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傷藥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真少爺是賣身男妓、扭瓜記(總攻,BDSM)、在飛行棋游戲中靠doi為生、哥哥把弟弟暗戀的清純家教*成yin蕩母狗、反派美人過于敏感、腦洞合集、見色起意、自救(np哨向總受)、將變態(tài)調(diào)教成狗(主攻快穿)、嬌嬌
“啊——!”夜里,慕思柳的房間又傳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叫聲。只不過,這一次,這些擾人清夢的聲音聽上去更為慘痛一些。 房間里,西裝革履的單哉夸坐在白花花的屁股上,面無表情地審視著赤條條的青年,以及印在上面的青青紫紫。 單哉的身邊放了不少瓶瓶罐罐,那都是他從陶萬海那邊收來的傷藥,本來以為用不太上,沒想到竟能成為懲罰壞孩子的刑具。 單哉拿起一只瓷瓶晃了晃,看到上邊貼著“淤青,外敷”幾個字樣后,便咬開瓶蓋,將那淺黃色的油滴倒了在手心。 “嘶……”火辣辣的刺痛感自手心傳來,這還是單哉穿越之后第一次感受疼痛。 藥性不小啊。 單哉想著,將那黃褐色的油滴一點點地倒在青年的背部,就感受到身下的肌rou瞬間繃緊起來。 “唔……”慕思柳咬緊牙關(guān),不想發(fā)出痛呼讓男人看不起,但單哉就是存了心要整他,粗糙的手掌撫上他光滑的背部,順著蝴蝶骨,毫不留情地大力搓揉,好讓那刺激的藥油在青年的背部暈開。 “疼——!”慕思柳慘叫一聲,攥緊了被褥,但單哉沒有停下,繼續(xù)大力搓揉,惹得青年哀嚎連連,沒多久就發(fā)出了泣音,“不要了——單哉!好媳婦兒——夠了!疼!” “這點疼就受不了了?看來我以前還是太慣著你了?!?/br> 單哉笑瞇瞇的,他想折磨人時總是這副表情,耀澄見了都得跑, “以前都是用‘仙丹’養(yǎng)著你,沒讓你的身體自己修復(fù)過,現(xiàn)在看來,有些揠苗助長了呀。” 單哉說罷,手上放在淤青上稍加用了力,得到了想聽到的慘叫。 “我、我不行了……”慕思柳大喘著氣,完全受不住背上那火辣辣地刺痛感,低聲求饒,“我求你了,單哉,放過我吧——” “嬌氣?!眴卧湛辞嗄昴谴嗳跻姿榈哪?,不禁覺得無趣,拿涂滿藥水的手掌狠狠拍了一下青年的屁股,把他疼得嗷嗷直叫, “就你這樣還壓我呢?我背都給你撓爛——你還是乖乖被人壓吧。” “?!”慕思柳被單哉這話給刺激到了,就連那火熱的內(nèi)力都隨情緒翻滾起來,硬是幫他抵抵消了些許藥水帶來的疼痛。 “我、我撐得??!”慕思柳咬牙切齒,“來吧!” “呵,這就好。” 激將法的成功讓單哉頗為滿意,他開了一罐又一罐的瓷瓶,也不管到底是個什么功效,只要是傷藥,便往青年身上霍霍。 很快,慕思柳的身上便凝了一股nongnong的中藥味,單哉跟刷煎餅似的往人身上抹油,手法之熟練,力道之蠻橫,若非慕思柳現(xiàn)在滿背淤青,一定會舒服地瞇眼呻吟。 沒錯,單哉是在按摩店里干過的。這不是什么不可言說的經(jīng)歷,畢竟當(dāng)年他輟學(xué)混社會的時候什么都干過,到處打零工,跟按摩師傅學(xué)上一兩招也不是啥怪事。 只是這手藝后來就沒再用過了,慕思柳……小柳子或許還是第一個有此殊榮的人了。 “疼疼疼疼疼!輕點……啊!”慕思柳克制不住地叫出聲,逗得單哉這個缺德佬忍俊不禁,壞笑連連。 他給這砧板上的魚兒翻了個身,本想給青年的正面也刷刷油,不想慕思柳也長了個心眼,在單哉的屠刀下來之前一把抱住對方,把自己的身子護在二人之間,不讓單哉下手。 “好媳婦兒、你讓我緩緩……”慕思柳疼得直抽氣,卻也不甘就此放棄,只好在單哉的耳邊廝磨,以求片刻喘息。 “長痛不如短痛,何必呢?”單哉沒有理睬慕思柳的哀求,一把推開青年,讓那拂柳美人倒在自己的胯下,淚眼朦朧的模樣可別提有多嬌弱了。 只是這嬌弱的青年,相較于初見之時,已經(jīng)有了不少變化。往昔纖細的手臂上長了不少肌rou,小腹也摸得到硬朗的線條,腿上、背上的肌rou都多了不少,看得出他的鍛煉和成長。青年的性格也開朗了許多,起碼不會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疑神疑鬼可不是什么健康的信號。 