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冷水澡)
又一輪頂撞,我在蕭問身上沒羞沒躁的叫喚,他笑我平日里不說話,全都憋在zuoai的時候叫出來了。 聽到這話而臉紅時,我發(fā)誓,我開始討厭蕭問了。 自此,我總是刻意不發(fā)出聲音,壓抑的悶哼反而更顯得載滿情緒了,我自己聽了都臉熱。 他抓著我的頭發(fā)迫使我仰起頭,然后親得我喘不上氣,舔濕我的唇瓣,咬著我濕滑的舌尖舔弄,我陷入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幾乎忘了身下被插軟了的rouxue。 親得愈發(fā)動情時,他掐著我的rou狠狠地cao了起來,我一時分不清是掐得我痛,還是cao得我痛,哭吟道: “疼,疼……騙子嗯嗚……” 蕭問咬了一下我的下唇,與我分開一小段距離,壞笑著說:“騙你什么了?” 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淚,含糊不清地說:“你說……輕輕的?!?/br> 他笑得我又開始臉紅了,索性撲到他懷里裝死。 他動作果然輕了些,只是仍舊進(jìn)得深,我在他肩上停不下喘息,腿都麻了,熱得額上都是汗珠。 碩大的性器一往上頂,我就受不了地直顫,肚子里都開始痙攣了,舒服得整個人都軟綿綿了,我從未想過,還有這種令人沉淪的感受。 我沙啞著聲音哼叫時,蕭問捏著我的耳垂說我真乖。我抱著他的脖子蹭,哭出了聲,卻沒有眼淚。 哭是因為身體里的感覺太刺激了,他越來越快的頂撞弄得我?guī)缀跻簧蠚狻?/br> 盡管被填得很滿,我仍舊覺得缺了什么,不安分地扭著腰胡亂地蹭,在他粗大硬挺的性器上起伏,頂開層層媚rou塞滿我的身體,xiaoxue不知疲累地收縮著把roubang往里吞。 我哭叫著搖頭,心里空空的,不知道想要什么,被cao重了就一個激靈,聲音都拐了個彎。 在這種折磨里,我聽見了蕭問的笑聲,他惡趣味地問:“要到了?” 我微微睜大眼睛,思慮他話里的內(nèi)容。 對于這種事,我的經(jīng)驗是一片空白,我不懂他說的什么意思,只隱約明白他能讓我解脫,于是我討好地向他索吻,一聲聲哭腔我自己聽了都覺得嬌氣。 他躲開我送上去的吻,咬著我的耳垂低沉著聲音說:“想要嗎?” 我快要死了,身體里叫囂著解脫,窒息的空虛感逼出了我的眼淚,我神志不清地半張著嘴點頭,“要……求,求求你……” 回答我的是他暴風(fēng)雨般的cao干,cao得我抖得不成樣子,繃緊了身體在他身上挨cao。 “啊啊啊!嗯哼哼……” 脫口而出的叫聲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我被他頂?shù)幂p輕抽搐,舒服得腳趾蜷縮在一起,小腿在他身上蹭動。 全身酥麻的感覺好一會兒才散去,我放松下來,才發(fā)覺熱出了一層薄汗,歸于平靜,在靜寂的夏夜里竟有些涼意。 蕭問留在里面的東西很深,他沒退出去,溫?zé)岬囊后w也就停留在了深處,感覺很奇怪。 我撐著他的肩膀緩緩起身,那依舊粗大的性器一點一點往外退,全部出去時xue里吞吞吐吐地像是不舍,被撐得不舒服。 從他身上下來剛站到地上我就挪不開步子了,粘膩的jingye順著我的腿根流了出來,我無措地站在原地,耳尖很燙。 愣了一會兒,我硬著頭皮向浴室走去,兩腿發(fā)軟,背上像粘了一道擺脫不掉的視線,讓我愈發(fā)抬不起頭。 站在鏡子前,我看著自己被剪得參差不齊的頭發(fā)發(fā)呆,其實也不算難看,挺可愛的。 我如是想,竟然一點都不氣憤。 視線往下移,脖子上隱約能看見青紫的痕跡,還有囂張的牙印,宣告主權(quán)似的。我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有些疼。 沉入浴缸的水里,我舒服地閉上了眼,任由水波在我身旁蕩漾。 一直到皮膚快要沒有溫度了我才起身擦干,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打開門,客廳里沒人,留了燈。 樓上的書房亮著燈,我打消了上樓的念頭,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漆黑的夜,腦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像是突然斷了線的風(fēng)箏,無去無從了。 被蕭問從后面摟腰抱住時,我飄渺的深思才被拉了回來,他低下頭輕咬著我的耳尖,我聞到一股甜甜的沐浴露味兒。他半干的的頭發(fā)隨著他親咬的動作蹭在我的臉上,有些涼。 略帶涼意的手從我的衣服下擺伸了進(jìn)去,我吸了口涼氣,畏畏縮縮地往后躲,在他懷里又能躲哪里? 我的呼吸聲凌亂,抓著他作亂的手側(cè)過頭靠在他的懷里,他在撥弄我的皮膚,尋到我的胸前捏玩。 我從未想過我的身體還會因為這種觸碰而興奮起來,他捏著兩顆東西揉弄時,我險些哼出聲,胸口起伏著像是迎合他的動作。 而當(dāng)我軟在他懷里,神思飄忽時,他又忽然停下了,整理好我亂糟糟的衣服,甚至一絲不茍地將我胸前的紐扣扣上。 然后他將我打橫抱起,上了樓。 我臉上的潮紅慢慢褪下去,卻依舊燙,我?guī)缀跻詾槲业哪樤诿盁釟狻?/br> 閉上眼前,我的目光飄向半掩著門的書房,里面還亮著燈,我突然想進(jìn)去看看,卻抵不住沉重的眼皮,看著書房離我越來越遠(yuǎn),臥室的門在我眼前關(guān)上,我合上了眼。 我一整夜都沒睡好,時冷時熱,出了一身的虛汗,腦袋沉重,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醒來了很多次,我好像看見了蕭問,每次想聽清楚他說什么卻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盛夏的夜晚果然熱氣騰騰,我翻來覆去地尋找冰涼的東西降溫,焦躁到眼淚都要流出來時終于抓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似乎是一只冰涼的手,我留戀地抱著它入睡。 我睡了很久,久到分不清是什么時辰,窗外昏暗一片,不知道是下過雨還是快天黑了,嗓子痛得說不出話。 右手插了輸液管,我看著手背出神。 昨晚的冷水澡沒起作用。 蕭問推門進(jìn)來時,rou眼可見地沉下了臉色,搶過我手里的針扔到地上,推了我一把,我沒什么力氣,一推就倒。 他拿起我的手臂,看著我剛剛扎的幾個針眼冷笑,不輕不重地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低聲說:“真是個瘋子。” 我扭過頭,因嗓子疼而難受得皺起眉。 他掐著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陰沉地開了口:“演這一出想讓我?guī)愠鋈??我是不是?yīng)該夸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