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來的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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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哼聲和喘息聲交織著,本就悶熱的夜也滾上了陣陣燙意。僅有絲縷光線鉆入的房間,此刻因為交纏的肢體變得又熱又潮。 莊泱回答完莊伶驕的話,就被莊伶驕扣著腰親吻。Alpha一直都是進攻性很強的一類人,被點燃了欲望的星火,他吮咬起莊泱的唇舌都毫不留情。 腿和手臂都被迫銬在床位床頭,莊泱剝?nèi)ネ庖碌纳眢w赤裸袒露著。因為無法去觸碰莊伶驕,他的手腕克制著懸著空中輕輕顫抖。 他知道自己濕漉漉的胸肌上全是莊伶驕舔濕后留下的水痕,而此時此刻,他口齒之間也被一樣地侵占。 莊伶驕吻得很重,舌頭伸得也很深。頂端壓著莊泱的舌根,他的動作使他吞咽都困難了起來。交融著、無法被全部吞咽下的口水,很快就被激烈的親吻所拋棄。 它不得不從兩人時不時相觸又分開的嘴角淌出,這也讓津液只能順應重力滑過莊泱的臉頰,最后滲進他枕著的被中。 莊伶驕一手掐著莊泱右胸去揉弄,一手扣住他側(cè)腰鎖住他可能會躲的身體。俯身壓低下來,他口舌和莊泱糾纏得越兇,抓住他胸rou和腰線的手指就越發(fā)收攏得緊。 莊泱習慣了忍受疼痛,現(xiàn)在被莊伶驕大力去掐弄身上的皮rou,他也只是呼吸輕顫了一下,下意識去安撫好像快把他的舌頭全吞下去的Alpha。 莊伶驕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吮著莊泱的舌身又舔又咬。等尖利的牙齒刮破莊泱口中的軟rou,他嘗到血的鐵銹味后,又用力咬破自己的舌尖。 津液和血液交融,混著莊伶驕信息素的味道,也混著莊泱的氣息。它們在燙得要融化一切的口齒間,很快就被兩人咽下。 莊泱對時間的流逝向來敏感,但現(xiàn)在他被親得七葷八素,連莊伶驕放過他時,他都難得記不清自己被壓著啃了多久。 因為剛從又痛又爽的情潮中掙脫,莊泱眼睛瞇著,他抬起頭,鼻尖湊到莊伶驕臉頰嗅了嗅。 “嬌嬌,你好香啊……” 莊伶驕的喉結(jié)滾了滾,他一直知道他的哥哥和世界上所有人相比都是不一樣。他本該分化為和他一樣的Alpha,最后卻變成了一個能聞見Alpha信息素的Beta。 他的哥哥從來都是最優(yōu)秀的存在,他應該是最強大的Alpha,領導所有人的領袖,但他偏偏成為了最普通的Beta。 莊伶驕在知道這個結(jié)果時,心里既感到不安痛苦,又抑制不住生出隱秘的欣喜。 他曾經(jīng)害怕過,如果有一天莊泱成為了Alpha,他就會被本能所牽引著,去標記屬于他的那個Omega。 現(xiàn)在…… 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想到這里,莊伶驕胸口才稍微平靜一點的情欲,又開始忍不住涌動,他克制著在莊泱的鼻尖上輕輕碰了一次。 “你說你最喜歡草莓。” 莊伶驕有意放出更多信息素,這些看不見卻充斥在空氣中的東西,不受牽引地一股腦往莊泱的身上黏去。 知道莊泱全身都沾滿了自己的味道,莊伶驕心里的不安短暫被安撫了下來,“哥哥喜歡嗎?” 大概是受主人心情的印象,原本該是清甜的味道聞起來都甜膩了許多。莊泱感覺自己被丟進了草莓醬里,一呼一吸都是草莓的甜。 “……喜歡?!鼻f泱知道莊伶驕最喜歡聽他說這些,所以每次他都會說給他聽。畢竟,他確實喜歡得要命,“好喜歡?!?/br> 直白的答話輕易就讓莊伶驕興奮起來,掐住莊泱側(cè)腰的手留戀地摸了兩把,這才往下摸到了他勃起的yinjing上。 聽見莊泱加重的呼吸,莊伶驕突然直起了身子。 起身的動作讓帶來的涼風,吹在了莊泱因為剛剛的吻和舔弄變得一陣潮熱的肌膚上。吹拂過的風帶著的涼意很快被他拋之腦后,因為…… “別……” 鎖鏈掙動的聲音重了一些,鏈子撞在一起的響聲也不斷響起。莊泱喘著氣想側(cè)身擋住莊伶驕的動作,可固執(zhí)起來的Alpha,總能讓他束手無策。 腹肌被布著厚繭的手掌撫摸,莊伶驕的動作很輕,卻止住了莊泱掙扎的身子。他這才繼續(xù)把玩著Beta發(fā)育優(yōu)秀的yinjing,手指時不時撥弄他鼓鼓囊囊的囊袋。 嘗過莊泱口舌的味道,再來舔他的性器,莊伶驕眼里翻滾著不知道醞釀多少年的占有欲。他知道莊泱想說的是什么,可他不聽話慣了。 莊伶驕盡量張大的嘴巴去含住他的性器,怕牙齒會磕在上面,他的動作都緩了許多。靈巧的舌頭舔濕了guitou,又用舌尖去頂弄中間細縫的位置。 微腥的水色混著莊伶驕舔過的唾沫,它們有些涂抹在莊泱的guitou,有些連帶著被他吞下肚里。 