但還是太瘦了,一點都不爺們。 單哉不滿的皺起眉,這一幕被慕思柳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這尊大佛。 “怎么了?” “以后多吃點,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眴卧照f著,又一次攤開大手朝慕思柳抹去。胸腹的敏感遠超背部,單哉摸了沒兩下,就見慕思柳縮起身子去逃避,明明被傷藥折騰得痛苦無比,卻又被瘙癢感搞得哭笑不得。 “你、你輕點——不不不,再重點——哈哈哈,癢!” 慕思柳在床上鬧騰著,四肢管不住地拍打。單哉被慕思柳逗得忍俊不禁,眼神都不自覺地柔和下來,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溫笑。 那笑容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不經(jīng)意瞥見的青年看呆了。 和藹的笑容和男人往日桀驁的氣質(zhì)差了太多,卻并不違和,倒不如說,正是因為這反差,才叫慕思柳忍不住被吸引、克制不住地悸動。 男人的本質(zhì)是如此的柔軟,只是他習(xí)慣了被外殼包裹,就像青年那樣,用刺人的性格去面對外來的威脅,只為保護好那一點為人的良善。 然而,除了共鳴,青年細膩的心思還從中捕捉到了另一種信號,一種如冬陽一般溫暖,卻像刀刃一般把他劈開的存在。 那是一種,年長者特有的姿態(tài)。 在他的眼里,我只是個孩子…… 這個事實就像一盆冰水,唰的一下澆醒了慕思柳。他驚慌地掙扎起來,卻被男人當(dāng)做了孩子的胡鬧,重新壓了回去。 “好好躺著,還差腿?!?/br> 單哉說著,抬起青年的小白腿,坦然地給他傷藥。青年注視著他的雙手,感受著著大腿上微涼的膏藥和炙熱的手掌,心中的抽痛感愈發(fā)強烈。 曖昧的動作竟無法在二人心中掀起頂點情色的波瀾,男人的視線逐漸被青年腿部上的淤青和傷疤所吸引,而青年迷戀地凝視著男人,眼神透出凄涼。 慕思柳清醒了,單哉平日里地那些曖昧與親近,不是“貪圖美色”,更不是“愛意使然”,他只是……他只是在縱容和疼愛一個孩子…… “單哉……”慕思柳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他望著身上的男人,第一次覺得他是那么的遙遠,“單哉,我……”我要做你的男人。 慕思柳沒敢把這話說出口。 他很害怕,害怕男人會用輕蔑的言語回復(fù)他的情感,害怕男人會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笑話。 他也確實是個笑話,明明已經(jīng)說過,要征服單哉,讓他成為自己的妻子,結(jié)果那么些日子過去,自己還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做點什么。 “單哉……”慕思柳喃喃著,待男人放下自己的雙腿,便起身去索吻。男人沒拒絕青年的撒嬌,只是順從地讓青年的舌頭撬開牙關(guān),任由其加深了這個吻。 “可以做嗎……?”慕思柳抬起眼眸,哀求地看向單哉,玉手卻摸上了單哉的褲襠,有一下沒一下地勾勒著那一處的形狀。 “當(dāng)然可以……為什么這么問?”男人似乎注意到了青年的情緒,但回應(yīng)他的只有更深的親吻和更重的撫摸。 男人默許了青年的進攻,整個人往后仰去,褲腿被人褪去,下體被人握在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很快便讓食髓其味的男人有了反應(yīng),舒服地瞇上了眼。 青年撫摸著單哉的眉角,見其眼中有了媚色,才悄然低下頭,撩起臉側(cè)的長發(fā),舔上了那半硬的物什。 “唔!”單哉立刻摁住了青年的肩膀,想要推開,但青年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便將硬物徹底含了進去。巨大的陽物被濕熱所包裹,這讓單哉徹底硬了起來。 “啊……”男人仰坐在床上,下巴高抬,露出喉結(jié)。他主動分開雙腿,讓瘦弱俊美的青年匍匐在那兒,弓著身子伺候自己,而男人不自覺則地挺著腰,好把自己的陽物送入更熱更窄的地方。 “嗯啊……舒服……唔……” 男人稀碎克制的聲音不斷撩撥著慕思柳的神經(jīng),慫恿他拋棄一切禮義廉恥,去疼愛自己所認可的人。 嘴里的陽物不小,慕思柳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嗓子眼被頂?shù)孟胍蓢I。他默不作聲、無怨無悔,只是小眼神不斷地往一旁的傷藥上跑,尋找著他想要的目標(biāo)。 “唔……再吞得深點……額?。√邸?/br> 曖昧的氛圍被痛呼所打破,單哉突然哀叫了一聲,便看到青年吐出自己的陽物,嘴角掛著yin靡的銀絲,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來: “我想也是,要是不疼,你也不會用在我身上?!?/br> 慕思柳說著,想單哉展示了開了蓋的傷藥,并把涂了藥油的手指進一步往單哉的后xue深入。 “啊!啊……不——啊……嗯啊……”也許是“鋼筋鐵骨”的效果,后xue麻辣辣的疼痛很快就化為了腰椎處的快感,持續(xù)不斷卻如陣陣海浪,又疼又爽,讓單哉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不自然的緋紅色迅速爬滿了男人的身子,生理鹽水也隨著痛感的深入,硬生生擠了出來。 男人被攻破的慘像動搖了青年,他沒想到傷藥會那么有效,慌張了一瞬,趕忙抽回了手指,起身把單哉抱進懷里: “沒事的,這油過開始的一陣就不痛了……” 青年愧疚地親吻著單哉的眼角,一下一下地安撫,好不容易才讓男人平靜下來。 “小兔崽子,啊……真是我下手輕了,你膽子也肥了……你完了……”單哉把濕潤的眼睛埋在慕思柳的肩膀,嗓音還有些顫抖,顯得他的言語毫無威懾力。 慕思柳還是第一次見到單哉狼狽的模樣,又是憐惜又是滿足:“娘子,是我莽撞了,以后不會再這般……啊啊——!” 私處傳來的劇痛讓青年慘叫出聲,興致盎然的弟弟立刻就萎了。他當(dāng)即拋下單哉,捂著yinjing在床上打滾,含淚的余光看到單哉垂頭坐在那,他光裸的大腿根還在痙攣,指尖夾著傷藥的瓶子,嘴角掛著涎水和壞笑,眼中滿是報復(fù)的快意。 “啊啊啊……痛……”慕思柳的頭都快疼沒了,他不顧形象地縮成一團,好看的面容都扭曲得不成人樣,不堪得讓單哉快意發(fā)笑: “哈哈哈……” 慕思柳生氣了。 他生自己的氣,明明剛被惡整一通,為何又被此刻的男人的媚態(tài)給整硬了啊?! “知道不能跟你單爺爺做對了吧?” 單哉得意洋洋,結(jié)果一低頭就看到慕思柳那根再次硬挺的yinjing,得意的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這都能硬?這小子該不會有受虐體質(zhì)吧? 單哉看向慕思柳的眼神逐漸復(fù)雜,慕思柳心知這人肯定沒想什么好的東西,心一橫,猛得撲了過去,如貓抓老鼠一般把單哉撲倒在床,扒開他的大腿,不管不顧地就要插進去。 單哉這下可是怕了慕思柳,這小年輕是真牛逼,能扛著疼痛硬起來,這事兒單哉自認為是做不到的。 瞧瞧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小玩意兒,上邊還亮著藥油的晶光呢,真是“小兵利器”,真要搗進來,單哉多半是要落得個半身殘廢。 “你別沖動?。∵@事兒圖得是個舒服,你這是要上刑啊!” “我他媽就是要給你上刑——cao死你丫的單哉!” 慕思柳連爆粗口,眼睛一閉就挺胯插入了男人。 “啊啊啊啊——!” 凄慘的痛呼在房間內(nèi)徘徊,其凄慘程度與上藥的慕思柳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單哉這回是徹底敗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慕思柳會選擇和他“同歸于盡”。 隨著青年近乎于虛脫的搗弄,后xue不斷有熱辣感傳來,單哉哭也不是,爽也不是,一時間除了痛真的什么都感覺不到。 慕思柳也不好過,他敏感的yinjing上像是被針扎過一樣,全是痛點,又被單哉那熱乎乎的腸道緊緊夾著,簡直痛不欲生??梢哉f,若非單哉痛苦扭腰的姿態(tài)太過色情,他此刻大概率就已經(jīng)軟了。 “停下……額??!”