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翻臉(被迫koujiao/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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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翻臉 呼嘯的狠厲鞭子終于停了下來。 空蕩蕩的刑殿中,隱忍啜泣的聲音被放大,十分刺耳。 顧崇南羞愧難當(dāng),急促的呼吸幾下,強(qiáng)行壓抑住抽泣。鞭打停下,身后腫脹的臀縫火辣辣的疼著,針刺一般,疼得細(xì)密又纏綿,讓他出一身冷汗。 “噓,我不喜歡聽哭聲?!标戨[面無表情靜靜地說。 顧崇南咬緊牙關(guān),淚水和著血水咽下喉嚨,額頭緊抵木枷上,嗓音低啞認(rèn)錯:“抱歉?!?/br> 陸隱拿鞭稍輕輕蹭了蹭他夸張腫脹的臀縫,便看到刑架上的男人不可抑制的劇烈顫抖起來。 這么害怕嗎?真可愛。小少年嘴角漾起一絲愉悅笑容。 他悠閑的繞到顧統(tǒng)領(lǐng)身前,烏黑鞭子抬起男人的臉。 顧崇南額頭一片壓痕,平素略帶殺氣與嘲諷的冷眸此時染上淡紅色,眼眶中淚水未干,一雙眸子水潤潤的,有幾分罕見的脆弱,挺拔的鼻翼下,櫻色薄唇早已咬的血跡斑斑。 “顧統(tǒng)領(lǐng),不想挨打就乖乖聽話,這里只有我們,二哥不會知道的?!标戨[居高臨下凝視狼狽的男人,眸中是志在必得之意。他說著撩開衣袍,伸手解下白玉色汗巾隨意扔在一旁。 顧崇南眸中掠過一絲恨意,嘴唇微微顫抖,喉結(jié)緊張的上下挪動,什么也說不出。 白色的綢褲退下,露出一根尺寸不俗的猙獰陽物,已是完全勃起劍拔弩張之態(tài)。 陸隱往前走兩步,用胯下怒張的yinjing羞辱的戳了戳男人的臉,紅潤的唇動了動,不容置喙的命令:“顧統(tǒng)領(lǐng),張開嘴,好好舔?!?/br> “我……不,賤奴……”顧崇南低垂眼眸,睫毛劇烈的顫抖,渾身上下寫滿抗拒,他偏過頭想要躲避懟在臉上的幾把,又怕面前心狠手辣的小少年突然發(fā)難,進(jìn)退維谷之下,竟不敢做任何動作。 隨著他開口拒絕,陸隱往前挺胯,將陽物戳到他雙唇中。 鼻翼下是淡淡的雄性麝香的味道,顧統(tǒng)領(lǐng)喉嚨深處泛起一陣惡心,控制不住想要干嘔,他多年以來心心念念的只有主人一個,只要一想到碰他的不是主人,完全無法接受。 陸隱顯然并沒有耐心等他,伸出兩根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緩緩插入他的口腔之中,用力撐開牙齒,將陽物對準(zhǔn)喉頭捅了進(jìn)去。 緊致嫩滑的喉嚨因?yàn)樯硇愿蓢I而不斷收縮,內(nèi)腔包裹rou刃不斷的蠕動收縮摩擦,帶來一波波急促快感。 陸隱波瀾不驚,氣質(zhì)高華,眼底含笑,說出來的話語卻比刀鋒還利。 “顧統(tǒng)領(lǐng),如果你想我請二哥過來一起,也可以?!?/br> 顧崇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猛地?fù)u頭,摩擦著口中壯碩堅挺的rou刃。 “嘶——”陸隱微微蹙眉,發(fā)出意味深長的愉悅嘆息,惡意嘲弄,“慢慢來,不必如此激動?!?