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蕩客
陳家二少爺陳仲明第一次遇見宋清河是在蘭香樓。那時候的陳仲明才十七歲,還不是現(xiàn)在這個在花街柳巷到處尋歡的二少爺。 陳仲明被一群狐朋狗友拉來蘭香樓時連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那些同伴各自去找了熟識的相好,獨留陳仲明一人傻傻的呆在那里。蘭香樓的嬤嬤一眼就看出這個衣著華貴的少爺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為著客人以后能常來,嬤嬤親自把陳仲明送到了宋清河的房里,陳仲明稀里糊涂就被塞進了一間裝飾雅致的房間里面。嬤嬤把悄悄退了出去把門帶上,獨留陳仲明和宋清河在這里。 宋清河慢慢走過去,看著陳仲明,問道:“這位爺,不知清河怎么稱呼您?”陳仲明看著宋清河,不知怎的臉皮猛得燙了起來,竟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頭答道:“陳家二少爺陳仲明?!?/br> 宋清河將外衫褪去,看著陳仲明輕笑道:“原來是二爺。”“二爺”那兩個字從宋清河嘴里被慢慢地念出來,仿佛含了滿腔的柔情,纏纏綿綿地傳入陳仲明的耳中,又輕飄飄地落在他的心上,像是帶著一把小鉤子,一下下地勾著他。 宋清河自小在蘭香樓長大,從陳仲明剛進來就知道他是頭一回來做這檔子事。于是宋清河便主動拿起一杯酒,將酒水含在口中,摟著陳仲明嘴對嘴碰了個皮兒杯。酒液混著唾液盡數(shù)被兩人咽下,一吻終了,一絲銀線留在兩人唇間,又隨著兩人的動作被扯斷。 陳仲明一把抱起宋清河朝床榻走去。待兩人衣裳盡褪后,陳仲明發(fā)現(xiàn)宋清河盈盈一握的腰上系著一根細細的紅繩,尾端墜著一個精巧的玉葫蘆墜子,看起來無端多了幾分色氣,往旖旎的氣氛里又添了一把柴火。 陳仲明帶著情欲,嗓音低啞的問:“這是什么?”宋清河自嘲的笑了笑,答道:“這是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需在腰上系一根紅繩,待到將來有一天從這行出去嫁與他人時才能取下。”,停了一下,他接著說道:“不過也只是個說法罷了,二爺若是不喜歡,清河將這繩子去了就是。” “不必,”陳仲明說道,頓了頓,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壓低聲音在宋清河耳邊說道:“你系著,好看?!?/br> 宋清河依在陳仲明懷里,雙手往下摸到了他的roubang。未經(jīng)人事的roubang顯出淡淡的紅色,頂端冒出了粘稠的水,整個roubang足有嬰兒手臂般大小,青筋纏繞,此刻正抬起頭抵著宋清河的小腹,簡直是個兇器。 饒是宋清河在青樓經(jīng)歷了不少風月,看著陳仲明的這根roubang也仍是有些怵得慌。他討好地吻了吻陳仲明的嘴角,低聲問道:“二爺,清河先給用嘴給您含出來好不好?”陳仲明聞言呼吸都亂了,聲音顫著說:“好?!?/br> 宋清河俯下身子,先是用嘴巴親了親那根jiba的頭部,然后又沿著整個jiba從下到上來回舔了幾番,接著才慢慢將那根粗長的jiba含入口中,來回吞吐。 一雙極擅長彈琵琶手也沒閑著,光滑細膩的雙手摸上陳仲明jiba下面的兩顆碩大卵蛋,輕攏慢捻地揉著。 陳仲明的jiba太長,宋清河試了幾次也沒能把他的roubang完全含住。陳仲明難耐地扯著他的頭發(fā),挺動腰肢,把自己的jiba往宋清河嘴巴的更深處送去。 