單哉大腿抽搐了一下,腦袋發(fā)昏,隱約間竟真的覺得爽。這股深埋的快意隨著疼痛的減弱而加強,二者相輔相成,形成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這樣下去不行,絕對不行!對性的理解會出毛病的! “快出去——嘶!cao你大爺?shù)耐此懒恕?!?/br> “唔……疼……嗚……” 單哉咬牙想要推開慕思柳,結(jié)果一起身,青年人已經(jīng)難受到眼淚打轉(zhuǎn)轉(zhuǎn)了,就他那樣還堅持著往自己身體里搗騰呢,倘若自己就在這放棄,未免顯得自己這個大老爺們太過嬌氣了些—— 放屁!這小子就是不要rou了! “停下——啊~” 單哉突然被撞得媚叫一聲,腰一軟又倒回了床上。色令智昏,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單哉這一倒下,快感就如潮水般把他吞沒,是再也起不來了: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被青年干得一聳一聳,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往日成熟性感的聲音在逐漸變得嫵媚,緊張的眉宇中也染上了享受的神色,甚至于,夾著慕思柳的xue口也開始學(xué)著迎合,該放松時放松,該收緊時又緊緊地咬著青年不放,把慕思柳伺候得滿頭大汗,差一點就要早泄在單哉的體內(nèi)。 與慕思柳所說的一樣,傷藥的熱辣感只在一開始存在,而熱辣感過去之后,所剩的便只有炙熱,以及熬過疼痛過后的脫力和酸麻。 單哉只覺得屁股里頭有根燒紅了的鐵棍子在戳,不斷地頂弄著自己的前列腺,把他干得很是狼狽,嘴里全是丟人的喘叫,腦中更是快感的狂潮,熱量從下體傳到全身,搞得他體表全是細密的汗水,整個人都黏黏糊糊的,簡直就要爛在床上了。 壓著就要哭出來的男人,慕思柳一下就被酥爽給覆蓋。他雙手緊緊地抓著單哉的腰胯,把頭埋在男人的胸口吮吸軟rou,隨著胯下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挑逗單哉的敏感點,把人伺候得連反抗都做不到。 “額啊~小柳子……?!怼?!” 單哉發(fā)覺自己的后面成了快感的源泉,黏糊糊濕噠噠的,不斷有液體往外淌,都被慕思柳搗出了奇怪的水聲,也不知道是藥油還是那小子留在里面的液體——總不能是他自己流出來的吧?這……這也太……唔!shuangsi了媽的!這小子的技術(shù)也進步得太快了些—— “啊……快點……嗯……小柳子……小柳子好會玩……啊……” 單哉終于是放下了身段,敞開腿盤住慕思柳,享受著他越來越快的抽插。慕思柳被夾得辛苦,方才光是抵御疼痛便花了他不少力氣,現(xiàn)在又被單哉勾引得停不下來,一時間滿腦子都是射出來的沖動,情感翻江倒海,理性卻是咬牙切齒地腹誹——他遲早被單哉這只妖精給吸到精盡人亡。 “嗯啊~嗯……啊??!要到了……下面、下面……唔……摸一下……” “啊……單當(dāng)家那么厲害,直接射出來也是可以的吧……?” 房間里,床板的吱呀聲越來越快,水聲越發(fā)密集,愉悅的喘叫也變得急促,而當(dāng)所有聲音都達到飽和點時,就聽到單哉低聲地哭叫了一聲,蜂腰上挺,被慕思柳緊緊抱在了懷中,而他的yinjing也抖了兩下,射在了二人的腹間,整個人竟是被慕思柳硬生生給插到了高潮。 但這還不算完,慕思柳親吻著高潮的身體,雪白的面龐鮮紅欲滴,雙目含著愧疚,加快了下身的挺動,把單哉的高潮延長了一倍,抽搐著在自己的胯下掙扎。 “啊……嗯……不要了……你快點射……”單哉劇烈喘息著,雙眸迷蒙,爽得神智都不太清楚了。 慕思柳見狀也沒有索求太多,一到點便抱緊男人,挺腰射進了男人的身體,待男人將自己全盤接受后,才安撫著那具高潮過度的身體,一如既往躺下與之相擁。 身上的淤青痛楚依舊,卻再也擾不了慕思柳的心。他滿足地凝視著男人滿足的睡顏,不由覺得安心。 只是在這份安心之下,潛藏著情意的暗流。 也許就這樣下去也不錯,但是……他不能只做單哉眼里的“孩子”。 慕思柳悄然坐起身,披上薄絲的外套,走向那被黑暗籠罩的房門。 自己不能再這般依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