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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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一時無法發(fā)出聲音,沃爾什沒有給他做任何擴張,除了先前那枚細(xì)長的儀器之外。安秋本該感到很疼,直接粗暴的進來至少也是撕裂。 可并沒有,安秋沒有感覺到劇烈疼痛,他的身體也沒有撕裂。后xue很完美地接納了那個假陽具,安秋能感覺到它很滑,不是來自硅膠表面,而是來自于他的身體。 在多次超出常理的性事之后,安秋的身體變得更容易接納了,這是生物本身對于環(huán)境的適應(yīng)性,是偉大的進化,安秋卻在此時感到了莫大的羞恥。 他的身體,違背了他的意愿,兀自對他并不想接受的東西敞開了關(guān)口。 機器慢慢律動起來,rou壁在摩擦中收緊,安秋的呼吸越來越沉,情熱的潮紅逐漸漫上他的面頰。 沃爾什就在一邊看著,他甚至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似乎面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對他沒有絲毫影響。他越從容,安秋就越覺得羞恥,他拼命忍住呻吟聲,卻又被突然的一記深頂cao得前功盡棄。 如今他的身體早已習(xí)慣了性交的快感,只是他主觀不想承認(rèn)而已。快感不會騙人,安秋激烈的反應(yīng)也不會騙人。他無法并緊雙腿,也無法撫慰自己,唯有那個假陽具在他的身體里進出,反復(fù)頂開閉緊的xue腔,磨過每一個敏感點。 這種賦予快感的方式甚至比帕爾還要無情,它不會休息,不會改變節(jié)奏,只是一味快,無論安秋是不是能承受。 在持續(xù)的高頻率抽插下,安秋很快敗下陣來。射出的jingye甚至是一股腦涌出來的,掛在他的小腹上,白白一團,他腹中的Owen卻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沃爾什終于給予了他一點關(guān)注,他關(guān)了機器,慢慢把它從安秋身體里拔出來,兩根手指插入狼狽一片的后xue,拉開了緩緩閉合的入口。 “怎么會沒動靜。”沃爾什有些奇怪,他又往里伸了伸,但孕腔只用手指根本夠不著,他只能作罷。 安秋隱約知道答案。之前在他體內(nèi)的那枚Owen性格更加暴虐,安秋不遂它的心就會直接cao縱,或者是懲罰他。這幾顆Owen來自帕爾,它們至今還沒有活躍過,安秋不知道它們的性格。 “再來一次吧?!蔽譅柺渤槌鍪种?,用手帕擦了擦,無情轉(zhuǎn)過身。事實上他并不關(guān)心安秋此刻的感受,他比較關(guān)心安秋體內(nèi)的那幾顆卵。 那是難得一見的海獸標(biāo)本,過去他們只能在暴斃的尸體中提取到碎片,而現(xiàn)在完美的樣本出現(xiàn)了,安秋活著,他體內(nèi)的卵也活著,還有三枚。 沃爾什迫切地想得到它們,就像期待勝局的賭徒。 “沃爾什博士,我現(xiàn)在很累,下一次再試可以嗎?”安秋喘著氣,他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來,后xue內(nèi)敏感地抽搐著,汁液淌出,在墊子上染成一片深色的陰影。 “噢,當(dāng)然?!蔽譅柺舱f,“我們休息一下,十分鐘,或者二十分鐘。你要先下來喝一杯咖啡嗎?” 他解開了安秋手腳上的束帶,安秋從cao作臺上下來的時候髖骨都在發(fā)疼。他披了一件白大褂,沃爾什把新倒的咖啡放在他手里,還是溫?zé)岬摹?/br> “第一次發(fā)現(xiàn)海獸是在吉卜特,那是一座很漂亮的海濱城市,你知道吧?”沃爾什說。 安秋點點頭,試圖用對話緩解他此刻的尷尬:“恐怖事件之后那里就沒人敢去了,真可惜?!?/br> “你真的認(rèn)為那是恐怖事件嗎?”沃爾什望著他,反問道。 安秋抿了一口咖啡,小聲說:“是那些家伙。” “對,一個游客在中心廣場上自爆了?!蔽譅柺舱f,“他的身體甚至無法完全拼起來,尸檢的時候法醫(yī)采到了不屬于人體的DNA樣本。在那之后很久,我們才知道海獸的存在?!?/br> “你之前說把我的資料送給MSPO,那是什么?” “海洋安全保護組織,它的負(fù)責(zé)人真是一個惡魔?!蔽譅柺卜隽讼卵坨R,“不過就是要用惡魔去對付惡魔,這樣才有效果?!?/br> 安秋慢慢喝著咖啡,身體一點點溫暖起來。他體內(nèi)的異物感還沒消失,無法自然地坐下,只好靠在桌邊,瞧著清咖啡中一圈圈的漣漪。 他希望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離他遠(yuǎn)一點,至少也快點結(jié)束,但沒辦法,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了。 “Owen成熟需要多久?”安秋問。 “Owen?”沃爾什對這個詞產(chǎn)生了疑惑。 “我是說,海獸的卵?!卑睬锖芸旄目凇?