掌直呼在秦真臀上,形成幾個左右對稱的紅色巴掌印。 每一個巴掌都驚得秦真后臀一窒,將陳鄄狠狠繳緊,趁著這股勁兒,陳鄄輸出地越發(fā)迅速,毫不顧惜地往里沖刺,xuerou翻飛…… 無辜的小方桌被壓得吱吱作響,四只木頭腿晃晃悠悠,搖搖欲墜,整個桌子早已偏離原地,因著陳鄄的撞擊,在地上劃出幾道凌亂的痕跡。 “看來你的嘴巴也不能閑著了?!标愛彩莻€不愛聽渾話的人,什么腌臜臟話、yin言浪語他是最說不出口的,偏偏這個秦真說話是個口無遮攔的二流子,激得他是又愛又恨。忍不住又給屁股上來了幾巴掌,好好教訓一番。 聽了這話,秦真嚇得連忙閉嘴,生怕他又說出什么讓他用嘴幫他之類的話來。 明明手下也沒多用力,可秦真卻偏偏做出一副受了多大疼似的表情來。 陳鄄正值關鍵時刻,卻也怕真的打疼了他,便收了手,憋著一股勁兒,努力地幾番沖刺,兩處相撞拍得“啪啪作響”,而后,陳鄄伏在秦真背上,緊緊摟住他,幾下抽搐全然釋放于體內。 一息作罷,陳鄄仍深埋其中,不愿退出。 “以后…不許在我面前說臟話?!表斄隧斏硐氯耍奥牭經]有?” 秦真長舒了一口氣,奄奄道:“知道了……困了?!?/br> 陳鄄將人轉了個身子,從桌子上撈起來摟在懷里,向床榻走去。 秦真不舒服地扭了扭臀,“不舒服……你快出去?!?/br> 陳鄄撥開秦真額前的汗?jié)竦念^發(fā),湊過去輕輕啄了一口。 “安分點?!?/br> …… 倏爾燭火一滅,窸窸窣窣的聲音中,只聽見床榻咯吱作響,帷幔落下…… 黑暗里,陳鄄自背后扣住秦真,將頭顱埋在他脖頸處,深嗅了一口。 “睡吧,真真。” “嗯……”秦真打了呵欠,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