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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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的生活 少年的世界發(fā)生了一點兒的改變。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需要大roubang才能遏制住體內那股子令人不堪的燥熱。 這件事給他帶來的沖擊讓他整整昏睡了一天,醒來后,他只覺得世界有了新的面貌。 ……現(xiàn)在,他的世界只有這間公館,在公館里,他可以徹底安下心來。 如今的少年已不再對這件事抱有疑問,他所面臨的狀況讓他只有這條路可走,否則,他將無法解釋自己身上的矛盾。 他也不覺得自己能找到除此之外的容身之所,這里很好,足以讓他不希望離開。 所以——即便仍有些昏昏沉沉,少年還是很快投入了工作。 公館的住客沒有對他的曠工有任何不滿,反而友善地表示他可以休息更多時間,這讓少年不由得有些感動。 不過,他沒有休息,而是走進了廚房。 這里有個不小的廚房,各種各樣的料理設備一應俱全,足以讓少年騰起嘗試各種各樣菜色的沖動。 他做了早餐,為那些想在房間里吃早餐的住客送去早飯,又往餐廳里端了些東西。 當他再度回到廚房、準備自己做點什么來吃時——廚房門忽地被推開了。 “還在忙嗎?”是學長;他昨天回了公館。 “嗯?已經(jīng)忙完了?!鄙倌暾f,“準備自己吃點什么?!?/br> “這樣啊?!睂W長笑了,“早上的藥用了嗎?” “哎、嗚啊……”少年的目光立時便泛起了一片迷蒙,“沒、沒有……” ———對哦,他得上藥才行。 思緒如同水面的葉子般飄浮著,水的深處有什么翻了上來,碰觸著他的腦海。 少年覺得有些不安,但另一部分自己卻不斷在說沒什么好擔心的,少年夾雜在兩種想法間,最終倒向了后者。 “我來幫你上藥?!睂W長說,“這是醫(yī)生安排的任務。” “醫(yī)生……”這是醫(yī)生的治療,“那、好吧。” 反正這是必要的……對吧? 必須去做、不得不做、總得去做。 少年深吸了一口氣,為此做好了準備。 學長將他壓倒在料理臺上,他的上半身緊貼著石制的桌面。 他就這樣被cao,學長把他的褲子拉下了少許,在恰好能夠看到后xue的狀態(tài)下,用自己的欲望貫穿了那里。 “哈啊……哈嗯!”少年發(fā)出一聲驚喘,大腦甚至沒來得及為自己竟如此輕易地接納了那巨物而震驚。 快感顫栗著涌上,他無意識地緊緊包裹著入侵物,而學長已經(jīng)開始了抽插,rou刃反復地在那處軟xue里出入。 少年被cao得渾身發(fā)麻,他熟悉地感到自己的東西也隨著cao弄抬頭,他張著嘴,從里頭不斷發(fā)出破碎的呻吟聲。 “呀嗯!嗚、咿哈!呀啊嗯……!” 雙腳在頂弄間離開了地面,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料理的rou塊。 可rou塊一定不會感覺到如此多的快樂,快樂到他不由自主地摳挖著身下那塊石板。 “咿、嗯嗯!啊……啊哈、啊哈呀……!” 身體在被來回摩擦著,粗重的喘息與呻吟在封閉的廚房里不斷回響。 學長cao得很深,他的roubang深深地充填著少年的內里,后者感覺到自己的rou壁正在狂亂地糾纏著入侵物,感受著它的每一寸開拓與蹂躪。 ——為什么……會這樣? 一定是因為他著實很需要這藥物才會變成如此,因為他感覺到了其中的必要性才會變成這樣。 “哈啊……哈、嗯?。 ?/br> 少年自欺欺人地不斷下,后xue里點燃的火焰讓他全身都浸泡在灼熱感中。 他不自覺地抽泣著,用哭泣著的甜膩嗓音不停地呻吟出聲。 “嗚、嗯啊……啊、啊嗯……哈啊、嗚嗯……!” 身體被推向了那個必然到來的頂點,少年只覺得自己眼前亂光一片,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卻覺得自己仍然缺氧。 口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流出,他爆發(fā)出一陣短促的尖叫,腦海里的所有東西都在這瞬徹底崩落。 “啊——啊啊、啊啊啊?。 ?/br> 他高潮了。 聲音支離破碎地從喉嚨里沖出,像是高壓的液體從壺里猛地迸發(fā)。 視野徹底被白茫覆蓋,身體好似被拋向了云端,終歸,什么都沒有剩下。 等少年從那朦朧的茫然中回神時,他才注意到自己體內已經(jīng)潮濕一片,青年的濁液在他緊繃的身體里爆發(fā),正順著腸道向深處流去。 “嗚……哈……哈嗯……” 體內的東西沒有立刻變軟,那飽脹的感觸讓少年一陣失神,腦袋里渾渾噩噩,什么也沒有。 而此時此刻,他身后的學長正努力地忍耐著——僅僅射了一次,他還遠沒有滿足,但現(xiàn)在,他只能抽出自己的欲望。 “還好嗎?”他問,盯著少年那被cao得無法合攏的后xue看。 “嗯、嗚嗯……”少年微弱地應著,后xue隨之張合,“沒、沒事……” 他說得很小聲,顯然還沒有徹底接受自己方才的行為。 ——也正是因此,學長才不能隨心所欲地玩弄他。 讓少年一點點地接受改變很重要,直到那時為止,對學長來說,都是某種程度的“禁欲”。 “那就好?!彼f著,甚至幫少年穿好了褲子,“每天都要做這種事,也是苦了你了?!?/br> “呃,也沒有?!鄙倌曛坏眠@樣應道。 “不用忍耐也沒關系。”學長繼續(xù)說道,“有什么感覺說出來就好。” “嗯……”少年含糊地回應。 伴隨著他的應答,內里的欲液正因為內里的抽動而微微地流淌著。 那是藥,得讓它們盡可能地留在體內——他想著,努力收縮著后xue,讓它們殘留在他體內。 可無論他告訴自己多少次那是藥物,依然無法阻止自己因那東西的質感而心猿意馬—— 學長說,他可以說出來。 但因為上藥而無比舒服什么的…… 他真的能夠肆無忌憚地說出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