宋清河感覺那根roubang直往自己的嗓子里捅去,讓人疼的慌,忙更努力吞咽這根roubang,一邊還拿他那雙含情眼瞧陳仲明,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二爺,您輕點,唔……疼?!?/br> 陳仲明低頭看著宋清河。宋清河長長的眼睫微微顫著,那張櫻桃小嘴此刻吞吐著自己那根丑陋的東西,秀麗的臉頰上顯出兩團紅暈,腰肢壓的極低,顯得臀rou肥碩,那條紅繩還系在纖細的腰上面。正瞧著,宋清河抬眼看他,兩人目光相對,陳仲明就這樣射進了宋清河的嘴里。宋清河一時不備被嗆得連連咳嗽,連眉毛上都沾染了幾滴白濁。 宋清河將嘴里的jingye盡數(shù)咽下,渾身赤裸地下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清茶漱口,又走到床頭從暗格里取出一盒脂膏來。 雙兒雖極難受孕,卻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宋清河的母親就是一位雙兒,懷著孕被他父親拋棄,還是蘭香樓的老嬤嬤看宋娘子姿容不凡,才將大著肚子的她收留在青樓,想著將來能靠她和肚子里的小人為蘭香樓好好賺一筆。是以宋清河接客時極少用女xue,哪怕是哪一次用了,也必要在事后喝下避子湯藥。 宋清河從盒子里剜出一塊脂膏往后xue抹去,陳仲明一把摟過宋清河,將他壓在身下:“清河,讓二爺來給你涂。”說著,手指也剜了一塊脂膏向宋清河后xue探去。 陳仲明的手指對著宋清河的后xue,慢慢伸進去了一根食指,食指在宋清河的后xue里扣挖捻轉(zhuǎn),待后xue稍微松軟一些后又伸進去一根中指。陳仲明手指粗長,兩根手指正往里探著,突然碰到一點,宋清河被弄得低喘起來,身下那根秀氣的roubang也立了起來。 陳仲明將roubang對準后xue猛地捅了進去,只擴張到兩指的后xue疼的一下子縮緊起來。宋清河眉頭緊皺,剛剛抬頭的小家伙又因為疼痛軟了下來。 陳仲明稍稍停了一會兒后,感覺里面層層疊疊的媚rou諂媚地將jiba包裹起來吮吸。陳仲明舒服地嘆了口氣,挺動腰肢猛烈地cao著宋清河?!岸敗彼吻搴拥脑捳Z被撞碎,只留得一聲聲的呻吟高高低低地哼出來。 宋清河正得趣,陳仲明卻忽然停了下來?!岸敚俊标愔倜鞅е吻搴臃D(zhuǎn)過來,變成宋清河坐在陳仲明身上姿勢。動作輾轉(zhuǎn)間宋清河那一點被狠狠地磨到,不由得仰起脖頸,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坐好了自己動?!彼吻搴涌缱陉愔倜鞯纳砩希髕ue里吞著他粗大的jiba,自己一個人高高低低地起伏起來。 腰上墜著玉葫蘆的那根紅繩也隨著宋清河的動作上下晃動。陳仲明伸手不住地在宋清河腰側(cè)流連。 宋清河自己動了一會兒,軟軟地躺在陳仲明的胸口,帶著幾分泣音道:“二爺,清河實在動不了了。清河xue里好癢,二爺用大roubang幫幫清河好不好?” 陳仲明動手托起宋清河,又放手讓他狠狠地坐下來,沖著后xue一通猛cao,終于射進了宋清河的后xue里。 陳仲明回到陳公館后夜夜夢到宋清河,他那雙含情目,他那白嫩的胸脯,還有腰上那條墜著玉葫蘆的紅繩。 陳仲明有些奇怪,總不能是喜歡上宋清河吧?不不不,陳仲明連連否定,那定是不能的!他暗自思量,難道是之前不曾和別人有過情事的緣故?從此,花街柳巷里多了一位到處留情的二少爺。 二少爺再沒去過蘭香樓里找宋清河,只是聽說二少爺在與人魚水之歡時,必要那人在腰上系上一根墜著掛墜的紅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