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暃 01(暃被抓/紅酒灌腸/被mob)
玉城王宮的牢房甚少關過人,這里的牢獄大多是貴族子弟出來混個有名號的職位。但如今這牢里收監(jiān)了一位大人物——玉城大王子,暃。 此人在昨夜之前還是一個整日無所作為,美酒、美人不斷的昏庸王子,可就是這么一個“人畜無害”的王子將他們的羅耶大將軍殺害,并且砍傷殺死無數(shù)侍衛(wèi)。直到那時,人們才意識到這位昏庸的大王子殿下并不是他表面看上去這么無害。 連夜捕捉到后,羅耶大將軍之子羅門下令對外宣稱大王子想要弒殺自己的親弟弟晟,并且殺害前來阻止他的忠良老臣羅耶大將軍,最終被當場擊斃。而事實是大王子被關押在王宮地牢,為了防止他反抗,已經(jīng)將化功散喂下,還食物和水中都放了軟筋散以確保他沒有能力逃出和晟共謀。 兩個牢獄聚在一起,桌上美食、美酒、骰子盡數(shù)擺放。玩累了,其中一個小聲問道:“兄弟,那牢里的小白臉真的就是大王子?他不是死了嗎?” “別管那么多。”另一個連忙制止道,“你管他是誰,關在里面的基本上除了死,沒別的活路了?!?/br> “那你說,他這樣成了無人查證的,我們是不是可以,嘿嘿嘿……” “你還別說,他這樣確實比宴娘樓里的小官好看……” 就在兩人摩拳擦掌準備掏出鑰匙進去一看美人容顏時,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兩人:“說什么呢?” 兩人回頭一看,羅門負手站在大牢門口,身后跟著的侍衛(wèi)抬著一桶液體:“有什么高興的事情,說出來我聽聽?” 兩牢獄瞬間挺拔身姿,大喊道:“沒有!羅門將軍!” “嗯?!绷_門抬眼示意他倆,“去,把這桶葡萄酒接過來,隨我去看看我們的大、王、子?!?/br> “是!” 暃再次醒來目光所及皆是骯臟的地牢,心下頓時明了。 伽羅并沒能及時趕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不知道晟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羅門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在了牢房前,讓人打開鎖:“大王子看樣是醒了,正好,臣帶了些美酒供殿下品嘗。來人,抬上來?!?/br> 暃警覺地盯著羅門。 他和羅耶暗里斗得最兇的時候,羅門沒少在其中攪和。說句難聽的,羅耶自己不能篡位自己登基,但他可以養(yǎng)廢他們兄弟二人,最好到時候再出點意外。屆時羅門這少數(shù)能拿的出手的人,便可順理成章的登位。玉城落入羅門之手和落入羅耶有何區(qū)別? 羅門看著平日里懶懶散散的人,現(xiàn)在一副精明樣,頓時笑出了聲:“大王子這般看臣,不如看看美酒?!?/br> 暃不言,暗自運功,發(fā)現(xiàn)功力早已被散去倒也沒多驚訝。只是對方看他愛答不理的樣子,怒氣上頭,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暃的頭發(fā)將人提起,拖拽到酒桶邊上。 本就沒多少力氣的暃愣是半點反抗都沒有,任憑羅門掀開酒桶蓋子,將他的頭浸在其中。 空氣頓時消失,鼻腔、口腔全是劣質(zhì)葡萄酒的味道。 一次,又一次。 桶里的酒被暃吞咽了不少,羅門大概是覺得無趣,甩手將暃扔在了地上。 葡萄酒紅色的液體順著肌膚滑進破碎的衣物中,領口早在粗暴的行為中被染紅浸濕,鎖骨的凹陷處積攢了些許酒液,在暃的喘息中倒進衣內(nèi)。 美人慵懶糜爛的樣子,讓門口的牢獄倒吸一口冷氣。 羅門看著他們加緊褲襠的動作,目光深邃,沉思了一會兒,開口對牢獄說:“去找個漏斗和勺子來。” 牢獄立刻找來兩樣東西交給羅門,他看著躺地上的暃,拽著胳膊將他翻了個面,壓著他的頸部將他的臉摁在地上,迫使他下腰撅起屁股直接撕開褲子。 化功散,軟筋散,再加上一次次的溺水感讓暃渾身無力,沒了功力從鼻腔口腔灌進來的酒讓他有了些許醉意。羅門撕開他褲子后的涼意讓他一哆嗦,混過溫柔鄉(xiāng)的暃雖不好那口,但還是知道些七七八八的故事。大概還是知道羅門那畜生能想出來哪些花頭。 “滾!” 暃突然開始猛烈地掙扎,羅門險些讓他逃脫自己的禁錮。他敲擊暃的麻xue讓他瞬間脫力,又讓牢獄找來了囚犯的無鏈條的手銬,將暃的手和腳相應鎖起。 暃最終只能以這樣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地上。 冰冷的漏嘴抵在褶皺處,一點點頂開直至穩(wěn)穩(wěn)地被rou逼咬住。羅門舀了一勺葡萄酒灌進漏斗中,紅色的液體爭先恐后地涌進暃的體內(nèi)。 很快暃的小腹就有一些鼓起。 腹部和后xue的不適讓他直冒冷汗,暃要緊牙關不然自己的聲音漏出半分。 羅門看著差不多抽出漏斗:“喲,看來大王子還有點舍不得這漏斗,咬的挺緊啊……” 說完,一腳揣在暃屁股上。 毫無防備的暃肩膝一滑,腹部重重地栽在了地上,腹內(nèi)的液體帶著穢物一捅涌出體內(nèi)。 羅門見狀笑道:“大王子的禮儀呢?看來臣要好好教一下您了?!?/br> 抬腳踹翻暃,又在暃的腹部猛踩幾下。 剩余的液體也隨著撞擊被排除體內(nèi)。 羅門又灌了幾次,桶內(nèi)的酒也被用掉了一半。他撩起散落在額角的頭發(fā),朝著門口兩個襠部明顯凸起的牢獄道:“怎么?要我替大王子來向你們收費嗎?” “將軍?” 羅門從暃的身上跨過,徑直走到兩牢獄邊上,低語:“這里沒有什么大王子,只有一個罪人。罪人再怎么被搞,都不會有人替他伸冤。還需要我……再教你們嗎?嗯?” 牢獄的頭被羅門狠狠地拍了兩下,兩人頓時領悟。 一人冒著膽將手指插入暃的rouxue,發(fā)現(xiàn)對方完全沒有能力反抗后,大膽地加入三根手指,四指在暃的rouxue里肆意攪弄,水漬聲在牢里響起。 草草弄了幾下,牢獄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yinjing擠進暃的體內(nèi),不等暃適應過來就開始抽插。 另一人來到暃的面前,經(jīng)驗頗為豐富地捏住暃的鼻子耐心等待他因透不過氣而張開的嘴,將自己猙獰的yinjing捅進暃的嘴里滑進喉嚨,嘔吐的擠壓讓他飄飄欲仙,飛快擺動自己的腰,將yinjing在暃的喉間來回擺弄。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下巴落在了地上,和身后滴下的液體匯聚成兩攤rou眼可見的水池。 羅門倚在牢門,看著牢內(nèi)的艷圖:“大王子慢慢享受。你們好好伺候著?!?/br> “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