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團(tuán)結(jié)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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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悸動成為了勢不可擋的力量,不可力抗的你成為了那段記憶的開端。當(dāng)再次回味的時候卻變成了兩個世界的人,在不同世界的人努力試圖改變對方,就比如程湛想要郜衍成績提上來,方便回復(fù)老師的交代。 是風(fēng)的呼哨吹亂了卷子,打破了原本的安寧。隨著風(fēng)的跡象就能夠找到心中所屬,究竟是幸運(yùn)的還是不幸的呢。桌角邊上的黃色便利貼畫上了笑臉,那天正是晴天。 梧桐樹開滿了學(xué)校兩側(cè),散落下來的樹葉隨風(fēng)飄揚(yáng),留在樹上的葉子逐漸躁動,恰好遮住了熱情的太陽。校園內(nèi)散發(fā)著屬于夏天青春的味道,一點(diǎn)一點(diǎn)記載在深處的記憶畫冊,多年后回想佳景都是念想。 天氣晴朗,教室里老師的聲音綿綿不休,在黑板上寫下了重點(diǎn),整個黑板都寫滿了也懶得擦,只能重疊著字。 程湛挺直腰背,低頭認(rèn)真做筆記,標(biāo)注上各種知識,紅筆黑筆交替著使用,無論老師說得多塊他都能輕松記下來,耳朵在聽手在動。他筆記本上有些褶皺,但干凈得很,字跡如同復(fù)印件一般整齊。 快到第二節(jié)上課時間,程湛望著隔壁桌空無一人升起了疑色,才來A班第一天就逃課,膽子可真夠大。沒維持多久的好奇就被打碎了,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從門口的郜衍,心不禁一震。 碎發(fā)遮住了本來的面貌,背著光一看完全看不見眼睛,只有嘴角溢出的血跡。完全無視了正在講臺上的老師,我行我素的單手將單肩包提起甩在后背,另一只手插兜悠閑坐到位子上,擱下包后撩起了頭發(fā),程湛這才看清臉上的所有一切。 眼尾一片淤青,鼻梁上多擦傷,白皙的皮膚讓傷口更為明顯,看上很是駭人。郜衍并沒有穿著藍(lán)白校服,而是一身便裝。純白的上衣單薄,肩頸上的肌rou線若隱若現(xiàn)。 郜衍坐下時‘嘶’了一聲,手扶著腰背,忍著疼痛坐了個舒服的姿勢。扯了扯嘴角,幅度雖小還是扯到傷口了,還好郜衍忍疼較強(qiáng),只發(fā)出了細(xì)微的聲音。 “郜衍,你懂不懂禮貌?遲到了不應(yīng)該恭敬一些嗎?”英語老師一愣,多久沒受到這種待遇了,怒氣升起說:“A班你進(jìn)來了就要遵守班規(guī)紀(jì)律,難道你以為這里是菜市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仔細(xì)一看潔白的手臂上也是淤青滿滿,程湛心想著也許是和別人打架了,又或者起鬧事了,在印象里校霸皆是如此,沒一天省心的。 郜衍懶得抬眼,深沉的嗓音響起:“行了。我是差生,我會看著辦的?!?/br> 英語老師也不在理會郜衍,放任著郜衍趴在桌子上。 程湛挪開目光,半響小聲問著:“你,怎么回事?” “如你所見。”郜衍撇了一眼程湛,學(xué)著程湛平靜的聲音:“別再問我了,我什么也不會說的。下課喊我?!?/br> 程湛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隔壁桌祁北嬉笑的眼神,他覺得他隔壁兩邊的人都不太正常。他繼續(xù)聽課,做著卷子,一切都和平常沒兩樣。偶爾還能聽見郜衍打呼嚕的聲音。 盡管老師們一直喊著郜衍的名字,但是郜衍一動不動,看上去很累。程湛做起了平時沒做過的事情,將郜衍周圍疊上厚厚的課文書,強(qiáng)烈的陽光也被窗簾蓋下來。自己欣賞著郜衍的睡顏,一不小心著了迷。他認(rèn)為郜衍是真的帥,是那種看了一眼不夠還想看第二眼的類型。 直到祁北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才回過神,收拾了卷子擺放整齊,他也不慌張反而淡淡道:“別叫醒他。” 祁北抽了抽嘴角,挑了眼尾前去打了打郜衍的頭,刻意叫醒人家。郜衍直勾勾盯著祁北,不悅的眼神透出一絲‘你有事嗎’,緊接著手一用力掃了祁北的手,由于動作幅度過大,一不小心手指揮到了程湛的臉。 一條細(xì)長的指甲刮痕落在程湛的臉頰,遲來的鈍感隱隱約約發(fā)涼,微微刺疼。祁北愣了一下,捏著程湛的下顎抬起檢查了一番,也沒怪罪郜衍,因?yàn)橹朗亲约旱膯栴}。 臉頰被捏得更疼,程湛扭開了頭,抿了下唇說:“放開?!?/br> 最后一排的動作讓整間教室重歸于靜,夏季楊聞見了大八卦馬上繞過幾張桌子來到他們面前,興致勃勃拉了張椅子桌下,手上只差瓜子了。 其他同學(xué)也默默坐回了位置,豎起耳朵來聽聽八卦。