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帕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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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離開時路易斯還在交代他多添件衣服,近來秋意漸濃,天氣慢慢的轉涼了,安秋還是穿著單薄的襯衫。 被囑咐的安秋面色有些蒼白,他好好應下了路易斯的話,沒敢再看他身邊的塞布,也就是帕爾。 是他害了塞布,是他讓帕爾對路易斯產(chǎn)生了興趣,是他讓他們陷入危機。 安秋陷入一股深深的自責,可他知道自責不能解決問題,重要的是如何戳破帕爾的謊言。 他必然用那種精神cao控的能力影響了塞布身邊的所有人,包括路易斯。而安秋不受影響,是因為肚子里的寶寶在保護他。 和那個混蛋帕爾不一樣,兩個Owen要乖得多,它們不惹事也不鬧騰,乖乖地待在安秋身體里,一點點長大。 安秋不想讓他看寶寶,但他要救塞布,他要挽回自己的錯誤。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是那種濃茶湯一般的褐黃色了,白日正在一點點變短,北半球的冬季悄無聲息地靠近。安秋準備好一人份的晚餐,吃完他很快洗了個澡,在緊張的等待中,他不停地翻著書,既看不進去字,又因為避無可避的焦慮迫切地想找些事做。 一直等到他平時入睡的時間點,帕爾依舊沒有出現(xiàn)。 我到底在干什么,安秋心想。他有一種被愚弄了的感覺。 安秋不再等待,簡單的洗漱過后,他關上了家里所有燈,包括他平時會開在床頭的夜燈。 窗簾一拉,世界完全陷入黑暗。安秋坐在床上,手掌輕輕地撫摸小腹。這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一個習慣動作,每當他這么做時,孕腔中的卵都會貼近他撒嬌,或者是溫柔地給予他一場性高潮。 他的寶寶很乖,那么體貼,那么聽話。 Owen鉆出了孕腔,像一枚跳蛋那樣輕輕震動著,貼在了柔軟的rou壁上。人類的體內永遠保持著恒溫,動脈搏動像一個規(guī)律的鐘,記錄著Owen在安秋體內孕育的時間,在這里沒有冰冷激蕩的洋流,沒有海底無邊的黑暗和水壓,也沒有那四處回蕩的、不知來處的超聲波和次聲波。 這里溫暖、安靜,柔軟地接納了Owen的到來,并呵護著它們。 安秋是一個很好的母體,他有良好的基因,包容的性格,健康的身體和一顆溫暖的心。 Owen貼著腸壁上下律動,安秋跪坐在床面上,為身體的情熱羞赧不已。他無從疏解過多的快感,立起的性器隔著褲子的布料,貼在床面上。 他輕輕地蹭著床單,蹭著柔軟的布料,性器撐起的鼓包上漸漸漫出了水漬,而他挺起的腰臀后,xue縫也在他全無防備的情況下慢慢張開。 安秋連忙脫下褲子,用手接住了滾落的Owen。上面沾滿了汁液,比最初送進他身體時大了一圈,現(xiàn)在像是一顆乒乓球。 “寶寶,你怎么出來了?”安秋捧起那枚Owen,輕輕用鼻尖蹭了蹭它。 黑暗中的身影終于忍耐不住,一道酒紅色的兇光亮起,一瞬間功夫,安秋就被人拉進了懷里,才脫去褲子的光裸下身緊貼著一層冰涼的觸感。 他的雙手緊緊把Owen護在身前,雙目禁閉,呼吸因緊張而變得粗重。 “安秋,在人類的性別中你好像是一位男性?!迸翣柕穆曇粼谒呿懫?。他強制掰開了安秋的手,捏住那枚Owen,變尖的指甲抵在卵脆弱的表面。 “別傷害它?!卑睬镎f,“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別傷害我的寶寶。” “你的寶寶?”帕爾輕笑一聲,“你不是對這個說法感到惡心嗎?” 安秋雙目迷離,滿心只想著即將被帕爾傷害的那枚Owen,焦急不已。 “安秋,它不是人類,它只有我的遺傳基因?!迸翣柕驼Z道,“它不屬于你?!?/br>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安秋,他卻沒法反駁這些事實,再三思慮之下,他低下頭,居然有兩行淚滑落下來。他喃喃地望著那枚Owen,哽咽道:“我的寶寶……” 帕爾不似人類的粗長性器沒有任何憐惜,直接頂進安秋的身體里。他一遍遍撞擊著安秋的孕腔,力量大得似乎要將另外那枚Owen也搗碎。 安秋想要爬開,卻被帕爾扯著腳腕拽回來,緊緊抱住了腰。他后xue的褶皺被完全撐開,撐得安秋幾欲作嘔。他仿佛被頂?shù)搅藘扰K,rou體上的不適與詭異的精神快感交織著,撕扯他的靈魂。 他的眼淚無休止地流出,像是宣泄一般,他卻用手護著肚子,一聲聲呼喚他的寶寶,他的Owen,他深愛的孩子。 那枚Owen靜靜躺在孕腔中,沒有任何反應。 “你這么喜歡,我再多給你幾個,好不好?”帕爾說,“十個,一百個,都可以。但是你的孕腔太淺了,一次只能懷三個,其他的都會流產(chǎn)。” “不……不要?!