/br> 沃爾什撓了撓頭,說:“說實話,這個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們現(xiàn)在都沒有采集到完整存活的海獸卵。我們這里的都是死亡標(biāo)本,尸體完整的都不多?!?/br> 安秋皺起眉:“對方也是智慧生物,沒有嘗試談判嗎?” “談判有效的話,就不需要MSPO了?!蔽譅柺惨豢诤韧晁目Х?,眼睛又盯著安秋,說,“休息夠了嗎,我們繼續(xù)吧?!?/br> “就沒有別的什么辦法嗎?”安秋問。 “你應(yīng)該去醫(yī)院做過檢查了。它們有辦法躲開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的檢查,就算開刀也是一樣的,只能把你的增生組織剝離,找不到卵。讓它們自愿出來,這是唯一的方法?!蔽譅柺泊魃鲜痔祝拔覀兛禳c結(jié)束吧,你好回去休息?!?/br> 安秋無奈地躺了回去,這一次他沒有讓沃爾什綁住他,而是自己選擇了一個舒服些的跪趴姿勢,做好了準(zhǔn)備。 機器很快再次沒入他的體內(nèi),沃爾什直接調(diào)到最高檔,上來就把安秋插得差點跪不住。他狼狽地抓著臺面邊緣,頭埋得很低,一陣陣水聲從交合處傳來,越來越響。 熟悉的快感不斷襲來,安秋的身體比他的主體意識更早接受了這些電信號,并給予反應(yīng)。他的喘息越來越沉,汗一直滑到鼻尖,搖搖欲墜,在無止境的抽插之中,安秋孤孤單單,他忽然懷念起了被人抱在懷里的感覺。 肌膚相貼,胸膛貼著后背,或者是親昵的面對面,他們總得要呼吸交融,那才叫zuoai。 現(xiàn)在這是什么,這是一場單方面的jianyin,是純粹的自娛,是他一人體會的快樂。 此時的安秋離世界很遠(yuǎn),離自己很近。 這是你想要的嗎?你能從中獲得滿足與快樂嗎? 他可以,當(dāng)然如此。 那么你在掙扎什么,倔強什么?你在堅持你所說的愛嗎? rou體的快感不止是路易斯能賦予他,親昵的吻也還有帕爾,如果安秋只是想聽一聲親愛的,那么誰都能做到。 所以他的堅持究竟為什么?他愛路易斯嗎? 安秋不知道,他總是在賦予愛形象和色彩,但他不知道愛的具體定義。 它太抽象了,就像那遠(yuǎn)在幾個月之后的卡利布爾的初雪,安秋記得它,但不知道它哪一天會來。 也許早在十一月,也許今年的卡利布爾并不下雪。 安秋只是下意識地依賴路易斯,因為路易斯能帶給他安全感,還有最簡單純粹的快樂。不需要脫下褲子,即使他們只有一個蘋果核,路易斯也有辦法讓他笑出來。 等他解決了這些麻煩事,等他摘除了這幾顆Owen,他要去請路易斯吃一頓法餐。 就算只為這個,他也不能如了帕爾的愿。 安秋咬緊下唇,性高潮來得激烈又洶涌,他拼了命想把那幾顆Owen吐出來,但它們無動于衷,沉睡在他的孕腔里,沒有一點動靜。 “也許是……需要jingye?!卑睬镎f,“它們的食物是jingye,只是性高潮不夠。” 沃爾什愣了一下,他立馬就要出去找冷藏的jingye樣本,卻忽然想起來,他也是一個健康的男性。 “安秋,抱歉有點冒昧,你介意跟我性交嗎?”沃爾什說,“我沒什么經(jīng)驗,但我會盡量不弄疼你?!?/br> “抱歉,我今天真的需要休息了。” 在一天工作之后又經(jīng)歷了連續(xù)兩場高強度性愛,安秋虛弱無比,慢慢地從臺子上爬起來,屈腿跪坐著。 “下一次來的時候我會帶人過來,但我要求你們都不能在場,監(jiān)控也要關(guān)掉。” 沃爾什扁了扁嘴:“好吧,你今天辛苦了?!?/br> 安秋休息了很久才走下地面。當(dāng)他用自己的雙腿站住時,他差一點就栽了下去。沃爾什一把扶住他,又把他送到了墻邊,這里有一間很小的淋浴間,安秋鉆了進去,把門關(guān)上,也不調(diào)水溫,直接打開噴頭,任由水柱把他全身澆濕。 他總覺得身體有點臟,但事實上這里非常干凈,沒有一點灰塵,或許這里的細(xì)菌都是安秋帶進來的。 他一遍遍搓洗全身,用帶有殺菌功能的沐浴露洗了三道,才關(guān)上水。他身上多處皮膚已經(jīng)被搓紅了,鏡子里的安秋眼尾帶紅,整個人濕蒙蒙的,呈現(xiàn)出一種高潮浸潤出的朦朧的媚態(tài)。 回家的路上連車都很少了,城市里的夜色只是一片黑,沒有斑斕的星子,也沒有海浪的潮汐聲。 安秋沉浸在這樣的安靜里,試圖與自己對話。 如果一定要選擇一個戀人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路易斯。但他此刻的情況絕不適合親密關(guān)系,他不屬于他自己,他無法自控,甚至不能保證戀人之間最基本的忠貞。 安秋也在心底唾棄自己,他不該在完全不適合的時候給路易斯留下這種念想。但他此時需要一個人,他只能想到路易斯。 安秋吹了很久風(fēng),他的頭發(fā)半干不干,垂在眼前,遮住了他的神情。 斟酌許久之后,他拿著手機,給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的路易斯發(fā)去了消息。 “路易斯,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路易斯甚至都沒問他幫什么,直接回過來了一句話:“樂意效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