A班最團(tuán)結(jié)的就屬聽八卦,尤其是對于大名鼎鼎的三人。 祁北嘟起嘴巴,心疼揉了揉程湛的臉頰,“小湛湛最怕疼了。那只楊,快帶小湛湛去醫(yī)務(wù)室。千萬別讓小湛湛留疤。雖然顏值不是小湛湛的王牌,但可是底牌??!我還等著小湛湛脫單?。 ?/br> 夏季楊忽然被點(diǎn)名,非常有正義感站了起來說:“皇上大可放心,臣必定會讓湛妃恢復(fù)容貌。” 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郜衍看見二人親密的動作有些僵硬,趁著祁北和夏季楊倆人戲精時候,在桌子底下拉著程湛的褲子。他垂首局促不安小聲道:“那個對不起?!?/br> 程湛一天以來無語的次數(shù)非常多,他斜睨半響搖頭說,“沒事。是他們太夸張了?!蹦樖翘鄣模徊贿^有種異樣感逐漸升起。 最后的結(jié)果是程湛因?yàn)檫@點(diǎn)小傷被拖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就連醫(yī)務(wù)室的人都說他們大驚小怪。程湛稍微染上了紅暈,眸中閃過一絲尷尬,面對眼前三個男人他竟然有些不自在。他臉上只是貼了個創(chuàng)可貼就沒事了。 醫(yī)務(wù)室一下來了四位校草,周圍悄然人山人海,有的光明正大拿著手機(jī)往死里拍,有的直呼四大校草團(tuán)聚了。附中三大校草是同行的,只有一位是另類,當(dāng)拋開所有的一起站在一起卻是一副唯美的照片。 他想也許郜衍并非傳言中的校霸一樣,短暫相處不到一天還有這一面的柔情。 “小湛湛,這下好了。這次校草選拔你肯定贏不了我了!”祁北輕佻,“反正那只楊也贏不過我……你嘛,看上去也就那樣,還沒有我長得好看呢?!?,他俯視著郜衍。 祁北身高一米九二,郜衍只有一米八八。 郜衍朝祁北翻了個白眼,反嘴就是臟話:“我cao你大爺?shù)模氵@不是自戀,是sao得出了天界了。我長得怎么樣管你什么事?礙你眼了?今天的事我還沒算賬呢,你特么又來挑釁我?” 論sao,程湛覺得無人比得過祁北。 “小湛湛!他好兇哦!”祁北佯裝掩泣:“我怎么那么苦命??!那只楊,打他,快點(diǎn)打他!” 莫名躺槍的夏季楊露出為難的表情,“祁北,你看我倆身形,你確定我打得過他?” 郜衍的身材是四個人里面最好的一位,因?yàn)楹唵蔚陌譼就能看出肌rou。程湛有些頭疼,捏著鼻梁讓自己清醒些后淡淡開口:“你們就不能正常一些嗎?” 從這一天開始郜衍和祁北,相看兩厭,因?yàn)槌陶慷恼詹恍?/br> “我特么不正常?不正常的到底是誰啊?”郜衍疾言厲色,咬緊了后槽牙說:“我進(jìn)了A班兩天不惹事不鬧事,是誰在我睡覺時候打了我,是誰又是言語挑釁我?他媽的你活到今天沒被打死就不錯了?!?/br> 外面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紛紛探頭想要了解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為何郜衍的聲音模糊又大聲。由于外面基本都是女生,有的人已經(jīng)在校園論壇發(fā)話了,說校草都在醫(yī)務(wù)室進(jìn)行著,愛恨情仇。 程湛張了張嘴:“校園內(nèi)禁止暴力。外面的人都在盯著看,我不想明天你們都站在臺上念檢討書。” 郜衍呸了一聲,“果然是A班,屁多的事兒。祁……祁楊你聽著,我是看在程湛同學(xué)面子上才沒和你動手。你打不過我,你要知道這一點(diǎn)?!?/br> “你大爺?shù)?!我叫祁北!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的北!”祁北急了眼說:“你這就很過分了!為什么只記得小湛湛的名字!” 此刻夏季楊心里暗道:祁哥,那您記得人家名字嗎? 程湛表示這種場景見多了,尤其是介紹自己的名字一定會用這首古詩來介紹。說什么他是一位面對艱難困苦,也決不向任何惡勢力屈服的人。估計再吵下去,他們還真的會動手打起來。 以后絕對不能放任他們兩個獨(dú)自在一塊,恐怕會撕個頭破血流。 “我不管你叫什么,我只需要知道我同桌的名字就好。他,是未來這一年要和我好好相處的人。難道我一直要,,喂,,,誒,,的嗎?”郜衍扶著額頭,有些乏力,倒是忘了額頭上的傷口。 剛一碰到郜衍就及時抽回了手,罵罵咧咧伺候了祁北幾句全家福。祁北本就是個滿不在乎一切對他的看法,面對郜衍的話也沒放在心上。 程湛苦口婆心勸道:“但你們也要同班一年,握手言和。班規(guī)第一條,團(tuán)結(jié)友愛?!?/br> 倆位像是碰到了什么怵頭,別扭轉(zhuǎn)過身。程湛默默握著倆位的手疊在一起,他才發(fā)現(xiàn)郜衍的手很冰涼,如同唇色毫無血色。夏季楊附和道:“我,夏季楊作為見證人,見證你們友誼長長久久?!?/br> 如果不是程湛,他們兩個絕對會甩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