卑睬锊煌5負u頭,帕爾不再繼續(xù)他那折磨人的深頂之后,折磨安秋的全都變成了快感,滅頂?shù)摹×业目旄小?/br> 他的rouxue像是被無數(shù)雙手揉過,帕爾非比尋常的性器頂端一下下撞擊著他的前列腺,伴隨著的吮吸力就像另有一張小口,在安秋的體內深處舔舐著他的敏感點。 安秋感覺快瘋了,可他放不下那些Owen。 “怎么辦,安秋,沒有在你體內著床的話,它們流出來就死了,或者根本就不會成型,變成其他Owen的養(yǎng)料?!?/br> 帕爾繼續(xù)誘哄,他的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邀請安秋同墜地獄。 “有什么辦法,能保住它們?”安秋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一個……一個也不能死?!?/br> “接受神授吧,安秋?!迸翣栍H吻他的后頸,溫柔得像是神明對待信徒的獻禮。 “你會擁有一套用以受孕的器官,你可以懷上任何生命的后代。你可以無視自然法則,懷一肚子Owen,幾十個、一百個。 “你能做到,安秋?!?/br> 安秋瞇起眼睛,好像帕爾描繪的對他來說是什么極美好的事。過長的發(fā)絲垂下,遮住他的側臉,在一種兼具迷茫與期待的神情中,安秋張開雙唇,吻了吻帕爾送到他嘴邊的那枚Owen。 它不停地冒著汁液,像在清洗自己,也像是在哭泣。 “答應我,答應我就還給你。” 帕爾抽插的動作變得極為漫長,在一次次的深頂中,安秋的意識也被逐漸抽離。他好像變成了一只魚,深入海底,在閃動的光束之中望向遙遠的海面。帕爾的身影出現(xiàn)了,那是一只鯊魚,完全蓋住了他所有光芒。 他被關在一個名為黑暗的囚籠中,無法逃脫。 “我答應你。”安秋無力地說。 帕爾沒有松手,他把Owen向里頂了一些,迫使害怕Owen受傷的安秋張開嘴。那枚卵被送入安秋的口腔中,含著這么大的東西他甚至無法完成吞咽,涎水幾乎要從嘴角流出,安秋只好抬起頭,讓那些變涼的唾液自然滑入喉腔。 這些體液本該屬于他,卻在這一過程中變得全然陌生,變成了折磨他的一道刑具。 身后的動作驟然加快,帕爾拉著他的兩只手,迫使他跪穩(wěn)了接受無情的后入。xue腔被完全打開,他身前的性器孤單地搖晃著,不得照料,卻有很多前列腺清液流出,顯示安秋此時的快活。 那根性器太大、太兇,不講一點道理,一次次捅開安秋的身體,全根沒入,直到盡頭的囊袋也撞在安秋的皮膚上。它本沒有溫度,卻在不斷的摩擦中被染上了安秋的體溫,安秋想要呻吟,想要咬緊牙關,又害怕傷害嘴里那顆脆弱的Owen。 他在這樣反復的掙扎與無措中高潮了,含著他懷了近一個月的卵,還有把卵產(chǎn)在他肚子里的人。安秋難以從極致的快感中掙脫出來,他仰起頭,修長的脖頸后滿是帕爾留下的吻痕、咬痕。 保護Owen的本能讓他看起來很堅韌,帕爾的摧折卻又讓他脆弱不堪,他就在這矛盾的兩極之間苦苦維系平衡,清醒地墮落,等待喧囂后的寧靜。 帕爾抱緊了他,在射精過程中總是溫情的。過量的jingye灌滿了安秋的肚子,他甚至覺得那些液體會從腸道一路反灌,直到讓他嘔吐出來。 但好在沒有,帕爾從汗?jié)竦囊路聯(lián)崦募贡?,像在珍而重之地把玩自己的所有物?/br> 漫長的射精終于結束,安秋虛脫地卸了力氣,卻被帕爾抱住了,沒有摔進枕頭里。 帕爾的手伸進他口中,夾出那枚Owen。在性器拔出之后,他把Owen塞入安秋緩緩收緊的xue口,像一個塞子,牢牢堵住了里面的所有液體。 安秋稍一動彈都能感覺到腹中的液體。他不會排出,因為這些是Owen的養(yǎng)分,是他孩子們的營養(yǎng)品。 早在安秋不知道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神經(jīng)錯亂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瘋狂。他很清醒,清醒地接受了錯誤認知,清醒地容納了魔神。 在人類社會他這被叫做精神疾病,或者是“發(fā)瘋”,但在帕爾的世界里,他才剛剛具備成為王族伴侶的特質。 他剛剛開始準備著,成為帕爾的愛人。 “親愛的,你今天很乖,所以我可以再答應你一個要求?!迸翣柋е?,慢慢等他腹中的Owen消化完jingye。 安秋失神地處在漫長的高潮余韻中,他望著注視他的帕爾,一部分掌管社會規(guī)則的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他問帕爾:“你把塞布怎么樣了?你別殺他,放過我身邊的人?!?/br> “可我不能容忍我的伴侶有別的愛人?!迸翣栄壑屑t光大盛,死死盯著安秋,似乎在宣泄他的怒火。 “他不是我的愛人,帕爾?!卑睬镎f,“我和路易斯……沒有關系?!?/br> “我記住了?!迸翣栕旖窃綋P越高,他托起安秋的下巴,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吻。 “你的朋友們會平安無事,包括路易斯?!迸翣栒f,“但從今往后,你只屬于我?!?/br>