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出血我們就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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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榮...先生......” “榮先生...慢點...慢點行嗎?太快了...我跪不住了...求您...啊...嗯哈...??!慢...” 小孩跪趴的身體形成一條絲綢般的曲線,觸感也讓人愛不釋手。我將人固定在下身后入,不停地侵犯那處子之地,“小晨,你可比我想的耐cao多了。” 他跪在床上不敢動,盡力忍著我用了十分力的頂弄,叫床中不時傳出痛苦不已的悶哼讓我更想玩弄他這副已經(jīng)青紫的軀體。 我的那位好友真是給我送了一個滿意的玩物。 “孩子,時間還早,先用嘴伺候一次?!?/br> 他聞言沒有過多的遲疑就緩慢轉(zhuǎn)過上身,像只慵懶喝醉的大貓向我爬來,而后雙手壓在床上,仰頭吞入我的陽物,吮吸間我就射進了他的嘴里,白清晨年齡太小,滿身清純氣,又因為那凌厲的眉峰深邃的雙眼讓本該嬌媚的長相多了絲冷淡,可他現(xiàn)在滿眼情欲,渴求男人的樣子真是太過放蕩yin賤,紅著臉伏在我腿間極盡卑微的媚態(tài),徹徹底底滿足著褻玩他的人的征服欲,卻又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別人更加得寸進尺的施虐于他。 “我很滿意”我獎勵地摸了摸吃下jingye的他,又帶著他下床繼續(xù)下一個玩法,“就這樣,乖,上身趴好。” 我讓他上身伏在我臥室里間的一張紅木長桌上,雙腿分跪在兩個1米多高的四腳方凳上并用身子綁死,他雙腿大開,只能依靠上身支撐借力,接著在他身下鋪了一張粗勵的大紙,這是我閑時練字的一種特質(zhì)的粗麻紙,現(xiàn)在都用來玩兒他了,最后讓他張開嘴,里面放上了碎冰塊和一個固體凝膠,“小晨,結(jié)束的時候不要讓我看到凝膠上有牙印?!?/br> 他已經(jīng)流著淚失神地張著嘴,里面軟紅一灘,只能可憐地微不可查的點頭。 我這才走到他身后,站在兩凳之間重新開始干他,剛才的一次來的狠,他的洞口還沒合上,站姿能讓我過于粗長的陽物全部進入,到一個奇妙的深度,他的呻吟在我一次次頂入時直接從喉腔發(fā)出,我知道他不敢讓張著的嘴動一下,被cao的時候他雙腿打顫不穩(wěn),幸好我提前綁死了,讓他不能動分毫,不然現(xiàn)在他一定摔下來掃我的興了。 “嗯...唔...”白清晨的呻吟漸漸變得痛苦,我笑著猜測,應該不光是我干到了他身體的極深處,還因為他被那張紙磨的開始疼了。 “小晨,用手抓著桌子邊,會穩(wěn)點?!?/br> 他毫無反抗之力,撅著屁股被我上著,上身又被我死死壓住不能離開桌面,他在桌子上來回摩擦,聽到我發(fā)話只能照做。 小孩有一雙漂亮的羽翼般的肩胛骨,會隨他的動作而伸縮,并生出一條誘人的曲線,此刻長臂舒展,映著深紅的長桌,陳白的大紙,看起來像一副仙人做的畫,美輪美奐,極盡妖媚。 抓著寬厚桌沿的手緊緊用力,指節(jié)泛白,看得出人忍耐的有多艱難。 我就這樣干了他一個多小時,射入他兩次,他不斷像受傷的野獸般痛吟,jingyeyin靡地順腿根往下流,滴到我這內(nèi)室黑色的地磚上,弄得我多少有了點不忍,只能縮短原計劃,“小晨,再忍忍,等你的rutou出血我們就結(jié)束?!?