最敏感的地方被溫熱的口腔裹住,莊泱在異世界能忍受碎骨的痛,也能面不改色去看敵人刻意的引誘。 但此時用口舌服侍他的,是他從小到大疼愛到骨子里的弟弟。這樣的認知使莊泱腎上腺激素都飆升,莫名的興奮感沖擊著理智,這完全勝過了之前他聽到莊伶驕說出那些葷話時,那陣心臟驟縮的感覺。 “別舔那里……嬌、嬌嬌……” 欲望如海面的滔天大浪,乘著莊泱的小船在海上孤零零的,它一下就被擠碎,最后沉入海里。 修長的手指像玩著什么稀罕的東西,莊伶驕托著囊袋的下方,手指輕碾在皮rou的表面。他的舌頭先在guitou打轉(zhuǎn),在莊泱哼哼出聲時,他的舌尖舔在小孔上,動作躁得要命,一個勁想往里鉆。 唇含著偌大的guitou吮吸,這樣的快感竄起讓莊泱頭皮發(fā)麻。 “哈啊……別…別吸了……” 莊泱緊閉著眼,想忍住滲入四肢百骸的快感,他的雙唇因為說話不經(jīng)抖動,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的聲音壓抑著瘋狂的欲望。 莊伶驕在這種時候哪里會聽他說的話? 只是舌頭注定鉆不進細小的縫隙,他很快改變急躁的動作,用略微粗糙的舌面把guitou表面的rou來來回回舔了個遍。 “嗯……不、不要舔那里……別舔呃、啊…莊、莊伶驕!” 似乎玩夠了莊泱的囊袋,莊伶驕手指握住他硬得粗長的性器上下擼動,配合著口舌的舔弄,他可以聽到莊泱越發(fā)粗重的喘息。 胸膛劇烈起伏,莊泱埋頭在自己的手臂上,死死壓抑住快瀕臨巔峰,快要炸開的欲望。他腰腹的肌rou早在無數(shù)次生死線的徘徊中,鍛煉得緊致又有力。 莊泱下意識挺腰,想把yinjing往莊伶驕口里撞得更深,這讓他的腰線收緊繃住,腹肌的線條也利落流暢。 莊伶驕擼動的手沒停,只是動作慢了下來。他也沒有壓住莊泱,不許他用性器在自己口中頂弄。相反,他似在討好他的哥哥,停下剛剛激烈的動作,他又開始用舌頭去舔,用唇一下一下吮著guitou。 他要勾著莊泱的冷靜瓦解,他要讓欲望凌駕在一切之上。 莊伶驕確實如愿了。 從快感的云端跌落,懸在半空的感覺不上不下的。莊泱的骨頭都像被無數(shù)只螞蟻啃咬,癢意和煎熬感交纏在一起,而在莊伶驕又一次放出信息素給他聞時,本就掙扎邊緣的清醒變得支離破碎,欲望最后以摧枯拉朽之勢碾碎了他的理智。 莊泱失控地一下一下挺腰沖撞,繃緊的腰部蘊藏的爆發(fā)力,讓他輕易將guitou碾在了莊伶驕的喉嚨深處。 莊伶驕壓制著退開的本能,忍著生理性想干嘔的沖動。他迫不及待讓他最愛的哥哥借著自己的嘴巴來發(fā)泄欲望。 guitou抵在嗓子眼處撞弄,莊泱喘息的聲音已經(jīng)不能用粗重來形容了。大起大伏的胸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受著劇烈的折磨。 他往莊伶驕喉嚨里頂了多久沒射出,莊伶驕就張唇由他弄了多久。 四處的鎖鏈都發(fā)出聲響,莊泱的肘部因為失控重重撞在床板上,發(fā)出悶悶的響聲。滅頂?shù)目旄幸膊贿^是一線之隔,他動作緩下來了些,想開口讓莊伶驕幫他用手弄出來。 莊伶驕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非但沒離開,還握著他的yinjing加速擼動,他含得比莊泱自己撞進來的還要多。 深喉的滋味對莊伶驕不好受,可緊致又炙熱的包裹對這樣來說,便是天堂般的存在。 腰腹抽動了幾下,大股的jingye終于從鼓脹的囊袋里射出。莊伶驕邊吞咽股股的,澆在舌上、齒邊的白濁。等這些咽下,他的雙唇還流連在莊泱的guitou,他輕吮著像繼續(xù)小孔剩余的一些都吸出。 腥味嘗起來確實不好吃,可僅憑這些來自于莊泱的認知,就能讓莊伶驕臉上露出的迷戀顯得越發(fā)瘋狂。 他再一次把疲軟下來的性器舔了個遍,舔到柱身的底端,他親了親下方柔軟又帶著燙意的囊袋。 “哥哥……”莊伶驕親在他的肚臍邊,吻完他便抬起頭去看,剛發(fā)泄一次還陷入在意亂情迷中的莊泱,“哥哥,你的jingye我都吃掉了,作為獎勵——” “可以讓我把jingye灌進你的生殖腔嗎?” 他說著,邊在塊塊分明的腹肌上親了又親,吻的落點毫無規(guī)律,但每次都親得莊泱身子顫抖。 “胡鬧……” 莊伶驕不理他沒什么威脅的話,摸著莊泱平坦的小腹,他支起身往上坐了些,再側(cè)臉貼在他的胸口去聽有力的心跳聲。 在莊泱開口之前,莊伶驕沙啞著聲音說,“我會幫哥哥把生殖腔cao得像Omega那樣,能完整容納下我的yinjing?!?/br> 他來回摩挲著莊泱的小腹,語氣帶著清醒又瘋狂的執(zhí)念,“我會用jingye灌滿這里,讓你從里到外都屬于我?!?/br> “只屬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