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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洶涌的欲望接連不斷,這讓他們洗澡的動(dòng)作都變得草率不堪。洗凈后,莊泱身上的水才被寬大的浴巾草草擦了,整個(gè)人就又被莊伶驕打橫抱了出去。 這些天兩人都是在莊泱的房間睡的。不像儲(chǔ)物間那些屋子沒有生活的痕跡,不過幾日,這間屋子就被Alpha的信息素沾滿,哪哪都彰顯著兩人住著的意思。 屋里的燈只開了床頭照起來昏昏的那盞,朦朧的燈光和窗外的月色讓空氣里旖旎的氛圍更濃重了幾分。 莊泱頭發(fā)還是濕的,但他的頭發(fā)短,不像莊伶驕,及肩的金發(fā)還斷斷續(xù)續(xù)滴著水。感受到男人又一次壓到身上,洗澡前做的兩次快感還沒讓莊泱從余韻中出來。 他推了推莊伶驕的胸口,手指摸到脖頸滾落的水珠,“先吹頭發(fā)?!?/br> Alpha似乎并不愿意讓其他的時(shí)間占據(jù)擁有愛人的時(shí)刻,剛剛按耐下欲望洗澡,也只是想和莊泱換個(gè)地方做。 莊伶驕一不愿意了,也不會(huì)直接拒絕莊泱,而是湊近腦袋在他的臉上親來親去。發(fā)梢的水珠變本加厲滴在莊泱臉上,可他拿這家伙沒辦法,只好無奈地?fù)嶂鳤lpha的后頸,似在疏解一些咬破腺體的痛意。 沿著莊泱額頭的疤吻到發(fā)絲里,潮熱的鼻息仿佛黏在了這條淡粉的痕跡上。莊伶驕心軟地舔了舔,說出口的話語都黏糊糊的。 “這個(gè)疤好礙眼。” 莊泱悶聲笑了笑,“是,疤不好看。” “好看?!鼻f伶驕親夠了,又去吻莊泱的眼睛,他舔濕了他的眼睫毛,讓上面看起來濕漉漉一片,“在你身上就好看?!?/br> 溫?zé)岬拇缴噘N著眼瞼,莊泱甚至感覺自己是被野獸圈起來舔舐的幼崽。不過他沒反抗莊伶驕,順從地閉起眼。 他語氣輕快問道:“這種舔法是想把我舔哭?” 他們的鼻尖時(shí)不時(shí)相碰,挺拔的鼻梁也貼緊又分開。炙熱的鼻息交纏在一起,莊伶驕像舔夠了,慢吞吞抬起頭去看莊泱的眼睛。 他雙眼的眼睫都沾濕了,眼角處還有水痕。乍一睜開眼,眼瞳上好像蒙了一層又薄又看不清的霧。 “眼睛都濕了?!鼻f伶驕親昵地與他貼著臉相蹭,“哥哥也哭了?!?/br> 他的話讓莊泱忍俊不禁,他忍不住調(diào)侃:“也?哦,原來嬌嬌知道自己喜歡在這種時(shí)候哭???” 莊伶驕最喜歡看他笑起來的樣子,不僅是溫柔的,包容的,還有狡黠的,示弱的各種樣子。 “因?yàn)閏ao得太爽了,所以有些忍不住?!彼傲斯扒f泱,也不避開這個(gè)話題,聲音軟下來回答他。 明明自己才是被干的那個(gè),現(xiàn)在聽到作為主導(dǎo)者做出這般解釋,倒讓莊泱的耳根又紅了些許。 “那還做嗎?” 莊泱咳了兩聲轉(zhuǎn)移話題。他還沒來得及當(dāng)過Alpha就變成了Beta,所以對Alpha易感期對愛人的需要程度,也只有來自課本上的模糊概念。 氛圍才溫情一點(diǎn)就被莊泱一語又撂到了情潮中,貼著肚皮的性器不出所料地脹了一圈,連溫度好像都燙了不少。 莊伶驕似乎不急著直接開動(dòng),他慢條斯理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yinjing碾著莊泱的肚皮壓下。這樣子看起來,全然不像在浴室里被欲望掌控后,毫無理智的模樣。 “哥哥在邀請我?” 莊泱肚里還灌著他射進(jìn)去的jingye,現(xiàn)在又被始作俑者曖昧地挑逗,洗澡時(shí)后xue被手指插進(jìn)去的感覺似乎還殘留著。 