/br> 他說不出話,但我感到他身體僵住了,直到我重新開始在他身后聳動。 我又抽動了幾十下,第三次射給他時往旁邊看,見到那極易浸染的紙上蔓延過來紅色,我才徹底放過他。 確實耐cao不耐玩,還沒兩個小時,他的腿就沒了知覺,一解開繩子就往我懷里倒,慢慢伸開的腿像得病了一樣痙攣,上面全是被繩子勒出的血痕,嘴也閉不上,口水從嘴角留下,我一看桌子上還有一灘,頓時摟著他就笑了,“怎么流了這么多?”我掏出凝膠檢查,果然完好如初,真是聽話又能忍。 最后我才檢查他的身前,從脖子往下到腹部全部通紅,多處磨的有了血跡,最讓我滿意地還是他的兩顆乳粒,已經(jīng)從粉紅到深紅,腫得像葡萄那么大,破了層皮,正留著殷紅的血,我一捏,小孩就疼“嗯”聲皺眉蜷縮身體。 我吻了吻他滿是冷汗的額頭,夸他,“小晨,做的很好,把地上地jingye舔干凈就結(jié)束了?!?/br> 我看著他乖巧地跪好發(fā)抖的腿,像我教的那樣作狗狀在地上爬著舔干凈黑色地板,又哀求地爬到我懷里,非常滿意,親了親他蹙著的眉,一把抱起了他。 我親自帶他去洗漱,給他排盡后面的jingye,沖水時發(fā)現(xiàn)對準他受傷的rutou,那里就會挺立發(fā)抖,很有趣,多玩了會兒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昏在浴缸角落。 我趕緊抱起人擦干放到床上,想叫林厚來但實在太晚太困,緊著時間陪他睡了三四個小時打算第二日一早就喊了人來。 林厚是個見多了,口無遮攔的。 “榮爺您這都快玩兒爛了才舍得叫我?” “先上藥吧?!?/br> 不知道小孩臉皮子薄還是怎么的,只把頭側(cè)在我臂彎里睜著眼一句話也不說。 “這不在上呢嘛,幸好這天涼了,要是早幾個星期這樣玩兒,小孩這兩顆就別想要了。” “呵,要是真治不好你也別干了?!?/br> “不是這干我什么事兒啊?!”林厚不滿地瞪了我一眼,我也習慣了他,沒說什么,“下次早點喊我,我多敬業(yè)啊,保管馬上到。”邊說邊專心地拿著棉簽和藥膏涂抹白清晨兩顆慘不忍睹的乳粒和前身的擦傷,完了又纏上了厚厚的白紗布。 我這才皺眉,“這么嚴重?” 林厚埋頭干著,沒立即應我,“孩子,放心,叔給你治好啊。”安慰完小孩才看我,“腿上的傷也有點破皮但不嚴重,只是這幾天他不能出汗也不能洗澡,先讓他用嘴伺候幾天,別發(fā)炎了?!?/br>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還不讓他養(yǎng)嗎?弄好就趕緊滾吧。” 說著就起身下床送他走,臨出門時,卻意外地聽到全程呆滯無神的小孩啞著枯皮似的嗓子說了句“謝謝醫(yī)生” 林厚一愣,方才咧嘴笑著往外走,邊走邊問,“這才多久怎么就想通了,你還真會教。” 我點了支煙,“沒教,小晨不是個傻的,一點就透?!?/br> “他這背景,也由不得他?!?/br> 我同意道,“都說當了婊子不立牌坊,話是難聽了點,在外人看來倒是這么個理,只是他還真不大,少點束縛自己看的開才能走的更遠?!?/br> 林厚準備上車,聽到我的話哈哈一笑,“你還擔心人離了你就不活了?趕緊回去看著吧?!?/br> “你快走吧,替我向你父親問好。” “知道了?!?/br> 我再回屋時,小孩閉著眼假寐,見我也躺下,乖順地移到我伸開的手臂上,我曲起小臂摸了摸他的頭,“再睡一覺?!?/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