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約炮/jingye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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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牛排兩人都有些沒胃口,安秋身下墊著一個寬大的靠枕,他猶覺得有些疼,坐不安穩(wěn),對面的路易斯瞧著更覺得內(nèi)疚。 他在安秋脖子上咬出的那個牙印深到要用紗布包起來止血,安秋卻沒說什么,現(xiàn)烤的牛排很嫩,路易斯的確選了一塊好rou,即便是去高級餐廳也未必能嘗到這樣的味道。 可惜了rou,他們今天的心情實在不適合品味美食。 “你晚上住這里嗎?”安秋問。 路易斯抬眼瞧了瞧,他叉子上的rou正在不斷流下汁水,鮮嫩的紅色比安秋的嘴唇顏色要深很多。他一口把rou吃下,緩慢地咀嚼著,喉結(jié)滾動。 “我還是回去吧?!甭芬姿拐f,他幾乎有些狼狽,笨拙地尋找著借口,“我……我有一個項目沒完成,需要回去焊一個新的鋼制外殼。” “是什么展覽嗎?或許我可以幫忙?!卑睬锊寥プ爝叺尼u汁,嘴唇因為黑椒汁的浸潤顯得有些紅。 “不是,是客戶定制的小玩意兒?!甭芬姿拐f,“你知道的,我需要獨立完成?!?/br> “好吧。”安秋眨眨眼,他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平靜,殊不知這份平靜讓路易斯的思緒更加混亂。 吃完飯他很快就離開了,沒有在安秋家多留。安秋把餐具放進(jìn)洗碗機,獨自凝望家里的一切。 一個,還差九個。 但這一次的性愛就使他心力交瘁,或許不在里面摻雜感情才是最輕松的,但面對路易斯,他很難做到。 在身體得到歡愉的同時,內(nèi)心的痛苦也折磨著他,他無法做到坦然地向現(xiàn)實低頭,卻也無力改變,只能痛苦地掙扎。 遠(yuǎn)離路易斯也許會好一些,他此刻這么想。 “路易斯,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卑睬锝o路易斯發(fā)去了這樣的消息。 對方過了很久才回復(fù),簡單的一個字。 “好?!?/br> *** 在拒絕路易斯之后,jingye的獲取又成了一件難事。安秋不重欲,自然沒有過約炮的經(jīng)歷,好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很發(fā)達(dá),安秋找到一款有此功用的APP,在簡單的注冊和資料填寫之后,登錄進(jìn)入的他又一次不知所措起來。 他不知道如何在龐大的用戶群體中甄別對象,他要排除那些麻煩的、不健康的,選擇那些能提供體檢報告并且各取所需的享樂人士。 在瀏覽翻找了十幾分鐘之后,安秋放棄了自己尋找的計劃,他寫了一份近似于論文摘要的自我簡介和要求,發(fā)出之后就關(guān)閉了APP。 理所當(dāng)然,直到他睡前看消息,也沒有任何人回復(fù)他。 安秋翻了翻別人的主頁,有人放了許多工作和生活照,有人則是很簡單的一張私密照片。 在隱約的光影之下,本該猙獰丑陋的性器官卻顯得線條分明,十分具有美感。安秋不禁多看了幾眼他的照片,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名專職攝影師,正在尋找合作對象。 他每一次性感照片的拍攝都不會露出拍攝對象的臉,只從構(gòu)圖和rou體本身發(fā)掘美感,他喜歡的模特?zé)o一不是體型纖長皮膚白皙的男性,恰好安秋就屬于這一種。 安秋點開對方的聊天窗,這一次回復(fù)沒有那么及時,第二天早上安秋才看見回信。對方留下了工作郵箱,讓安秋發(fā)一些生活照過來,并且承諾他會絕對保密。 安秋依言照做,大約在下午的時候,他收到了對方的回復(fù),約了一個時間和地點,是在市區(qū)中心一座星級酒店里。 做好這一切準(zhǔn)備之后,安秋有些良心不安。但事已至此,他總得去嘗試一下,他既不想體會被拜蒙控制身體的恐怖,也不希望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大街上扒了別人的褲子。 這么做總比同時經(jīng)營多段親密關(guān)系要好,安秋不愿意為自己的需求一直打擾路易斯,不愿意他經(jīng)受可能隨時到來的傷害。安秋無法掌控局面,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他別無選擇,安秋這么安慰自己,他別無選擇。 安秋如約來到地方,第一感覺是他與這里格格不入。