/br> 昏暗的燭火下,兩個身影重疊在一起,一個含淚屈服,一個無情冷酷。 “伸出舌頭慢慢舔……對……顧統(tǒng)領(lǐng)天賦異稟,果然是天生的婊子。”陸隱一邊出言引導(dǎo),一邊真誠的贊美。 顧崇南自暴自棄地緊閉雙眼,僅憑鼻翼的摸索找到少年yinjing的位置,努力伸出猩紅柔嫩的舌頭不斷舔舐口中陽物,他在忐忑不安的歲月里,曾捧著玉勢多次跪地練習(xí)koujiao。他從別處聽聞有的主人會在不方便的時候拿身旁的暗衛(wèi)瀉火,他費(fèi)盡心思的訓(xùn)練,便是期待有朝一日能侍奉閣主,哪怕只是口侍。 只是沒想到閣主并未用他,而是在地牢中被個小少年強(qiáng)逼著koujiao。 “呼……嗯唔……”顧崇南緊閉雙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不斷取悅著口中rou刃,他幻想著口中只是一根玉勢,他在訓(xùn)練自己。 閣主慣用最好的東西,他也要練好口舌功夫。 如此一想,男人仿佛重新找回了生機(jī),口中的rou刃可比冷硬的玉勢好太多了,靈活敏感的舌包裹著roubang舔舐砥礪,roubang又粗又大,好似要捅破喉嚨一般,roubang很熱,因怒張而青筋怒現(xiàn),舌頭能清晰的描繪到,guitou又軟又燙又敏感,吮吸兩下還能溢出粘稠的汁水來…… 顧崇南太過投入和迷戀,臉上露出yin蕩媚態(tài),雙唇大開,柔軟紅舌如靈蛇纏繞粗壯莖身,晶瑩唾液自嘴角流下,順著修長脖頸一直流到胸口,濕乎乎一片。 陸隱料想第一次必不太舒服,畢竟顧統(tǒng)領(lǐng)瞧著如同一只不解風(fēng)情的雛雞,不料竟然有此意外之喜。 他被顧崇南伺候得舒服極了,通體舒泰,伸手覆蓋在男人頭上,溫柔的摩挲幾下。 顧崇南如被雷劈了一般猛地睜開眼,大夢初醒。 眼前之人并不是閣主,口中之物也并不是玉勢,此時此刻,面前站著的還是可惡的少年。 “不能停。”陸隱情欲涌動,哪里顧得上男人復(fù)雜的心理,曲指抓住男人頭發(fā),另一只手輕巧而殘忍的卸掉了顧崇南的下巴。 “咔嚓”一聲輕響伴隨劇烈疼痛。 顧崇南甚至來不及呼痛,粗壯rou刃猛地撞入喉嚨深處,帶來窒息之痛,堵住嗓子眼的慘叫。 他戚戚悲慘的模樣再次取悅陸隱,小少年狠狠拽著他的頭發(fā)一前一后推送,同時腰部用力來回挺胯,竟把他的嘴當(dāng)做口xue,大刀闊斧的cao弄起來。 顧崇南下巴被卸,牙齒使不出一點(diǎn)力氣,被迫koujiao的屈辱感令他雙目通紅,卻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壯碩yinjingcao弄口唇。 頭皮似乎要被生生撕開,越反抗喉中的壓迫就愈重,顧崇南被狠狠懲戒幾次后再也不敢用力抵抗,只能順著小少年的力道挨cao。 也許是方才沉迷的模樣讓他羞恥不堪,男人之后再不肯主動伸舌,只閉目當(dāng)自己是個物件。 雖如此,陸隱愉悅誘人的呻吟聲還是一絲不落飄入他的耳朵,鼻腔里是濃烈的男性味道,口中瑩潤的唾液潤滑陽物,每一下頂弄都不容忽視,好似一只大鐵錘,一下下捶在他心上。 陸隱拽著他的頭發(fā)折騰了兩盞茶的功夫,突然將男人的腦袋死死按在胯下,猛然射在喉嚨最深處。 顧崇南被激射出的jingye嗆到,不斷咳嗽,可下巴動不了,又被迫吞下好多jingye。 粘稠無味的奶白色液體,好似炭火灼燒著他的喉嚨。 