他也不知道這是Alpha的癖好,還是僅僅是莊伶驕的癖好。做完洗澡的時(shí)候,莊伶驕就撒嬌地要求,莊泱不許把射進(jìn)去的jingye挖出來,不許淋浴的水淌下時(shí),把它們一起從流出的位置沖落。 “我只是問一下。” 莊泱偏了些腦袋,小腹脹脹的感覺也沒退去多久?,F(xiàn)在莊伶驕這么一反問,被滅頂快意擊碎一切理智的戰(zhàn)栗感,好像又卷土重來了。 莊伶驕撐在他手臂邊支起來身子,退到床邊,他很快踩在了地上。高大的Alpha俯身看下,帶來一陣壓迫感的陰影,他順著莊泱的膝蓋往下摸,一直掐到了他小腿肚上,才收攏手把躺著的人也往床邊一拽。 莊泱被扯過去,一腿被男人掐著抬高架在肩上,另一條腿順著床沿懸下。莊伶驕欺身靠近的動(dòng)作帶來一陣涼風(fēng),他還沒來得及支起上半身,就感受到腹部落下一道道急促又guntang的呼吸。 “哥,我想看你自瀆。”莊伶驕的唇和他硬起的yinjing也不過相差幾厘米的距離,吞吐的呼吸都撒在guitou上,他親了口頂端細(xì)縫的位置,“你擼給我看好不好?” 對于莊伶驕層出不窮的新鮮花樣,莊泱覺得自己大概永遠(yuǎn)無法理解這家伙的腦回路。他很少有自己解決的時(shí)候,畢竟他幾乎大部分時(shí)間都掙扎在死亡邊緣。 這幾天幫莊伶驕也幫得勤,莊泱覺得自己的手活應(yīng)該還不錯(cuò)。 左右是擼給自己的弟弟看,莊泱覺得這種羞恥感,完全比不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一下一下打紅屁股的窘迫。所以也沒多思考,他“唔”了一聲,便應(yīng)了下來。 “那你別拉著我?!鼻f泱縮了縮腿,想換個(gè)姿勢。 莊伶驕偏頭舔了口他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這才放緩掐住他腿根的力度,“哥,你好乖啊?!?/br> 因?yàn)楸环珠_雙腿,莊泱坐起身時(shí),兩腿還是岔開的。他看著擠在自己腿中間的男人,唇線無奈地抿了一下。 “沒大沒小?!鼻f泱捏了把莊伶驕的臉,輕聲呵斥,哪怕語氣沒有半點(diǎn)不虞,還帶著些許笑意。 莊伶驕又一次起身,他單膝點(diǎn)地,兩手抓在莊泱的腿根,“哥哥慣的?!?/br> …… 男人自己解決生理需求無非是靠手,要么左手要么右手。莊泱本來也是這么想的,可被莊伶驕要求著用手,心里難免生出些好奇。 yinjing被自己的手握住并沒有什么陌生感,莊泱用指腹去摩挲guitou,手掌握著柱身上下律動(dòng)。 莊伶驕的視線若能化為實(shí)質(zhì),一百個(gè)莊泱都不夠他視jian。他從莊泱勻稱細(xì)長的手指看到他泛紅硬長的性器,白和紅,細(xì)和粗,這般對比讓他呼吸都顫抖了些。 垂下的囊袋因?yàn)閥injing被握著擼動(dòng),上面的皮rou輕顫。莊伶驕的目光又描摹了一遍他和自己一樣儲(chǔ)存jingye的地方,再往下,他看到無數(shù)次插入其中的xiaoxue。 才結(jié)束的性事沒有讓它恢復(fù)最初的緊致,張縮的xuerou在莊伶驕撥開囊袋看去時(shí),淌出了一縷白色的濁液。 擼動(dòng)性器能輕易讓雄性動(dòng)情,哪怕他是Beta。莊泱因?yàn)槭孢m的快意眼睛半瞇,對莊伶驕作亂的手并沒有阻止的意思。 掌心被柱身的皮rou擦得guntang,摸著自己的,他心里不禁去對比握住莊伶驕性器時(shí)的感覺。當(dāng)時(shí)他也是用右手握住,用右手拇指去碾磨guitou,用根根手指去摸上面猙獰虬結(jié)的青筋。 “嗯……”莊泱悶哼了一聲,不僅僅因?yàn)樵饺爰哑诘淖詾^,還因?yàn)閤ue口被手指插入。他那處還是松軟的,一根手指往里鉆要輕松得多。 莊伶驕把流出的白濁又堵了回去,吸緊他的rou壁又燙又軟,讓他屈指去碾壓軟rou的動(dòng)作都放輕了許多。 “哈……哈啊……嬌、嬌嬌……” 自己擼能輕松掌控想要的速度和力度,除去后xue被手指插弄的感覺,莊泱搓了快十分鐘,連掌心燙得要命,終于快送到了高潮。 后xue的手指在里面挖弄著,大概是莊泱突然絞緊讓莊伶驕如有所感,他猛地抽出手指,手指被濡得濕黏黏,可他毫不在意。將臉埋在莊泱的腿心,莊伶驕猝不及防落下一連串細(xì)密零碎的吻。 “哥,你好會(huì)喘。”莊伶驕最后吻到了他又軟又熱的囊袋上,含住裹著睪丸的皮rou到口中,他又吮又舔,聲音含糊不清,“shuangma哥哥?有我給你擼的時(shí)候shuangma?” 莊泱眼睛不由閉緊,手里擼動(dòng)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嗯…爽……”這話仿佛是從他嗓子眼憋出來的,喘息如何都止不住,鼻間呼哧呼哧吸入又呼出熱氣,“呃嗯——沒、沒你弄得爽。” 快到巔峰的快感累疊著,可距離到頂?shù)倪吘売址路鸩辶诵┦裁?。他感受到裹著睪丸的囊袋都被莊伶驕舔遍,他的呼吸卻在繼續(xù)往上攀爬—— 握住yinjing的手指被莊伶驕的唇吻上了。 他的指縫不是緊貼一起的,這也給了莊伶驕趁機(jī)而入的機(jī)會(huì)。指背的肌膚被濕滑的舌頭濡濕,指縫內(nèi)也滲入了津液。 明明隔著手指的距離,莊泱卻覺得他舔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就像火上被人潑下一勺油,瞬間翻涌旺起的大火把莊泱的理智焚成了灰燼。達(dá)到頂峰的催化劑似乎有了,莊泱的背本能地弓著,他似乎想蜷起身子,好抵抗住壓倒性的快感。 舌頭離開了他的性器,但莊泱知道來自Alpha的目光、呼吸、信息素,以及蟄伏著快壓制不了的占有欲都把自己完全籠住。 他逃不掉,也不想逃。 失控的感覺像是只有一瞬間,又像持續(xù)了十幾個(gè)呼吸。 當(dāng)jingye從yinjing頂端射出,莊泱仿佛聽到了莊伶驕很輕的笑聲。緊接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剩下的—— 只有他亂了的氣息,和加速的心跳。 莊泱睜開眼,入目是莊伶驕臉上滴落下的白濁。那是他射出來的污物,全濺在了他的弟弟臉上。 莊伶驕有著一張和自己相同的面容,但他們的臉因?yàn)闅赓|(zhì)顯得不一樣。而此時(shí)此刻,那精致的五官被他玷污了。 他忍不住不去看莊伶驕垂下的眼睫,還有那濕噠噠黏在臉頰的金發(fā)??稍娇?,莊泱越覺得自己像藏在暗處的惡魔。他把備受寵愛又矜貴又嬌氣的小公主一把拽下,他讓他跌進(jìn)了污泥里,落入了漩渦里。 yin靡又純潔的感官?zèng)_擊著莊泱所剩無幾的理智上,它們雜糅著,一次一次應(yīng)接不暇地襲來,這讓莊泱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突然彎下腰,手指強(qiáng)勢地插進(jìn)莊伶驕的發(fā)里。 他捏著莊伶驕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下一秒,他親住了他的弟弟。 他們的唇舌曾無數(shù)次這般親密地交纏,但只有莊泱知道—— 這一次,他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