太亮的燈光只會讓他想起他不得不站上講臺的報告廳,而他常接觸的東西由于顏料剝脫或者材質(zhì)本身,大多畏光,也給他養(yǎng)成了畏懼強光的習(xí)性。 電梯一路上行,客房外的走廊上鋪著柔軟的地毯,人走進(jìn)來時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安秋來到約好的客房門前,敲了三聲門。 門從里面打開了,一個身量很高的人手握門把,安秋看見他胸前掛著相機,笑時露出了鯊魚一般的尖牙。 “你好,我叫帕爾?!蹦腥苏f,低頭打量著他,笑意更盛,“你比我以為的還漂亮?!?/br> 安秋有些緊張,跟著他進(jìn)門,就見帕爾給房門落好鎖,帶著他來到窗邊,在木質(zhì)地板和絲絨表面的沙發(fā)旁,還放著一架深色的木質(zhì)大提琴。 地面上落滿了玫瑰,帕爾小心避開所有花瓣,蹲在了布景旁,繼續(xù)調(diào)整打光板。 “你需要先洗個澡,頭發(fā)不要打濕,然后直接出來?!迸翣栒f,“我的意思是不要擦身上的水,什么也不要穿。你可以嗎?” 安秋有些猶豫,他沒想到帕爾一上來就會提這樣的要求。 “作為交換,我會像你說的那樣,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任何要求?!迸翣栁⑿Φ?,“當(dāng)然,不能太過分。你現(xiàn)在讓我去殺總統(tǒng)顯然不現(xiàn)實。” 安秋配合著他的笑話笑了一下,把外套搭在布景外的座椅上。他還是沒在帕爾面前脫衣服,在來到浴室、簡單的沐浴之后,安秋在鏡子前站了很久,凝視自己的裸體。 他肩膀上路易斯咬出來的傷還沒痊愈,腰部的手印依舊發(fā)紅,肘心取血的針眼化為了痣一般的黑點,幾乎看不見了。 帕爾在屋外耐心地等待著,直到安秋局促地走了出來,他看著被安秋羞澀遮掩住重要部位的裸體,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安秋輕輕踩上玫瑰花瓣,他感覺汁水在他足下被慢慢擠壓出來,窗外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即便這里樓層足夠高,他也依然感受到了一種窘迫和羞恥。 有人會看見他,然而當(dāng)這一切成為照片之后,就會變成誰都能看見他。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帕爾拿起了相機,安秋能感覺到鏡頭后熱烈的視線,他表現(xiàn)得很不自然,腿打得不夠開,彎腰的動作也有些生硬,但帕爾要的就是他這份生澀。 安秋趴在深色的絲絨沙發(fā)上,水把一些布料染成了深色,他的手背拿著一朵還未綻放的玫瑰花苞,帶刺的花莖貼在股縫上,把他白皙的皮膚壓到微微內(nèi)凹。 帕爾把花瓣灑在他身上,安秋感覺像是一個個輕柔的吻落了下來。 他想起了路易斯,雖然路易斯的手要粗糙得多,但珍而重之地親吻他的時候,力道輕得就像一朵玫瑰瓣飄落。 此時此刻,安秋無比想念他。 漫長的拍攝終于結(jié)束了,安秋披上浴袍,帕爾還在瀏覽剛才的照片,表情看起來十分滿意。 他頭也不抬說:“你要什么?” 安秋抹了一把臉,低著頭說:“我需要你的jingye?!?/br> 帕爾挑眉,抬起了頭:“我沒見過把zuoai說成這樣的?!?/br> “不,我不會跟你zuoai,也不會給你koujiao?!卑睬镎f,“但我需要你的jingye。” “提醒你一下,我事先吃過避孕藥,你沒法弄出一個孩子來敲詐我?!迸翣栒f。 安秋點了點頭:“嗯。” “那我怎么給你?”帕爾哭笑不得地說。 “杯子,或者別的什么。”安秋坐到了背向帕爾的床邊,“我不看你,動作快一點?!?/br> “你的意思是要我自慰,然后把jingye射在杯子里,交給你?” “是?!卑睬镎f。 “cao?!迸翣柫R了一聲,他摘下相機,走到安秋面前,怒道,“我自己擼可以,但我最后要射到你嘴里。去他媽的杯子?!?/br> 安秋神情冷淡:“我可以抽煙嗎?” 浴袍下的安秋一絲不掛,他才被帕爾完全看光了,此時卻表現(xiàn)得很從容?;蛟S不能算是從容,安秋身上表現(xiàn)出了一種難言的疲憊感,他心里像是被掏空了,無可奈何地屈從于現(xiàn)實,變得麻木。 帕爾顯然很生氣,他解開褲子,掏出自己半硬的性器,頂在安秋鼻尖上。 “抽吧,反正我要這么擼。”帕爾說,“燙到我你就完了?!?/br> 安秋身體后仰,他從煙盒里摸出一根煙點上,一邊架起腿穩(wěn)穩(wěn)坐著,火星與伸過來的guitou近在咫尺。 “快一點?!卑睬锏鹬鵁熣f,“我趕時間。” 就這么一句話,把帕爾氣得發(f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