滿足后的陸隱舒服的長嘆一口氣,為顧崇南把脫臼的下巴復(fù)位,伸手不輕不重拍了拍他的臉頰,笑著吩咐。 “咽下去呀?!?/br> 顧崇南油然而生一股屈辱,低垂眼眸一動不動,無聲抵抗。 “以后,顧統(tǒng)領(lǐng)一定會跪在地上求我賞賜?!标戨[得寸進(jìn)尺的說。 顧崇南深深低頭,看不清臉上表情。 夜深了,陸隱發(fā)泄完欲望,約莫有些困了,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頜摸了兩下,打著哈欠道:“今晚查清楚了,妙花山莊一案,顧統(tǒng)領(lǐng)并未徇私,既然如此,你也回去吧。” 顧崇南陡然抬頭,驚訝地望著面前的少年。 刑殿審問向來是要打通堂的,無論有罪沒罪,既進(jìn)了此地,便是行為有失,少不了一頓痛打,哪能如此輕易放過? 陸隱不再理他,轉(zhuǎn)身出刑殿,回秋水院。 方出門口,遙遙見槐花樹下長身玉立一個身影,氣度非凡,衣袖隨烈烈勁風(fēng)舞動。 “不是讓你先回去麼,怎么還等在此地?風(fēng)怪大的。”陸隱責(zé)怪道。 “奴才得為您打燈籠呀。”謝云亭露出溫柔笑容,輕輕抬起手腕,提起一只精美的彩繪琉璃燈籠,柔和燭光照在他豐神玉朗的面龐上,眉眼里皆是風(fēng)情。 謖山陸家的家臣后輩中,以謝云亭容色天資最為出眾,一開始是預(yù)備著伺候家主的,家主見他和幼弟年紀(jì)相仿,便賞賜給幼弟做侍從。 陸隱有些心疼的握住他冰涼白皙的手,道:“走吧?!?/br> 翌日,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煦。 閣主派人來傳召陸隱去書房。 陸隱一身棗紅色窄袖勁裝,腳踩云靴,腰佩玉環(huán),烏黑馬尾高束腦后,以青玉冠固定,活脫脫一個俊俏的富家公子小少俠。 拂花過柳,越亭穿樓,明山半山腰的北瓊花堂便是逍遙閣閣主陸齊處理公務(wù)之所。 書房門口,顧崇南身著暗衛(wèi)統(tǒng)一的青衣,腰間佩刀,在門口侍立。 雖貴為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在閣中沒有任務(wù)時,他需要在閣主跟前服侍。 “顧統(tǒng)領(lǐng),早?!标戨[笑著打招呼。 顧崇南根本不正眼看他,低垂眼眸微微欠身,鼻腔中哼出一聲:“七爺?!?/br> 陸隱湊上前去,在男人耳邊輕聲問:“屁眼還疼嗎?腫得厲不厲害,讓我瞧瞧可好?” 小少年長得玉雪玲瓏,俊俏端貴,紅潤的嘴唇卻盡問出粗言穢語。 顧崇南眉宇深蹙,用力一掌推開陸隱,冷聲道:“七爺自重,閣主在里頭等您!” 陸隱毫無提防的被一掌拍在肩上,這掌明顯帶有私人恩怨和怒氣,震得骨頭都疼了。 “嘶,好痛?!标戨[捂住肩膀抱怨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顧統(tǒng)領(lǐng)怎么‘拔口無情’?” 這是在提昨日天刑殿中事。 顧崇南不屑冷哼,偏過頭去,懶得理他。 陸隱還有心逗逗他,正當(dāng)時,院內(nèi)有侍從笑臉迎了過來,說閣主請七爺去花廳,陸隱伸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肩膀,大步踏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